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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暖語和緣兒就到每個生病的姑娘那裡去做檢查,雖然她們還沒有醒,但是也沒有大礙了,月姨昨天就將藥配齊餵給她們吃了,什麼時候清醒就要看她們中毒的深淺了。
暖語和緣兒來到了秋凌的房間外,聽到了裡面有說話聲,聽起來應該是月姨的聲音,還有一個女子的聲音,非常的虛弱,應該是秋凌醒了吧,緣兒敲了敲門,問道:“秋凌姑娘醒了嗎?”
很快們便開了,月姨微笑著看著兩人,眼裡滿是笑意,她高興的說:“原來是蕭大夫啊,快進快進,剛才我還和秋凌說到蕭大夫呢,多虧了蕭大夫救了她們啊!不然啊,我這百花樓也可以關門了。”
暖語和緣兒走進房間,看向**的秋凌,看起來她的氣色比昨天好得多了,但是還是有些蒼白,中毒嘛,總是需要休息調養的,不過現在看起來她比昨日更美了,多了一絲活力,比那個躺在**的病娃娃好得多了……
秋凌得知這就是救了她的蕭大夫,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雖然略顯蒼白,但是卻更讓人有種想要憐惜的感覺,她虛弱的說:“蕭大夫,謝謝你的救命之恩,秋凌定會報答的。”
聲音雖然輕,但是還是暖語和緣兒還是聽見了,暖語搖搖頭,冷淡的說:“不需要,我是收了診療費的,伸手,我為你檢查。”
秋凌伸出手,她的手又白又嫩,手指細長,看上去就很漂亮,暖語無意間瞥了她的手一眼,眼裡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但是被她很好的掩飾過去了,她伸手為秋凌把脈,過了一會兒,她收回手,平靜的說:“你沒事了,在休息一天就可以下床了,只是不要吃油膩葷腥的東西。”
秋凌點點頭,虛弱的說:“謝謝你蕭大夫,你真是個好人。”
暖語看了她一眼,點點頭道:“不客氣,秋凌姑娘,你在感染了瘟疫以前和誰在一起,或者發生了什麼特別的事情?”
秋凌皺了皺眉頭,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兒,她看著暖語,虛弱的說:“我只記得昏倒前我和綵衣在一起聊我新譜的曲子,接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整個人就好像陷入了夢中一樣,很痛苦。”
暖語點點頭,平淡的說:“那你休息吧,告辭了。”說罷人就起身離開了秋凌的房間,給三人留下了一個冷漠的背影。
緣兒對秋凌眨眨眼睛,微笑著說:“別介意啊,暖兒的性格本就如此,你好好的休息吧。”說完人就一溜煙的不見了。
秋凌點點頭,淺笑著看著兩人離去,月姨溫柔的說:“你就好好的保重身體,這一次還多虧了蕭大夫啊,若不是她,恐怕你們都會染瘟疫而死的,秋凌,你想吃些什麼嗎?我這就命人去做。”
秋凌微笑著說:“月姨,我也沒什麼想吃的,就和諧清粥吧,蕭大夫不也說要吃些清淡的東西嗎?”她的聲音溫柔甜美,配合著虛弱的模樣,就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憐惜。
月姨微笑著起身,溫柔的說:“你等著,我這便讓廚房去做,你可別亂動,呆在**好好的休息就行了。”說完快步的離開了房間。
待月姨離開,秋凌臉上的笑容便沉寂了,變成了一臉冷酷的模樣,眼裡滿是蔑視和殺氣,接著便閉上了眼睛。
暖語快步的來到了一個房間外,然後直接推門進去,一個還算漂亮的女子睜開眼睛,驚恐看著暖語,虛弱的問道:“你是誰?你想幹什麼?”她的聲音雖然輕,但是卻微微的顫抖著,可見此刻非常的恐懼。
暖語冷漠的說:“我是蕭大夫,為你看病的,伸手。”
女子這才鎮定下來,情緒也沒有那麼激動了,她伸出手,虛弱地問:“蕭大夫,我會死嗎?求求你救救我,我還不想死。”說著說著她的眼角已經盈滿了淚水,看上去非常的可憐。
暖語瞥了一眼女子的手,然後伸手為她把脈,良久後,她收回手,平靜的說:“你不會死,明日就可以下床了,不過,你在感染瘟疫前和誰在一起,或者發生了什麼特別的事情?”
女子想了想,回答道:“我記得我和秋凌在一起聊她的新曲子,其實我並不是很懂曲子,只是秋凌說要教我彈琴我才去的,後來我便感覺頭昏昏的,然後就回到了房間,接著就昏了過去,就感覺整個人昏昏沉沉的,一直在做夢。”
暖語點點頭,冷淡的問道:“冒昧的問一句,你在進入百花樓前是做什麼的?和秋凌的關係是不是很好?”
女子微微的愣了愣,然後就陷入了憂傷中,她傷心的說:“我和娘為別人織布來生活的,但是娘生病去世了,爹好賭成性,就將我賣進了百花樓,秋凌是個好人,只有她是真心對我好的,還願意教我彈琴。”
暖語也有些同情女子的遭遇,她站起身,輕柔的吩咐道:“好了,別難過了,你休息一下吧,你的身體不適合勞累!”說完就離開了房間。
緣兒等在房門外,她好奇地問:“暖兒,你剛才不是已經檢查過這裡了嗎?怎麼又突然回來,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啊?”
暖語對她做了一個手勢,緣兒點點頭,然後便一直跟著暖語走,臉上的表情看起來還挺興奮的。
回到了暖語的房間內,緣兒小心的環顧了一下週圍,然後小心翼翼的關上門,轉身盯著暖語,好奇地問:“暖兒,快說啊,究竟發現了什麼?”
暖語皺了皺眉,緩緩的說道:“剛才我去的是綵衣的房間,很明顯的,綵衣和秋凌是同時中的毒,不過秋凌中的毒要稍微輕一些。”
緣兒有些激動的說:“那你剛才去找綵衣,是不是又發現了什麼?該不會是她在下毒吧,那她也沒必要給自己下毒吧,啊,我知道了,她在混淆視線,這樣就不會有人猜到她的身上了。”
暖語堅決的說:“不會是綵衣,一個會用毒藥的人身上一定會有特殊的藥味的,綵衣的身上只有毒粉的味道,並沒有其他的味道,而且她原本是織布的,手上的老繭就是那樣磨出來的,兩隻手上都有,這和練武之人的老繭是不同的,而且她的體內根本沒有一絲內力,所以她沒有嫌疑。”
緣兒想了想,她驚叫出聲:“不是綵衣,啊!不會是……”
“緣兒,這只是猜測罷了,我們都沒有真憑實據,還是先不要說出來得好。”暖語打斷緣兒的驚叫聲,平靜的說:“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看看那個人究竟要做什麼。”
有發現,究竟是誰有這樣的能力,緣兒開啟門,看到門口的人時她詫異的說:“歐陽神醫,怎麼是你?你怎麼進來的?”
歐陽銘淡淡的笑道:“從門口走進來的。”
他說的再自然不過了,卻讓緣兒的額頭冒出三根黑線,她強調著說:“我的意思是月姨讓你進來嗎?這月閣她一向不讓人進來的啊!”
“月姨?就是剛才那個老鴇嗎?我只是說我是歐陽銘,來找蕭姑娘的,她便將我帶來這裡。”他淡淡的笑道:“難道你們就是這樣對待客人的嗎?”
緣兒趕緊讓開路,笑眯眯的說:“你請進,你請進……你請坐啊……你請喝茶……”
歐陽微笑著坐下,端起茶杯,溫和的看向暖語,問道:“蕭姑娘,你是找到什麼線索了嗎?”
暖語也坐了下來,她瞥了歐陽銘一眼,冷淡的說:“歐陽神醫來的還真是時候,我本來還以為你會顧及面子不來找我呢,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的灑脫,不僅來了,還來的如此快。”
歐陽銘淺笑道:“面子和百姓的性命我總要選一個不是嗎?對一個幫手便多一分勝算,這一點,我可是想的很清楚的,對了,蕭姑娘,你可否不要再叫我歐陽神醫,聽著很不舒服。”其實他還有一個原因,只是這個原因只能埋在心裡。
暖語挑挑眉,面紗的嘴角微微的勾起,但是聲音依舊平靜無波,“可以,歐陽公子,你來的那麼快,想必是有了什麼線索吧?”
歐陽銘微微一笑,只是這笑容裡多少含了一些苦澀,他點點頭,從袖子裡拿出一張紙遞給暖語,繼續說道:“是的,我的確是有了一點線索,我昨天粗略的想了一下,近兩天陸續聚集在豫州的都是江湖上有名的武林人士,以及商界的翹楚和朝廷上的人物,而且都是中了毒,每一種毒都非常的刁鑽,可以說非我解不可,這便是那些中毒之人的名單。”
暖語的眼神一閃,接過名單,越看越越詫異,她抬起頭認真地看著歐陽銘,嚴肅的問:“商人是為了財,官是為了勢,可是江湖人士,他不是在給自己添麻煩嗎?他將這些人都聚集在這裡,如果他們的毒解了,豈不是給他製造障礙嗎?”
緣兒突然插嘴道:“我怎麼都想不通,那些人既然都是武功高強的人,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中了毒?就算那些人在厲害,也不可能在天南地北的到別人家裡去下毒啊,何況這些掌門啊什麼的身邊還有那麼多的弟子。”
歐陽銘解釋道:“蕭姑娘不知道,半個月後就是武林大會了,而且這一屆就是在豫州召開,我問過,這些江湖人士都是前來參加的路上被暗算的,而這些武林人士中的毒都是毒毒相扣的,要完全的解了要耗費很多的藥材和心力,就算我在半個月內完全解了他們的毒,他們的武功也沒辦法恢復原來的三成,而我也沒有辦法在動內力了。”
暖語陷入了沉默,武林大會,江湖人士正好都前往豫州,所以只要等在路上下毒就可以了,而他將三股勢力聚集在一起,在加上這個神醫,正好可以一網打盡,很好,很周密的計劃……設計這個計劃的人很有城府,絕對是個不好對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