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簡單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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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簡單粗暴
被滅門！這要多大的深仇大恨才會做出來的事，可是莫巨集竟然因為他們看到了爆炸，還只不過是遠遠的看到了爆炸，就將他們全家滅門！
都是人命，為什麼他就這麼輕視。
“因為他容不下汙點。莫博雄重用他，卻不給他他想要的，這就是汙點。他想要你父母死的悄無聲息，可是你父母都是身懷絕技的人，他做不到，就只有趁人之危，用爆炸困死他們。這也是汙點。他的計劃原本很完美，最後卻讓他自己落得終身殘廢，這是汙點。他被救出來的時候，半死不活狼狽不堪，當時大街上很多人都看到了，而沒有人知道爆炸的始作俑者是他。做賊心虛，莫巨集容不得別人看到他這麼狼狽的樣子，他只能殺掉莫門國際大廈附近的居民洩憤。因為他們也可能看到了他的汙點。”
“所以，我的存在，也是他的汙點？”
“所以，他不會讓你繼續存在在這個世界上。”古心之點頭，起身站到窗邊。夜色朦朧，在她身上圍了一圈光暈，看起來像是世紀外走來的幻影。
“他身體康復，確切說，是他真正的清醒之後，將他唯一的孫子英翔帶進了阻止，同時暗中抓走了一批資質極好的孩子，封閉訓練，養成了一批殺手。這一次，英翔走運，你救了他一命。下一次呢？要知道，老爺子從一開始知道你的存在的時候，就想要讓英翔殺掉你。”
又是一個殘忍的事實，英翔不止一次想要殺掉她，莫糖記起在海濱別墅裡那幾天恐怖的日子，英翔天天都在欺凌她，天天都在折磨她，態度時冷時熱，甚至激動起來神志不清，有一次將她掐到休克，又親自將她救回來。
原來是這樣。
莫糖嘴角牽動，是苦笑也是冷笑。
“心姨，你還有一件不知道的事，”莫糖說，“英翔的母親，在老不死的手裡，老不死用變態的手法折磨他的母親，就是為了逼迫英翔乖乖的為他辦事。”
“這和我無關，”古心之冷漠的聲音傳來，人依舊站在窗邊的夜色裡，身上是經歷了歲月的沉澱後才有的冷然的氣質，“你自己想一想，你又如何能夠保證，將來你和他在一起，他不會對你動手？現在不會，一天，兩天，還是兩年……二十年……你的媽媽已經死了，他的媽媽還活著，正在受著活生生的折磨，你以為，他會無動於衷？老不死的手段，他的媽媽不會死，只會生不如死。每一個做兒子的，在女人和媽媽之間，都只會選擇媽媽。”
莫糖很想歇斯底里的為英翔辯護，他選了她，沒為了他的媽媽殺死她。可是聲音卡在喉嚨裡怎麼也吐不出來，如果不是那天為了看他媽媽所喜歡的房間，如果那天不是遇到了襲擊，不是她替他擋了槍，如今的兩人，是不是已經陰陽相隔？
他掐她不是一次兩次，說不定那一次，她窒息了就再也醒不過來。
身上如有掉進了冰窟一樣的冰冷，莫糖覺得找不到一絲溫暖。
她很想對自己說，英翔不是那樣的人，可是她無法反駁古心之的話，自來婆媳的矛盾就一直存在，兒子在媳婦和媽媽之間做夾心餅乾，最多的還是偏向自己的媽媽，畢竟那是生養他的人，而媳婦，沒有了還可以再找，媽媽只有一個。
莫糖想過，就算他有本事救出他的媽媽，可是英翔一想到他媽媽因為她曾經受了那麼多的苦，她和他媽媽之間，該如何相處？
不，不會的……莫糖眼角溼潤，她不曾想過，他們之間會有這麼多的問題。她以為，英翔只是因為女人太多，所以不找心姨喜歡，她以為兩人努力過了，心姨也會接受他們在一起。
可是如今一切都變了，愛人不再是愛人，而是仇人。她也不是一無所有的孤兒，她甚至是一個大黑幫，一個殺手組織的主人，她有著能夠買下一個國家的財產，死去的父母是隱形富豪。
就連撫養她長大的心姨，一向看起來沉靜溫婉的心姨，竟然也是殺手。
她的世界被顛覆了。
二十年來，莫糖從來沒想過，自己知道父母訊息的一天，會是這樣的情況。
她的膽子太重了，肩負著父母的深仇大恨，又要負擔起一個上一代留下的王國。
古心之拍了拍她的肩：“把孩子做掉吧，留下來只會讓你心軟。”
莫糖伸手撫摸著小腹，想到古心之說，她的媽媽為了生下她嗎，甚至不惜賠上性命自己剖腹。如今她也是快要當媽媽的人，肚子裡也有一個小生命，她卻要親手扼殺這個小生命？
不，她辦不到，如果做掉了，那他不配作為伊悅的女兒。
孩子是無辜的，孩子沒有權利選擇他的父親是誰，既然他已經來到這個世界上，那他有權利生存。
“我不要，我想生下來。”莫糖說的很堅決。
古心之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她：“這是莫家的種！老不死的重孫！”
“那有如何？他沒有權利選擇自己的親人是誰，我既然懷了他，我就有責任將他生下來，讓他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我沒有資格剝奪他的生命，哪怕我是他的母親，我也沒有資格。”
古心之還想說什麼，莫糖決絕的打斷她：“不要勸了，等我把孩子生下來，我會想辦法，用自己的力量，奪回莫門國際。我不會放過莫巨集，也不會讓我的孩子認父親，他姓莫，是我的孩子，和莫家沒關係。我的父母，不能白死。”
看著莫糖臉上從未有過的堅毅的表情，古心之第一次覺得，自己根本就不瞭解這個孩子。她以為這個孩子在無法面對的時候選擇逃避，留下英翔的血肉不過是為了緬懷他，誰知道，她心裡的狠絕是誰都想象不到的。
“你是不是想，讓英翔痛苦一輩子？”
“父債子還，我不會放過他們任何人！”莫糖眼裡裝滿了嗜血的光澤，連古心之看了都為之一懼，這是……
因愛生恨，她的父母不能白死，莫巨集欠下的債，早晚要償還。既然她沒有被莫巨集殺死，那就是父母的在天之靈保佑她，讓她有機會，留著這條命，報仇。
威克斯？什麼威克斯，那是莫門國際，是莫家王國，早晚有一天，那還是莫家的。
莫糖握緊雙拳，“等英翔回來，我和他，依舊還是老樣子，我什麼都不知道，這個孩子，不是他的，是我的。”
古心之沉默
不語，最狠的報復，無非就是讓一個人愛上你，再摔掉他。
只是，她真的害怕莫糖會不會自己陷進去，再也出不來，最後最痛苦的不是英翔，反而是她自己。
正要勸說，卻發現莫糖渾身不對勁，臉色發白，嘴角抽搐，雙眼翻白，人已經沒了了意識，像根麵條一樣軟趴趴的，動一動就倒。
“糖糖，你怎麼了？糖糖……說句話，你怎麼了？”古心之嚇了一跳，以為莫糖受了刺激，急忙掐她人中，可是莫糖最後直接暈死過去，一點反應都沒有。
古心之大急，伸手按鈴叫來了醫生。
醫生動作麻利的做了一系列基本的檢查，臉色變的很不好。
“情況很奇怪，她似乎有……神經沉睡的跡象，身體的器官都在逐漸衰弱，速度不慢，再這樣下去，肯定有生命危險。奇怪，你們做了什麼？”
古心之沒聽明白：“什麼意思？”
“她的神經已經不再工作，瞳孔對強光毫無反應，就算只植物人，瞳孔遇到強光也會縮小。而且，她心跳非常微弱，但是呼吸平穩，別的似乎也找不到什麼不正常的地方。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是不是受到了什麼刺激？”
古心之焦急不已，但是又不能把那些事說出去，莫糖突然變成這樣，她就在眼前，如果有人暗中動手腳放毒氣，沒道理莫糖中招她沒事。難道有隻對孕婦起作用的毒氣？
醫生收拾東西：“趕緊送她去做一個全身的檢查，否則我無法確定發生了什麼事。”
古心之也不再猶豫，跟著去檢查。
莫糖一直沒有意識，被送進體檢室，各項儀器在身上掃描，古心之在一旁看著，心思飛快的轉動，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中東莫門的人已經在北美動了手腳，英翔一時間根本回不來，老不死那邊，她也派人做了部署，不然莫糖住院這麼久，莫巨集一點動靜都沒有才是怪事。
本來地下殺手組織的實力就比不上中東莫門，如今中東莫門捲土重來，回到大本營，地下殺手組織根本就不是個兒，保護一個莫糖綽綽有餘。
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如果她因為有身孕，又受到了刺激，會變成這樣嗎？”
“不會，如果只是昏迷，神經還在工作，人體基本的應激反應還是應該有的，這太不正常了，起碼，她的韌帶應該有反應，可是也沒有。”
連韌帶都無法做出應激反應，人又不殘疾，只能說明神經不再工作。可是神經都停止了工作，人又活著，還能喘氣，這真是前未所有的怪事。
只是憑著多年的經驗，他能感覺到，莫糖的器官都在衰竭。
這種情況，倒是可以解釋，某些特殊的藥物就可以辦到。不過那些一定是違禁藥，誰有本事弄到？
醫生抖了抖，想到莫糖住院那架勢，還有她身上的槍傷，這姑娘背景一定不簡單，後臺夠硬，所以估計她會被人下毒也不奇怪。
這樣的身份背景，沒有仇家才是怪事。
第20章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醫生陪古心之等著檢查結果，本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原則，一言不發。
古心之身上漸漸散發出凌厲的殺氣，在她眼皮子底下出事，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雖然她也不知道誰活得不耐煩了。
總之這件事不可原諒。
今天的值班醫生不是上次給莫糖驗血的那一位，是臨時被派來頂班的，那個醫生被派去執行一場大手術，要十幾小時，如今人還在手術室，所以莫糖的情況他並不知道。
檢查很快結束，做檢查的醫生都滿腹狐疑。
他們在莫糖體內檢測到了一種很特殊的物質，暫時解析不出什麼成分，但是已經可以肯定，導致莫糖這種奇怪的情況的一定是這種特殊的物質。
“她的胳膊上有注射孔，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如果不是有經驗的人根本就注意不到。我也是為了檢測血壓才看見的，很明顯是被注射過什麼東西。”
兩條胳膊都有，這種注射孔，有經驗的醫生都知道，是情況危急的時候用來注射藥物的，普通時候根本不會用這樣的注射方法。
除了一種情況，就是吸毒。
顯然所有人都已經想到了這種可能，連古心之抖想到了。
難道是英翔？真是可惡！該死的！
幾個醫生面面相覷，那種特殊物質的初步檢測結果證明那不是目前已知的任何毒品的一種，所以，只能初步斷定是某種未知的藥物。
“對於她身體器官迅速衰竭的事，我們毫無辦法，因為五臟六腑都在同時衰竭，而且神經已經停止工作，我們想要救人也無從下手，目前唯一的辦法是，找到和血液中發現的那種物質相似的藥物頂替，冒險是冒險，但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古心之怒：“血液中的物質物質，到底是什麼物質！”
“我們就是不知道什麼物質才會問你的，如果連你都不知道，我們更加沒辦法。想要檢測分析成分，直到結果出來，至少要三天。恐怕，她頂不了三天的。再這麼衰竭下去，神經工不工作都一樣。”
就是死，怎麼死都是死。
“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連個人都救不活！她肚子裡還有個小的，一屍兩命，你們付得起責任？”古心之怒吼。莫糖就如同她的親生女兒，如果莫糖出事，她比誰都傷心。
醫生叫苦，莫糖這麼大的陣仗住院，背後又有英大少那麼吊那麼騷包的後臺，他們知道什麼也不敢說啊！眼前這位看著像她媽又不想她媽的女士，更不知道是什麼來頭，難道要說這姑娘在吸毒？這個倒是個好藉口，只不過誰見過吸毒犯毒癮的像個死人？
他們是醫生，要是說出違背常識的話，恐怕鬼來了也會笑掉大牙。雖然眼前這個身份不明的女士看起來絲毫想笑的意思沒有。
但是誰都知道這不是好惹的人。
有時候，裝傻是活命的絕招，他們果斷裝傻。
莫糖的生命體徵越來越弱，情況發展的非常迅速，簡直不像個活人，臉色白的像個紙紮人。
古心之看著莫糖，躺在急救室裡被電極一次次提起來放下，一點反應都沒有，心電圖有一陣沒一陣，甚至有一段時間變成了直
線，然後又恢復跳動。
這樣折騰下去，好人也被折騰死了，況且她肚子裡還有個小人。
到底是什麼狀況！
古心之暴躁的抓著拳頭，砸在牆上。莫門內部也有一些歹毒的藥物，各種奇葩都有，為了殺人而產生。可是會產生這種效果的她可這沒見過，太奇怪了。
古心之掏出手機，給莫門在大陸的負責人打了電話，讓他們趕緊放英翔回來。說不定英翔會知道一些瓜葛。
金迷一直都心神不寧，總覺得有事要發生。
林城在路過一個建築工地的時候被轉頭砸到了腦袋，一直昏迷到晚上，金迷寸步不離的守著。
其實林城的情況也已經穩定了，只是有輕微的腦震盪，只要醒過來就沒事了。林城期間醒了一次，因為頭痛的厲害，點滴裡又有鎮定，所以他又睡了，直到晚上。
金迷強撐著眼皮，不停的瞌睡。最後實在撐不住了，一頭倒下去，撞在床邊的小櫃子上，整個人都清醒了。
剛才迷迷糊糊做了個夢，夢見了……
她夢見了什麼？
金迷一陣恐慌，努力回想被瞬間遺忘的夢境。
到底夢見了什麼……夢見了什麼……
金迷捶打著頭，拼命的要想，可越是想記起來就越是模糊，沒由來的恐慌籠罩了金迷整個人，她到底夢見了什麼啊……
對面樓裡不至地什麼東西一陣反光閃過，晃了金迷的眼睛。亮光閃過的一瞬間，金迷終於記起來她夢見什麼了。
夢見了莫糖。
“不……完了……”是莫糖，完了，她完了。金迷手忙腳亂的去摸包包，一個密封的小紙袋赫然躺的好好的。
金迷的心一下子沉到了最低，僥倖的心思被打碎，早上她送去的蛋湯，忘記了放安露絲給的藥物。算時間，莫糖應該發作了。
儘管猜到安露絲給莫糖吃下的不是什麼毒品，可是安露絲一再叮囑要按時喂她，否則後果很嚴重。金迷的手忍不住的顫抖，最後全身都被汗水浸透，她居然忘了。
莫糖到底怎麼樣了？金迷恨不得現在就去看看莫糖到底怎麼樣了，如果現在給莫糖喂藥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可是看著林城睡的這麼死，頭上的傷口還在冒血，金迷糾結萬分，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安露絲不是什麼好鳥，金迷早就看出來，她一念之差落在安露絲手裡，又對莫糖做這種不道義的事，她早就受夠了良心的譴責，她後悔了，可是騎虎難下，她只能錯下去。
只是想著這件事能瞞多久瞞多久，一輩子不被發現最好。這種僥倖的心理一直存在，金迷就一直將錯就錯。
這個突發狀況來勢洶洶，金迷根本措手不及，腦子裡不斷閃現莫糖發作時的畫面，痛苦不堪，全身抽搐……這不過是她幻想出來的，金迷甚至看到了莫糖倒地不起，沒了呼吸的場景。
眼前的幻想嚇壞了她，金迷不管不顧，抓起包包就跑。林城和莫糖不在一個醫院，一個城南，一個城北。趕過去要將近一個小時的車程。
金迷打車，一路上不停的催促師傅快點開，司機被催的不耐煩，罵她催命啊！金迷差點掏出刀子搶劫司機。
到了莫糖所在的醫院樓下，金迷丟下一張紅票票就跑了，都來不及說一句不用找了。
司機捏著鈔票無語，難道是假鈔？所以丟的這麼痛快？對著燈光對比了半天發現是真鈔，由衷感嘆有錢啊！
電梯不緊不慢的上升，金迷心急如焚，恨不得電梯變成火箭上樓去。好容易，電梯停在了十一樓，金迷幾乎是飛奔的竄出去，一路跌跌撞撞撞進莫糖的病房，房間裡空無一人，莫糖不在。
空蕩蕩的病房裡，恐懼在蔓延，金迷無力的慢慢貼著牆滑落到地上，難道終究是晚了嗎？莫糖，對不起，我對不起你……我不該嫉妒你，如果不是我一時鬼迷心竅你也不會……
“你在這裡做什麼？幹嘛做到地上？”一個聲音突兀的響起，金迷嚇了一跳，竟然看到古心之。
“我……心姨……你……怎麼在這裡……”金迷說不出話來，下意識的重複了古心之的話。
古心之臉色很不好，身後幾個護士推著莫糖進來，莫糖手上還掛著點滴，臉色白的嚇人。護士將莫糖挪到病**，又接了氧氣給莫糖吸氧。
金迷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切，莫糖終究還是出事了，可看到莫糖還活著，金迷感覺有種心頂了的感覺，只要人還活著就好。一時間忽略了古心之為什麼會在這的事。
護士門安頓好莫糖就退了出去，房間裡一片安靜。
金迷忐忑的問：“心姨，莫糖她……”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們說這話，突然就昏迷了。檢查結果說，她的器官都在衰竭，神經也……總之不知道怎麼回事。對了，你怎麼這麼晚突然跑來？”
“我……”金迷一時語結，轉眼撇到莫糖的手機放在桌上，想到剛才莫糖不在，從出事到做檢查估計時間不少，立時改口：“我打莫糖的電話，沒有人接，我一著急就來了……”
金迷搶過去到桌邊抓起莫糖的手機，她就是做給古心之看的，不然被古心之發現手機里根本沒有她的通話記錄，那不就露餡了嗎。
古心之對金迷的激動也沒有太在意，她現在只顧著煩惱莫糖的事。金迷從小就有些小家子氣，不如莫糖那麼落落大方，若果不是她和莫糖要好，古心之也不會再諸多的孩子當中注意到她。
“心姨，她到底怎麼了？為什麼突然會變成這樣……難怪我眼皮一直再跳。”
“這種**的時候別相信這些有的沒的，醫生根本檢查不出她為什麼這樣，我只是懷疑她中毒了。”除非是中毒，而且是目前還未知的某種東西。
鷹已經在趕過來，希望莫門能夠有辦法。
金迷心跳如狂，果然查出來了，中毒，就是和安露絲的那個藥有關。金迷也知道，只要現在給莫糖注射了那包小東西，莫糖就會醒來。可是……
看了眼古心之，金迷抓著包包，指節泛白，沒有勇氣去注射。
如果現在給莫糖注射了，莫糖一定會醒，那所有的矛頭就都指到她身上了。這期間只有她出現過，她以來莫糖就好了，擺明了事情跟她有關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