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七章 歸隱山林

第二十七章 歸隱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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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歸隱山林

痴情姑娘許秀芳一直在芙蓉門中等了一個多月,也沒見到陸嘯天,心中很是著急。這些日子她天天看著幾個孩子在莊外眺望,這日她依舊像往常一樣,哄著幾個孩子在莊外玩耍。遠遠傳來一陣馬蹄聲,她不禁芳心一陣亂跳,舉目遠望,希望是她等的人回來。

飛揚的煙塵中,漸漸現出十幾匹馬,馬上端坐著一色白衣的漢子。看清後她不禁心中一驚,忙衝孩子們喊:“大家快往回跑,來壞人了,快一點……”說著連忙抱起最小的,擁簇著幾個孩子跑進莊門。

兩個守門的少年橫劍攔在門口,白衣人很快來到近前,縱身下馬。共十五人,各個手提寬不足一寸、三尺多長的彎刀,凶神怒目,著裝各異。一看其著裝就知不是中原人士,而是一夥東洋浪人。

為首一個四十歲左右,身材雄壯,滿臉輕狂傲慢之色。此人名太已弘君。他抬頭看了一眼莊門頂的牌匾,冷笑一聲,猛地晃身撲向兩個守門的弟子,只見一道白光閃過,二人同聲慘叫,倒屍於地。太已弘君一聲輕蔑的大笑,飛身躍過莊牆,直入院中。十四個隨從相繼跟入,一字排列於習武場上。

柳良、白華、秦賀、東方春、趙依婷、呂雪君、趙素雲等眾人相繼出門,停身對面。

柳良雙目一掃來者,冷冷地道:“何方賊子,竟敢來我芙蓉門撒野?”

太已弘君仰面一陣狂笑,用流利的漢語道:“你們這些中原病夫,不配稱天下第一門,我們東瀛武術才是天下第一。今日就叫你們芙蓉門雞犬不留,在武林除名,殺!”

十四個凶漢應了聲,彎刀出鞘,喊叫著撲向芙蓉門眾人。

秦賀大怒,寶劍出鞘飛身第一個應上,但見他身形旋轉,寶劍揮舞。“噹噹噹”交睫間,斬斷了十四個漢子的彎刀,眾凶漢被迫後退數步,大驚失色。

太已弘君也大吃一驚,隨即冷笑道:“仗著寶刃取勝,算什麼英雄好漢,是英雄就換把劍與君爺走上幾招。”

秦賀冷哼一聲,寶劍還鞘,道:“好,在下就換一把劍,看你有何本事,小春換劍。”將寶劍扔給東方春。隨即東方春將自己的劍扔給他。

秦賀接劍在手,道:“出招吧!”太已弘君緩緩拔出彎刀,突地一聲大叫,閃電般地撲近秦賀,長刀化作一道銀光,斜劈向他左肩。

秦賀見他出招如此快捷連忙,拔劍應擋,“當”架開他凶猛地一刀,緊接著“噹噹噹”太已弘君一連疾攻出數刀。迫的秦賀連連後退,竟沒有一點還手之機。此時他可不敢再輕視於他,眼見他退到教臺近前,雙足一彈落足教臺之上,反守為攻。連環十幾劍,也迫的太已弘君連連後退。由此看來二人的刀法、劍法本在伯仲之間,一時難分勝負。

許秀芳與林雪兒等七個孩子躲在廳中,把在門口向外張望,林雪兒眨著大眼睛,道:“玉娟姐姐,那個人為什麼要跟秦師兄打架啊!”

因許秀芳與司馬玉娟相像,林雪兒一直都這麼叫她,許秀芳告訴她好多次,她不是玉娟姐姐,林雪兒想念司馬玉娟,一時改不過來,許秀芳也只好由她叫了。

許秀芳聞聽她的問話,看了看她,道:“那個人是個壞人,是來‘芙蓉門’比武的,要比武就得打架了。”

林雪兒抿了抿小嘴,道:“我也是‘芙蓉門’弟子,壞人來打架,我怎麼能躲在屋裡呢,我去拿劍來。”說完,疾步跑出廳門。

許秀芳急忙喊道:“雪兒……”

林雪兒聽也不聽,一溜小跑奔入弟子院。

許秀芳守著七個小孩子,又不能追出去,不禁急得,搓手跺腳。

秦賀與太已弘君打得正激烈,林雪兒提著一把短劍跑出女弟子院,大喊一聲:“秦師兄,我來幫你了。”向二人跑近。在場的眾人一見,同時驚呼道:“雪兒回來,不要過去……”

可是太遲了,林雪兒已挺劍刺向太已弘君左肋。

秦賀大驚,急忙扯劍護向林雪兒,一分心,動作慢了些“噗”的一聲,左臂被太已弘君一刀削了一道口子,濺了林雪兒一臉血。緊接著,秦賀右大腿上也被刺了個血洞。他一聲痛哼“當”一劍擋開太已弘君的長刀。後退一步坐倒在地。

柳良,東方春、白華同時拔劍迎上太已弘君。

趙素雲與呂雪君急忙扶起秦賀,匆匆入廳中包紮傷口。

趙依婷抱起被嚇得傻目瞪眼的林雪兒,走入廳中。餘下的百餘名男女弟子,仗劍圍觀柳良與東方春合、白華戰太已弘君。如果以一敵一,柳良、白華與東方春決非對手。三人這一連手,太已弘君也就佔不到上風了。他後面的十四個漢子一見三打一,可不幹了,大叫著手持斷刀圍攻而上。

這十四個傢伙一動手,‘芙蓉門’的眾弟子也站不住了,相續拔劍迎上,霎時間,“丁丁當當”打殺成一片。

芙蓉門弟子雖然多,但他們都是剛入門不久的,武功平常,東洋人各個凶猛狠毒,很快被人家奪去了十四把長劍,“噗噗噗”血星四濺,慘叫連聲,受傷的弟子一個接一個的倒地。

柳良大急,一人對付太已弘君,東方春、白華各擋住四個東洋漢子,展開亡命的拼殺。

少時,趙依婷與呂雪君、趙素雲縱身出廳加入戰團,邊擋著東洋漢子的劍,邊喊眾弟子退出。

眾弟子聞聽,連忙扶起受傷的弟子退後,場地一寬,呂雪君和趙依婷才使展開功夫,“砰砰” 趙依婷兩掌擊中兩個東洋漢子的前胸,二人相續大叫,摔出老遠,“噗噗噗” 呂雪君一劍一爪,一連斃死四人。她的“寒冰指”是“天外一魔”姜浪所傳,招數毒辣,所以一得手就要了對方的性命。緊接著東方春與趙素雲也相繼刺傷了四人,餘下四人很快也被呂雪君與趙依婷打倒。

此時,柳良也被太已弘君逼得漸入險境,東方春與趙素雲連忙進前相助。

太已弘君見自己的兄弟死的死、傷的傷,自己也劫難難逃,猛拼幾刀跳出圈外,伸手一把抓住正在給受傷弟子包紮傷口的許秀芳的肩頭,猛地將她扯到懷前,彎刀架在她頸上,喝道:“統統退開,不然我殺了她,快退開……”

眾人大吃一驚,怕他傷到許秀芳,連忙兩邊退開。

許秀芳哪裡經過這種事,不禁嚇的面色蒼白,身子抖縮成一團。

太已弘君一推她,喝道:“走,不然我殺了你。”

許秀芳無奈,只好隨他向莊外走,八個受傷的東洋漢子由地上爬起緊隨在後。

柳良等人心中焦急,隨後跟隨出門。

太已弘君回身喝道:“站住,你們不許跟來。”

柳良道:“我們可以不跟隨,閣下什麼時候才肯放人?”

太已弘君冷笑一聲道:“你們老實站在這不要動,我們到了安全的地方自然會放人。”

“無恥的懦夫,”白華怒罵道:“用這等下流手段求生,算什麼英雄好漢,有種的放了她,我們單挑。”

太已弘君面色很是難看,冷笑道:“少說廢話,我今日離去,不久還會回來,我們走。” 推搡著許秀芳疾走向谷口。

柳良等人不敢跟隨,眼看著他們遠去,不禁心急如焚。

趙依婷蹙眉道:“這些混蛋要是一直不放人,可如何是好?許姑娘要是有什麼不測,如何向嘯天交待啊!”

眾人乾著急不知所措。

許秀芳被太已弘君押著走出谷口,見無人能救她,一想到死,不禁一陣心酸,倒不是她怕死,而是可惜自己在臨死前未能見心上人一面,單相思了三年多,又痴痴地等了一個多月,到如今就這麼去了,她實在是不甘心。心中漸漸充滿了仇恨,什麼也不怕了,正想以死與太已弘君一拼了事。

“嗒嗒嗒”迎面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打斷了她要拼命的念頭,不由得順聲望去。

古道上接踵馳來八匹快騎,兩男六女,一見那為首的青年漢子,她的心不禁一下子激奮緊張起來,兩行熱淚狂湧而出。她雙目一眨不眨地望著他來近,猛地勒住馬,驚到一聲“娟妹……”向她一伸手雙手,太已弘君的彎刀落地,她便脫離的他魔掌,飄飛著投入他結實的懷抱裡。

太已弘君全身麻木,呆如木人。

“陸大哥……”許秀芳與他呆望半晌,才低低地叫了聲。

陸嘯天笑道:“你是許姑娘,我又把你錯當成玉娟師妹了,你沒事吧!”

許秀芳搖頭笑道:“我沒事,幸好大哥回來的及時,否則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陸嘯天道:“不會的,即使我不是回來的巧,我也會很快趕上他們救你出來的,他們是什麼人?抓你做什麼?”

許秀芳心中甚為感動,看著他道:“他們是來無故找茬打架的,結果打不過大師兄他們,為了逃命就抓我做人質了。”

陸嘯天心中大怒,笑道:“你騎好,看我為你出氣。”

許秀芳點頭借他扶力騎在他懷前的馬背上。

陸嘯天冷視著眾東洋漢子,冷冷地道:“幾個東洋浪蕩之徒,也敢來我芙蓉門撒野,今日不給爾等一點教訓,爾等就不知我芙蓉門的厲害。” 說罷,遙擊一掌,眾東洋漢子同聲痛叫摔出數丈遠,抱胸吐血,一片哀嚎。

這時,柳良、白華東方春等人飛步奔來,一見陸嘯天救下了許秀芳,不禁都面現喜色。

趙依婷第一個進前,道:“嘯天師弟,你們回來了?”

陸嘯天衝眾人一抱拳,笑道:“眾位師兄師姐可好。”

柳良笑道:“大家都還好,師弟此行可否順利?”

陸嘯天道:“唉!真是一言難盡啊!大師兄打算如何處置這些東洋小輩?”

東方春怒視著翻滾在地呻吟的眾東洋漢子,搶先道:“這幾個心狠手辣的狂徒,留他們活在世上還會害人,殺了他們算了。”拔劍就要動手。

白華忙攔道:“不要衝動,我芙蓉門乃名門正派,豈能趕盡殺絕。”

趙素雲接道:“不錯,依我看廢了他們的武功算了。”

呂雪君道:“那好,讓我來。”雙足一彈,飛身於九個東洋人近前,雙手齊出,“噗噗噗”在每人肩上抓了一把。九個漢子再次慘叫,右臂無力垂下,已成廢臂。

東方春總覺得太便宜了他們,厲聲道:“還叫喚什麼,快滾!”

太已弘君惡狠狠地看了看芙蓉門眾人,先行離去。幾個漢子相互攙扶著隨後跟去。

陸嘯天等眾人目送他們遠去,說笑著回莊。

許秀芳一雙溫情的眸子,一直在看著陸嘯天的臉。三年多了,今日終於見到了他,許許多多個日日夜夜地苦相思,使她如同一個人在大漠即將渴死,好不容易找到了水源,怎麼也不願離去一樣地看著他,時而甜美地笑一笑。寫在臉上的是無限地幸福和溫馨。

晚上,劉玉峰揹著陸嘯天走進司馬玉娟的秀房。

仲孫婉兒、楊玉環、玉嬌梅、白月蘭、東方冰兒四人,有意給許秀芳機會訴情,誰也沒有跟來。

許秀芳隨同劉玉峰入室,扶陸嘯天坐在**。劉玉峰含笑離去。室內只剩下陸、許二人,許秀芳不禁有點不好意思了,低著頭不敢看他。

陸嘯天笑道:“這幾年你過的還好嗎?”

許秀芳玉首微抬,抿嘴兒道:“多虧陸大哥相助,這三年來我和爹爹過的很好,與從前的日子真是天壤之別。”

陸嘯天道:“我只不過幫你解一時之困罷了,這幾年的成就都是芳妹聰明伶俐爭取來的,我可不敢枉自邀功。”

許秀芳嫣然一笑,道:“大哥過獎了,其實我很笨的。”

陸嘯天道:“芳妹過謙了,你與玉娟師妹如同一人,只可惜她不願留在我身邊,如果她也在,該多好啊!”

許秀芳看著他面現同情之色,道:“其實娟姐也是不願離開你的,她對大哥的愛非常人所能及,她離開你是有苦衷的,雖然她不在你身邊,但是她讓我告訴你,她永遠是你的人,永遠都愛著你。”說到此,不禁流下兩行熱淚。

陸嘯天也不禁心中發酸,伸臂把她摟在懷中,道:“希望你不要離開我……”

許秀芳將粉頰貼在他的胸脯上,不由得感到一陣溫暖,微笑著道:“我要永遠陪在你身邊,直到下一輩子。”

陸嘯天聞聽,心中十分感動,雙臂緊緊的摟住她的嬌軀,道:“我真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了,這一輩子欠你們的愛,我永遠也補償不完。”

許秀芳溫馨地笑著道:“誰讓你補償什麼呀?只要你對我們姐妹幾個,都一樣的好,我們就心滿意足了。”

陸嘯天笑了笑,把她完全抱在懷前,低頭吻住她的紅脣,她微微的閉上雙目,默默感受著期待已久的滋味……

次日上午,陸嘯天與六個妻子商量了一下,決定下江南,到‘飛鷹山莊’隱居,休息幾日起程。

下午,眾人正在廳中閒談,

一個弟子匆匆走入廳中,道:“稟掌門,門外來了個送信人,說要見許秀芳姑娘。”

柳良道:“請他進來”。

那個弟子應了聲,轉身走出廳門。

少時,一個灰布衫漢子走入廳中,一進門就問道:“哪位是許秀芳姑娘?”

許秀芳迎上幾步,道:“我就是,這位大哥快請坐!”

灰衫漢子看了看她,坐在桌旁,由懷中取出一封信,道:“小的是從洛陽來得,這封信是陸夫人叫我給姑娘送來的。” 說著伸手遞上。

許秀芳忙接過,笑著道了聲“多謝了”忙把信撕開,抽出信來,輕輕展開,只見上寫;“秀芳妹妹你好,愚姐無能,沒照顧好老伯,他不幸被叛軍殺害。老人家的後事,愚姐已代辦。只因我欲南下,請秀芳妹回來安排一下家中事務。別不多談,望妹速歸。愚姐;玉娟。”

許秀芳看完信,不禁淚如泉湧,轉身扶在桌上低聲痛哭起來,眾人不知為何,都看著她呆住了。

東方冰兒走近她,拿起她手中的信看了看,道:“是玉娟姐寫得,她說許老伯伯被叛軍殺害了,教秀芳姐快些回洛陽。”

陸嘯天聞聽心中一喜,暗道:“娟妹在洛陽,太好了,我們明日就起程,這次一定能見到她……

次日,眾人老早就起床,收拾了一下衣物,早飯後,柳良、白華等人一直將陸嘯天、劉玉峰、鐵梅華、楊玉環、玉嬌梅、仲孫婉兒、白月蘭、東方冰兒、許秀芳、林雪兒及兩個孩子,陸劍秋、與陸慧穎一家人,送到谷外,灑淚而別。

轉眼又是杏花盛開的季節。滿山遍野的杏花白雪似的點綴著山嶺,微風輕拂,淡淡地芳香遠遠即聞。花間蜓蝶飛舞,黃蜂追戲。到處充滿著溫馨與和諧的美妙氣氛。

夕陽下。

杏林間,一塊磐石上,孤零零地坐著一位紅衣姑娘,孤身隻影,與美妙的大自然極不搭調。她雙手捧著一根金簫,徐徐吹奏著那首“落花流水”,悠揚沉悶的曲調,隨著微風飄出很遠很遠。她美麗的雙眸一眨不眨,兩縷幽怨的光芒,默默地望著遠方的天邊,那一朵飄浮地白雲,浩瀚的天宇中,到處都是藍藍的天,唯有那麼一朵孤單無依無靠的白雲。“那是我嗎?” 她的心惜憐的自語:“像我一樣孤單的雲,你也被同伴拋棄了嗎?不、我們不一樣,風會幫你尋找你的同伴的,像大海中的浮萍,總有一天會相聚的。我……沒有誰會幫我,我已經徹底被這個世界遺忘了、拋棄了,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他們都徹底地拋棄了我。這樣活著真是太痛苦了,痛苦!我為什麼還要活著呢!在等待嗎?你這樣付出值得嗎?也許人家早已經把你忘記了,傻子醒醒吧!”

晶瑩剔透的淚珠,一顆接一顆地自下頜滑落,眼前的世界迷茫了。她雙脣微微地顫抖著,再吹不出氣來。然而嘯聲還在響著,似乎比先前更加沉悶有力。她呆了一下,翻看著金簫,喃喃地道:“奇了,不吹怎麼還響呢!”突然她欣喜地抬起頭,“臭小子,是你嗎?”縱身飛奔回茅屋,停身門前。

房門開著,一個鍵碩讓她心跳如狂的身影,現入她的眼簾,她單手撫胸,安撫著雀躍地芳心,走進房門。

簫聲停止,坐在**的陸嘯天,默默地注視著她走近,道:“明珠姐姐,你瘦了……”

緊張的心情讓她不敢再走近他,恐怕壓制不住內心的澎湃,停身三步外,道:“胖瘦又有什麼關係,弟弟怎麼會來的?”

“姐姐進前來,一年多不見,讓我們的姐弟情疏遠了嗎?”

“怎麼會呢!”她盡力壓制胸中的衝動,道:“聽到簫聲我便知道是弟弟來了,你好像也瘦了。”

陸嘯天身邊那麼多性格各異的女子,經過無數次地**澎湃,她雖然身在三步之外,他已經感應到她沸騰的血液,兔奔似的心跳,緩緩地向她張開雙臂,吸她入懷中。

她不禁一聲驚呼,脣瓣已經吻到了他的額頭。她如遭電擊般的向後仰開頭。豐滿地胸脯卻完全顯形的顯露給他,令她雙頰緋紅,直覺發燒。隨即一顆烏首被他雙手捉住,吻上她的紅脣。她的身子隨之變地綿軟無力,整個被他抱在懷裡。一陣香吻過後。

陸嘯天道:“明珠姐姐,跟我走吧!不要一個人在此折磨自己了。”

上官明珠微微喘息著,雙眸溫情地看著他,柔柔地道:“不,我怕她們笑我。”

“傻子,她們每個人都有不同地遭遇,怎麼會笑話你呢!我可是被她們趕上山來的,你要是不跟我走,她們就都不理我了。”

“真的?”上官明珠直盯著他的眼睛,道:“只是她們讓你來的?”

“當然不只了,還有我自己,只是我有點怕委屈了姐姐。”

她心中說不出的甜蜜,柔美地一笑道:“那好,我還是不要跟你走了,她們幾個你都不怕委屈,為什麼單單怕委屈了我,你太偏心了。”

陸嘯天嗅著她的體香,不禁一陣衝動,笑道:“現在可由不得你了。”轉身把她放到在**,吻上她的紅脣……

一番**過後,二人相擁著躺在被窩裡。

上官明珠雙頰紅雲飄忽,看著他的俊面,溫情地道:“嘯天,你的腿怎麼了?”

陸嘯天慚愧地一笑,道:“被仇人弄殘了,你該不會嫌棄小弟吧!”

“當然不是了,我要是知道……我早去找你了!你這麼多情,肯定是為了哪個妹妹才搞成這樣的吧!”

“還是姐姐最瞭解我,是為了救月蘭她們母女倆。”

“以後做事,多動動腦子吧!你這樣殘害自己的身體,疼一下就沒事了,你可知道有多少人為你一生心痛,你的身體不止是你一個人的,明白嗎?”說到此,雙眸已經溼潤。

聞聽此言,陸嘯天感觸至深,悽然一笑道:“姐姐說的對,我一時衝動就答應了柳無情,根本沒想過你們的心情,對不起,以後我一定會向愛你們一樣愛我自己,讓我們共同白頭偕老。”

她美豔地笑著點了點頭,道:“這才對嗎?姐妹們都在哪裡?”

“她們都在小鎮的客棧裡,明天我們早點下山,一同去洛陽。”

“嗯!”

時至深秋,馬嵬坡遍野昏黃,悽風颯颯,甚為荒寂。

空空寺形容依舊,當年的馬嵬坡兵變,並未留下什麼痕跡。然而唐玄宗李隆基與貴妃楊玉環的故事,卻是在此作了終結,流傳千古。

空空寺山門外西郊一座荒草坡上,有一堆即將被風吹飛盡的地下土,沒有墓碑。在大唐眾軍士眼裡,這裡便是貴妃楊玉環的葬身之地。一個無辜女子的淒涼下場,換來了太子李亨派的萬里江山,在百姓心目中,大多為楊貴妃之死而歡快,可又有誰真正瞭解她的苦衷?

一陣車馬聲由遠而近。

唐玄宗已兩鬢斑白,走路不穩,由高力士攙扶著走上荒草破,來至貴妃墳前,撲倒在墳堆上,老淚縱橫,連聲悲喚:“玉環啊!玉環……”

一個軍士走上荒坡,道:“太上皇,該啟程了。”

高力士心中窩火,但敢怒不敢言,扶起唐玄宗,道:“太上皇,我們走吧!”

唐玄宗顫抖著手抹了一把淚水,道:“走吧!走吧!玉環會託夢給我的……”轉身隨高力士顫顫巍巍地走下荒坡,大軍啟程趕回長安。

唐軍的馬蹄聲去遠,馬嵬坡又恢復了死一般地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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