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八十章 :康老夫子很--

第二百八十章 :康老夫子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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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 :康老夫子很**

康仁老夫子現在的確是像吃了春/藥一般飄飄欲仙,這個時候的確是他最春風得意的時候,即使現在秋風來襲,也打消不掉他臉上的那種由衷的欣慰與自我感覺良好的竊喜。

作為夫子,最高興的事情莫過於桃李滿天下,莫過於自己的弟子有才華有擔當,能夠在這天地間留下自己的名字。雁過留聲,人過留痕,即使現在是在這小小的松鶴書院,但是,這也是雛鷹開始騰空的標誌。

手中拿著的,就是由夫子們所選擇的這次考察時的優秀作品,松鶴書院的入門考驗十分嚴格,雖然其中有著諸如李大郡主這樣因為這樣或那樣的原因前來求學或者是消磨時光的學子,這些人康仁老夫子全部給予了無視的待遇。所以,松鶴書院學子的水平可也是很高的,每次考驗的時候,也都能出現一兩篇上佳之作。

對於文人來說,品鑑那些詩作就像是喝了美酒一般讓人通體舒暢,而現在,康老夫子老臉通紅,激動的很明顯,手中拿著那精挑細選的詩作,很是振奮,用著超越於他那有些消瘦的身子的洪亮嗓音,瞬間就籠罩在整個園子的上空,“嗯,好詩,這首可算的上是佳作了。”

聲音中的驚喜快要溢位了,而隨著他這一句話,場中的學子們都仰著腦袋,雙眼死死的盯著康老夫子手中的紙張,那眼神中的炙熱讓一向應對得體見慣了大場面的康老夫子都有些忍受不了,他當然知道他們的意思,畢竟誰都希望自己手中拿著的是他們自己所寫,充滿了期待與急切。

即使是在一旁看戲的孔清韻,已經壞了一鍋湯的老鼠的李大郡主,都抬起了頭來,對於老夫子口中的佳作,李大郡主是嗤之以鼻的,對於這些所謂同窗的水準,她是十分清楚明白的,或者才華有些,但是要達到讓人一眼驚豔的地步那是沒可能的。

腦海中不由的想起一道身影,鼻頭不由的一皺,雖然敬佩他的才華,但是畢竟他早上的時候還將她大小姐得罪了,哼,她才不會說他的好話。即使覺得這裡沒有一個人能比得上他。

臺下的學子能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他,見此,康仁理解的一笑,這個時候他知道若是他在繼續廢話,沒準兒就會被底下的學子們轟下臺,畢竟吊人胃口是最讓人無法忍受的事情,而群雄激憤之下,他一個糟老頭子只能選擇妥協,別無其他。

“咦?看來就是這裡了!”

剛剛走到園子的入口處,張揚兩人就聽到了康仁老夫子這激動的聲音,這道有些滄桑卻又中氣十足的聲音如同天籟一般,兩人對視一眼,均可以看到對方眼中的驚喜。

畢竟他們已經將整個書院都差不多都走了一遍,一個人都沒有發現,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讓人感到有些毛骨悚然,何況還有還有那叫聲難聽沙啞的鳥雀的鳴叫,讓這個地方都充滿了一種陰森的感覺,若是再這最後的地方都走不到人,那麼張揚幾乎就要以為這地方是凶地,鬧過鬼!

還好,康老夫子無形中救了他們一次,對於這個聽聲音就知道有多麼激動熱血的老頭子,張大少給予了自己的好感,當然,他沒有啥不可告訴別人的非分之想。

趙子健明顯的鬆了一口氣,今天的一切都太不順利了,就在剛剛,他已經想要開口提出回去的建議,儘管這松鶴書院有著他不得不來的理由,但是從出發到現在,一切的不合理處都讓趙子健以為是自己的痴心妄想讓老天看不過眼,是啊,他只是一個小人物,不是麼?既然得不到,那有何必執著,那樣的結果,又跟自取其辱有何區別?

偌大的書院一個人都沒有,讓他根本連理由都不用去找,現在的他已經不需要去考慮縱然有張大少出面是不是可以得到那個虛無縹緲的加試的機會,即使能又如何?他真的可以透過麼?趙子健心裡很有些心灰意冷,人們總是在遭到多重打擊之後對於自己堅持的事情有所動搖,而趙子健,明顯是其中之人。

還好,就在他要放棄的最後時刻,康老夫子的聲音飄了過來,趙子健身子一顫,他還有機會,幸好,他沒有放棄。咧開嘴笑,這簡單的動作如今做起來是那樣的困難,張大少的傑作現在還在世間展現,臉腫如豬頭,這動作令他十分難受痛苦,但是心裡,卻又提起了希望。

生生的吸了一口氣,趙子健跟著張大少的腳步走進了這個園子。

這應該是書院的花園了,栽種著很多的植被,若是春日來看,必是一片翠綠,萬物復甦,一片生機;夏日來看,必是奼紫嫣紅,熱烈奔放,宣洩著它最美好的時光,然而現在卻是秋天。

秋天,是一個收穫的季節,成熟的果子散發著濃烈的芬芳,惹人垂涎,讓人口齒生津,不過這些,只是存在於幻想。

這是花園,並不是果園,裡面栽種的樹木此時已經光禿禿的一片,偶爾有著幾片黃葉因為留戀在高處不勝寒的寂寞空虛冷,並沒有落葉歸根的意思,仍然頑強的倔強的生長在樹枝上,被風一吹,搖搖欲墜,生生為這整個秋日的園子增加一絲蕭瑟之感。

沿著入口,是一條由潔白的鵝卵石鋪就的小路,並不十分寬闊,彎彎曲曲的一路眼神,張揚信步沿著這條小路走著,鼻子一陣花香,眼前出現一片燃燒的火焰,卻是一簇簇盛放的黃色**爭奇鬥豔。

小路轉彎,張揚隨之看到一個高臺在前方不遠處,此時,一個瘦蕭的老頭正自滿面紅光的拿著手中的紙張,正大聲的念著上面寫的東西,聽那飄忽過來的話,張揚不禁莞爾,難怪都看不到一個人,原來他們都到了此處。

臺下坐著很多的學子,據目測有一百多人,這在古時的書院已經算是很多的了,讀書,從來都是上等人特權階級的事情。

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

書生,在古代的地位很高,與後世中滿天飛的大學生為了找到一個可以餬口的工作相比,他們簡直是生活在天堂!甚至在後來還有著刑不上士大夫的律法,這樣子,讓這些讀書人更加的炙手可熱。

而且,在唐朝,商人的子女是不可以參加科考的,這就讓掌握了大量銀錢的商人家的子女減少了求學的熱情,他們只要會識字會算賬就行了,沒啥要求,自然只要在家裡找一個落魄的秀才就已經足夠了。而允許參加可靠的廣大百姓,卻大多都因為生活的窘迫,實在是不能拿出那些束脩來讓自己的孩子走上讀書的道路,更何況,作為一個男孩子,很多都已經是家裡的勞力了,自然有很多的農活等著他們去做,哪裡來的時間去搖頭晃腦念著之乎者也?

正是這樣的原因,大部分書院裡的學子都沒有很多,有的更是隻有幾個,跟家辦的私塾一樣規模。

所以在看到這些人的時候,張揚是有些意外的,不過以松鶴書院在長安在大唐的名聲,自是十分吸引那些學子前來的,生源自是不缺的,有這麼多人也很正常,若是沒有那樣嚴苛到變態的入學資格考察,相信人數會更多的。

“秋香舊入騷人賦,晚節今傳好事家。

不是西風若留客,衰遲久已退梅花。”

終於將這首詩唸完,康老夫子猶自閉著眼睛回味兒,似乎吃了一頓美食大餐,讓人口齒生津引人留戀。微微搖著頭,鬍子一翹一翹的,被風吹著,很有種隱士高人的風範,只是在張大少的眼中,這老頭直與裝逼無異,又不是你寫的,得意個啥?張大少很是不屑。

儘管這首詩的確不錯,但是在本少爺這大唐第一才子面前可不就是班門弄斧麼?金口一開錦繡詩篇千百篇,哪一首又比這差了?自己畢竟有著巨大的作弊器,腦袋中裝著的可是流傳千古的詩篇,如何會看上這些?對於那些詩的由來,張大少早已經決定全體接收,畢竟有他這個小蝴蝶在這大唐扇動翅膀煽風點火的興妖作怪的,指不定那些後來的詩仙詩聖,連同大神小神小嘍囉都沒有了出場的機會,自己這麼做是要將那些即將永不見天日的詩篇搬到陽光照耀的地方,讓它們綻放著屬於自己的光芒。

對於自己的無私奉獻精神,做這種義務勞動自來主動,從不拒絕。

這樣想著,張大少搖搖頭,跟臺上的康老夫子一個造型,高仰著頭,當然,人家康老夫子是一副陶醉的表情,可是由張大少做出來的,卻只能給人囂張讓人生出將那張高高在上,彷彿睥睨著他們的臉給揍扁,這丫純屬就是來踢場子的。

站得高就能看的遠,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這話果然不錯,在臺上的康老夫子很快就發現了張大少與趙子健這兩個另類,畢竟松鶴書院的學子可是身穿同意顏色式樣的衣服的,這樣有助於提高學子們的同窗情誼,加強他們的凝聚力。

而現在,張大少二人儘管也是學子裝扮,但是無論衣服顏色樣式都跟書院門的學子有很大的不同,況且,這兩人完全是生面孔,作為一個夫子,對於手下的學子那可是印象極深的,畢竟在這個年代是有這麼一句話的,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天地君親師,這五個字可是有‘師’的。

作為一個等同於父親的師長,如何能夠不記得手下的學子模樣?那麼,這兩人是哪裡冒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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