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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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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奇怪就奇怪在這裡,除了南城牆方向發現齊軍有動作,甚至還有人聽到了齊軍陣營那邊傳來呼喊聲,可是其他方向都安靜如常,沒有任何動靜。”畢進急切的說道。

“什麼?怎麼會是如此?”韓元清一下子倒是看不懂齊軍的意思,齊軍難道要以南城牆為主攻物件嗎?可是就算是要以南城牆做為主攻物件,那其他方向也應該配合進攻才是,為什麼反倒一點動靜都沒有?

除非是南城牆的齊軍統領要擅自行動,不過這應該不可能,現在齊軍主帥都受傷了,正是危急關頭,屬下如果亂來,只會拖累大局。到底是怎麼回事?

畢進問道:“韓將軍,現在怎麼辦?”

韓元清沉思未決,正要開口說話的時候,一個土兵倉皇的從南城牆那邊跑了過來。

“兩位官人,南城門下有人喊門,自稱是左營押隊楊興。”土兵連連的說道。

“楊興?”韓元清心頭一震,臉上又驚又喜。以泗州距離鄂州的路途,如果是快馬加鞭也不過只需要三五個時辰就能趕到,往返也就是六個時辰左右。照此推算,楊興確實有可能從鄂州返回來了,這麼說鄂州的援軍即日便能抵達了。

“走,我們馬上去南城牆看看。”韓元清立刻說了道。

他現在也猜出南城牆方向的齊軍為什麼會發生**,極有可能是發現了楊興向泗州城返回的蹤跡,所以派出人馬前來攔截。這個時候楊興雖然到城下了,可是城上計程車兵擔心有詐,必然沒有開門,因此楊興還不算安全。

韓元清忍著傷痛,幾乎是用疾馳的速度向南城牆上跑了去。來到南城牆的時候,齊軍先頭騎兵已經在八百米之外了,火把叢叢,喊殺陣陣,南城牆上的守軍正在焦急的備戰。

“左營那些老兵呢?難道沒人認出楊興嗎?”韓元清向剛才報信的土兵厲聲問了道。

“回官人,這個小底不知道,可能左營的軍爺們都在城角那邊,因為昨天傍晚齊軍進攻的時候,城角被攻破了一個缺口,塌陷了幾塊城磚。”土兵回答了道。

韓元清來到南城牆的城樓上,抬頭向城下看了去,只見城門前一人一騎正焦慮的打著轉,時不時還抬頭向城樓上去。城下之人急躁不已,不知道為什麼城中到現在都還沒開啟城門。遠處齊軍騎兵正在咄咄逼近,只怕這些齊軍還會趁勢直接攻城了。

“城下何人?”韓元清因為城下和城下都沒有掌燈,所以看不清楚下面那人的容貌。

“營帥?營帥是你嗎?小底是楊興呀,營帥快快開城門!!”城下那人立刻就聽出了韓元清的聲音,扯著嗓子回話了道。

韓元清確定了楊興的身份,馬上下令開啟城門,同時讓畢進組織弓箭手,隨時準備壓制那些追趕而至的齊軍騎兵。

很快,城門打開了一條縫隙,讓楊興進入城內,然後馬上將城門緊閉了起來。楊興進城之後,可以看到他的戰馬渾身是血,顯然受了不少創傷。不單單坐騎深受數傷,就連楊興本人也是傷痕累累,臉上身上沾染的都是血跡,有的已經乾涸,有的則還是鮮豔無比。進入城內來了,楊興在兩個土兵的攙扶下,才好不容易的從戰馬上翻身落了下來。

“營帥呢?韓將軍呢?”楊興下馬之後,來不及歇口氣就急促的問了道。

“韓將軍在城樓上防備齊軍。”一個土兵回答了道。

楊興不再說話,轉身就向城樓上跑了去,可是剛跑了兩步,顯然小腿受了傷,傷口拉動了一下,差點沒摔在地上。後面兩個土兵見狀,趕緊追了上來將楊興扶住。

這時,齊軍的追兵已經抵達了城下。只不過他們都是騎兵,自然不敢貿然接近城牆,僅僅是在城牆百米之外盤旋,偶爾會有幾個自命不凡的人衝上前來向城牆上面射幾箭。然而齊人雖然是金人的傀儡,但是並沒有得到金人遊牧騎射的技術,射過來的羽箭要麼射打在城垛上,要麼就不知所蹤了。

韓元清仔細看了一下城下齊軍的架勢,這些騎兵不過三百餘人,縱然後面還有步兵,以目前的情況也決計不是攻城的好時機。他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只是臉色不見得好,因為自己已經感覺到了,齊軍馬上就會有大行動。

片刻之後,楊興在兩個土兵的攙扶下,登上了城樓。他還沒來到韓元清面前,就焦急的喊了道:“營帥,營帥,出事了……!”

他的語氣很急切,臉上也充滿了強烈的憂愁。

韓元清心中一涼,不過卻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任何波瀾,先喝止了道:“楊興,你深受重傷,先去縣衙療傷,我馬上就來。”他知道楊興將會帶來一個壞訊息,為了不讓這個壞訊息被士兵們聽到,從而影響到士氣,所以才會打斷楊興的話。

楊興怔了怔,已經在嘴邊的話頓時又咽了下去,他看到了韓元清向自己使的眼色,頓時明白了過來,只好什麼話也不說了,轉身又向城樓下面走去。

韓元清將城樓防禦的事情交給了畢進,然後跟著楊興走下了樓去。他在前往的路上追上了楊興,然後支開了兩個土兵,向楊興問了道:“怎麼回事?難道你沒到鄂州嗎?”他的臉色很嚴肅,語氣也十分嚴正。

“營帥,卑職確實到了鄂州,也在鄂州城內見到了李宣撫相公和翟宣撫相公。”楊興神色沉重的說了道。

“哦,既然如此,你急著回來作甚?莫不是要提前通知泗州援軍會到麼?”韓元清問道。

“唉唉唉,難就難在援軍這件事上呀。”楊興哎聲嘆息了一陣,臉上充滿了憎恨和怨怒,彷彿被人剛剛陰了一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