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七十八章 刑室

第二百七十八章 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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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 刑室

公孫大娘把李恪帶到偏房裡去,舀出一個包裹給他。李恪解開外面的藍布包裹,裡面是一塊疊得方方正正的嬰兒襁褓,紅色錦緞為底,上面用金銀線繡著一排排的“福”字。襁褓下面是一件小棉襖,也是紅色錦緞上用金銀繡線繡著“福”字。

這嬰兒襁褓和那件小棉襖的用料做工都為上品,就連李恪看了後,都知道這樣的嬰兒物事,若不是非富即貴的家庭,是絕對用不起的。李恪仔細地翻檢了一遍襁褓和棉襖,沒有發現有任何關於江雨虹父母的線索。想到江雨虹當年還是個小小的嬰兒,裹在這襁褓中的樣子,李恪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微笑。

“我是在貞觀元年的五月初八撿到雨虹的。那天大清早,我剛剛開啟店門,就看見客棧門口的臺階上放著個小嬰兒。後來我抱她找乳母的時候,乳母說這女嬰並沒有滿月,大概是出生不到二十天的模樣。”公孫大娘說。

“我回去會派人暗中打聽,那一年長安城中有哪戶人家丟了女嬰。”李恪收起包裹,系在背上,“如此我先告辭。午後我派人來接雨虹和合浦回府。”

公孫大娘也不多留,將李恪送了出去。李誠已經備好馬車,兩人徑直離開。

江雨虹和李漱一直睡到日上三杆才醒來。她們梳洗完後,剛用完午飯,小順子就和李誠過來接她們回吳王府了。

小順子帶著江雨虹和李漱到了聽雪軒門口,小順子朝江雨虹使了個眼色,隨後就笑嘻嘻地離去。江雨虹把李漱領到西廂房。讓鸀綺陪著李漱,自己找了個藉口離開。

江雨虹剛走出院門,就看見小順子在前面一棵樹後面探頭探腦,正等著自己呢。她走上前去。又好笑又好氣,說道:“小順子,你鬼鬼祟祟的做什麼?”

小順子看了看聽雪軒門口。低聲說道:“王爺讓小的帶姑娘去刑室。已經把那刺殺齊王的胡人捉到了。”

“啊?”江雨虹吃了一驚。前幾天李恪按照李佑的描述,把那領頭刺殺李佑的胡人相貌畫出來。當時江雨虹只覺得按照李佑的說法,那胡人十有**就是宇文傑。後來小順子舀著畫像,暗中找到酒樓的夥計詢問。其中一個夥計認出,畫像上正是那天隨著崔家二郎到酒樓的胡人,只不過跟隨崔家二郎的胡人臉上多了一把鬍鬚。

李恪事後將手下“鷹衛”全都派出去,在長安和齊州這一帶搜尋宇文傑的蹤跡。老鬼和興樂幫的柯瞎子也按照公孫大娘和蕭長風的囑咐。帶著興樂幫的一眾人也開始尋找宇文傑。

只不過江雨虹沒想這麼快就把宇文傑抓到了。她跟著小順子,到吳王府西北角一處極偏僻的院落。這院落四周都是久未整理,已經衰敗的花草,看上去就像廢棄了一樣。推開嘎吱響的院門後,裡面的院子卻打掃的極為整潔。地上鋪著方方正正的青石板。只不過院子裡面既無花草,也無石桌,就是空蕩蕩的青石板地面。

小順子並沒有直接走到院子裡的房子前面。他帶著江雨虹,極為小心的,按照一定的口訣在青石板上走來走去。小順子一邊走一邊說:“若是踏錯了石板,可就不得了,說不定哪裡就射來一根箭直接被釘穿在地上。”

“這裡就是刑室?難怪府裡沒人敢靠近這裡。裡面都關著什麼人啊?”江雨虹感覺到整個院子都透著森冷氣息。

“平時也不怎麼用。那個胡人膽大妄為,竟敢刺殺齊王,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王爺說。更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們已經抓到了他,所以就把他關在這裡。”

小順子說話間,已經走到了房子的後面。後面牆壁中間,只有一個窗戶。小順子伸手往窗戶邊上一推,只見連著窗戶的牆壁一下被推開。原來這竟然是一扇設計的極其巧妙的門。只不過外表和牆壁一模一樣,渾然一體。

江雨虹不禁連聲讚歎。若是有心懷叵測的人闖進院子,自然不會想到這院子裡的房屋正門只是遮人耳目的陷阱,真正的入口卻是在這裡。小順子帶著江雨虹走進屋子裡去。他得意地說:“這屋子如何進去,全王府上下,知道的人不會超過三個。”

房子裡面依舊是空蕩蕩的,一件傢俱也沒有。東西各有一扇門,通往兩側的房間。小順子帶著江雨虹走到東面的門前,卻不進門,只是用手在門邊摸了一下。嘎嘎聲中,小順子和江雨虹站著的那塊石板忽然往下沉去。

江雨虹感覺很像在後世坐電梯。只不過四周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到。江雨虹眨了眨眼睛,感覺已經不再下降。周圍有柔和的光線,眼前出現了一人多高的甬道,甬道兩邊燃著蠟燭。前方不到十米的地方,有一扇關著的木門,就是甬道的盡頭。

木門後面,就是吳王府的牢房了吧。江雨虹也算是第一次接觸到了唐朝豪門暗黑的那一面。她心裡多少還有些緊張,只不過,推開木門後,她到是真正吃了一驚。

本來在江雨虹前世看過的電影電視中,對刑房的認知包括:燃燒著的火爐,火爐裡面燒紅的鐵烙鬥,隨時準備烙在不招供的犯人身上。隨著人犯的慘叫,皮肉上騰起青煙,還帶著吱吱的讓人牙酸的炙烤聲。血跡斑斑的皮鞭掛在牆壁上,犯人通常是被吊在架子上面,遍體鱗傷。旁邊還會放著七七八八,各種用途的刑具。

當然無一例外的就是,刑房裡面到處都是血跡,昏暗的燈光,還有跑來跑去的老鼠等等之類不可缺少的東西。

所以,看到眼前這個寬敞整潔,雖然看不到窗戶,但是有著良好通風的“刑房”後,江雨虹覺得實在難以和她記憶中的刑房聯絡在一起。

房間的角落裡放著一張木板床,上面還鋪著漿洗的很乾淨的被褥。木板床旁邊放著一張矮几,擺放著喝水用的杯子。此時,穿著短衫的宇文傑就坐在**,除了他的手腳是被鐵鏈拷起來之外,他不像犯人,更像是個被罰面壁思過的人。

李恪坐在房間另外一邊的木榻上,斜斜倚在木榻上的案几邊,正悠閒地打量著宇文傑。他身側既沒有凶神惡煞,露著胸毛,一臉橫肉的打手,也沒有獰笑著,隨時準備上刑的大漢。只站著一個李誠。

看上去,李恪不像是在審問犯人,到更像準備苦口婆心地勸犯錯的學生改過自新的老師。他看見江雨虹進來,笑著招招手道:“過來坐這裡。”

江雨虹還保持著震驚的表情,走到李恪身邊坐下。她都顧不上去看宇文傑,緩緩撥出一口氣,慢慢說道:“這就是吳王府最神祕的刑室?這就是關押審問犯人的地方?”

李恪奇怪的看了江雨虹一眼,點點頭:“不錯,只是這裡很少關押人犯。怎麼?沒嚇著你吧?”

江雨虹又做了一次深呼吸,才說:“其實,真的有點嚇著我了。”

李恪笑笑:“若不是這次宇文傑的事情關係重大,你在西域又同他打過交道,我定不會讓你來這等地方受罪。”

“沒事,沒事。”江雨虹鬆了最後一口氣,難怪當年上學的時候老師就說,戲劇和小說源自生活,但是又高於生活。如今看來,確實如此啊。

自從江雨虹進來以後,宇文傑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江雨虹身上。他瞪著江雨虹,那目光簡直就像要把江雨虹生吞活剝一樣。

江雨虹絲毫沒把宇文傑的眼光當回事,反正她已經習慣了別人用目光“殺死”自己的情形。她上下打量著宇文傑,見他身上很整潔,既沒有衣衫襤褸的狼狽,也沒有難聞的氣味,看來,吳王府的刑房,還真挺不錯的。

宇文傑見江雨虹上上下下地看著自己,一會搖頭,一會點頭的,臉上還透著怎麼能這樣的神情。他在江雨虹第十八次從頭頂看到腳底的時候,終於忍不住叫道:“江雨虹,我宇文傑這輩子和你勢不兩立!若不是因為你,我宇文傑哪裡會落到今天這個下場!”

“我什麼時候和你之間有這樣的深仇大恨了?”江雨虹不解地看著宇文傑。不就是贏了他的賽馬嗎?這人看上去像個偉丈夫,怎麼心胸這麼狹窄?況且,他自己去刺殺李佑,才會成為階下囚,跟她有什麼關係?

“你,你用惡毒手段,讓我在賽馬會上一敗塗地!又挑撥羅家和林家同我做對!我落日馬場本是最大的馬場,卻,卻不得不散去。都是因為你,因為你!”宇文傑手裡的鐐銬擦擦做響,他想站起身,衝過來,卻只離木床一尺遠的地方,就動彈不了。

江雨虹此時才發現,宇文傑手上腳上的鐐銬,是和後面的牆壁連在一起的。她聽到宇文傑的話後,不由得怒了,伸出手指著宇文傑罵道:“你說什麼?你自己殺了人家的父母,還不準羅大哥和林姐姐去報仇了?經營馬場難道就非要不擇手段?”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發怒的江雨虹大展口才,硬是把宇文傑氣到翻著白眼暈了過去……(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