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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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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崖

第二天一早,暖語便和緣兒還有刀疤一起回到了百花樓中,這個訊息很快便傳開了,月姨和所有的姑娘們自然都很歡迎暖語回來,甚至還給他們擺了一個接風宴席,然而當天晚上便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御滿樓的武林人士身上的毒都離奇的解了,而且還有人留下了一張字條,標明下毒的人就是蕭暖語,還說她便是魔教的聖女……

於是第二天一早,那些武林人士便圍在了百花樓的門口,要求交出蕭暖語,月姨一大早便聽到了門口的吶喊聲,她的眉毛都要豎起來了,不管怎麼樣她都不相信蕭姑娘會是下毒的人,可是她百花樓根本護不住蕭姑娘,待這些武林人士不耐煩衝了進來,她百花樓就要毀了,眼前可怎麼辦啊……

暖語三人匆匆的從後院走來,一今日百花樓的大廳就聽到了門外如雷的吶喊聲,暖語面紗下的嘴角卻微微的勾起,很好,沒想到你那麼快就耐不住性子了,可惜啊,衝動是魔鬼啊……

月姨聽到身後的腳步聲,轉過身,看到暖語,立刻驚訝的大叫:“蕭大夫,你怎麼出來了?”她的話語裡隱隱的擔心,讓暖語的心裡也不禁的溫暖起來,原來還有人相信她。

百花樓的姑娘們見識暖語,有些臉色難看得很,一臉的恐懼,似乎是害怕她大開殺戒,而有幾個卻是擔心的神色,她們便是受過暖語恩惠的姑娘了……

暖語平靜的看著月姨,冷靜的說:“月姨,外面的人竟然是衝著我來的,就讓我出去面對,免得害了百花樓。”

“就是……就是……讓她去吧,免得害了我們……”樓上的姑娘們都亂七八糟的開始說話,有的讓暖語快點出去,有的則要她留下來,不要出去送死。

“你們都給我閉嘴,百花樓是我做主,都給我回房間去。”月姨大喊一聲,所有的姑娘都閉上了嘴,只好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月姨生氣起來可是很恐怖的。

待所有的姑娘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月姨擔心的看著暖語,關懷的說:“不行,雖然我月姨只是一個老鴇,但是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況且你還是我百花樓的恩人,我不可能讓你出去送死,蕭大夫,你還是離開吧,走得遠遠的,那些武林人士找不到你自然就會離開了。”

暖語的眼睛裡有一些感動,她微笑道:“月姨,以你的閱歷,你真的認為他們找不到我便會死心嗎?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的,有些事情總是要我自己解決,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何況我是無辜的,那為什麼要逃走呢?”

月姨沉默了幾秒,猶豫道:“可是……那些人根本就不講理,是不會放過你的……外面傳言你是魔教的聖女,不管你是不是,他們相不相信都不會放過你的,你出去是送死啊!”

暖語快速的點了月姨的穴道,月姨被定在那裡,不解的看著暖語,暖語微微一笑道:“月姨,既然我是被冤枉的,就應該要洗清我的冤屈,而且我不能連累了百花樓,緣兒,刀疤,我們走吧!”

緣兒和刀疤對視一眼,然後堅定的跟著暖語走出百花樓,三人一走出百花樓,所有的武林人士就停止了喧鬧,一個年紀較大的穿的像模像樣的男子向前一步,大聲叫道:“在下武當掌門劉長卿,請問姑娘是?”

暖語冷漠的說:“你們剛才不是還在叫我的名字嗎?我便是蕭暖語。”

人群中有人大聲的喊道:“你這個妖女,你出來作惡,毒害各位武林正道,如今你的奸計已被識破,還不快束手就擒,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暖語冷淡的看著他們,平靜的說:“妖女?你們有什麼證據?你們誰看到我下毒了嗎?”

劉長卿拿出一疊紙條,攤在暖語的面前,冷笑道:“妖女,你還要狡辯,這就是證據,我們都已經被解了毒了,那為我們解毒的人就留下了這張紙條,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暖語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那些紙條,紙條上寫了一行字:下毒者蕭暖語,乃是魔教聖女,奉命破壞武林大會,以便魔教統一武林。

緣兒看了這張紙條,冷哼一聲,“愚蠢,僅僅憑著這些字條你們就可以隨便冤枉人嗎?這張紙條誰都可以寫,難不成隨便寫一個人的名字就可以證明她是魔教的人,再者,我們為了你們千里迢迢跑去謫仙谷尋找神醫,難不成都是假的,你們也不想想,連神醫都無法解得毒,誰有那麼大的本事解,除了下毒的人誰還有解藥?”

武林人士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覺得緣兒的話不無道理,就在這時想起了一道聲音,一個較年輕的男子說道:“那你告訴我們,下毒的人為什麼要為我們解毒?那不是太愚蠢了嗎?還有,他為什麼要冤枉你?若你不是魔教聖女,那你說出你的身份,你究竟是誰?”

武林人士都點頭表示贊同男子的話,凌厲的眼神都射向暖語,要她做出一個解釋,就連街上離得遠遠地百姓都對著暖語指指點點的。

暖語冷笑道:“看來你們今天是不會放過我的,那我蕭暖語也不是好欺負的。”一股強大的氣勢散發開來,周圍的溫度都一下子下降了好幾度。

一箇中年男子大喊道:“那你的意思就是你承認你是魔教的妖女了咯,各位武林正道,讓我們一起除掉這個魔教妖女,為武林除了這個大害。”

站在最前面的劉長卿攔住了所有的人,威嚴地說:“我們怎麼能在這裡動手,會傷了周圍的百姓。”

武林人士紛紛站住,劉長卿對暖語說道:“你敢不敢跟我們上絕峰崖對決,不要傷到這些無辜的百姓。”

暖語冷冷的說:“我再說一次,我不是妖女,但是你們實在是欺人太甚,絕峰崖,好,那你們不要後悔。”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押著暖語三人往絕峰崖走去,武林人士的腳程都很快,何況還運用輕功,很快便到了絕峰崖頂。

一群人圍著暖語三人,戰事一觸即發,就在這時不知道是誰先喊了一聲,“殺了這個妖女啊!”接著一大群人就衝向暖語他們。

暖語和緣兒用劍,刀疤用刀,一時間勇猛異常,那些武林人士竟然無法傷的了他們,但是畢竟對方人多,而且還都是江湖上的高手,三人就算再厲害也無法以一敵百,然而刀疤在重重包圍下先被傷了幾刀,身上已經流出了鮮血,武力也大大的下降了,只能勉強的擋住不斷攻來的兵器……

緣兒焦急地喊道:“刀疤……”說罷就要往刀疤那裡衝去,然而就在這時有人趁機偷襲,狠狠的打了緣兒一掌,緣兒噴出一口血,勉強用劍撐住身體,但是眼神依舊冰冷的看著那些不斷進攻的武林正道,眼裡滿是蔑視……

暖語往刀疤和緣兒那邊衝去,她的武功讓那些武林人士都有些忌憚,都沒有人敢上前,沒想到這個女子的武功竟然如此的厲害,這時,不知道是喊了一聲:“大家一起上,其他兩個已經不行了,大家一起殺了這個妖女……”

所有的武林人士都像暖語衝去,一時間將暖語包圍起來,暖語使出渾身的解數,抵擋住如雨般的攻擊,突然,有人趁著暖語分心敵劍的時候偷偷的擊出一掌,正好打在暖語的背上,竟然硬生生的將她打下了山崖。

緣兒和刀疤痛聲喊道:“暖兒(主子)。”兩人拼命奔至崖邊,已經看不到暖語的身影。

緣兒轉過頭,死死的瞪著那些武林人士,冷冷的說:“你們會有報應的,我做了鬼了不會放過你們。”說完就縱身跳下了絕峰崖,但是那眼睛依舊死死的瞪著那些武林人士。

刀疤惡狠狠的瞪著他們,“枉你們都是什麼武林正道,根本連強盜都不如,不分黑白,不明是非。”然後也從身一躍跳了下去。

那些武林人士都沒想到是這個結果,但是他們並沒有在意,他們除去的是魔教的妖女,沒有什麼可難過的,也沒有什麼可愧疚的,大家說說笑笑的就下山去了,也沒有注意到有幾個人的神色異樣……

而在絕峰崖的崖壁上有三根藤條,而藤條上正好掛了三個人,這三個人正好就是暖語,緣兒和刀疤,三人對視一眼,眼裡都有止不住的笑意……

待那些武林人士的說笑聲聽不見了,暖語抓緊藤條稍一借力就上去了,而緣兒隨後也跟了上去,她們抓起藤條一用力,刀疤便也到了山頂上。

緣兒笑嘻嘻的說:“暖兒,咱們這齣戲演的不錯吧,想必肯定騙過那些人了。”

暖語將一個瓷瓶交給緣兒,笑道:“可憐了刀疤,還真的捱上了兩劍,你幫他擦上藥。”

緣兒結果藥瓶,細心的為刀疤擦藥,刀疤傻兮兮的摸摸頭髮,樂呵呵的說:“這點小傷不算什麼,只要能為主子辦事,刀疤就算這條命不要了都心甘情願。”

緣兒為他擦好藥,在他的肩膀上拍了兩下,讚賞的說:“好樣的,果然是條忠心的漢子,我們真的沒看錯你。”

暖語淡淡的一笑,平靜的說:“我們下山吧,歐陽公子怕是等急了吧!”說著就緩緩地走下山,緣兒和刀疤對視一眼,然後便跟了上去……

天黑了,周府的宅院中,一個男子坐在一間漆黑的房間裡,白色的衣袍顯得格外的刺眼,男子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地上的人,邪魅的說:“你確定蕭暖語他們落入了絕峰崖嗎?”他的聲音聽起來很溫柔,但是卻讓人不由得毛骨悚然。

地上跪著一道漆黑的身影,那聲音還微微的顫抖著,響起了一個男子的聲音,那男子恐懼地說:“啟稟教主,屬下親眼看到他們落入絕峰崖的,絕不可能有生還的機會。”

男子呵呵的笑了起來,看來聽到這個訊息聽高興的,他輕笑道:“好,既然你這麼說,本教主就相信了,若是他們沒死,那麼本教主就讓你死,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啊,你不是親眼看到他們都死了嗎?”

地上的人恐懼的顫抖著,“屬下的確是看到他們落入了絕峰崖,教主饒命啊!”

男子搖了搖頭,蔑視的看著地上顫抖著求饒的人,沒有絲毫的同情,反而閃過一絲厭煩,他冷漠的說:“這是個廢物,我又說要殺你嗎?還不快給我滾,本教主以後再也不想看見你。”

地上的男子連連叩頭道:“謝教主不殺之恩,我這就滾,這就滾。”男子連滾帶爬的掏出了屋子,唯恐屋內的人反悔殺了他,可是那男子剛剛出了屋子,就發出一聲慘叫接著夜還是一樣的寂靜,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而從漆黑的屋子裡走出一道黑影,看上去很纖細,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冷漠異常,“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他們都墜入了絕峰崖,死定了。”

男子邪魅的輕笑道:“放心?只要一天沒有成功,我就不會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