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溫情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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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溫情少女
晌午。
街上人流似水,熙熙攘攘。
林雪兒頭前帶路,柴俊龍邁著方步沉穩的跟隨。二人穿街過巷好不容易找到了祥和客棧。
林雪兒入廳門便問道:“店家老伯,與我一起投宿的那幾個人還在您店中嗎?”
店家看了看她,猛然想起:“哦!你就是前天晚上丟失的那位姑娘吧?”
“對,就是我。”林雪兒開心的一笑道。
店家搖了搖頭道:“你回來晚了,你那幾個朋友昨天就走了,一直沒有回來。”
林雪兒火熱的芳心一下子涼了下來,麗面上佈滿憂愁,低聲道了句“謝謝!”轉身欲走。
柴俊龍道:“你去哪?找人也得先填飽肚子再說,過來坐下。”
林雪兒聞聽轉身,見他坐在牆角一桌旁,無精打采地走過去,坐在對面,低頭不語。她不知道該到哪裡去找他們,當然最重要的是陸劍秋,她心中一片茫然,彷彿突然間墜入了霧谷,令她尋不到出路。
夜幕降臨。
柳飄飄換上一身紅色衣裙,以紅紗蒙面,來至後院狗舍門前,敲了敲門。
陸劍秋正在發呆,驚起道:“你是誰?”
柳飄飄啞著嗓子道:“你別管我是誰,出來跟我走。”說著開啟鐵門上的鎖。
陸劍秋忙開門走出,悄聲道:“姐姐是要救我出去嗎?”
柳飄飄聽他叫了聲姐姐,不禁心中一甜,依然啞著嗓子道:“不要說話,跟我走吧!”伸臂摟住他的腰,縱身飛奔出棧院,落足街上。
陸劍秋雙足著地道:“姐姐,你要帶我去哪裡?”
柳飄飄看了看他道:“先去對面的客棧吧!我派人在找你姑姑,等找到她,我會安排你們見面的,走吧!”
陸劍秋心中感激,笑道:“姐姐叫什麼名字?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柳飄飄道:“你就記得有我這麼一個人對你好就行了,不要問我是誰,走了。”舉步先行。
陸劍秋緊跟其後,走進街對面的百順客棧。
夥計迎上道:“兩位住店嗎!”
柳飄飄道:“開間上房。”
夥計道:“好的,兩位請隨我來。”先行入後院,開啟一間房門,點燃桌上的蠟燭離去。
柳飄飄、陸劍秋相繼入室。
柳飄飄道:“這裡環境不錯,你就住在這裡吧!一會兒我叫人給你送飯來,記住不許你出去亂跑,要是我找到了你了姑姑,會立刻來告訴你的。”
陸劍秋點頭笑道:“好,我聽姐姐的,絕不離開,謝謝姐姐!”
柳飄飄心中暗笑:“臭小子也滿聽話的嘛!嘴還挺甜的。”掩脣一笑道:“你不用謝我,這不過是小事一樁。”
陸劍秋看著她道:“姐姐為什麼蒙著臉,能讓我看看你的臉嗎?”
柳飄飄搖頭道:“我很醜的,從來不讓人看到我的臉,老實待著吧!我走啦!”轉身出門。
陸劍秋送她出門,道:“姐姐小心點,你明天再來看我好嗎?”
柳飄飄回眸一笑,道:“明天再說吧!”滿懷喜悅地走出客棧,她好像從來沒這麼開心過,扯下面紗,露出歡笑的俏臉,自語道:“臭小子,你還不是向我說了軟話,還姐姐、姐姐的叫個沒完,要是你知道是我,不知你會是什麼表情,真是太好笑了,太開心了……”
簡短捷說,柴俊龍一直幫助林雪兒尋找了十二日,整座城都跑遍了,也沒得到一點陸劍秋等人的訊息。柴俊龍有些不耐煩了,不想再理她,可見她可憐兮兮地樣子,又不忍心甩手離去。只是發起牢騷沒完沒了。林雪兒性格溫善只會感激他,卻不介意他說些什麼。
這日下午,二人正在街上東瞧西望。忽聽有人冷笑一聲道:“真是人生無處不相逢啊!老叫化子我們又見面了。”
二人聞聲望去,只見對面兩丈外立身二人。一個黒衫老者,鬚髮全白,身體削瘦,枯骨如柴,一張老臉更瘦的可怕,幾乎只剩下一層褶皺的黃皮裹著骷髏頭,一雙三角眼深陷入眶中,卻放射出兩道敏銳逼人的光芒。另一箇中年人卻是程萬佐。
“義父!”林雪兒驚道了一句,直看著他。
程萬佐笑道:“雪兒,快過來,這個老乞丐是個瘋子,快過來。”
林雪兒很傷心的搖了搖頭,道:“不,爹騙了雪兒,你不應該那麼做。”
程萬佐感覺很慚愧,不知如何說好。
柴俊龍目視二人,心中暗驚。因為那枯瘦的老人就是程萬佐的師父,“天外一魔”姜浪。三年前他曾敗在老魔手下,今日在此狹路相逢,又多了一個程萬佐做幫手,他如何會不心驚。他心中雖然忌憚,臉上可沒露絲毫異色,“哈哈哈哈”仰面一陣大笑,道:“真是巧極了,浪兄這幾年可好啊!”
姜浪陰沉沉地一笑,道:“臭叫化子,廢話少說,前些日子你打傷了我的徒兒,老夫心中很是不快,今日你若把這丫頭還給我徒兒,老夫就大發慈悲放你一條生路,否則你這具臭皮囊今天就得扔在此處。”
柴俊龍心裡明白他並非說大話,可是以他五龍怪客在武林中的威名,豈能被他嚇住。只是為林雪兒擔心。他稍呆了一下,道:“姜老頭,你也未免太小看我老叫化子了,‘五龍怪客’名震江湖,還沒有一個貪生怕死之輩。”
姜浪狂笑一聲,道:“那好極了,老夫正有些手癢,出招吧!”
柴俊龍輕笑一聲,道:“欸!在此大街之上動起手來為免有些不雅,今晚亥時老叫化在漓山之頂恭候大駕,不知姜老頭可敢赴約?”
程萬佐急道:“師父,不要答應他,他是想逃走,現在就殺了他。”進前一步就要出招。
“慢著。”姜浪攔道:“他不會逃的,為師知道他是在使激將法,不過為師不怕,就應他所言,今晚再送他上路,看他能玩出什麼花樣。”
程萬佐急道:“師父,不能答應他……”
“哼!”姜浪冷哼了聲。
程萬佐不敢再言語。
柴俊龍哈哈哈一陣大笑,道:“好,姜老頭果然爽快,那就晚上見了,告辭!”拉林雪兒便走。
林雪兒看了程萬佐一眼,隨他從二魔身邊走過,見他臉色異常緊張,忙問道:“老爺爺,那個凶巴巴的老爺爺是誰?他的武功很厲害嗎?”
柴俊龍道:“你呀!那樣的人你還叫他爺爺,跟老叫化子平起平坐他還不配,當然,他的武功還是馬馬虎虎過得去的,若是論為人,那就是一條老惡狼,比他的徒弟還狠毒,江湖人都叫他‘天外一魔’,以後見到這樣的人,儘快離遠一點,像你這麼善良的人,只有被欺負的份,我們投客棧吧!”
林雪兒嘟著花骨朵般地小嘴兒,沒再說什麼,隨他走入一家客棧。
客房中,林雪兒坐在桌旁,柴俊龍靠在床頭。二人良久無語,
林雪兒低頭想著陸劍秋,不禁又流下淚來。
“你說你長這麼個俏臉蛋兒。”柴俊龍突然開口道:“沒事不老實呆在家裡,出來亂跑個啥,無緣無故惹上那個老魔頭。”
林雪兒很是委屈嘟脣道:“我是有事才出來的,老爺爺要是怕他們師徒倆,今晚就不要去招惹他們了。”
“胡說!”柴俊龍喝道:“老叫化子活了七十幾歲,還沒怕過誰呢!我是不放心你啊!”
“爺爺不要為我擔心,程萬佐不會傷害我的,你馬上離開裡吧!今晚我去找他,就什麼事也沒有了。”
柴俊龍搖頭苦笑道:“你可真是個笨丫頭,落入程萬佐手裡,你這一輩子就玩了,還說沒事,我真是要被你氣死了,別說廢話啦!試試你的功力恢復沒有啊!”
林雪兒“嗯”了聲,運了一下氣,道:“還沒有,今天是第十三天,應該還得過兩天吧!”
柴俊龍嘆了口氣,道:“你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武功恢復了又能如何,我看你是難逃此劫啊!”
林雪兒道:“老爺爺,我的武功很厲害的的,您不要為我擔心。”
“厲害個屁。”柴俊龍冷冷地道:“那條臭狼都能把你捉住,何況還有條老狼。為今之計,就是躲避了,如果你命好一點呢!也許能躲過此劫,你好好祈禱吧!”
林雪兒也不知道自己的武功與姜浪師徒相比誰高誰低,沒敢再言語,默默地求菩薩保佑。
室內逐漸變得昏暗,柴俊龍突然下床,道:“走,我們換一家客棧。”
林雪兒不解地問道:“這裡不是很好嘛!為什麼要換呢?”
柴俊龍道:“少囉嗦,走。”
林雪兒無奈只好隨他出門。
柴俊龍把門關好,摟住她的纖腰飛身房頂,幾個起落,落足一條小巷之中,拉住她的手穿街過巷一陣疾奔。在一條小巷中的一家小客棧門口停下。林雪兒累的大喘,看了看門牌,隨他入門。
客房中,二人對坐桌旁。
柴俊龍道:“這裡短時間內他們應該是找不到了,老叫化子這輩子只能幫你到此了,以後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你不是很想知道老叫化子的姓名嗎?趁現在還有些時間,我就都告訴你吧!老夫名叫柴俊龍,是‘五龍怪客’中的老大,以後你要是僥倖活命,就給我的四個兄弟傳個話,不然他們都不知道老叫化子是怎麼死的。”
林雪兒連日來多次請教他的姓名,他都不肯說,今晚卻主動說出來,她如何會不明白他的心裡,不由得心頭一陣酸楚,流著淚道:“原來您就是嘯天哥哥的五位恩師之首,說起來您也是雪兒的師父,弟子給您磕頭了。”起身便跪了下去。
柴俊龍面現喜色,道:“快起來。”扶起她道:“原來你是嘯天的妹妹,嘯天現在怎麼樣?有什麼事他會讓你出來辦?”
林雪兒道:“師父還不知道,二十幾天前嘯天哥哥突然失蹤了,我們就是出來找他的,已經得到訊息,他是被彩龍幫擄去了,至今生死不明。”
“真是個混蛋小子。”柴俊龍怒道:“這十年來他一定沒有練功,不然怎麼會被一個無名的鳥幫給擄去,真是個沒出息的東西。唉!老叫化子已經是風中之燭了,不可能再幫他什麼了,將來你要是有機會見到我的四位師弟,就把嘯天的事告訴他們,他們也許能幫他一把。”
林雪兒點頭道:“師父,您聽弟子一句話,今晚不要去漓山了好不好?”
柴俊龍堅決的道:“不行,老叫化子一生最看重信義二字,從未失信於人,既然開口約了人家,豈有不去之理。你不要怕,老實呆在這裡,明日天亮師父要是不回來,你就儘快離開桂林,要喬裝一下,不然就你這俏臉蛋兒,跑到哪裡也得被程萬佐追上。好了,時辰快到了,老叫化子走了。”拿起竹棍便走。
林雪兒已哭成淚人,送他到門口,聲音低顫地道:“師父保重!”聲音低的連她自己也幾乎聽不清楚,望著他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中,不禁掩脣嗚的哭出來。
一鉤新月斜掛天邊,暗淡的光芒下,漓山沉沉而立。山下江水隨風盪漾 ,波月迴環。一切都是死一般的寧靜。
山頂,柴俊龍盤膝而坐,正自閉目養神。他的表情同夜色一樣沉靜。
亥時快過了,江邊現身兩條人影,如同鬼魅一般向山腳奔來。少時,便在山腳悠然而起,幾個起落,立身山頂。
柴俊龍望著二人冷冷地道:“姜老頭,來的太遲了吧!”
姜浪冷笑一聲道:“等死的人心急了,既然你選則了這塊墓地,老夫就成全你。”
程萬佐急道:“死叫化子,你把雪兒藏在哪裡了?”
柴俊龍起身一陣大笑,道:“你這**賊死了你這條狼心吧!我已經託老友將她連夜送出城,你永遠也別想再見到她。”
姜浪陰沉地一笑,道:“臭叫化子,你弄丟了老夫的兒媳婦,你死定了。”雙掌突地推出,只見他掌心一個雪白、一個火紅,一冷一熱兩股腥辣的勁風呼嘯著拍向他前胸。
柴俊龍領教過他的“陰陽毒掌”,早有防備,只見他銀鬚一飄,身子已在空中,手中竹棍疾砸向他面門。
姜浪冷冷地哼了聲,身子電閃般地向右移開數尺,飛起一腳將身邊一塊百十斤重的青石踢起,嗚地撞向柴俊龍左肋,緊跟著他也疾縱而起,右掌拍向柴俊龍頭頂。
柴俊龍一招撲空,身體正自下落,見青石撞到,他輕嘯一聲,左掌疾向青石拍下,右手竹棍向上一挑,刺向姜浪掌心。
剎那間,“砰”一聲大響,碎石亂飛。姜浪凶猛地一掌被化解,二人隨著碎石相繼落地。
姜浪冷笑道:“三年不見,臭叫化子功夫進步了。”不待對方言語,飛身撲近。
柴俊龍心知今日凶多吉少,九死一生,從一登此山,便打算以死相搏,每一招都用上了全部的功力。見他再次攻來,全神貫注抵擋他每一招。二人身形飄忽不定,所過之處,樹殘石碎,硝煙瀰漫。“砰砰砰”大響連聲。
程萬佐一旁觀戰連連躲避著二人凶猛的掌風。一側首突見西方江邊,一條纖柔的粉紅身影向山下奔來。她跑的很急,但腳步卻不穩,不像是會武功的人。他不再看拼搏的二老,立身崖邊目不轉睛的望著那條身影,距離越來越近,他貪婪的笑了,喃喃地道:“是她,是雪兒,是我的小寶貝兒。”
拼鬥的二老越戰越猛,逐漸輾轉到崖邊,程萬佐被迫閃身躲到一邊。柴俊龍盡展所學,此時已累得通身大汗,招式逐漸緩慢,已經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餘力。姜浪雖然也頭上見汗,但是表情沉穩,招式依舊綿綿不斷,一心治對方於死地。
林雪兒奔至山下,累的氣喘吁吁,香汗淋漓。向山頂望了望,高喊:“不要打了,你們不要打了。”
聽到她的聲音,柴俊龍一走神,一條左臂硬生生的被姜浪一爪抓住扯了下去,他痛叫著摔下懸崖,墜向江水之中。
“師父!”林雪兒驚呼一聲,身子如同一道閃電直射上江面,接住柴俊龍順勢一個空翻,足尖輕點水面反射回岸邊落足,急忙封住他左肩幾處穴道為他傷處止血,急道:“師父,你怎麼樣?師父……”
柴俊龍痛的半昏半醒,用朦朧的眼神看著她道:“傻丫頭,你來這裡幹什麼?快走、不要管我,快走……”
林雪兒哭道:“我不會丟下師父的,要走我們一起走。”
“誰也別想走。”姜浪冷冷地道了一句,與程萬佐飄身落足兩丈外。
林雪兒放柴俊龍躺在地上,起身道:“爹,我跟你走,你就放過我師父吧!求求你!”
程萬佐聽到她嬌柔的語音,心癢難搔,骨頭幾乎都酥軟了。連聲道:“好好好,我的好雪兒,你快過來。”
“不行。”姜浪厲聲道:“小丫頭要留下,臭叫化子也得死。”
林雪兒擋在柴俊龍身前,堅決的道:“想殺我師父,就先殺了我好了。”
姜浪大怒道:“臭丫頭,不知死活的東西,閃開!”縱身出爪抓向她肩頭。
林雪兒見師父都不是他的對手,自己也不想枉費力氣,索性不躲不閃,閉上眼睛就等死了。
程萬佐急喊道:“師父手下留情。”
姜浪本是想抓她到一邊去,哪知手爪距她三尺之外,指尖就如同觸及在石壁上,又麻又疼,不僅哼了聲向後退開。喝道:“臭丫頭,你用的是什麼邪門武功?”
林雪兒見他後退心裡納悶,渾然不解的道:“我沒有動啊!”
其實她本人不知道,她在看到柴俊龍摔下懸崖的一剎那,心中一著急,一下子恢復了全部的功力。只因她年幼,缺乏實踐經驗,又不能將段衝輸給她的功力運用自如,更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厲害,是不是姜浪的對手。當姜浪一招攻來時,她心裡一害怕,體內的混元真氣自行四衝而出,在她身體四周三尺內,形成了一層堅硬的氣網,而她本人一點也覺察不到。
躺在地上的柴俊龍看的真切,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道:“雪兒,你是不是遇見過你師祖?”
林雪兒點頭道:“是啊!您怎麼知道的?”
柴俊龍面色微喜,道:“師祖可傳過你功力?”
林雪兒點頭嗯了聲,疑惑不解的看著他。
柴俊龍很少有笑容的老臉上滿是歡笑,道:“真是個傻丫頭,你的功力十個姜老頭子也不是你的對手,馬上運功用震天掌第一式‘氣吞山河’打他們師徒去餵魚。”
林雪兒半信半疑,道:“師父,我真的可以嗎?”
姜浪與程萬佐更不相信他說的是真的。
“哈哈哈哈”姜浪仰面一陣大笑。
林雪兒一害怕連忙出掌。姜浪笑聲未盡,便痛叫著與程萬佐雙雙飛摔出十幾丈遠,墜入滾滾的江水中,失去蹤影。
“哦!我的功力完全恢復了!”林雪兒驚訝的道:“我可真笨。”
柴俊龍呵呵呵一笑,道:“傻丫頭,有如此深厚的功力不用,還要祈求人家可憐,多麼可笑啊!丫頭、你最大的缺點就是太過於善良了,而且還認為所有的人都像你一樣善良,你這副溫柔和善的心腸在江湖上只能受人欺負,你要懂得憤怒才行。”
林雪兒嘟了一下小嘴兒,道:“為什麼?我長這麼大,除了笑就是哭,從未和任何人生過氣,萬事以和為貴,有些事情能忍就忍過去了,何必把小事弄大呢!”
柴俊龍道:“好,你說得有道理,就用你的道理去闖蕩江湖吧!現在你也不需要師父保護了,每天多加小心,不要再落入魔掌,老叫化子告辭了。”不待她再說話,飛身奔去。
“師父,你的傷……”林雪兒道了一句,柴俊龍已經沒了影子。她轉身望向江心,喃喃地道:“他們真的餵魚了嗎……”心裡很不是滋味兒,呆了片刻,緩步走回城去。
漓山東側象鼻處,程萬佐雙手抱胸,探頭由水月洞望著她的背影遠去,無可奈何的嚥了口唾液。回身看了看坐在山下自行療傷的師父,忙也盤膝坐好,運功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