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題出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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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 :題出錯了吧?
“侯少,要不要教訓一下那小子!”
此時,在那園子中,有幾名學子依然停留在那裡並沒有離去,之前看到孔思遠帶著張揚走的時候,他們的臉色已經變得十分的難看,畢竟在他們心中,這小子太囂張,完全不將人放在眼裡,更重要的是,他已經得罪了他們追隨的物件,侯毅侯立恆!
之前張揚打斷康老夫子的話,而那個時候,康老夫子口中念著的,正是侯立恆的詩作,這在他們眼中,就完全就是打臉行為,而之後,侯立恆親自發難又被張揚給擺了一道,此時看著張揚備受孔思遠青睞的樣子,心裡可是很不舒服的。
雖然孔思遠表面上只是一個書院的院長,身上並沒有官職在身,但是,他卻姓‘孔’!
沒錯,就是一個‘孔’字,代表的含義卻讓人心驚,如今儒家的地位在整個社會中已經矗立在了神壇之上,可以說天下間的學子都是孔家弟子,而孔思遠,正是老子的後輩子孫,雖然並不是嫡支,但是,在整個天下讀書人的心中卻依然有著不可超越的位置。
雖然人們經常說手無縛雞之力,百無一用是書生,但是他們可知道,正是這些書生,卻掌握了天下的喉舌,他們用著那支筆,足可以改變歷史!
更何況在他的身後,可是站著孔穎達,那可是文士的代表,清流的砥柱,而這些人脈,這些勢力,是侯家所沒有的,這些東西,一直都被侯家所覬覦,他來到這松鶴書院的一部分原因,是想要追求同在這書院中就讀的孔清韻,這位孔家唯一的孫女,而另一部分原因,卻是為了這孔思遠。
若是能贏得孔思遠的青睞,那麼對於他的進一步舉動有著很大的促進作用,但是讓他沮喪的是,不管自己表現的多麼出色,這老傢伙卻始終沒有將目光放在他的身上,這種被忽視的感覺讓他憤怒,不過他還是忍住了,至少,在這松鶴書院中,並沒有其他人贏得了他的喜愛。
但是現在,這個剛剛出現的傢伙卻打破了這份平衡,態度囂張桀驁,卻讓孔思遠另眼相看,這不得不讓他懷疑孔思遠那老傢伙身上是不是多長了一塊骨頭,一塊賤骨頭!
要不然的話,又怎麼會對那個讓人討厭的小子那個態度!
而就在他們討論的時候,就看到李大郡主拉著孔清韻的手直直的追著孔思遠的腳步而去,連他打的招呼都沒有聽見,這讓侯立恆一直維繫在臉上的笑測定破裂,而這個時候,身邊跟著的幾人自是感覺到了他身周的氣場,知道侯立恆是真的憤怒了。
作為跟班,作為幕僚,作為爪牙,他們是盡職的,此時紛紛獻策要給張揚好看。
“那是自然,不過不要在這書院中,這樣......”
即使是在這個已經沒有其他人的園子中,侯立恆依然很是謹慎,向四周看了一圈,確定沒有問題,轉首對著幾人一陣耳語,而聽到他的話,幾人全部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猥瑣笑容。
張揚站立在那裡,心裡很是悲憤,感覺自己就是一個悲劇的英雄,不過這個時候,邊上的兩個美人卻並沒有為自己這個英雄流下哪怕一滴眼淚,這個殘酷的事讓張揚無法接受,差點打破了對女子的美好幻想轉首投到斷袖的懷抱,所幸,經歷過磨礪的張大少心理承受能力還是很強的,堅定的維持住了自己的立場。
“關於這件事情,小子也是有苦衷的,只是現在卻不能說出來,對此,小子十分抱歉。”
張揚現在的姿態很低,看著孔思遠的眼神很是誠懇,似乎自己真的有莫大苦衷,擔負著拯救人類拯救地球的重任,無法在這書院lang費有限的時間一樣。
對於張揚這猛然轉變過來的態度,孔思遠也是比較好奇的,不過臉色卻變好看了一些,其實若不是真的十分看重張揚,他也不會產生要將之收為弟子這樣一個想法,不過現在看來,是不可為他也不能強求,自己已經放低了姿態了,自是沒有那樣強買強賣的道理,那樣自己的臉皮還要不要了,他可是一個書院的院長,即使是再欣賞看重一個後輩,能做到現在這個程度已經很不容易了。
不過,也是有些遺憾的,這樣一來,自己就沒有正當的理由將張揚給留在這書院中,那麼,他的那些方法自己就沒有機會了。
“呵呵,既然如此老夫也不強求了,不過......”
說到這裡,孔思遠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雙手交叉著握在一起,看著張揚,“老夫對於你小子解題的那種方法很感興趣,不知道可不可以為老夫講解一番?”
聽到前半句,張揚心裡還是很高興的,這老頭果然夠可愛,看到本少爺這樣一個絕世大才都沒有將之收入囊中的想法,或者,這個想法也是有的,但是在他一力拒絕之下,也是半途而廢了。
對於他這種做法,張揚還是很敬佩的,畢竟自己的反應嚴格來說可絕對是不識時務,對於孔思遠也有種不尊重的嫌疑,不過,就算如此,這老頭還是沒有惱羞成怒,這點兒到時出乎了張揚的意料,畢竟這可是有兩名美女圍觀的,男兒在美女面前可向來是爭強好勝,不願服輸充滿鬥志的,而這個特點,可是不分年齡大小的。
不過,當聽到不過的時候張揚的心就提了起來,說到這裡,張揚就不禁想要腹誹兩句,中國的問話果然是博大精深,一句話,本來是很好很美充滿了讚揚肯定,但是,一旦出現了‘不過’這兩個字,那麼意思就都變了,一切的肯定一切的滿意都成為了鋪墊,而那被鋪墊的東西,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果然,在這之後,孔思遠終於tian著老臉說出了那樣的話。
對此,張揚感到很糾結。
張揚最害怕的,就是麻煩,而他可以肯定的是,一旦自己將方法給說了出來,那麼這老不休肯定不會放了自己輕易離去,這幾乎就是肯定的事!
雖然那幾道題在自己看來很是簡單,但是,那是因為自己超前掌握了一千多年的知識,而那些東西,到現在為止,在這個時代中還沒有出現,而若是自己直接拿出來,讓他們知道何為未知數,何為九九乘法表,那麼延伸擴充套件那就是必然的,就像是一個樹杈一樣,分枝再分枝,這樣下去沒完沒了,而若是不將這些東西給弄清楚,孔思遠能輕易放了自己?那簡直就是做夢!
看他如此不顧自己的老臉當著人面tian著老臉問自己,就可以知道他對這些新鮮的知識到底有多垂涎。
張揚糾結了。
“你這壞蛋,告訴院長爺爺又有何妨?哼!”
一旁的李大郡主看不下去了,這壞蛋又欺負人了,沒看到院長爺爺那殷切的小眼神麼?對於張大少的作為,李大郡主十分看不慣,這傢伙肯定是不想將那方法告知與人,哼,果然小氣!
張揚苦笑,這丫頭絕對是公報私仇看上去是為了院長說話,其實還是為了自己早上的時候無意間的得罪。
“好吧,要小子說出來也未為不可,不過在這之前小子想要出一道題,若是院長大人給出答案來的,對於院長大人的問話,小子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如何?”
張揚笑著,而一旁聽著張揚說話的孔思遠,也笑了。
“小傢伙,既然如何,將題目說出來即可!”
孔思遠很自信,對於自己術算的水準,他可是很有把握的,這是一種在某個層次有了巨大成就時的那種自信。不管眼前的小傢伙出了什麼題,他都相信自己一定可以答出來。
而且,心裡也不無惡意的想,自己答出來以後,一定要將這小子肚子裡的東西全都掏出來,這樣子才能讓自己之前鬱悶的心情得到紓解。
“那麼,好吧,這道題是這樣的:說是一個放養翁,他有三個額日子,某日,老翁去世,要分老翁留下的一十一隻羊和一份遺囑。
遺囑上寫著,長子持家有功,可以分得所留羊的半數;次子常代父放羊,可得所留羊的四取其一;三子年幼,無功,只能得到所留羊的六取其一。
遺囑還交代,不可將羊殺死,否則老頭子在九泉之下也不安息。問,在不殺死羊的情況之下,如何把這一十一隻羊按老翁的要求分呢?”
張揚的問題出完了,而這書房中陷入了安靜之中,張揚心裡很是可樂,即使是他們能夠找到解題的方法,能夠做出來也是需要很久的,而這個時候,足以讓自己離開這松鶴書院。
“這根本就不可能嘛,你是不是記錯了,那羊並不是一十一隻而是一十二隻?”
“噗!”
張揚忍不住噴了口口水,能說出這樣有見地的話,也非李大郡主莫屬了。
這樣說著,她還擺出十分無辜的眼神看著張大少,見到他噴了口水,甚是嫌惡,正準備對著他控訴一番的時候,卻發現另外兩人也都是神情怪異的看著自己。
“怎麼了,我說錯了什麼嗎?”
李大郡主臉上寫滿疑問,摸了摸頭髮,很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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