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蓬蓬鬆鬆纏繞著的旋律6

蓬蓬鬆鬆纏繞著的旋律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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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蓬鬆鬆纏繞著的旋律6

他的眼底有火光乍現,燒的我理智全無,我抖著身子,感受著那薄脣將胸口的鈕釦咬開,一顆又一顆,動作緩慢得要將人凌遲般,一點一點折磨著我夜色緋糜。

火熱的脣貼上去的瞬間,我的身子被狠狠劈了一下,我喘著氣,拉著他的頭髮,無力地出聲:“別……”

他沒有理會,扣住我的手壓在沙發上,繼續忘我地舔舐。

腦子裡頻頻閃現白光,理智告訴我應該馬上推開他的,這算什麼,不清不楚地在辦公室裡曖昧,我不是他的誰,他也不是我的誰,兩個只有生意上聯絡的人竟然滾到沙發上去了,往日那種不被人祝福,遭人白眼的關係讓我一陣陣發涼。

而情感又在一旁為我辯解著,反正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那麼矯情幹什麼,五年了,你都不想的嗎?再說你回來不還是為了挽回他,身體上的接觸能讓感情升溫,現在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讓它白白溜走豈不可惜鬮。

正當我正處於天人交戰的困頓迷茫時期時,門外突然傳來了兩聲急促的敲門聲,我立馬抽回凌亂地思緒來,還未坐起,門已教人開啟。

助理小諾目瞪口呆地看著沙發上糾纏的兩人,一時竟忘了該說什麼。

“誰讓你進來的!”身上的男人回過頭去,抬起佈滿的臉,那一瞬,是怎樣的風華絕代啊,我竟有點不爽他動情的一面教人看了去哦。

到底是嬴錦廷的祕書,面色僵了一下後,又恢復了冷靜:“出事了。”

那句話就像個魔咒,鑽入我的耳朵。

身上的力道陡然離去,我一臉驚愕地看著大步邁向她的男人,聽見他沉著嗓子說:“怎麼現在才來說。”

身形一閃,徒留下站在原地的小諾,她複雜地看了我一眼,轉身離去。

全身力氣似抽空般,我愣坐在還帶著體溫的沙發上,透過泛著森冷寒光的茶几,看著一臉蒼白加狼狽的自己夜色緋糜。

他就這麼走了,看都不看我一眼,前一秒還火熱,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周身的溫度驟降。

幾乎是急切的,我看到那扇沉重的大門被他狠狠一推,撞到外面的牆壁又彈回來,關門聲震耳欲聾。

浴室裡的一幕像雷電般瞬間又擊進了我的腦海,我抓住真皮沙發將自己縮在裡面。

我想不到有多少個夜晚,她也是在那個休息室裡休息的,或者還有他。

她,和他……我真的不敢想。

我還愣在原地發怔的時候,門又被人敲響了,很輕的一下,似在試探,之後又是一下。

“川代小姐,總裁讓我找人送您回去。”小諾又走了進來,站在門口,執行他的命令。

她等了好久,都沒有聽到我說話,就在她轉身的時候,我才鬆了真皮沙發。

“麻煩你了。”

被我抓過的地方深深地陷了一個坑進去,上面還有幾絲劃痕,仔細一瞅,破壞了原本的美感。

到了家,走到廚房,開啟冰箱,看著裡面放著幾瓶啤酒,猶豫了一下,還是伸了手拿了一罐。

冰涼的**灌下去的時候全身都通暢起來,興致一高,又喝了幾灌,撲通撲通灌下去,不知怎麼的,原本酒力甚好的我竟有些發暈,手不受控制地發抖。

“會長,您回來啦?”小小穿著睡衣,一臉驚訝地看著廚房裡的我,“會長,您喝酒了?”

我晃了一下手,發現手上空無一物,才驚覺易拉罐不知何時掉到了地上,很清脆的一聲,沒有喚醒我,倒是吵醒了她。

“還早,你回去睡吧。”

“可是,會長……”

我擺了擺手,她張合了下嘴,看了我幾眼,離開了。

“聽說你昨晚喝了很多酒?”金霖拿了本雜誌跟我一起坐在房裡的沙發上。

我隨意翻著手上的書,頭也不抬地說:“你公然坐在我房間裡,覺得合適嗎?”

“臭丫頭。”他拿書欲打我,被我輕巧地避開,“我們什麼關係,在日本你也沒少進我房間淘書。

他笑得溫和,思緒就這麼被拉到了在日本的那段日子。

我無事的時候,喜歡到他的房裡搜書。

他的屋子朝南,陽光很足,我舒服地賴在那不走,一坐就是一下午。

不用工作的時候,他也來,兩個人一人一杯茶,坐在榻榻米的兩端,一人手執一本書,誰也不開口,任誰也不會覺得尷尬。

那種日子,簡單而又寧靜,是我最喜歡的,也是我最想要的。

可是,我想一起分享的人現在卻在另一個女人身邊,而能跟我分享的人此時在我對面,卻不是我想要的那人。

“你跟他怎麼了?”

我沉默了一會兒,漫不經心地說:“什麼事也沒有。”

他斜著身子看著我,溫潤的眸子似乎能直達我心底:“設計圖的事什麼時候開始?”

“已經完成了。”

“他幫你的?”

我預設。

他低嘆一聲:“我不知道讓你回來到底是對是錯,我記得你答應過我不酗酒的,你昨天喝了那麼多,必定跟他發生了什麼事,不管什麼事都好,別糟蹋自己的身子,你三十二了,不是五年前了,女孩子要好好照顧自己的。”

我愣了一下,視線一直停留在一頁上不動:“我會的。”

“昨天,他去醫院了。”他說。

“是嗎?”我淡淡地問,心裡早已亂成了一團。

他解釋:“估計是病了吧,我有朋友在嬴氏工作,看見了他,跟我說了起來,上司體恤下屬而已,你別想太多。”

上司體恤下屬?

我在心底冷笑,他什麼時候那麼有仁愛精神了,體恤別人這種事,我熟悉那個的嬴錦廷從來就不會。

心底漫過一絲苦澀,還是分開太久,他變得連我也不認識了。

“你有沒有想過放棄?”他問,很小心翼翼,生怕觸痛我。

“放棄什麼,放棄他嗎?”我放下手裡的書,突然很想跟他認真談一談。

“或許,你可以嘗試一下。”

“嘗試什麼,嘗試放棄他選擇你?”

我知道我的話有點過了,那語氣像在抬高嬴錦廷貶低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