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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真的,奴家可沒騙韓將軍呢。”李四娘認真的說道,她人雖小,但是嚴肅起來的時候還真有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韓元清陷入了沉思:難道……秦芷薇對自己有意思?

“四娘,在下要告辭了,不如在下先送四娘到營裡去吧。”他嘆了一口氣說道,決定不再想這件事,自己可不想當一個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以免鬧出什麼不必要的笑話。

“好。”李四娘溫順的點了點頭。

韓元清將李四娘送回南大營,將她交到了畢進手裡之後,便要告辭了,不過臨走的時候他還特意向畢進問了一下:“秦娘子她……”

畢進一臉無奈,說道:“唉,她真生氣了,躲在帳篷裡誰都不想見,我也沒辦法了。”

這時,李四娘自告奮勇的說道:“讓奴家去勸勸芷薇姐姐吧。”

畢進點了點頭,而韓元清在李四娘走進帳篷之前,補充的說了道:“有勞四娘代在下向秦娘子道歉,並也代為告辭。”

李四娘對韓元清露出酒窩的甜甜一笑,然後走進了帳篷。

韓元清回到住所之後,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高寵、楊興兩個人。

高寵和楊興在聽完韓元清的描述之後,兩個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憤慨。楊興頓時暴跳了起來,轉身就要去找傢伙,一邊還怒不可遏的吼叫道:“他孃的,俺早就看那個盧定博不是什麼好東西,竟敢這麼明目張膽的陷害營帥,營帥,啥也別說了,咱們今天晚上就去陰了這挨千刀的潑才!”

高寵神色同樣憤怒,但是他卻沒有像楊興向那樣沒頭沒腦的就要去報仇,他嘆了一口氣,頗為沉重的說道:“沒想到,大敵當頭,竟然還有這樣的奸邪小人爾虞我詐,氣煞人了!我大宋的江山就被這些奸邪之人敗壞的。”

韓元清對高寵的反應還是很有感慨,因為他發現高寵此時的情緒竟然與自己當時的情況不謀而合。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楊興說道:“老楊,先別這麼激動,這事可不是有膽子就能解決的。”

“那營帥,你說咋辦吧?這次沒能整死這挨千刀的潑才,俺料定這小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了,日後他若是還要害營帥,營帥你可怎麼辦?”楊興很認真的說了道,他的語氣還是帶著強烈的怒火,臉上殺意盎然。

“是呀,韓將軍,這事可非同小可,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那盧定博耍陰招,咱們是防不勝防呀。”高寵也頗為擔心的說道。

韓元清微微的笑了笑,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說道:“放心吧,盧定博沒有機會了。因為今天秦老相公已經決定,保舉我成為光化軍節度判官,過幾天我們便啟程去往臨安。”

楊興倒是沒多想什麼,聽到韓元清升官了,立刻高興的了起來,說道:“哎呀呀,哎呀呀,節度判官那可是節度使府上的二把手呀,秦老相公真是對營帥你太好了。咱們兄弟以後就要跟隨營帥,不,判官相公享福咯。”

韓元清呵呵的笑了笑,說道:“瞧你說的,咱們一世人兩兄弟,什麼判官相公的,你小子說得也太見外了。”

這時,韓元清看到了高寵了的臉色。高寵在聽說韓元清要去往臨安出任節度判官之後,神色顯得有些複雜和猶豫。

“高都頭,你莫不是有什麼遲疑?”他向高寵問了道。

“唉,”高寵嘆了一口氣,語氣沉重的說道,“我原本跟隨韓將軍,就是想馳鵬沙場,與齊狗、金狗作戰,這樣才能報效國家,盡出我一份綿薄之力。可是現在韓將軍要去往臨安,臨安是天下腳下,那邊豈能有什麼戰事?”

聽了高寵這麼一說,楊興也反應了過來。楊興的家人都在襄陽戰役中死去,這個仇恨一直在他心中根深蒂固,一直以來都是想為親人們報仇。如果這次跟隨韓元清一同去往了臨安,雖然日子過得好了,可是何年何月才能報仇雪恨呢?

“營帥,俺覺得高都頭說的對呀,咱們幹嘛非要去臨安呀,就是去江州也比去臨安好呀。”楊興慢吞吞的說了道,臉上露出了猶豫的神色。

韓元清暗自無奈,目前鼎鼎大名的嶽爺爺就在江州練兵,要說如果能去江州,自己也是第一個贊同,哪怕去嶽爺爺麾下當個小兵都是可以的。只是眼下鄂州這邊屬於是非之地,秦朗也必須前往臨安,自己能有什麼辦法?

他沉了沉氣,看著高寵和楊興說道:“高都頭,楊興,這次我們去臨安可不是享福。眼下我們勢單力薄。如果留在鄂州這裡,雖然能混得一官半職,但鄂州的情況你們也看到了,李相公與翟相公正在明爭暗鬥,就連牛皋牛將軍都不服了。我等若留在鄂州,只會陷入內鬥,而一事無成。”

“那,就算去臨安不也是一樣嗎?臨安是天子腳下,達官顯貴都在那裡,他們這些人整日不思為國效力,也都在私底下結黨營私,又有什麼兩樣嗎?”楊興說道,他雖然覺得韓元清說的有道理,但是與其在臨安那個烏煙瘴氣、紙醉金迷的地方,還不如在鄂州找個機會像牛皋將軍一樣,奮勇殺出去。

“不,去臨安是為了養精蓄銳。我們之所以勢單力薄,就是因為缺乏一個強硬的後臺支援。秦老相公的為人想必諸位也應該很清楚,說白了,秦老相公就一個是優柔寡斷老好人,但不管這個老好人有多麼優柔寡斷,最起碼他從始至終都是忠於大宋的。我們完全可以利用這一點,鼓動秦老相公來支援我等建立一番功業,當然,這需要時間!”韓元清振振有詞的說了道。

高寵和楊興聽了這番話,兩個人雖然減輕了一些疑慮,可是終歸還是有猶豫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