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生死關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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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生死關頭
東側室內走出兩個手持長矛的漢子,獰笑一聲挺長矛刺向陸嘯天胸腹。
陸嘯天雙手舉劍頂住釘板,自然是躲閃不得,若是換作別人這下必死無疑。他自創“障氣護體功”,此時正好派上用場。頃刻間,只見他全身衣衫突地鼓起,兩杆長矛剛刺到衣衫,就被一股強力猛彈回去,“噗噗”,二漢被矛杆反刺穿腹背,嚎叫著倒地而亡。陸嘯天因分散了功力,寶劍上的力道減少,釘板猛壓下一尺多,他儘可能用力上頂,卻怎麼也頂不上去了。只好蹲下身子,如此一來不便用力,雙腿不住地顫抖著,頭上汗珠流滾,滴答落地。他不知自己還能支援多久,心中百感交集……
陸芸芸被四惡婦圍攻,一時半刻難以取勝,她不禁心急如焚,一刻也難以忍受。她簡直要發瘋,盡全力舞動著雙掌。
王雪媛急攻數掌跳出圈外,高聲道:“你們攔住這丫頭,我先去幹掉那小子。”轉身奔向廳門。
陸芸芸聞言大急,顧不得躲閃三婦的進招,右掌以全部的功力猛擊向王雪媛後心。王雪媛躲閃不及,身體被銀光擊穿,痛叫倒地。相繼,“砰”,陸芸芸右胸中了孔笑華一掌,飛退一丈多遠,方自定住身形,胸中一陣陣劇痛令她花容變色,脣角留出血絲。此時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快些殺了她們,去救哥哥。雙掌緊握十六片銀柳葉,暗自運功。
三惡婦見師姐慘死,心中痛恨。忽地排成一行,侯美玲在前,雙掌相交不停地揉搓著。林雪蘭雙掌按在她背上,孔笑華雙掌按在林雪蘭背上,三人同時運功片刻,侯美玲雙掌疾拍出。一股強大的氣流猛衝向陸芸芸。她早已運功等待,合與胸前的雙掌猛地分開,兩道銀光合於一體射出。
“砰”,一聲震耳欲聾地巨響,三惡婦同聲慘叫摔出老遠,鮮血狂噴。侯美玲與林雪蘭衣衫破碎,當場畢命,孔笑華在二人之後,受傷較輕,昏死過去。
陸芸芸同樣飛摔出幾丈遠,抱胸吐血,傷痛使她幾乎昏厥,想到釘板下的哥哥,一股神奇地力量支撐她,沒有倒下去。可她全身無力,已無法站起來,雙眸盯著廳門,雙手扶地一步一步艱難地爬著。她離門口不過幾丈遠,但此時對她來說比平時走一千里大漠還難。她緩慢地爬著,眼睛也不敢眨一下,生怕一閉眼再也睜不開,救不出釘板下的哥哥。汗水不斷滾下雙頰,嬌軀顫抖著,一步一停地爬上臺階、爬入廳門。抬頭見鐵籠中的哥哥舉劍的雙手在顫抖著下沉,尖利的鋼釘距他頭頂已不到一尺。她不禁急地流下淚水來,暗自鼓勵自己道:“芸芸,你絕不能倒下,鐵籠中困著的是你最愛的人,你一定要堅持住,不能倒下,快找機關……”
猛然想起四惡婦是從東側室中出來的,機關一定在東室。連忙爬入東室,見牆壁上一個小暗門開著,現出一個鐵環。她不知是不是機關,但室中別無他物,只有試試看。雙手扶牆緩慢地站起,右手顫抖著抓住鐵環,用盡全力拉動一下。只聽房棚頂一陣“丁當”亂響,千斤重的釘板被鐵鏈掉回房棚中,緊接著,“噌噌噌”,百餘根鐵柱縮回地下。
陸嘯天挺身而起,大喊一聲“芸芸。”疾步跨入東室。
陸芸芸一用力,又噴出一口鮮血,昏到在地。一張嬌麗的臉頰沒有一點血色,如同死人一般。
陸嘯天看在眼中不禁心如刀攪,暗恨自己沒用,連忙把她抱起,疾步出廳。此時,正巧孔笑華醒來爬上臺階。
陸嘯天進前抬腳踏住她的後心,喝道:“快說,你師父在什麼地方?”
孔笑華咬牙切齒想寧死不說,但轉念一想他們未必是師父的對手,不如讓師父來殺他們為三位師姐報仇於是冷冷地道:“我師父去了大雪山。”
陸嘯天一皺眉,喝道:“她去雪山去幹什麼了?”
孔笑華道:“去練一種武功,信不信由你。”
陸嘯天見她眼神中充滿了仇恨,絕非慌話。冷哼一聲,抱著妹妹奔出院門。
烏雲滿天,夕陽隱逝。四野昏黃,似天晚暮臨。一條小山谷裡,乾枯的老榆樹下拴著一黑一紅兩匹健馬。樹南石壁下有一天然洞穴,約兩丈方圓,洞口凹凸不整,而且很低,洞中黑森一團。陸嘯天正盤膝坐在石地上給妹妹療傷。這是兄妹倆來時就發現了的山洞,馬一直拴在這裡。
寒風猛烈地撕扯著老榆樹幹枯地枝叉,發出怪異的蕭響。兩匹馬像是感到冷了,緊靠在一起,夾著尾巴,躬著腰身,屁股衝著寒吹來的方向,微微顫抖著。不時,轉頭向洞裡看看,期盼著主人快些好轉。
“哇”的一聲,由洞中傳出,陸芸芸吐出一口淤血醒來。
陸嘯天調息片刻,幽幽到吐了口氣,道:“芸芸,你的傷還痛的厲害嗎?”
陸芸芸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轉身看著他,道:“我的傷沒事了,只是我又餓了。”
陸嘯天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就得餓,特意在牧人大叔家給你帶些你愛吃的牛肉。“說著從懷中取出一個兩拳頭大的油布包展開,裡面現出一些熟牛肉片,伸手遞給她,道:“給,你吃著,我出去拿水袋。”
陸芸芸雙手接過保留著他的體溫的一包牛肉,心中十分激動,感到了親人關懷的幸福。雙眸呆呆地看著牛肉,漸漸地溼潤了。
陸嘯天從馬背上解下皮水帶,搖了搖,沒有一點響動,裡邊的水早已凍成冰塊。他拿著走進洞中,坐在她對面,擰開水袋嘴上的塞子,笑著道:“芸芸,哥再讓你看一手功夫。”說完、雙掌握住水袋,開始閉目運功。
陸芸芸抬手試了試腮上的淚水,定睛看著他手中的水袋。少時,只見水袋嘴開始冒白氣,緊接著氣越來越大。最終竟冒出滾燙的開水來。
陸嘯天睜開雙目,含笑道:“怎麼樣,好不好玩?”
陸芸芸嫣然一笑,道:“好玩,你怎麼練成的這手功夫?”
陸嘯天道:“我在深洞中練功時,一開始每天吃生魚,後來我就大動腦筋,練成了這手功夫,來燒魚吃。給,你快趁熱喝吧!”
陸芸芸接過水袋,道:“咱倆一塊吃吧!”
陸嘯天微微一笑,道:“這麼點東西,你一個人吃吧!吃飽了我們好趕回部落去 ,再說我餓幾日也死不了的,快吃吧!”
陸芸芸心裡甜滋滋地,沒再說什麼,低頭慢慢吃著。在她內心深處總覺得,他不應該是她哥哥,然而他的確是。這無法改變地事實,令她時而感到痛苦和溫馨……
天茫茫、地茫茫,風捲黃沙四野茫茫。沙無情、風無情,酷寒刺骨冰冷無情。漠南雪山,天氣更加惡劣。大漠再苦也擋不住英雄的步伐,陸嘯天與陸芸芸,兄妹倆又在大漠中艱難地奔波了近一個月,臉被風沙吹打地紅腫起來,火辣辣地疼痛。嘴脣乾巴巴地起了白皮,裂出數條小口子,說話吃乾糧就會破裂出血。雙眼因怕沙子眯了,整天不敢睜大,彷彿都變小了。大漠水源稀少,有草的地方也不多,兄妹倆的馬,半月前就渴餓死了。二人仗著身穿厚厚地棉衣,外披山羊皮披風、頭帶皮帽、每人揹著一大包乾糧和一個皮水袋,才生存下來。一個月來,有二十幾個夜晚是在是在山谷中和沙丘下度過的,真是苦不堪言。
這日,兄妹倆頂著呼嘯的寒風,艱難的走著。前方茫茫的沙塵中,影影綽綽現出一座小山。陸芸芸面色一喜,道:“前面有山,今晚不用露宿沙堆了。”一句話說完,她已吃到了自己的鮮血,是脣上的裂口破了。疼的她忙抬手用臉上的紅沙捂住嘴。
陸嘯天看了看妹妹被風沙摧殘得樣子,很是心疼,但又無可奈何。走到距小山百丈遠的地方,前方平禿的沙地上,現出一片白悽悽的人骨架,每隔三丈遠一具,一直排到小山腳下。
兄妹倆暗吃一驚,陸芸芸抿了抿乾裂地嘴脣,道:“這是什麼人乾的?”
話音未落,一陣怪異地笑聲入耳,接著有人道:“兩隻小可憐蟲,你們有膽量走上山嗎?”
聲音是從山上傳來的,但卻如響在耳邊。
陸芸芸冷哼一聲,道:“幾具死人骨頭還能嚇死人不成,哥,我們走,看他有什麼花樣。”
陸嘯天忙道:“小心點,他用白骨橫七豎八地擋路,其中定有問題。”
二人試探著走過兩具白骨,忽覺足下一軟,雙腿猛陷下去,並且不知被什麼東西纏繞著向下拉扯。
兄妹倆大吃一驚,陸嘯天猛地抽出寶劍,“哧”地插入腳下沙中,只聽一聲悶哼,二人覺得雙足一鬆,縱身而起。寶劍出沙,帶出一股鮮血灑在沙地上。兄妹倆飛身數丈遠落地,正欲前行,面前突地冒出兩條沙柱,飛揚地黃沙中兩條黑影疾撲向二人。
陸嘯天冷冷地哼了聲,寶劍橫掃,一股強猛犀利的劍氣送出。黑影在兩丈外慘叫落地,鮮血隨風飛揚,腥氣刺鼻。交睫間,只見兩個受傷的漢子身下一空,猛地向下沉去,沙地上現出一丈見方的陷坑。
“啊啊”,二人相繼大叫一聲,再無動靜。兄妹倆進前兩步望向坑中,見兩個黑衣漢子,身體被坑中藏的利刃刺穿,死像悽慘。
陸芸芸蹙眉後退開,陸嘯天道:“真是自作自受,無辜害人應得此報應。”“嘿……”一聲陰沉地冷笑,自二人耳邊響起。頃刻間,只見前後左右數十具白骨都直立起來,直挺挺地向兄妹倆走來。
陸芸芸粉面驚變,連忙靠近哥哥。
陸嘯天皺眉稍加思索,握住她的手,道:“別怕,這是邪術,專門用來嚇唬人的,一慌亂定會掉落陷坑裡。”
這時一具白骨走到二人近前,張了張白森森的兩排牙齒,抬手爪搭向他的肩頭。
陸嘯天定睛見骨架所有關節,都是被人用細絲穿孔連線起來的。冷笑一聲,飛起一腳踢中骨架胯部,骨架不堪一擊,碎成幾十塊摔落於地。接著,他手中寶劍橫掃而出,“嚓嚓嚓”,面前十幾具白骨被劍氣攔腰削斷相繼倒地。
陸芸芸一見如此好對付也不怕了,轉身面對走來的白骨,雙掌連擊,“砰砰砰”,只見白骨飛射黃沙亂舞,轉眼間,餘下的白骨盡數被她掌力震碎。
陸嘯天見距小山還有百餘丈遠,沉思片刻,道:“芸芸,我們邊走邊向沙地擊掌,打塌所設的陷阱。”
陸芸芸相應一聲,兄妹倆並身前行,四掌連連擊出,“砰砰”大響不斷,沙塵飛揚。沙地上相繼塌下七八個陷阱,二人繞行幾十丈遠,足下已是實地。待黃沙散落,剛要前行。突見兩丈外地上的黃沙滾滾而起,如江水一樣向二人湧來。兄妹倆大驚失色,轉首見四面如一,並且越升越高。
陸嘯天拉住妹妹的手,剛要縱身而起,足下沙地突地一沉,“呼”,四面黃沙暴起,猶如滔天巨浪一般向二人卷下。
陸嘯天見逃離不了,忙將妹妹摟在懷裡,兄妹倆徹底被埋沒沙中。數丈外衝起一條沙柱,黃沙散去,現出一個身材矮胖的紅袍白髮老人。他一張紫紅的胖臉,闊目巨鼻,脣厚牙稀,滿面凶煞之氣。一雙個大肉厚的手掌背在身後。此人便是人稱“漠北沙熊”的仲孫圖。他身懷奇特的“行沙功”可隨意在沙中行走。
仲孫圖看了看埋沒陸嘯天二人的沙地,冷笑一聲,道:“老夫幾十年的心血都被你們兩隻小野狗毀了,真是死有餘辜。”轉身欲回山。
忽地眼前黃沙飛揚,兄妹二人躥出黃沙立足他面前,抖著身上的沙子。深深地吸了口氣。仲孫圖一見不禁後退一步,面現驚色,暗道:“好深的功力!”
陸嘯天冷笑一聲,道:“老傢伙,你除了這些不要臉的小把戲,還會些什麼?”
仲孫圖怒目圓睜,冷森森地道:“狗崽子,你不要仗著有點功夫就目中無人,你小子敢與老夫獨鬥嗎?”
陸嘯天冷冷地哼了一聲,道:“在下一向喜歡單打獨鬥,對付你這樣的小人更用不著幫手。”
“哈……”仲孫圖一陣狂笑,道:“好狂的小子,看掌。”雙臂一揮,“砰”,一掌擊在面前的沙地上。立刻黃沙飛揚,沙塵散後,不見了仲孫圖的身影。
陸嘯天忙道:“芸芸,你到山上去。”
“哥,那你小心點。”陸芸芸道了一句,飛身落足小山一處斷崖頂部。
陸嘯天目光在沙地上搜尋著,雙掌相互揉搓,隨時準備出招。四周三丈外的沙地上突地一陣微動,“砰砰砰”相繼直射出七八條沙柱,飛揚三四丈高。立刻黃煙瀰漫,緊接著一條紅影躥出黃沙,兩隻肥大的手掌疾拍向他頭頂。
陸嘯天雖然雙目緊閉,但他還能聽得到,稍一遲頓已斷定敵人所攻自己的什麼部位。雙掌“呼”地一聲向上拍出。交睫間,四掌相接,“砰”一聲大響,仲孫圖痛叫著斜飛上了半空。
陸嘯天也被他的掌力擊得雙腿陷入沙中尺餘。他突地拔身縱起,身如飛鳥疾追向仲孫圖。眼見距他不足兩丈遠,右掌疾拍向他前胸。
仲孫圖已受內傷,哪敢再接他的掌,身子一扭疾載而下,陸嘯天一掌擊空,怕他再鑽沙。雙掌齊出,“砰”,擊在沙地上,一股強猛的氣流夾著沙子硬把仲孫圖下降的身體衝起丈餘高。他大吃一驚,運功雙掌全力擊向陸嘯天前胸。陸嘯天知他功力不如自己深厚,雙掌迎著推出,“砰”,一 聲巨響,仲孫圖又是一聲嚎叫,身體如斷了線的風箏,飛射出數丈遠摔在沙地上,一翻身沒於沙中。
陸嘯天也飛退兩丈多遠,飄身落地,望著他消失的地方,幽幽地吐了口氣,心知他不會再露面了。雙足一彈縱起斜飛向小山,交睫間,落足妹妹身邊。
陸芸芸抿了抿嘴脣,看著他道:“那老兒不會罷休的,我們還得小心點,別中了他的暗算。”
陸嘯天點點頭,看了看昏暗的天空,道:“天快黑了,我們找一找他的住所住上一夜,暖一暖吧!”
陸芸芸點頭應了聲,兄妹倆翻過一道紅石山樑,前方現出一條山谷,東西流向,谷底凍出一條冰河,西方盡頭石壁上一個黑森森地洞口遙遙可見。
二人心中一喜,疾步走向山坡,踏著滑不立足的積冰走向山洞。到得近前,只見洞口兩側刻著兩行硃紅大字,左側是:“天昏地暗連年難見日月,”右側是:“寒沙冰谷歲月從未有情”。橫批是:“寒漠仙尊”。洞門下十幾層石階,左側石壁下一股清泉“嘩嘩”地外冒著。
兄妹兩看罷,蹬上臺階,運功護體,走進洞中。洞內雖暗,但定睛細看便可看清,石壁下一堆枯樹枝,有做飯用的鍋臺,用具,米麵成袋的放在一塊很大的平石上。二人看在眼裡,心中高興。突見洞裡透出一線亮光,二人奔光線走去,大約走了十幾丈遠,七八丈寬的石壁上現出一道石門,門半閉著 ,亮光是由室內照射出來的。
陸嘯天走上前推開石板門,眼前一亮,卻是一大間臥室,五丈方圓,室中放著一張石桌,圍放著四個石凳。桌上茶壺茶碗齊全,靠石壁一圈擺著四張木床,床簾高挑,被褥整齊疊放。棚頂懸了一顆拳頭大的夜明珠,光芒四射,照地室內通明。
兄妹倆入室,心中高興極了,陸嘯天仰面躺在一張**,含笑道:“太好了,好久沒睡床了”
陸芸芸微笑著坐在一張**,道:“這裡真的不錯,我們若能多住幾天該多好!”
陸嘯天起身道:“眼下應該好好的吃上一頓,芸芸,就看你的了。”
陸芸芸嘟了一下朱脣,道:“我一個人不行的,你幫我做吧!”
陸嘯天笑道:“這麼笨呀!看將來誰娶你?走吧!我幫你做。”解披風下床。
陸芸芸雙頰緋紅,解著披風含笑道:“我一輩子不嫁人,跟著你讓嫂子做飯給我吃,怎麼樣?”
陸嘯天輕笑一聲,道:“說的這麼輕巧,恐怕到時候你嫂子做得飯再好吃也留不住你的。”
陸芸芸嗲聲道:“討厭,人家說不嫁就不嫁嗎!哎!對了,我嫂子漂亮吧!心眼兒好不好?”
陸嘯天微微一笑,道:“你指得是哪一個?”
陸芸芸一楞,笑道:“有很多個嗎?”
陸嘯天很自豪地道:“不多,才七個,哪個也不如妹妹好看。”
陸芸芸“撲哧”一聲笑出,道:“七個還說不多,那你還想要多少個呀?”
陸嘯天笑道:“越多越好嗎!快去做飯吧!遲了又把你餓壞了。”
陸芸芸抿嘴一笑道:“好吧!做飯去。”兄妹倆相繼出門……
飯後,二人各選了一張床,合衣躺下,蓋上厚厚地棉被,舒服地合不攏嘴,閒聊了一會兒便都甜甜入夢。
夜色深沉,殘月悽迷。
驀地,一條矮胖的身影悄悄地停在洞口,靜聽了一會兒,躡手躡腳地走入洞中,直奔臥室。洞中雖然黑暗,但是他走起來如行白晝,豪無阻礙。他站在石門前聽了聽,輕輕地把門推開一條細縫,將一隻早就點燃的薰香塞入門縫,香菸飄飄入室。放好後,匆忙離去。
室內的兄妹倆連日在大漠上奔波,實在是太疲倦了,一點也未察覺。
陸芸芸夢見與哥哥在大雪山,找到了西域惡婆,兄妹倆聯手同她拼鬥。惡婆武功極高,二人不是對手,邊打邊退,“撲通”一聲,由**摔在地上,嚇出一身冷汗醒來。
陸嘯天也被她的落地聲驚醒,猛地坐起。
二人同時發現室內青煙瀰漫,一股異味兒。
陸嘯天驚道:“有毒煙,快閉息。”騰地跳下床,“砰”一掌擊碎石門,飛步出室。他已猜到是仲孫圖乾的,要在最短的時間制住他,拿到解藥。仲孫圖躲在洞口旁聽到破門聲,轉身欲跑。陸嘯天縱身由他頭頂越過,回身出掌疾拍向他肩頭,這一掌快到極點。
仲孫圖想躲閃已不及,一咬牙抬掌以全力硬接了他一掌,“砰”,一聲大響二人猛地分開,仲孫圖飛退丈餘並未摔到,陸嘯天卻退了三步坐到在地。兩條腿綿軟無力直顫抖,他明白自己即將毒發昏倒,不禁心中大急。
仲孫圖一見他倒地,冷笑一聲,道:“小狗崽子敢與老夫鬥狠,去死吧!”縱身而起,雙掌猛拍向他腦門,陸嘯天想站起來,可惜力不從心,只得使出全部功力,與他對擊了一掌。陸嘯天此時用上全力,也就頂平時六七成功力,已跟仲孫圖不差上下。這一死拼,二人俱傷。陸嘯天倒地吐血,仲孫圖摔出兩丈多遠,同樣吐血,他內傷本來未全愈,這一下險些痛得他昏死過去。他忍痛爬起想跑。陸嘯天一見急了,雙手扶地,雙腿一蹬,猛得撲倒在他身後抱住他的腿。
仲孫圖站立不穩,“撲通”趴倒在冰上。陸嘯天忙爬向前騎在他身上,雙掌無力的拍打著他的頭。仲孫圖用力一滾將他摔在冰上,想爬起來,積冰滑不立足,他傷痛無力硬是爬不起來。
此時陸嘯天伸手扯住他的衣服,二人又扭打在一起。在冰上滾來滾去。
陸嘯天身體越來越無力,被仲孫圖騎在身上,雙手掐住脖子呼吸艱難,眼見就要斷氣。
這時,陸芸芸拄著長劍遙遙晃晃的走下臺階,見哥哥快被掐死,心中大急,雙手持劍猛得撲身近前,“噗”一劍刺穿仲孫圖的背腹,他發出最後一聲嚎叫倒在冰上。
陸嘯天卻也一歪頭沒了氣。
陸芸芸驚呼一聲“哥”爬到他身邊,連忙捏住他鼻子,伏身嘴對嘴給他吹了口氣,雙掌在他胸上一陣疾拍。他肚子鼓了兩下,才活了過來。
陸芸芸見他有氣了,一顆懸著的心才放下。
陸嘯天雙手扶地坐起,道:“快找解藥”。陸芸芸忙爬到仲孫圖的屍體旁,伸手入他懷內摸了半天,掏出一個白瓷小瓶,可她連拔掉蓋子的力氣都沒有了,雙眸直盯著白瓷瓶伏在他的屍體上,腦中一陣昏暈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陸嘯天掙扎著爬到她身邊,低低地叫了聲“妹妹”便斜靠在她身上昏死過去。谷中除了嘩嘩地流水聲再沒有一點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