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六章 尋夫路苦

第十六章 尋夫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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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尋夫路苦

將近午時,太原府向東的古道上,上官明珠與白月蘭策馬疾行。前方路邊林旁酒旗高懸,現眼幾間野店,店門前高搭涼棚,棚下設了幾張桌子,茶具齊全。

二人勒馬緩行,白月蘭道:“明珠姐,我們喝杯茶吃點東西再走吧!”

上官明珠看了看野店,道:“好吧!是有點餓了。”

姐妹倆在鄰近勒馬,跳下馬背,將馬拴好,走入棚中落座,各自拭著頭上的汗水。

店小二送上一壺熱茶,道:“二位夫人吃點什麼?”

白月蘭道:“撿最簡單最快的拿上來吧!我們急著趕路。”

“好的,請稍等。”店小二說了聲入房中,很快拿出鹹菜和饅頭。

姐妹倆邊吃邊談。

白月蘭道:“都六年了,一點訊息也沒有,也不知嘯天過的好不好?還有雪兒、劍秋和惠穎,也不知道他們跑到哪裡去了,真是急人。”

上官明珠嘆了口氣道:“六年來,我們姐妹八人聚聚散散,不停地奔波,整個中原都跑遍了,卻始終沒有一點訊息,莫非嘯天他真的不在中原?”

白月蘭道:“這很難說,人海茫茫的找一個人談何容易,除非有機緣巧合,不然我們這輩子都見不到大哥了。”說到此不禁流下淚來。

上官明珠同樣垂淚,再吃不下東西,拭淚道:“妹妹不要傷心了,我相信我們與嘯天緣分未盡,終有重逢之日,我們走吧!”

白月蘭點頭嗯了聲,放下幾個銅錢,二人上馬又奔上古道。

時至桃花盛開之季,桃花谷漫山遍野全是桃花,紅一處,白一處,粉紅一處……真是花山,花嶺,花谷。夕陽金燦燦地斜輝照射在桃花叢中,更添了幾分美麗醉人的色彩。春風遊走,將馥郁的花香帶出幾里外。桃花峰的夾空中有一條幽谷,谷內除了桃花樹木外,還有流泉小溪 ,溪邊生滿了綠油油地嫩草。谷底坐臥著一座秀麗的山莊,房舍幾十間,分前後兩個小院。這裡是“金刀俠”孫義的隱居之所。

孫老俠年過六十,已退隱十餘年,膝下一兒一女,弟子十幾人。兒子名孫聖魁,女兒名孫亞楠,都朝夕半在左右,一家人的世外生活非常和諧幸福。

這日,孫亞楠和丈夫,兄嫂四人早出,去縣城購物。

傍晚,孫義身著紫色長衫,坐在廳中同老伴閒聊著。忽聞一陣扣門聲,少時,家僕匆匆入廳道:“老爺夫人,門外來了兩個女人要借宿。”

孫義本性好客,忙道:“請她們進來吧!”

家僕應了聲轉身出門。很快引著兩位美婦回來。

那家僕給二人介紹道:“這兩位是我們老爺和夫人”。

二美婦抱拳道:“莊主和夫人好!”

孫義呵呵一笑,起身離坐,道:“二位女俠好,快快請坐!”

二人同道了聲“謝莊主”。並排坐在廳左客位。

孫夫人起身含笑,道:“你們慢慢聊,我去叫人準備晚宴。”

孫義嗯了聲,她信步出廳。

藍衣婦人打量著孫義,一抱拳,道:“晚輩白月蘭斗膽請教老前輩的貴姓高名!”

孫義手捻頜下短鬚,微笑道:“白女俠不必客氣,老夫孫義。”

白月蘭聞言面色一喜,起身道:“原來您就是金刀俠孫老前輩 ,晚輩久仰您的大名,未能一見,沒想到今日竟闖到前輩家裡來了,真令晚輩驚喜榮幸。”

孫義呵呵一笑道:“老夫區區虛名不值一提,白女俠快快請坐。”

上官明珠起身抱拳道:“晚輩上官明珠給前輩見禮了。”

孫義道:“上官女俠也不必客氣了,快快請坐!老夫見二位舉止不凡,必是名門子弟吧!”

白月蘭道:“晚輩家父白雪雲,明珠姐姐乃當年金簫門弟子。”

孫義點頭道:“白兄當年是老夫的知交,不知他現在可好?”

他這一問,又勾起了白月蘭的傷心之事,父親被害已經十六年,至今大仇未報,令她時時感到慚愧與不安。強止住要出眶的淚水,道:“家父福薄,十六年前就已經去世了。”

孫義面色一寒,起身道:“他是怎麼去世的?他的身體應該很好啊!”

白月蘭再也禁止不住傷心的淚水,玉首微垂,咬了咬紅脣道:“他是死在殺手幫幫主柳無情的‘吸血邪功’下,十五年前柳無情就隱藏起來,家父之仇至今未雪。”

孫義長嘆一聲,緩緩坐下,喃喃地念著“柳無情”三個字,眼神呆滯,沉思片刻,突然問道:“那柳無情是不是長了一副女人樣?”

白月蘭抬頭道:“不錯,而且樣子還很美,前輩可曾見過他?”

孫義目視廳外的天際追思著道:“我有個師弟、也可以說是師妹,他名叫柳濤,他是個陰陽兩性怪人,長相像女子,卻又喜歡做男人,年紀比老夫小二十歲,二十一年前,我們在洛陽一家客棧中巧遇,他就是身著女裝,我差點認不出他。當時我們聊了一陣子,他說已經改名無情,要在武林中做一番大事,言辭狂傲,不可一世。我好言規勸,他卻揚長而去。那次以後,又過了十年,我師父德天道長去世時留下遺言,說我師弟柳濤習練邪功在江湖上胡作非為,命我清理門戶。十五年來,老夫也多次入江湖尋找於他,同樣沒得到一點他的訊息。近年來幾乎把他忘記了,剛聽賢侄女一說,老夫才忽然想起他,想必那柳無情必是當年的柳濤了。”

上官明珠道:“前輩對柳無情頗為了解,可想像到他會隱身何處?”

孫義稍作沉思,道:“老夫當年只是在江湖上尋找,倒沒想到他會藏起來躲仇家,要說藏身之處,有一個地方他可能會去。”

“什麼地方?”二女起身同問。因為她們猜想,陸嘯天可能是被柳無情擄走,六年了,才得到這麼一點線索,二人豈能不激動,兩雙充滿希望之光的秋水眸子,直盯著他等待迴音。

孫義看了看二人道:“洛陽境內的野雞山下,有一座規模巨集大的地下宮殿,是遠古時期留下來的,老夫二十九歲那年隨同家師攜柳濤遊覽野雞山,無意中在崖下發現了一處入口,家師一時好奇,帶我二人進去看了看。出來後,家師怕被黑道賊子發現作為祕密巢穴,於是搬運了許多大石封死了洞口。那年柳濤雖然只有九歲,但是以他的心機一定會想起那座地下宮殿的。”

“太好了。”白月蘭興奮地道:“他的殺手幫一下子在江湖上消失,必是藏在野雞山下了。”

上官明珠也喜形於色,道:“孫前輩明日可否帶晚輩二人去一趟野雞山?”

孫義道:“清理門戶是家師遺命,如今有了他的訊息,老夫自是義不容辭了。”

白月蘭面色微寒道:“明日我們只是去探聽虛實,切勿打草驚蛇,以柳無情的武功,恐怕我們三人聯手也對付不了,如果他真的在那裡,我們應該迅速聯絡我小姑芸芸和仲孫婉兒、上官梅雪幾位姐妹才行。”

孫義在武林成名多年,又沒見過柳無情的邪功的威力,心裡不免有些不服氣,呵呵一笑道:“賢侄女太多慮了,如果柳無情真是我師弟柳濤,老夫對他的能力很是瞭解,抓他一事就包在老夫身上好了。”

白月蘭二人見他如此輕敵,本想勸說於他,可是二人畢竟是晚輩,怎麼好直言。相互看了看沒有言語。

這時,一個侍女入廳,道:“老爺,晚宴備好了。”

孫義笑道:“好了就快拿上來吧!兩位侄女一定餓壞了。”

白月蘭與上官明珠含笑點了點頭。

午夜,微微有幾絲涼風,半個月亮懸掛在西天之上,淡淡的銀輝下,整個山谷彷彿被輕煙籠罩,朦朦朧朧如同夢境。紅花、綠草、清泉……又似隔在一層薄薄的輕紗後,看上去似很遠又很近。

谷中一派出奇的寧靜。突然,谷口出現二十幾條人影,飛跑著入谷。很快在桃花山莊門前停下。最前頭是三位姑娘,紅紗遮面。分別著白、紅、綠三色衣裙。三女的衣裝與常人大不相同,一般武林女子都是穿著緊身利索,衣袖都是緊口。而這三位姑娘卻是衣袖寬大,裙角拖地。腰間綵帶飄飄,大有仙人之風骨。每人藏在袖中的素手,都拎著一柄長劍。三女身後四個壯漢抬著一頂彩色小轎,轎後並立十幾個黑衣漢子,全部蒙面提刀。

綠衣姑娘看了看莊門,轉身衝小轎中道:“少主,已經到了孫義莊外。”

轎中一個男子冷森森地道:“叫孫老兒出來,快些上路。”

綠衣姑娘應了聲,走近莊門,飛起一腳,“砰、嘎巴”踹的門栓中斷,莊門大開。接著衝院中喊道:“彩龍幫碧霞少主駕到,孫義老兒出來接駕。”

她話音剛落。孫義、白月蘭、上官明珠相繼現身院井中。

孫義手提一把金背大刀,刀身寬五寸,長三尺,映著月光閃閃發亮。他冷哼一聲,道:“哪裡來的小賊,如此無禮?”

綠衣姑娘輕蔑地一笑,道:“孫老頭兒,頭髮都白了,還這麼大的火氣,你那把刀有幾斤重,大家心裡有數,我們少主今日親臨貴莊,是特意請你入我彩龍幫共圖大業的,不知閣下意下如何?”

“哈哈哈哈”孫義仰首一陣大笑,道:“無恥小輩,一群烏合之眾,無德無能,卑鄙下流倒是強項,說出此話不會臉紅嗎?”

綠衣姑娘還要說話,轎中的碧霞少主不耐煩地道:“如煙,還同他囉嗦什麼?拿下!”

綠衣姑娘應了聲,道:“孫義,敬酒不吃,就接劍吧!”只見她右臂一揮,長劍出鞘,一道銀芒隨著她的身子疾攻向孫義。

孫義封刀多年,今晚強敵臨門逼戰,他也不得不打了。手中大刀一晃,橫胸擋開她一劍,出刀反攻。

綠衣姑娘劍法雖不一般,但與孫義老練的刀法相比,精妙之處差了許多。孫義刀沉速猛,一刀快似一刀,招招緊逼。綠衣姑娘手中劍不敢硬接他的刀,已躲閃為主。如此一來她進招的機會就更少了。

孫義身為長輩名俠,生怕當眾出醜,因此他手中刀毫不留情,越打越猛。幾十招過後,已將綠衣姑娘逼到屋簷下。

綠衣姑娘見沒了退路,雙手持劍硬接了他一刀,“當”火星四濺,震得她手臂又麻又痛,長劍險些撒手。她心中好惱,以最快的速度猛攻兩招,迫的孫義後退兩步,她突地一揚手,長劍脫手射向他前胸,隨即縱身於房頂。

孫義揮刀擋落她的飛劍,剛要飛身上房。綠衣姑娘冷哼一聲,雙袖悠然一抖,“噗嚕嚕”一紅一綠兩條尺餘寬、數丈長的絲綢,箭一般的射向他前胸和麵門。

一旁觀戰的白月蘭、上官明珠不禁齊聲脫口道:“綵綢功!”

孫義沒想到她還有此技,慌忙閃身躲避,險些被其綠綢擊中。綠衣姑娘身在房頂,手中兩條綵綢,如同兩把巨劍,一招不中下一招緊跟,刺、削、纏、抽……忽上忽下,忽虛忽實,招招疾快,招招緊逼。

這會兒孫義可不輕鬆了,左躲右閃、前跳後躍,根本沒有還手的機會。

綠衣姑娘邊進攻邊冷笑道:“老孫頭兒,馬上放下刀隨我走,不然你可要出醜了。”

孫義雖然知道難以取勝,但他如何肯向一個後輩少女服輸,邊躲閃邊道:“老夫技不如人,大不了一死。”

綠衣姑娘冷哼了聲沒再言語,手中彩綢暗加功力,突地紅綢直射向孫義腦門,他連忙向右閃身,立足還未穩。綠衣姑娘手中的綠綢一揮,疾向他腰間卷下。孫義再想躲閃哪裡還來的及,“噗噗”綠綢纏住他的腰,緊接著紅綢又攻到,圍他身體急轉了兩大圈突地一緊,連他的雙臂也纏住。他的大刀“當”的一聲掉在地上。

此時白月蘭二姐妹見老俠受制,相繼出劍欲進前相救,忽聞腦後疾風逼來。一轉身見四條長綢向二人攻來。卻是那紅衣女和白衣女出了手。

白月蘭、上官明珠連忙躲閃,顧不上再去救孫義。綠衣姑娘雙手一拉長綢,身子一晃停足孫義近前,“噗噗噗”玉指連彈,封了他幾處大穴,道了聲“押起來。”雙臂一抖,兩條綵綢由他身上脫落,收入她寬大的雙袖中。孫義又害臊又氣憤,老臉鐵青說不出話來,被兩個黑衣漢子架起走出莊門。

綠衣姑娘見白月蘭與上官明珠的武功也非比尋常,走到小轎前,抱拳躬身道:“請問少主,另有兩個女人,武功也不錯,要不要一同帶走?”

碧霞少主道:“本幫志在天下,凡是對本幫有用之人,一律收用。”

綠衣姑娘應了聲轉身入院,拾起她的長劍,出招攻向上官明珠,五女三對二,展開一片廝殺。

白月蘭與上官明珠論武功比孫義還差一籌,如何是三女的對手,幾十招過後,便相繼被制住穴道,被黑衣漢子架起出山莊。

碧霞少主道了聲“走”。

一夥人飛馳而去,很快消失在谷外。

山莊中,孫義的弟子一個不在,此時只剩下十幾個僕人和孫義的老伴兒,在屋中抖縮成一團。誰也不敢出門。

次日午時,孫雅楠和丈夫姜慶華、哥哥孫聖魁及嫂子金鳳,四人購了一馬車應用物品回來。一進廳門,孫夫人就嗚的一聲大哭起來。四人見狀心中大驚。

孫雅楠第一個奔到母親身邊,急問道:“娘你怎麼了?”

孫夫人哭著道:“你們回來晚了,你爹被人抓走了,嗚!”

四人臉色大變,齊道:“是什麼人?”

孫夫人用絹帕拭著淚水道:“那些人自稱是彩龍幫的,連同來咱家借宿的兩位女俠也抓走了,不知他們想幹什麼。”

四人聞聽默默無語,因為近七八年來,彩龍幫與幽靈教這兩股強大的黑道組織,已經人人皆知。江湖上不知有多少黑白兩道的高手,被收用或是被殺害。

過了一會兒。

孫雅楠突道:“我們要追查彩龍幫總壇,救爹出來。”這句話說來很輕鬆,可大家都知道,彩龍幫的總壇如何易尋。但是即使能找到,憑他們的武功又如何能救人。因此孫聖魁三人沒有言語。

孫雅楠看了看三人道:“你們留在家裡照顧母親,我一個人先去打探訊息,到時侯會回來找你們的。”

姜慶華見妻子要孤身一人涉險,哪裡放心她,忙道:“雅楠我陪你去,留兄嫂在家好了。”

孫聖魁道:“不行,父親有難,我為兄長的怎麼能畏縮在家中,雅楠還是你留下來,我和慶華去吧!”

孫雅楠搖頭道:“不行,此事不是人多就能辦的事,要用腦子才行,以前我做過無情教的侍女,對這些江湖教派瞭解一些,還是我去最好,你們都老實呆在家裡等我的訊息。”

三人聽她說的有道理,沒再說什麼。

孫夫人雙目含淚道:“楠兒,你一個人做事可要多小心呀!”

孫雅楠微微一笑道:“娘,您老就放心吧!女兒不是那麼容易被人欺負的,好了,事不宜遲,我去換一下衣服就走。”她表情看起來很輕鬆,心裡卻是緊張的很,一出廳門,臉上再無笑容,匆匆走向自己的臥房。

夕陽斜照,官道上幾十人丫鬟婆子壯漢均有,穿的花花綠綠,吹吹打打的走著。四個壯漢抬著一頂花轎,隨著鼓樂聲滿面笑容的顫微著。轎前一匹高大的紅馬上端坐著一個眉清目秀的書生,胸前帶著一朵大紅花,一看就知是新郎官,他更是滿面春風,時而含笑回頭向花轎中看一眼,一副得意之極的神態。

正行間,前方奔來十幾匹健馬,一字排開擋在路中。新郎官一見來人,不由得臉色大變。

來人為首一位大鬍子壯漢冷視了新郎官一眼,仰面哈哈大笑,道:“臭書生,老子多謝你把新娘子給老子接來了。”

新郎官怒視著他道:“大鬍子,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今日你想怎樣?”

大鬍子冷笑一聲,道:“誰說井水不犯河水,你劉家仗著有幾個臭錢欺人太甚,玉家小姐是我大鬍子先看中的,你小子竟敢搶老子的人,今日老子不想開殺戒,你小子馬上拿出一塊冰來給老子解渴,老子就放行。否則玉家小姐就是我的。”

新郎官更加氣憤道:“如今正是春暖花開之際,哪裡還有冰,你分明是找藉口搶親。”

大鬍子冷笑道:“就算你說得對,拿不出冰來老子就要搶親。”

新郎官見硬不過他,忙改口和氣地道:“大鬍子兄,我們同在一鎮住,低頭不見抬頭見,大家鬧生了對誰都不好,今日大鬍子兄高抬貴手放小弟一馬,日後定當登門拜謝。”

“呸!誰稀罕你小子來謝。”大鬍子朗聲道:“就因為低頭不見抬頭見,老子才不能把玉家小姐給你來騎,我數三下你小子拿不出冰來,老子就動手搶人,一、二、三,搶!”

十幾個漢子剛要催馬進前,忽聽一女子冷冷地道:“慢著。”聲音雖不高,但每個在場的人都覺得震痛了耳膜。

“噗嚕嚕”一陣衣襟破空之聲,人影一閃,新郎官和大鬍子之間的空地上多了兩個美人兒,一位風姿卓越、容貌清麗絕倫的藍衣美婦。一位風華秀美、婀娜多姿、百般誘人的白衣少女。

二人這一現身,圍眾幾十雙眼睛刷的一下子全盯在二人的臉上。一時間都忘記了眨眼。特別是大鬍子那雙牛眼一般大的雙目,瞪得幾乎要掉出眼眶來。在場幾十人鴉雀無聲。

藍衣美婦看了新郎官一眼,轉首衝大鬍子冷冷地道:“你不是想要塊冰嗎?我替這位公子給你好了。”語畢,她抬起一隻柔嫩玉白的手掌,掌心朝天平放在胸前,紅脣微啟向掌心吹送著熱氣,霎時間,只見她的掌心生出一個拳頭般大小、晶晶發亮的冰球來。

眾人驚得目瞪口呆,幾乎忘記了呼吸。

藍衣美婦道了聲“接著”。玉指一揚,掌中的冰球飛射入大鬍子大張的闊口,險些打掉他的門牙。他吃了一驚,連忙捂嘴,冰球入口著熱很快融化成水。

藍衣美婦道:“怎麼樣,現在解了渴,該放行了吧?”

大鬍子嚇的連冰水全嚥下道:“放行、放行。”調轉馬頭帶著眾漢子匆匆離去。

新郎官見一場風波平息,新娘子保住了,連忙下馬向兩位美人躬身一禮,道:“多謝女俠出手相助,小生有意請兩位到寒舍喝幾杯喜酒,不知兩位女俠可肯賞光?”

藍衣美婦道了聲“罷了”,伸手一拉白衣少女向小鎮走去。

新郎官呆望了二人一會兒,上馬繼續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