簡體版 繁體版 第30章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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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30章

詠善低下頭,不動聲色地蹭了臉上的淚痕,見詠棋腰桿弓得厲害,知道他快到頂頭,更加溫柔地用指腹摩挲,吱吱的溼潤摩擦聲隔著幾重衣裳都掩蓋不住。

“嗚!”

詠棋已經後仰到極致的纖細脖子驟然又往後受襲似的壓了一下,一陣猛烈的哆嗦,**熱流激射,大半都噴在早有準備的詠善掌中。

詠棋騰上頂端,繃緊的身體頓時癱軟下來,幾乎栽在椅上。詠善趕緊抱住他。

詠棋順從地挨在詠善懷裡,微微喘息,兩隻眼睛猶沾霧氣地張著,失神地看著詠善。

真的太過誘人。

詠善忍不住傾前吻他,只打算蹭蹭薔薇色的花瓣一樣的薄脣,但略略一碰,就身不由己了,舌頭象有自己意志似的往裡面探。

詠棋還浸在強烈**的餘韻中,渾無警惕心,微開著脣,被詠善輕易就攻了進去。

舌頭輕舔著牙床,淺嘗詠棋的味道。

詠善象不敢開罪他似的,輕輕的,一點一點用舌頭探詢他的意思,從貝齒伸到舌根下,軟軟愛撫著,暗中琢磨怎樣才能不讓詠棋察覺地誘他和自己舌吻。

“嗯……”詠棋忽然激動地扭了一下。

詠善以為自己惹了他,驀地停下來,打量詠棋的臉色。

清秀的臉又蒙上一層粉紅色澤,不過片刻,他就明白過來,露出理解的微笑,手往下摸。

果然,剛剛才滿足過一次的詠棋,那裡又挺起來了。

“哥哥真是精力充沛。”詠善低聲道。

詠棋臉色通紅,羞恥得幾乎啜泣起來。

詠善不忍讓他難堪,連忙又道,“這都怪詠臨,好好的白天喝什麼酒?尋常人都難免酒後亂性,哥哥這樣向來不喝的,一醉起來難免自抑不住。只要是男人都這樣。”

詠棋半信半疑,自己雖然不常喝酒,但也不是沒喝過酒,從沒遇過今天這樣的情況。不過詠善刻薄成性,沒趁機取笑揶揄已算不錯,居然還體諒地給他一個下臺階,他當然不會蠢得自己拆臺,抿著脣僵了片刻,蚊子般輕輕道,“有法子……醒酒嗎?”

“憋著對身子可不好。”

“……”

“原本父皇賜我們許多宮女,就是為防這種事,免得忍著傷了身子的。”詠善溫和體貼,微微笑著,“但哥哥現在這個身份,萬一把縱慾的名聲傳到父皇耳中,恐怕不太好。”

“總有什麼藥可以止住……”

詠善貼著他的耳朵,低聲哄道,“還是讓弟弟幫忙吧。”

詠棋被他輕車熟路地握著那裡,輕輕揉擠,快感一陣一陣湧來,雖然窘迫地搖頭,卻無論如何也堅決不起來。

酥麻甘美的麻痺感在後腰亂竄,詠棋忍不住發出低微的呻吟,聽見自己丟臉的聲音,更無法面對詠善,偏他渾身發軟,只能靠詠善扶著才不倒下,迫於無奈,索性把下巴靠在詠善右肩上,好不讓詠善盯著自己瞅。

他做出如此親密的舉動,詠善求之不得,用臉摩著他的臉頰,柔聲問,“哥哥要不要到房裡去?”

詠棋正閉著雙眸,情難自抑地享受著弟弟的指上功夫,聞言把眼睛微睜開一條縫,才驚惶地醒悟到這裡窗戶都大開著,陽光全透進來,一目瞭然。

這把詠棋嚇得不輕,連忙點頭,又往詠善懷裡擠了擠,彷彿要借他幫自己擋住任何偷窺的目光。

詠善問他要不要去房裡,是為了房中有床,倒沒把陽光和窗戶放在眼裡。但詠棋這樣一反應,他已明白過來,寵溺地抱了他,讓他把臉藏自己懷裡,笑道,“好,我們這就回房。哥哥臉紅得太不尋常,沒有到房間之前,千萬不要探出來被人看見,不然誰都會疑心我們兄弟了。”

他就算不誑這一句,詠棋也不會探頭出來。

詠善打橫抱著他出門,對常得富隨口吩咐,“詠棋殿下中午喝了點酒,身子不舒服,要休息。去,把寢房簾子都放下來,不許任何人打攪。”

常得富比誰都明白這“身子不舒服”是怎麼回事,面上一點也不洩露,立即正經地應了一聲,遵命辦事。

詠善步入房中,簾子果然都放下了,嚴嚴密密一絲縫都沒有,一個宮女內侍的影子都不見,連門外廊下也是靜悄悄的。

詠棋象小烏龜似的,一直乖乖縮在他懷裡,詠善把他放在鋪了厚褥子的**,轉身去關門,再轉回來,發現自覺沒臉見人的詠棋已經藏到厚厚的綢被裡面去了。

詠善柔情溢滿胸膛,脫了外衣也鑽了進被裡。

“哥哥,現在只有我們了。”

他摸索了一會,發覺詠棋因為藥效劇烈,已經忍不住自己伸手去撫那地方了,被他發現,又羞恥得直抖。詠善不敢在這時候開口刺激他,就當沒這回事,從容地抱著他,伸手過去,覆在他修長漂亮的五指上,以彼此間才能聽見的音量,柔聲教導道,“把指頭放在這裡,輕輕地搓。對,從下往上,偶爾撓一下這最上面的小孔。”

詠棋連連抽氣。

兩人窩在被裡,任何一點聲息都十倍化的放大,紊亂的喘息、逸出喉間的低低呻吟、砰砰的心臟跳動,都如雷鳴般,讓每一條神經都繃得緊緊,卻又愜意溫馨不盡。

“詠善……啊!嗯——詠善……”

詠棋被他摩挲得渾身亂顫,迷惘地後仰著脖子,情動到了極點,就模模糊糊亂喚。

這個不足月而生的哥哥,在情慾方面確實稟賦不足,麗妃心裡清楚兒子體弱,刻意地不加引導,免得食髓知味,把身子越發弄壞,所以詠棋一直清心寡慾,和女人也就同房了幾次。

結果服了藥後,被詠善這等高手百般侍候,徹底的丟盔棄甲。

很快,他就知道詠善的撫摸讓自己更快樂,模糊的神志下,不知不覺就撤了自己的手,在掩蓋住一切的被子底下,任由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搓弄漲挺的玉根。

不一會,又驀地弓起腰桿,在詠善手裡爆發了一回。

他隱約擔心詠善弄髒了手,臉色怕會不好,迷濛地去看,印在眸底的卻是詠善寵溺的微笑,輕吻落下,滿額滿臉都是溫溫熱熱。

但很快,又更尷尬起來。

不過一會功夫,那東西第三次地抬起頭來,貪心不足地叫囂著要繼續撫摸揉捏。

詠棋慚愧得只想撞牆,詠善反而再三安慰,不斷低聲在他耳邊道,“沒什麼,只能說哥哥這幾天身子比往日好多了。以後不要胡亂喝酒就好。”

依舊的伸手幫他揉弄。

詠棋迷迷糊糊中,覺得有硬硬的東西蹭著自己,感覺有些熟悉,又不知為什麼有些令人害怕。他在慾海浮沉中,花了好些時間才明白過去,側過頭去,勉強睜開眼睛瞅著詠善。

詠善臉上微露自責,忙道,“是我不好,再不敢了。”居然真的把身子挪開了些,手卻仍在詠棋**輕輕撫著。

詠棋象被什麼狠紮了一下,暴風驟雨般的官感快樂中,仍清晰察覺到那如針刺的輕微的痛楚。

他一時昏了頭,嗡動著脣,模模糊糊道,“我弄不好的……”

詠善聽得無頭無腦,卻還是低聲答了一句,“不怕,你弄不好,我幫你弄就是……”驀地就啞了似的,沒了聲音。

被子下面,一隻手怯生生探了過來,膽子不大的亂碰了碰,卻被猥衣擋著,根本碰不到裡面。

詠善瞬間驚喜若狂,騰出一隻手,幾乎把自己的猥褲撕成幾片,抓著詠棋的手,引導他覆在自己那裡,激動又溫柔地輕輕道,“好哥哥,你可別把手縮回去。”

詠棋又窘又羞,想著自己一定瘋了,但手已經碰到那個滾燙如烙鐵的硬物上,就象上了戰場一樣不能回頭,只能閉著眼睛,一面享受著詠善刻意討好的侍候,一面逼著自己也去安慰詠善。

他經驗不足,動作生硬,又因為過於羞澀,這種畢竟是不倫之事,恨不得立即就讓詠善滿足了事,心裡一焦急,手上勁道不免過大。

詠善雖然身體強壯,那個脆弱的地方卻是練武練不到的,勃動的昂揚被詠棋不知分寸地亂捏**,頃刻疼出一額冷汗。

詠棋也覺出不妥,轉過頭不安地打量他,“是不是……是不是太糟了?”

虧詠善忍得住,竟一邊淌著冷汗,一邊揚脣,煞有其事地笑了笑,寬慰他道,“哥哥真厲害,比我自己弄的還舒服。”

詠棋古怪地瞪著他。

兩人雖不說話,手下動作卻並沒停下,彼此胸膛急劇起伏,一同急促喘息,就這樣尷尬地僵了片刻,詠棋把手縮了回去。

詠善大急,一把抓著他的手不肯讓他縮回,“哥哥這是什麼意思?”

“我……其實我這……”

“不管其實你什麼,總不能就這樣弄到中間就溜了。”

詠棋溫潤的眼睛氤氳著迷人的水汽,裡頭竟全是複雜迷亂的懵懂。他被詠善侍候了幾回,隱隱約約知道詠善極疼自己,看那情形,應該是這弟弟一直抑制著自己的慾望。

說到抑制慾望,過去自己總覺得不算一樁大事,今天嚐到苦頭,才知道確實不容易熬過去,煎熬到身上,不發洩出來,那簡直就是活折騰。

甘美的麻痺感佈滿全身,詠棋浸在這快樂之中,昔日的恐懼早消了八九成,他模糊想著,被關在內懲院是父皇下旨,詠善對他做的,現在看起來和目下的事也八九不離十,真不算什麼太惡毒的事。

至於為什麼要硬來,把自己弄成那個慘樣,多數也是因為自己不中用。象現在這樣用手,一定也是把詠善捏出一身冷汗,自己被詠善揉搓,為什麼又那樣舒服呢?

他越想越糊塗,視野也搖搖晃晃,腦子裡的想法越來越古怪。

詠善卻還在抓著他的手,耐心哄著,“哥哥好歹把這次弄完,好不好?日後我象詠臨一樣聽哥哥的話。”

詠善有多看不慣詠臨,詠棋是深知的,三番兩次大怒,幾乎都和詠臨有些關係。他這樣剛強的人,卻說出如此一番話,讓詠棋也難受起來。

一陣酸楚冒上詠棋鼻尖,他也分辨不出那到底是什麼滋味,從何而來,只是那衝動頂到喉嚨,情不自禁就咬牙擱了一句,“我不用手,用……用身子不行嗎?”

話一出口,自己就僵了。

不但他,連詠善也僵了。

什麼動作都斷了似的驟停下來。

剛才還在此起彼伏地喘息,這一刻,卻都不自覺地抑住呼吸,連一口小小的氣也不敢呼。

半晌,詠善喉頭彷彿有東西哽著似的,謹慎地問,“你說真的?”

詠棋又幾乎要哭出來似的,結結巴巴道,“我……我……”

不管他要說什麼,都沒機會了。

詠善臉色一整,打斷他的話,磨著雪白皓齒,沉聲道,“你要是敢說不是真的,我這會就拿繩子勒死你。”

伸過手一把緊抱了他,狠狠親著他的臉和脖子,開始象餓極的豺狼一樣解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