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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綜藝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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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綜藝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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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導瞥了瞥幾個人, 有點莫名其妙地心裡發突:果然,一個個雖然都帶著笑,可是這劍拔弩張的氣氛,都快要危險度爆表了。

“好了好了, 大家既然見過面了,也都認識,那就坐下來接著開會。”他趕緊招呼。

幾位嘉賓坐了下來,一邊固定機位的攝影機默默工作著。

“沈老師路上也大概知道了主題,對吧?我們接下來, 就是一對一地釋出內容。”周導開始講解。

幾名嘉賓來之前也都做了功課, 知道這種節目的大致流程, 童彤就擰起了眉:“不抽籤決定身份嗎?”

周導擺擺手:“不行,角色有年齡差的,抽籤的話,萬一林總這樣的,抽到十幾歲少年角色怎麼辦?”

幾個人哈哈樂了起來,亞亦倫歪著頭, 看了看身邊的林烈凱:“年紀稍微大了點, 化妝師也可以修一修的。”

童彤淡淡撇嘴:“再化他也出不來少年氣。”

他扭過頭, 看了看身邊坐著的成焰:“還是小成比較適合。”

成焰笑了笑:“好啊,我隨便,聽導演安排。”

他的笑容好像和以往一樣溫和, 可是童彤看著看著, 卻皺了眉。

他側過身, 低聲問:“你怎麼又瘦了?你傻不傻啊,公司再給你加活,別硬撐,躺下裝死裝病就是了。”

上次拍《仙魔殊途》他就發現成焰瘦了,這次不過小半個月不到,怎麼又瘦了一圈呢?

雖然男藝人一樣要注意形體,上鏡好看,可是瘦成這樣,一雙大大的黑眼睛像是藏了無盡的心事,簡直都叫人擔心了。

成焰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小聲迴應:“沒事的,我心裡有數,公司對我很好。”

周導在對面滔滔不絕:“隔壁有幾間客房被我們包了,大家待會兒分別進去,會拿到你被預設的身份。同時,也會知曉關於自己的那部分線索,比如,和死者的單方面關係。”

李斯斯好奇地問:“會知道別人的嗎?”

周導點頭:“在這起案件中,真的和你有交集的人,你就會知道他的部分祕密,但不是全部——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祕密,有的被別人知道,有的則只有自己知道,就會守口如瓶。”

亞亦倫連連點頭:“哦哦,明白,就和你們臺的《明日星偵探》差不多嘛,大家一起蒐證、指認、辯解、最後找出真凶,對吧?”

周導點頭:“嗯,不外乎就這些。相關破案線索會藏在每個人的房間裡,每個人看上去都和死者有關係,甚至很多人看上去都有殺人動機。”

林烈凱一直沉默著沒有說話,這時卻忽然開口:“那萬一我們推斷不出來呢?比如說凶手隱藏得好,或者巧言善辯,又或者我們錯過了關鍵資訊?”

他問得沉緩而認真,眼神幽沉。

周導一怔,心裡發懵。

這人什麼意思?明明是他提供了劇本,別的嘉賓被矇在鼓裡,他可是什麼都知道的啊。

到時候真的要是猜不出來,他肯定要跳出來展現推理能力、在全國觀眾面前秀一下智慧唄,難道這位大少爺花這麼多錢,不就是想玩一玩有錢人的遊戲?

可是總不能揭穿這事,他只有硬著頭皮訕笑:“不會的,我們的線索埋得也沒有那麼深。哈哈哈,我們可是正能量綜藝,難道還能搞出來一個沉冤未雪、死者白死的結尾?”

林烈凱笑了笑,那神情有點奇特:“那倒也是。節目畢竟是節目,可以任意修改過程、預設結局。現實中,怕是有一大堆死後依舊蒙冤、死不瞑目的呢。”

他的口氣太過認真,不少人都察覺到了,不由得詫異地望向了他。

林烈凱垂下了眼簾:“開個玩笑,提前帶大家進入一下凶殺案現場的氛圍。”

……

坐在單獨的包間裡,沈木輕愕然地望著副導演:“關於我的背景就這麼兩句,別的沒有了?我什麼都不知道,別人在我房間搜出線索,我要怎麼辯解?”

副導演趕緊笑著解釋:“我們這個節目就是這樣的,和外面那些同類節目不同,不然怎麼突出特色?您這邊,能知道的就只有這些————第一,您是一個名聲顯赫的作家,著作等身,書迷眾多。

“第二,你和死者認識,你們以前曾經一起參加過新人文學獎大賽,雙雙獲得過獎項.

“第三,你簽了經濟公司幫著運營作品,經紀人就是童彤。就這麼多了。”

沈木輕臉色有點發白,半晌才道:“我不是凶手對吧?”

副導演連連點頭:“那當然,要是凶手角色,我這會子一定告訴你啊!”

沈木輕又問:“那我房間裡會留下什麼線索,這總得告訴我吧?”

副導演狡黠地笑了:“這就要考驗嘉賓的臨場反應啦。每個嘉賓都不知道自己房間裡會被查出來什麼線索,有的是混淆視聽的,有的則是你真的要隱瞞的。”

沈木輕點了點頭,基本上明白了。

到時候,凶手也一定會極力否認被找出來的罪證,那麼所有的嘉賓,就必須認真分辨誰在說謊,誰又是情非得已。

而最後,他得和無辜的嘉賓一起,找出來真凶,這個遊戲才算過關和成功。

……

從開車過來,到參加完節目組的人物角色分配,這時候已經到了傍晚。

沈木輕和節目組的全體成員在一起吃了第一頓工作餐,接著就去到了自己的房間休息。

舟車勞頓,加上心裡有事,他已經有點疲倦,剛剛洗完澡要休息,忽然門鈴就響了。

助手來送夜宵?他懶懶起身打開了門:“不是說了麼節食,這都幾點了,還……”

沒說完的話卡在了喉嚨間,他俊美臉上的表情僵硬在那裡。

門口,一身清爽打扮的少年眸黑如深潭,正安靜地站在那裡。

沈木輕費了好大勁,才擠出一個微笑:“時間晚了,對不起我想休息,你有什麼事,可以叫你的助手聯絡我的經紀人。”

剛想關門,面前的少年卻忽然伸出手,緊緊地抵住了門。

看上去清瘦又單薄,挽起的衣袖下露出的手腕也顯得白皙又細,但是抵住門的力氣,卻大得驚人。

成焰那雙幽黑的眼睛定定地看著他,神情奇異:“沈老師,我有話今晚一定要對您說,請讓我進去。”

賓館的服務生端著餐盤路過,好奇地望了對峙的兩人一眼。沈木輕眼角餘光看見了那人的窺探,咬了咬牙,終於讓開了。

節目組給沈木輕定的房間幾乎是酒店的最高級別,套房裡面才是臥室,外面和會客和休息區域。

沈木輕一關門,臉上的和氣已經消失了,冷冷地看著成焰:“你到底要幹什麼,長話短說。”

成焰望著他的目光,隱約帶著種他無法理解的東西。

“沈老師,我和你說過……我和陳巖的關係。”他望著面前這熟悉的故人,“我也曾在《逆流》之爭前,和您商量過一次。”

沈木輕臉色泛著白:“你今晚來,就是要嘲笑我當初沒接受你的提議?!”

成焰輕輕搖頭:“當然不是。沈老師,我想來和您商量一件別的事。”

他站在那裡,看著沈木輕,似乎想上前靠近一點,可是看著他那疏遠防備的神色,終究還是留在了原地。

“陳巖老師酒醉後,無意中和我說過一些事,我相信他說的一切,因為我知道他不會撒謊。”

他看著沈木輕:“關於他揹負的債務,關於他的作品流向了哪裡。”

沈木輕如受重擊,猛然退後一步:“你!你說什麼?……”

成焰悲傷地望著他:“沈老師您不用怕,我不是想來威脅什麼。”

他嘆了口氣,悵然道:“本來,我想著他既然已經死了,這些也就該一起埋在地下,他本人也一定不想提起。可是最近我知道了另外一些事,所以,我想來問你最後一次。”

沈木輕牙齒輕輕打顫:“你想說什麼,我一點也不想聽,你給我出去!”

成焰一動不動,一字字道:“假如他是被人害死的,假如他死之前還想重新開始,還想著有一天說不定能和你一起再登一次臺……”

沈木輕目瞪口呆地望著他,忽然嘶聲道:“你胡說什麼?!”

成焰定定望著他,眼中幽幽光芒跳動:“我是說假如——沈老師,假如我說的都是真的,那麼,你願意現在站出來幫他說一句話嗎?”

沈木輕震驚得彷彿被定住了一般,嘴脣輕顫。

“你能不能站出來說一聲,陳巖他這些年,並沒有像垃圾一樣腐朽墮落,他堂堂正正做人、認認真真創作。”他痛楚地望著沈木輕,“你只要說一句,那些傳唱過的曲子,有那麼幾首是他創作的,只要說有幾首,這樣行不行?”

沈木輕臉色慘白,一言不發。

怎麼能說?說有幾首是陳巖做的,那麼是哪幾首?明明風格那麼一脈相承,這張大碟的主打曲是陳巖做的,那麼其他的呢?

難道不會懷疑?……一想到在車上看到那些鋪天蓋地的辱罵,他就不寒而慄。

不不,這不行!

“你到底為什麼,為什麼要逼我?”他忽然崩潰地嘶聲叫,“逼死我,毀掉我,難道陳巖會開心?”

他俊美的臉上一片慘淡:“陳巖他是心甘情願的,沒人逼他,要你來為他打抱什麼不平?他已經死了,已經死了啊!……”

成焰悲哀無比地望著他:“不,我不是為他打抱不平。您說的對,他死都死了,那些虛名又有什麼用?可是我這一次,想為喜歡過他的人做些什麼。”

他的眼睛越來越亮,像是有不甘的火焰在那裡翻騰:“我只想叫那些他曾經的歌迷知道,他們沒有喜歡錯人!他們愛過的那個偶像,並不是垃圾,不是罪犯,他配的起這個舞臺,也配得起那些人的真心!”

就算只是一點點小小的真心,就現就算是現在很多已經被人忘記,在曾經過去的歲月裡,它們也沒有被錯付!

沈木輕呆呆看著他,踉蹌後退,跌坐在沙發上,忽然捂住了臉:“你什麼都不知道……他生前對朋友最好,他一定也希望他死後,所有的朋友都好好的,你懂不懂?”

成焰澀然反問: “他希望他的朋友都好好的,那麼這一切就真的天經地義理所應當?他的朋友,難道就不該有一點點回報嗎?”

沈木輕像是被狠狠打了一拳,身子晃了晃:“他不圖回報的,你根本不明白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成焰悲哀無比地看著他,久久不言語,心裡一片無望的冰冷。

良久之後,他才慘然而笑:“我當然知道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但是,正因為他是那樣的一個人,所以,他不值得嗎?”

他眼圈慢慢地紅了,聲音漸漸低落下去:“他真的不值得他過去的朋友,捨棄一點虛榮,幫他挽回一點名聲?你的名聲是名聲,他的……難道不是?”

……

林烈凱默默地坐在自己套房的沙發上,心不在焉的刷著微博,坐立不安。

聽到敲門聲的那一刻,他“騰”地跳了起來,飛奔開門。

成焰低著頭進來,反手關上了門。

“怎麼樣?沈木輕那怎麼說?”林烈凱焦急發問。

成焰沒有立刻回答,好半天,抬起頭的時候,已經是滿眼通紅。

他忽然張開手臂,重重地抱住了面前的愛人。

林烈凱渾身一僵,小心翼翼地回抱住了他,心裡慢慢明白過來。

“沈木輕那個王八蛋!”他惡狠狠罵,雪白的牙齒閃著寒光,“他居然敢不同意!”

雖然吳靜安才是罪魁禍首,雖然沈木輕應該是不知情,可是他吸了陳巖的血那麼多年,靠著舊友的才華成就了今天的名譽和地位,而現在,他居然不願意站出來,說一句事實?

成焰的身子,在微微顫動。他死死地抱著林烈凱,低低道:“……我心裡難受。”

林烈凱捧起他的臉,狠狠地幫他擦去了眼角的一點淚痕:“不準為那種垃圾難受!這世上多的是自私自利、貪婪無度的小人,你不用覺得傷心。”

成焰怔怔看著他:“他是陳巖的朋友啊!他們認識了那麼多年,他們住在一間宿舍裡、他們一起訓練一起登臺、他們……”

他說不下去了,痛苦地抱住了頭:“我不求他說出一切,我只求他幫著陳巖證明一點點而已!”’

林烈凱緊緊摟著他微微顫抖的身體,心疼無比,焦急地吻著他的前額,一下又一下:“不不,這樣的人,才不是什麼朋友!有的人白首如新,有的人傾蓋如故,前者只是熟人,後者才是知己,懂不懂?”

成焰的身體終於慢慢安靜下來,他微閉上了眼睛,黑而密的睫毛像是一扇小門,關上了最後的猶豫。

“明天,就按照原先的劇本來吧。”他低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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