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五章 虎兄娶妻

第二十五章 虎兄娶妻


都市雷皇 打不死的存在:至尊小市民 綜說出來就會被查水錶的男人 逍遙開天錄 龍舞戮尊 穿越之丞相夫人 流氓足球經理 走陰間 大明倒爺 海洋告急

第二十五章 虎兄娶妻

“怕什麼,我被神仙救活了,不是鬼魂,”東方冰兒笑道:“神仙姐姐快請進來吧!”她話音一落。

一位粉衣蒙面女子飄然入室,雙眸一掃眾人,道:“把她們四個全抱到地下來,讓她們手搭肩坐好。”眾人聞聽此言如聞聖旨,一切都在無言的快速中完成。

粉衣姑娘坐在四人背後,雙掌按在排在最後的楊玉環背上,開始運功。霎時間只見一團紅光將四女籠罩起來,每人頭頂都冒著藍氣。

眾人都一聲不響的觀看著,陸嘯天抬手招呼東方冰兒進前,默默握了握她的手,感覺到她的確是個活人。心中不禁一陣狂喜,以傳音入祕對她道:“真是想不到,你會死而復生,早

知道會這樣我就不為你流那麼多眼淚了。”

東方冰兒幸福的偎依在他的懷裡,默默笑著。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楊玉環、白月蘭四人臉色漸漸恢復紅潤,衣衫被汗水溼透,直冒熱氣。

粉衣姑娘也是滿頭大汗。又過了一陣,只見粉衣姑娘雙掌一震,四女各吐出一口血醒來。

粉衣姑娘收掌起身,雙眸含淚看了陸嘯天一眼,道:“陸大俠,好好愛她們,不要喜新厭舊,不要偏心,這封信是有人託我交給你的,小女子告辭了。”手一揚,一封信自袖中射出,投向陸嘯天。隨即,粉衣女子一晃身,消失在門外。

陸嘯天接過信顧不上看,急問道:“婉秋姐、月蘭你們怎麼樣了?”四人相繼起身,毫無傷態。

楊玉環笑道:“我什麼事也沒有了,你們呢!”“我也好了。”“我也沒事了”四女相繼道。眾人都鬆了口氣。

東方冰兒笑道:“當然都沒事了,我死了都被她救活了,活著的又怎麼會有事呢!大哥快看看神仙姐姐信上寫的是什麼?”

陸嘯天含笑抽出信來展開,只見上寫:“嘯天哥,妹已鑄成終生之大錯,欲留君畔而無顏。莫怪妹之心恨,斷然別離。妹之心痛之由,到時自會有人為君解之。請君勿思勿念,好生愛戴幾位姐妹,她們都是善良賢惠的女人,願君與其白頭偕老,同心永結。許秀芳姑娘對君愛慕已久,現在九峰山候之。望君早歸,暖其胸懷。今日別離,不曉何年再聚,請君珍重,愛戴秋兒。永遠愛你的人:玉娟留字。”

“是娟妹,她還活著、她還活著……”陸嘯天興奮地道。

楊玉環有些懷疑地道:“玉娟妹妹不是失去了武功,頭髮變白了嗎?怎麼會那麼厲害?”

白月蘭接道:“難道一年前她在亂軍中與我們失散被哪位高人救了,治好了她的病?”

東方冰兒笑道:“那位姑娘就是玉娟姐姐不會錯,剛才她走時的眼神好熟悉,一定是她,真是想不到,娟姐這麼有福氣。”

柳麗娉看著陸嘯天,笑道:“現在好了,陸大哥可以放心了,不用再為小娟妹偷著哭鼻子了。”

李倩春掩脣笑道:“陸大俠的眼淚說來就來,剛才抱著東方姑娘哭地嘴都合不上,現在想起來真的好笑。”她說罷眾位姑娘不禁都笑出來。

東方冰兒心裡甜滋滋地,低頭笑著。陸嘯天也開心地笑著,心中真是說不出的興奮。

秦賀與李曦茜不約而同的先後走出殿門,走出山莊,默默不語漫步在柳林中。走了好長一段路。

秦賀忍不住首先道:“曦茜,對不起,我實在無法原諒自己,我……”

“不要說這些了,”李曦茜含笑道:“我已經忘記了過去,只當你是師兄,說說以後有什麼打算吧!”

秦賀微一嘆息,道:“我能有什麼打算,短時間內應該會在芙蓉門吧!你呢!今後有什麼志向?”

李曦茜抬首望著天空,長出一口氣,嫣然一笑道:“都說天空沒有邊際,今後我想證明一下是不是真的,我會選擇一個方向一直走下去,永遠不回頭,好好看看這個美麗的世界。”

秦賀悽然一笑,道:“想不到師妹會如此超凡脫俗,我若能像你一樣就好了。”

李曦茜含笑道:“我相信總有一天你也會像我一樣想的,但願你能快些明白,人生好比一朵花,美麗過了,很快就會凋謝的。”

秦賀道:“我明白,在此我祝願師妹,能儘快找到喜歡的人,相伴一生。”

李曦茜低頭笑了笑,抬頭望著天空道:“我會盡快找到的,免得一個人孤苦寂寞,我想他會比你更帥,不過他不可能像你一樣痴情,假如他有你對曉鳳的一半那麼好,我也就一生無憾了。”

“也許你會認為我很傻,”秦賀滿面憂鬱地道:“說實在的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喜歡曉鳳,唉!我現在越來越羨慕陸師弟了,他實在是了不起,能將那麼多姑娘哄地開開心心地圍著他轉,我卻做不到,喜歡我的人沒得到一點我給予的幸福,相反只有無盡的痛苦,我真不知……”

“你不要自暴自棄了,”李曦茜打斷他的話道:“我相信你很快就會有自己新的起點的,好了,好幾年沒較量一下劍法了,難得今天有空,我們切磋一下如何?”

秦賀笑道:“好啊!師妹先請!”

李曦茜含笑點頭,退開一步,寶劍出鞘,縱身樹林上空。

秦賀隨即縱身跟上,拔劍在手,二人各展所學,雙劍連連相交,翻越在空中。橫看成雙豎看成對,咋看咋是天生絕配。

陸嘯天等人戲說了一陣,出門將柳無情的手下的屍體草草掩埋後,眾位姑娘一同動手歡快的做了一頓晚飯。吃飯時卻不見了段柔風,眾人左右找遍沒見到人,只見到一封信。忙拿給陸嘯天看。

陸嘯天心裡明白她是不辭而別了,輕輕將信展開,只見上寫:“陸大哥臺鑒,柔風走了,請原諒妾之不辭而別,你我今生緣分已盡,我們之間的那段故事,將成為妾一生中最美好的回憶。請大哥勿要掛念於妾,妾自會珍惜此生之不易,好生存活,妾已想好如何善待餘生。願大哥與幾位姐姐百年好合,終生幸福。他鄉追夢人:柔風留字。”

陸嘯天看完,苦笑道:“我如何能不擔心?柳無情還沒有死,萬一你再遇見他,可如何是好?”

柳麗娉看著他憂鬱的臉頰,道:“她既然如此決定就由她去吧!生死由命,富貴在天。大哥就想開些吧!”

陸嘯天笑了笑道:“我明白,該走的強留不住,好了,大家快吃飯吧!”眾人相讓著入座,邊吃邊談。飯後談至深更才分房入睡。

次日清晨,眾人起床後,發現不見了柳麗娉,**留了兩封信。

李曦茜首先見到的信,一封是給陸嘯天的,另一封是給她們十位姑娘的。她忙展開給她們的信,只見上寫:“十位姐妹,我們就此分別吧!有些事情迫使我不能在重整無情教了。幾年來十位姐妹對我盡心盡力,我一生感激不盡,願眾姐妹都有個好的歸宿,昔日教主:麗娉。”她看罷,心中很不是滋味,長嘆一聲,把信遞給其他的姐妹。轉身走出西側殿,入東側殿,看著盤膝坐在**的陸嘯天,道:“嘯天弟,麗娉也走了,給你留的信。”伸手遞上。

陸嘯天臉色突變,道:“她為什麼要走?”連忙接過展開,上寫:“大哥,我們今生就到此為止吧!因為我做了天理難容的事情,‘五龍怪客’你的五位恩師,都被小妹錯認為是害你的仇人,扔下你曾練功的深穴了。如果大哥恨小妹,就在江湖上打聽一個叫‘無情谷’的地方,就能找到我。小妹會任你處治的。今日小妹不辭而別,並不是小妹貪生,而是小妹還有很多事要辦。請大哥相信小妹,後會有期。傻妹妹:麗娉遺筆。”

陸嘯天看罷,心中先是一驚,一陣悲感,但立刻想到:“那深穴底下是深水潭,如果五位師父是被活著扔下去的,多數不會死。應該馬上去‘九頂蓮花山’,救五位師父出來”。想罷,忙把信放入懷中,衝秦賀,道:“秦師兄,你一個人先回九峰山吧!小弟同幾位弟妹和玉峰她們兩個還得馬上去一趟‘九頂蓮花山’。”

秦賀忙問道“去那裡幹什麼?是麗娉有什麼事嗎?”

陸嘯天微一嘆息,道:“麗娉錯認為‘五龍怪客’害了我,把他們五位老人家都扔進我曾經練功的深穴裡了,我要儘快去救他們出來。師兄先行回山,免得大師兄他們惦念。”

秦賀稍一考慮,道:“好吧!那我就先回九峰山了,你們一路小心,辦完事早些回去,柳無情那惡人,我們以後慢慢尋找吧!”

陸嘯天點了點頭,轉身看著李曦茜,問道:“李師姐與眾位姑娘有何打算?”

李曦茜笑道:“我打算先和倩春到百靈山莊聚幾日,然後遊蕩江湖,四海為家。”

李倩春挽住她的胳膊,笑道:“什麼四海為家,我長這麼大才找到你這個大姐姐,不與我聚上二十年你別想離開我。”

李曦茜開心地一笑道:“不要揀好聽的說了,你這麼任性,保證不出一年你就會嫌我這個姐姐煩的。”

李倩春道:“我才不會呢!只怕到時候你有了意中人,我怎麼也留不住你,別的你就不必擔心了。”

陸嘯天笑道:“看到你們姐妹相認,大家都替你們高興,對了,麻煩幾位姑娘回去向二位老人家轉告一聲,梅雪在雪山慕容春老前輩門下學藝,請二老不要惦念。”

姚雪紅微微一笑道:“陸大俠請放心,我們一定會代大俠轉告的。”

陸嘯天點頭,衝金玉婷,道:“金姑娘回莊時,請不要告訴我妹妹,我殘廢的事,免得她掛念。”

金玉婷含笑道:“好吧!大俠既然這麼關心我師嫂,我也只好幫你說謊話哄她開心了,對了,聽說她很像我,你看我們是不是真的很像?”

陸嘯天笑道:“是很相像,不過金姑娘比芸芸漂亮多了。”

金玉婷掩脣一笑,道:“陸大俠就是會哄人開心,怪不得有這麼多美人喜歡你。”

眾人相視一笑。

陸嘯天又衝孫雅楠和周惠娘一抱拳,道:“孫姑娘、周姑娘,兩位回莊請帶我向令尊問好,以後有機會在下一定會登門拜訪兩位前輩的。”

二女抱拳齊道:“歡迎陸大俠與眾位夫人和秦大俠光臨寒舍。”

眾人又短作別離,一同離開無情山莊,分道而行。

陸嘯天眾人剛剛離開不久,仲孫婉兒與玉嬌梅匆匆趕來,二人在莊門外下馬,疾步入門。院中地殘破景象令二人吃了一驚,找遍大殿中每個角落。

仲孫婉兒道:“我們來晚了,不知大哥他怎麼樣?”

玉嬌梅又一次失望,蹙眉道:“怎麼見大哥一面這麼難呢!我這輩子是不是見不到他了?”

仲孫婉兒笑了笑道:“別傻了,怎麼會見不到呢!”

玉嬌梅道:“我們一路走來,沒有見到他們返回九峰山,那他們會去哪裡了呢?”

仲孫婉兒想了一想,看向莊外道:“此處恰好有一個三岔路口,我們自北邊來,另外兩條是向東、向南的,我們分別去追,總有一條是對的,十天後無論追到於否,我們都在此會面,你看如何?”

玉嬌梅道:“那好,我向東,你向南十天後在此相聚,不見不散。”

仲孫婉兒道:“好,走吧!”二人匆忙上馬分道而馳。

司馬玉娟灑淚離開無情山莊,跨馬東行數日,下午,她牽馬走進洛陽城。在街上一個雜貨攤上買了一個小兒玩耍的搖擺鼓,放入懷中,匆匆走回許秀芳家。

廳中,段黑虎與許銀鋒正對坐桌旁笑談,見她進門,二人只是看著誰也沒說話。因為二人分辨不出她是許秀芳還是司馬玉娟。她看了看二人,微微一笑道:“老伯,我是玉娟,秀芳妹留在九峰山了。”

許銀鋒呵呵一笑,道:“是玉娟啊!你們見到陸大俠了?”

司馬玉娟道:“見到了,老伯請放心,我師兄一定會疼愛秀芳妹妹的,估計很快他們就會回來看您的。”

許銀鋒道:“她能在陸大俠身邊,是她的福氣,我沒什麼可擔心的。”

段黑虎見司馬玉娟回來心中甚為興奮,不知說什麼好,嘿嘿一笑,道:“娟妹,你沒事吧!”

司馬玉娟聽他叫得這麼親近,打心裡覺得彆扭,可當著許銀鋒的面也不好說什麼,很不自然地笑了笑,道:“我能有什麼事,紫萱呢!”

“她在房中睡覺呢!”段黑虎傻笑著道。

“老伯你們聊吧!我去看看紫萱。” 司馬玉娟含笑道了一句,轉身匆匆出門。直入後院,推開段黑虎的房門,輕步走入房中。見小女兒躺在**睡得正香。小臉紅撲撲的。她微微笑了笑,曲身在女兒臉上輕輕地吻了一下。看著女兒,不禁又想起了兒子劍秋,幽幽地嘆了口氣,喃喃地道:“紫萱啊紫萱,你害的娘好慘啊!要不是你的出現,娘怎麼會與心愛的人分開呢!你這個小鬼,一出生就給娘帶來這麼大地痛苦,將來還不知道你有多淘氣呢!我看,娘早晚會被你害死的。”

一陣腳步聲由遠而近,門一開,段黑虎滿面帶笑走進來,輕聲道:“紫萱還沒醒?”

司馬玉娟看了看他,道:“沒醒,這些日子,她哭過沒有?”

段黑虎坐在她對面,看著她,道:“沒大哭過,她很乖的,對了,忘了告訴你,許老伯認我為義子了。他說就讓我們住這了,不讓我們走了。”

司馬玉娟看了看他高興的樣子,抿了抿朱脣,道:“好啊!老伯孤身一人,你留下來幫他收一收帳,到也不錯。”

段黑虎一聽,忙問道:“我留下,那,你去哪裡呀?”

司馬玉娟長嘆一聲,道:“我一直有個願望,就是四下看看風景,然後找個好地方,修建房舍,在武林自成一派,千古留名。你好好留在這吧,將來許家的家業都是你的。明天我出去請個媒婆,給你娶個媳婦,等你成了婚我就走。”

段黑虎臉色大變,急道:“不,我不會一個人留下的,娟妹去哪裡,我就去哪裡,我也決不會娶別的女人的。”

司馬玉娟聞聽此言,心中感動,但她臉上沒有絲毫憐惜之情,正色道:“別傻了,我雖然沒與陸嘯天在一起,但是我永遠是陸家的人,你依戀我也沒有用的,我已經知道你姓段,是‘逍遙玉客’段衝老前輩的侄子,段老前輩一世救人無數,我不希望段家絕後。”

段黑虎對自己姓什麼並不在乎,微一嘆息,道:“我不敢奢望與娟妹成親,我只希望每天能見到你,至於我段家有沒有後代,我都不在乎。”

司馬玉娟心中一陣酸感,玉齒咬了咬朱脣,道:“記得以前你曾說過,永遠都聽我的話,難道你說過的話不算數了嗎?”

段黑虎聞言低下了頭,道:“我是說過,可是……”

“不要說了,”司馬玉娟搶道:“就這麼決定了,明天我就去請媒婆,以許家這樣大的家業,娶個媳婦是很容易的。”

段黑虎一向對她恭恭敬敬,言聽計從,哪還敢再說什麼。默默地應許了。

次日,早餐時,司馬玉娟把她的想法說給許銀鋒,老人家也很贊成。飯後,司馬玉娟信步出門,要親自去找柺棒衚衕有名的王媒婆。走在街上,忽聽前方一陣吵鬧,還有女人的哭叫聲。心感好奇,進前觀看。卻是一家饅頭鋪的老闆在毆打一個衣衫襤褸的青年婦人,她剛到近前只聽那乞丐婦人一聲慘叫,腹部被那凶狠的饅頭鋪老闆一腳跺中,那婦人痛的呻吟不止。

司馬玉娟忙扒開圍觀的百姓,急問道:“怎麼回事?”

饅頭鋪老闆凶冷地道:“這個髒女人竟敢偷老子的饅頭,真他孃的找死。”

司馬玉娟看了一眼地上被咬了一口的饅頭,扶起那婦人,怒道:“她不過拿了你一個饅頭,你下手也為免太狠毒了吧!”

“臭丫頭,你管什麼閒事,”饅頭鋪老闆怒罵道:“老子不打死她就算便宜她了。”

司馬玉娟胸中大怒,冷冷地道:“死豬頭,姑奶奶今天不教訓你,你就不知道什麼叫天理人性。”語畢,抬手彈出一指,一縷勁風“噗”地擊中他的腹部,他不禁一聲大叫,雙手抱腹滾在地上連聲呼痛。

司馬玉娟不理不睬,走近那婦人,單掌運功在她的腹部做輕柔式,只見她的手掌逐漸變紅,一團紅光將婦人的腹部包圍,片刻後,她收功抬掌。那婦人不再腹痛,起身道:“真神奇,被夫人柔幾下就一點也不疼了,謝謝夫人。”

司馬玉娟點了一下頭,道:“你不疼,該他疼了。”

“哼!”

司馬玉娟聽到這莫名的一聲向那婦人看去,只見那婦人冷冷地盯著呻吟不止的饅頭店老闆,緊接著又“咯咯”而笑。

司馬玉娟緊皺眉頭的看著她,她似乎覺察到自己的失態,忙道:“恩人,你別見怪,我是在想像他這種人就應得到這樣的報應,免得以後在踐踏其他人!”剛一說完,又嚶嚶的哭了起來。

司馬玉娟看了看她道:“大嫂你也不必哭,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那饅頭店的老闆的眼睛一直就盯著司馬玉娟,此時見她的表情稍有緩和,立刻嚎叫著爬向司馬玉娟哀求道:“姑奶奶,我知錯了,知錯了,您就高抬貴手救救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司馬玉娟低頭看著他那狼狽相,心想自己也不過只是想教訓他一下而已,語音生冷地道:“我就給你一次機會,以後我再見到你以強欺弱,哼,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有什麼樣的後果!”

“姑奶奶,我知道,我知道,我發誓,決不會再有第二次,哎吆吆,哎吆吆,……可疼死我了,求求你,我的姑奶奶,你快救救我吧……哎吆……”

司馬玉娟道了聲“起來。”伸足一踢他膝蓋,將他踢得站起,伸手扯他進前,以同樣的手法敏捷地為他醫好腹痛,饅頭店老闆眯著眼沉迷在那種奇妙的感覺中。

司馬玉娟一見他那副德性,立刻火了,一把扯住他的衣領子,揮臂將他扔上半空。頭朝下猛地摔下來,嚇地他大喊大叫,四肢亂刨。眼見即將摔於地面,忽覺身體被一種綿軟地暗力浮起,使他悠悠地落下,“撲通”四仰八叉摔在地上。

司馬玉娟瞄了他一眼,微笑著走近那婦人,道:“大嫂,隨我走吧!去我家洗換一下衣服。”

那婦人感激地道:“姑娘真是個好人,真是太謝謝你了……”

司馬玉娟柔美地一笑,攜她飄飛回許府,引她走進一間客房,叫僕人找來一套許秀芳的舊衣裙,讓她洗換上。

司馬玉娟見她梳洗完畢,倒也有幾分姿色。微笑道:“大嫂你叫什麼名字?不是本地人吧!”

那婦人道:“我叫王玉蓮,是從長安逃難過來的。”

司馬玉娟道:“你家中可還有什麼人?”

王玉蓮面現憂苦,長嘆一聲,道:“什麼人也沒有了,我夫君是個賣雜貨的,上半年被強盜打死了,我五歲的兒子也被強盜摔死了……” 說到此不禁痛哭流涕。

司馬玉娟聽罷,覺得她很可憐,同情地道:“對不起,提起了你的傷心事。”

王玉蓮抹著淚,道:“沒什麼,不知姑娘怎麼稱呼?”

司馬玉娟微笑道:“我名叫司馬玉娟,大嫂今後有何打算?”

王玉蓮苦著臉道:“我只是想找點事做,混口飯吃,別的還能有什麼打算?”

司馬玉娟道:“給人做工是很苦的,大嫂這麼年輕,眼前就有一條富貴之路,不知大嫂願不願意走?”

王玉蓮很不相信的看著她,苦笑道:“姑娘不要開玩笑了,我哪敢想什麼富貴,只要能吃飽穿暖就行了。”

司馬玉娟笑道:“我是說真的,我們許老爺家財萬貫,近日正打算給義子段黑虎娶妻,我看你就滿能配得上他,不知大嫂意下如何?”

王玉蓮面色微喜,道:“姑娘不要逗我了,人家大少爺怎麼會看上我?”

司馬玉娟見她有點意思,微笑道:“我說的是真的,黑虎是我兄長,我說行就行,你考慮一下吧!”

王玉蓮道:“我能不能先見見大少爺?”

司馬玉娟道:“當然可以,我馬上帶你去看他。”

王玉蓮沒有絲毫扭捏之態,點頭應了聲,二人相繼出門。

段黑虎抱著女兒正在門口瞭望,見司馬玉娟同一個婦人回來,他笑著對小紫萱道:“看,你娘回來了?”

小紫萱看著母親搖擺著一雙小手,咯咯地笑著。

司馬玉娟對王玉蓮低聲道:“他就是我兄長。”說完進前含笑接過小女兒。

王玉蓮一見段黑虎,不禁心中一寒,暗自叫苦。段黑虎看也沒看她一眼,衝司馬玉娟笑道:“娟妹,外面出了什麼事?”

司馬玉娟道:“沒什麼事,虎哥,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王大嫂。”

段黑虎含笑嗯了聲,二人相互見禮。

司馬玉娟看了看二人,道:“你們聊聊吧!我去找老伯說點事。”說完,不待二人同意,抱著女兒走向前院。

“娟妹、娟妹……”段黑虎連喊數聲,她頭也沒回一下。

段黑虎無奈,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王玉蓮,嘿嘿笑了聲,道:“娟妹竟胡鬧呢!我是個粗人,能陪大嫂聊什麼。”

王玉蓮見他害羞的樣子,心感好笑,抬手掩脣笑道:“段少爺你今年貴庚?”

段黑虎笑了笑道:“說真的,我也不知道自己今年多少歲了,因為一年前我還是一個痴傻之人,說來讓大嫂見笑來了。”

王玉蓮開始見他一副凶猛地樣子,心中很怕,現在聽他如此一說,知道他是個老實人。心中開始喜歡他的高大威猛。含笑道:“聽少爺這麼說,你以前沒娶過妻子?”

段黑虎嘆了口氣,道:“我雖然沒娶她為妻,但她已經為我生了女兒,在我心中,她就是我的妻子,除了她,我不會再喜歡任何女人的。”

“她是誰?為什麼給你生了孩子,卻不嫁給你?”王玉蓮納悶地問道。

段黑虎道:“她是誰你不必知道,我想娟妹介紹你給我認識,不是沒有原因吧!”

王玉蓮一聽此言,有些不好意思回答,吞吐地道:“娟姑娘她是……是……”

段黑虎搶道:“你不要說了,我知道她的心思,我已說過,除了她,我不會在喜歡任何女人的,你走吧!”

王玉蓮面色一紅,咬了咬下脣,道:“段少爺,你有所不知,我是……”

“我不管你是什麼,總之我不會娶你的,你馬上走吧!”段黑虎毫不留情的道。

王玉蓮面色更紅,雙目含淚,轉身欲走。

司馬玉娟懷中抱著小紫萱,突地停身在二人面前,道:“虎哥,你在說什麼?王大嫂在世上已無依無靠,你讓她去哪裡?你們倆的婚事已經定下,明日就成親,由不得你。”

段黑虎吃驚地望著司馬玉娟,許久,他無可奈何地笑道:“好,我聽你的!”

司馬玉娟明知他的心思,當然也知自己有些強硬,勸解地說:“虎哥,我知道你的心情,其實蓮嫂真的很好,你和蓮嫂在一起,一定會幸福的。虎哥你就……。”她稍停了一下,又接道:“虎哥,你們繼續聊著,我先出去一下。”轉身欲走。

段黑虎急忙說道:“娟妹,我抱著紫萱,你陪王大嫂去吃飯吧!”說罷,近前把小紫萱抱在懷中,轉身背向她們呆立。待司馬玉娟與王玉蓮走後,他低頭對著懷中的小女兒,喃喃地說道:“你娘可真傻,硬讓你爹娶老婆,唉……”

次日,許家大院一片歡聲笑語,眾人整整忙了一天,終於到了晚上,段黑虎與王玉蓮入了洞房。

洞房內,段黑虎一個人坐在桌旁,看也不看王玉蓮一眼,只管自己一杯接一杯的喝悶酒。坐在床邊靜等的王玉蓮悄悄地掀開紅蓋頭,看向一直不理她的他,不禁一陣心酸,暗道:“我相貌出眾,一直以來,還不知有多少男人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哪一點配不上你,你心中的她真的就那麼好……” 她再向段黑虎看去,他依舊喝著悶酒,儘管她心裡難受,但畢竟他已經是她的丈夫,便自己掀下蓋頭,輕身走到段黑虎身邊,按住他那又要斟酒的手,體貼地說道:“夫君,不要再喝了,天色已晚,你也累了,睡吧。”

段黑虎正要發怒,忽見窗外一個身影悠然閃來,他微微一笑,轉身對王玉蓮說道:“來,讓我們先喝完交杯酒!”說罷,斟滿兩杯酒,自行端起一杯酒,王玉蓮一見,馬上端起另外一杯,兩人交臂換杯……,窗外的身影悠然閃去。

交杯酒喝罷,段黑虎再一次看向窗外,微笑著拿起了酒杯,王玉蓮見狀,忙道:“夫君……”

“你去睡吧,不必管我!”段黑虎冷冷地說道。

王玉蓮心中納悶 ,但又不敢多問,長嘆一聲,轉身走向床邊……

“娟妹,娟妹,你不要走,你不要走……我愛你,我只……”深夜裡,王玉蓮被一陣叫喚聲驚醒,忙起身,摸索著點燃蠟燭,她不禁大吃一驚,只見段黑虎孤身滾在地上,亂吐一地,狼藉不堪。她忙起身,扒掉他的外衣拖拖拉拉的把他拖上床。

“娟妹,娟妹……”段黑虎仍不停地叫著,王玉蓮聽得清楚,看著他疑惑地躺在他的身邊,喃喃地道:“難道你心中的那個她,是娟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