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 不可洩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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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 不可洩露
白阡陌說話期間,撲克已被她重新整的整齊,向桌子上整齊一攤開,
“像周潤發那樣我不會,但是你抽出哪一張我還是知道那會是幾,這個,沒有什麼技術含量,只是憑的是我的記憶。”
當由美抽出一張撲克牌時,果然像白阡陌篤定的那樣,猜的很準,連著幾張,白阡陌竟然都沒有記錯,“我靠,我們宿舍竟然會出一個新一代賭神?”
沈碧塘非常不淡定,不就是玩個小小的鬥地主嗎?竟然整出個這麼牛逼的技藝,這手法可不亞於周潤發不敢說,那劉謙我看是**不離十了!
“快說說,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由美也是很是崇拜的湊了過來,白阡陌把臉楊的有三尺高,只是悠悠的對著宿舍的房頂說了句:
“天機不可洩露啊!”
“靠!”
“滾!”
沈碧塘和由美同時出聲,但是兩個人卻並不離白阡陌太遠,總是在她周圍晃盪著,“那個,阡陌,你還會些什麼,我不學,全當讓我看眼界了。”
沈碧塘湊得比由美還要近,那臉蛋都快湊到白阡陌的臉上去了,白阡陌很是厭惡的推著她額腦門推開,用一臉看剛才她掉鼻涕的眼神鄙夷的看著她,“你這什麼眼神啊,都說了很多遍了,剛才掉的是眼淚不是鼻涕!”
“管你掉的是什麼,又沒落在我被上!”
白阡陌很是可惡,說完這話,就看到由美那盡是嫌棄的眼神看著沈碧塘,“看什麼看,早上贏我的錢,還沒跟你算呢!”
沈碧塘這麼一恐嚇,由美立刻又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看著白阡陌,“阡陌,你的表情告訴我,你會的不止這麼多,你就讓我開開眼界,讓我看好了,今天別說是泡麵的水,就連晚上的洗腳水我都包了~”
“真的?”白阡陌側頭,“真的。”由美看著白阡陌一臉的真誠,白阡陌把目光又放在沈碧塘的身上,果然也是一臉的誠懇,白阡陌側過臉看了一眼不做聲的李雅文:
“綿羊?你怎麼不好奇?”
“我不說!”
“哦!”
看著李雅文咬著嘴脣,白阡陌差點笑出了聲,因為李雅文應該是知道她剛才做了什麼,雖然她知道的只不過是自己特意露出的一點蛛絲馬跡給她看,但是看到她那麼難忍的替自己隱瞞,就覺得這個丫頭單純的可愛。
“來,我們給你表演一個相當有技術含量的啊,都看清楚了啊!”
白阡陌一邊說一邊捋了捋袖子,那架勢真的像極了劉謙演魔術的樣子。在眾人期待的眼神下,白阡陌兩隻手攤開,修長的手指握著撲克來回的交叉著,來回的飛快的挪著位置,然後,白阡陌一隻手抬了起來,很是神祕地說:
“我不給你們表演那些在舞臺上的花架子,那些都是糊弄人的,一點都沒意思,我表演的不是最好看的,但是絕對是最實用的,來,就當我們現在在玩鬥地主,你們看誰抬牌,誰先開始,都隨意!”
白阡陌說完,將手裡的撲克放回**的小書桌上,由美看了看沈碧塘,很是自告奮勇的說:
“我來吧,既然你知道我剛剛再打橋,這次我就來個意外的。”
由美將白阡陌洗過的牌重新仔細的洗了一遍,這才從上面隨意掀開一張,扔在一邊,就說“開始吧!”
“好,綿羊你發牌。”
白阡陌說完,李雅文就很是順從的點了點頭,看著新版的點數一張一張的派牌下去,到了最後的底牌,白阡陌毫不猶豫的說:
“你們誰先要?為了以示公正,我最後一個說話!”
“額,怎麼還真玩上了,不是想表示你手中所派的牌該有多牛逼嗎?”
白阡陌瞪了由美一眼,用看村姑的眼神打量了她一眼就說:“誰告訴你發牌必須得發大牌才能贏嗎?我沒有王,沒有二照樣贏!”
“且,這是牌技的好壞,跟你的技術有什麼關係嘛!”
沈碧塘先是不滿出聲,白阡陌也不反駁只是看著幾個人依舊還扣在桌上的撲克說道:
“一切都在我掌握之中,怎麼就和我沒什麼關係?綿羊,開啟室長手裡的牌,一個王兩個二,缺七,多十!”
李雅文很是聽從白阡陌的話,將扣在沈碧潭面前的撲克一張一張開啟,然後整理好,這才發現與白阡陌所說的沒有什麼區別,果然是一王倆二,缺七多十,“真神了,一個人這麼短的時間怎麼可能記牌記得這麼清楚,來,說說由美的牌,這次猜準了,我才真算你牛逼!”
沈碧塘指著由美面前的那摞牌,示意李雅文開牌,李雅文撇撇嘴,很是不樂意,但還是打開了由美面前的那副牌,“一王,倆二,多七沒槍!”
果然,隨著白阡陌的聲音,整好了牌的由美,真的都震驚了,她敢確定,白阡陌就算再怎麼洗牌,自己也是閉著眼重新洗了那麼久,她根本就不能從這牌裡看出什麼,但是偏偏說的又沒有錯,這由美實在是無法淡定了,看著白阡陌,那崇拜的眼神幾乎都冒出了綠光,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床鋪上看著白阡陌就可憐兮兮的說道:
“阡陌大神,請收下我為徒吧,小的以後為你牽牛餵馬,打洗腳水,拿擦腳布,送廁紙,絕對首當其衝,義不容辭!”
“噗哧!”
沈碧塘沒有笑,但是一直在旁邊像是知道什麼的李雅文卻忍不住的笑了出來,“你笑什麼?就你那技術,還不敢款學學,要不然以後去ktv喝點酒就能把你丫灌暈了!”
“我才不學嘞,太浪費腦細胞!”
“再說也沒什麼好學的,不就是記憶力好點嗎?這是人的天賦,不是你想學就能學來的!”
“賓果,這話我喜歡,綿羊,你倒是有做本大神徒弟的潛力,不行你來試試,我把我剛才會的教你?”
白阡陌笑著對李雅文說,李雅文卻擺著手說:
“拉倒把,我還想多活幾年,像學姐你這手法,我要學會這個然後耐不住寂寞了賭場,那下場該是死的有多慘啊!”
“哈哈,不說了,笑死我了,我先上趟廁所啊,你們先聊,容我先笑會兒!”
白阡陌捂著肚子,出了宿舍,看著莫名其妙的白阡陌,沈碧塘和由美那探究的眼光同時放在了李雅文的身上,那眼神都迸射出不一樣的光芒了,由美還從枕頭底下摸出一把木梳,比這李雅文的脖子說:
“說,你到底知道什麼,說,不說我就殺了你!”
“額,室長,這個我可以不說嗎?”
“不可以!”
沈碧塘同樣拿著手機在倆人中間找著角度,“咳,娘娘,容小的喘口氣。”
李雅文捏著脖子,模仿者古代太監的尖細嗓音,一邊在小桌的另一邊坐下,一邊學著剛才白阡陌的樣子,將撲克整好在攤開,“各位,其實我什麼都不想說,我只想用動作證明自己!”
李雅文學著剛才白阡陌的姿勢,學著剛才她擺弄的樣子,說話的樣子,“來,娘娘,你且隨手抽一張,接著奴婢就告訴你,你抽走的是幾!”
由美狐疑的抽了一張,眼中一看是黑桃j,將牌向自己面前一扣:
“說吧,多少!”
“黑桃勾!”
“我靠,真的假的?”
沈碧塘看著李雅文幾乎是不假思索,並且很是篤定的語氣,也很是難以相信的看向由美,只見由美也是驚訝的目光,將手中的撲克翻開,然後斜著眼睛說:
“還真是猜對了,我是說你學的快呢,還是說你們倆有可能是同流合汙呢?”
“嘿嘿,我說了,學姐保證不能在擠兌我!”
“好!”
“說了,學姐給我打水泡麵!”
“好!”
“說了,學姐給我打洗腳水!”
“李雅文,你丫在墨跡,小心我讓你喝洗腳水!”
沈碧塘冷不丁的出聲,嚇了李雅文一跳,看著面前凶神惡煞的兩人,李雅文很是快速的說了句:
“你們看看撲克嘛,上面被阡陌學姐做了手腳!”
李雅文捂著腦袋,由美見此也沒有在堅持,只是看著撲克,裡裡外外檢查了一邊,卻沒發現什麼不一樣,沈碧塘也是一臉的疑惑:
“這撲克不是你剛剛出去買的嗎?阡陌怎麼可能在這上面做手腳!”
“哎呀,反正這牌肯定是有問題的啦,阡陌學姐洗牌的時候,就可能已經將整副牌摸了個透。”
“我看出來了,室長你看!”
由美突然拿出其中一張撲克,在撲克的左上角的地方,有一丁點的透明,不顯眼,甚至和牌背上那黑白格的花紋很是相配,這點透明好像是被什麼利器刮過,只要眼睛稍斜幾乎就能看到牌對面的數字!
“這個白阡陌,真是可惡,竟然做記號,這傢伙,拿著這記號牌來糊弄我們,真是討厭!”
沈碧塘想起剛才自己對白阡陌崇拜的眼神,和李雅文躲在一邊想笑不敢笑的樣子,就覺得丟人極了。
“不是的,室長,你看這撲克一整副,每張上都有記號,並不同,而且阡陌是在我們的視線裡,眾目睽睽之下做出這樣精準的記號,這也是一種手法啊,這到底速度該有多快啊,我記得剛才她洗牌的時間還不足一分鐘才對啊,連每張牌都翻新一遍的時間都不夠,怎麼可能做的這麼精準!”
由美說著,又把所有猜忌的目光看向了她們認為知道的一定比她們多的李雅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