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痛著愛，愛著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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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痛著愛，愛著痛
第3章 痛著愛，愛著痛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接近，莫塵覺得他的心臟似乎就要從嘴裡蹦出來了。愛麵魗羋
不，不會是他，肯定不會是他！
莫塵緊緊盯著樓梯，眼神冷漠，內心激盪，強自鎮定著。
急匆匆追過來的紀風就這麼撞進了他冷冷的眸子裡，滿身的熱情瞬間被他眼中的寒意凍結。
怎麼會那麼冷？比北京的夜晚還要凍徹心扉！
紀風僵在樓梯拐角，還保持著上樓傾身抬腿的姿勢，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心臟似乎被放進了絞肉機裡，絞得都快成肉末了。
他一路追過來，滿腦子都是莫塵，卻忘記了該如何面對。
紀風在心底問候著：“阿塵，你還好嗎？可曾想我？”
莫塵也在心中質問：“你還來幹什麼？敘舊？再續前緣？”
兩人大眼瞪小眼，畫面被定格。
高中剩下的一年半，莫塵完全當紀風空氣，哪怕是迎面碰上，也僅僅是錯肩而過，就連淡漠如水的眼神也沒有，整整五年，兩人沒有說過一句話。
紀風躲在暗處偷偷看著，他最喜歡的就是莫塵領獎的時刻，那時，他可以光明正大的看，想怎麼看就怎麼看。
而莫塵似乎把自己完全封閉起來，不看不聽，不聞不問，卻做不到不想不念，不愛不怨。
終於，上大學了，莫塵和穆一凡如願考入了北大，而紀風則被陸玲家裡逼著去了大連。
本來是要出國的，紀風抵死不從，陸玲再次退了一步。
著得的隨腳。紀風就跟個偵探一樣暗中摸清了莫塵的活動路線，每隔幾個月進一次首都，以解相思。
莫塵做得很絕，自從上了大學就很少回家，就算是回家也會把自己關在屋裡，整整三年，他想盡辦法不見紀風，不知道是在懲罰紀風還是他自己。
所以，三年來，這是莫塵一次見紀風。
他一隻手抓著欄杆，一隻手拿著大衣，上身是黑色襯衣套著灰色線衣，下身是黑色西裝褲，腳上是黑色皮鞋。
那個頂著太陽打球的男孩被陸玲變成了紳士！
咖啡店的夥計說的對，紀風很帥，越來越帥。他的膚色仍是健康的小麥色，臉上的線條也更加的迷人，他的五官此刻被憂傷和痛楚暈染，他的眼睛寫滿了思念，他是一個憂鬱的紳士。
但是這些跟他莫塵有什麼關係？
他清清楚楚的記得他十六歲生日紀風帶給他的震撼和恥辱。
莫塵轉身，掏鑰匙，開門，沒有寒暄的打算。
有的人，不能愛又忘不了，只能靠時間去淡忘，五年不行就十年，十年不行就二十年，直到閉上眼，總能解脫吧！
見莫塵要進屋了，紀風瘋了似的衝上來，一腳插進門縫擠進了屋，然後一把抱住了莫塵。
吻，鋪天蓋地的砸來！
紀風就跟飢渴了幾千年，捧著莫塵的腦袋一通狼吻。
阿塵，這是他的男孩，熟悉的味道，熟悉的眉眼，他心心念唸的男孩啊！
莫塵攥緊手中的袋子，木頭樁子一般任由紀風火辣辣的吻重重地落在他的眼上，臉上，脣上。
他吻得那麼的急促，那麼的動情，但是，莫塵腦子裡的畫面卻是yi絲不gua的陸玲緊緊抱著同樣yi絲不gua紀風的腰。
莫塵扔了手上的袋子，粗暴的一把推開了紀風，咖啡灑了一地。。。。。。
莫塵的眼神錐子一樣深深的扎進紀風的心裡，那滿是厭惡和憤恨的眸子分明在質問，在怒吼。
紀風狼狽不堪，眼中滿是不敢置信。
他不相信莫塵真的絕情到底，他不相信整整五年過去了，那讓他絕望的眼神會再一次出現。紀風看著莫塵的眼睛，感覺自己卑微進了塵埃裡。
“不，阿塵，求你別那麼看我。我。。。。。。我沒有跟陸玲再發生關係，真的，我只愛你。”
莫塵卻手語道：你來幹什麼？
“我。。。。。。我來北京有點事，就來看看你。”
手語：看過了，你可以走了！
紀風渾身冰冷，他覺得他已經夠低聲下氣，夠搖尾乞憐了，但是這個人怎麼就那麼狠心呢？
是他主動來招惹的，自己好不容易愛上了，陷進去了，他卻那麼輕易的就給自己定了罪。
他紀風有那麼不可饒恕麼？有那麼天 怒人怨麼？為什麼現在他們每個人都不待見他呢？
紀風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眼睛似乎能噴出火來，就算要覆滅，那也該兩人一起吧！
“你厭惡我是吧？嫌我髒是吧？覺得我配不上你了是吧？阿塵，我他媽還就賴上你了。我管她陸玲是死是活，我管你怎麼看我，我還就賴上你了。”
莫塵淡漠的眸子一深，突然就撲了上來，把紀風吻了個結結實實。
紀風愣了三秒，他以為莫塵剛剛撲上來是準備揍他的，那眼中的凶狠嚇得他差點就準備溜了。
三秒過後，紀風心中狂喜，立刻捧著莫塵的腦袋加深這個吻。
五年了，紀風以為他還會繼續痴守，繼續心痛。
這個吻沒有久別重逢的喜悅和溫情，莫塵渾身散發著怒氣，啃得紀風又麻又痛。
兩人個頭旗鼓相當，紀風體型略顯健壯，他們就像兩頭狼，撕咬著，糾纏著，哪怕是被莫塵咬得鮮血淋淋，紀風卻死也不願意鬆口。
天知道他有多懷念這個味道，天知道他偷偷夢了多少遍。
莫塵帶著紀風，一邊糾纏著一遍向臥室移動。他的雙手卷起紀風的毛衣，拉開裡面的襯衣，在胸前一陣揉捏就奔向了皮帶，兩人雙雙倒在**，臥室門口躺著紀風的西褲。
紀風的心瘋狂的跳動著，擂鼓一般，他雙眼含淚，緊緊看著壓在他身上的男孩。
莫塵面無表情，在那麼激烈的熱吻下氣息沒有絲毫的紊亂，似乎無情無慾。但是他沒有停手，他把紀風的內庫一把褪到腿彎處，盯著紀風已經筆挺的分身看了幾秒，然後再一次俯身把紀風壓在了身下。
紀風感覺到了不對勁，但是除了迎合卻不敢有任何動作。這一刻他等得太久，哪怕為此讓他下地獄，他也甘願。17690090
紀風的牙關大開，莫塵的火舌一路攻城略地，粗暴的掃過紀風溫熱的口腔內壁，掃過牙齦內外，卷著那不斷往外湧的津液貪婪地吞進腹中。紀風的舌尖難耐的搖擺著，最後也被一併捕獲，吸吮的聲響撞擊著兩人的耳膜，催情劑一般，**一點就著。
莫塵似乎沒有耐心脫紀風的衣服，草草的把衣服推上胸膛，紀風脖子上帶了五年的鏈子躥進了莫塵的眸子。
c和f銜接的那麼緊密，緊得讓人嫉妒。
莫塵眼眸深了深，隨即火熱的吻劃過紀風堅毅的下巴，劃過他性感的喉結，一口含住了胸前的一點，狠狠地吸吮，扯咬。
紀風難耐的驚叫出聲：“啊。。。嗯。。。”雙手卻緊緊抱住了莫塵的頭，跟蝦子一般拱起了身。
莫塵用一條腿分開紀風的下身，骨節細長的大手沿著緊實的腰線一路往下，劃過緊繃的小腹，穿過茂密的草原，一把握住了紀風的昂揚。
“阿塵。。。。。。”紀風動情的低叫，隱含哽咽。
阿塵，阿塵，阿塵，紀風心中瘋狂的叫著，私密處在莫塵的掌中陣陣顫抖，那一股熱一團火，那久違的塊感讓他感動得想要流淚。
莫塵無動於衷，手上機械的擼動著，越來越快，擼得那根**的嫩肉都快禿嚕皮了，紀風咬牙忍著，生怕一呼痛莫塵就會一腳把他踹下床，從此老死不相往來。
平日裡紀風只敢想象著莫塵的樣子，回味著當初的**自己擼，現在寶貝就被愛人握在手裡，這刺激那簡直是不言而喻的，很快紀風就痙 攣著射了莫塵滿手。
紀風以為心跟著身體都得到了救贖，他睜開眼，準備幫莫塵弄出來，卻不曾想，他意亂情迷的眼眸倒映著的是一身冰冷的莫塵。
那個溫暖的莫塵呢？
認錯人了吧？
是吧？
此時此刻，原來只有自己動情麼？原來只有自己渴望麼？
原來只有自己在期盼在等待麼？
他的眼神是那麼冷，紀風突然就感覺如墜冰窟，會生生凍死一般。
錯過了啊！是真的錯過了啊！
“阿塵！”還沾滿晴欲的嗓音顫抖著，這個名字怎麼就那麼鋒利呢，把那顆已經不知道是該麻木還是該死掉的心劃了一刀又一刀，紀風連呼吸都痛。
莫塵一動不動，掌中是紀風還帶著餘溫的精業，他也痛，那精業就跟劇毒一般，從掌心沿著經脈瞬間就沁入了心臟，如果不是那濃得化不開的嫉妒怨恨支撐著他，他會痛得發狂發瘋。
誰的渴望更濃，誰的心更苦，如果能當場剖開多好！
可是，他們有他們的顧及和尊嚴，於是，誤會，傷害，受傷，疏離，他們不再十六歲，在對方心裡，他們卻還停在十六歲那年，時間並沒有沖淡恨和怨，更沒有淡化愛。。。。。。
紀風彷彿看見他的靈魂在莫塵的眼中灰飛煙滅，他覺得他不該這麼衝動，還是應該偷偷看著就好，如果撕破臉，他該怎麼辦？
紀風想要逃了，他不在乎卑微，但是他怕他跟莫塵之間真的陷入萬劫不復，那會要了他的命，所以，他必須逃，逃得遠遠的，不再讓莫塵看見。
紀風還沒動，莫塵卻行動了。
他突然探身把掌中的白濁悉數抹在了紀風的臀縫中，紀風渾身一震，又愣住了。趁著這空檔，莫塵抓過他的肩背，把他面朝下按在了**。
紀風雙眼大睜，他懂了，卻沒有動。
莫塵起身，站在床邊，到現在為止，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也沒少，整整齊齊，根本就看不出兩人已經大戰了一番。
他急促的喘息著，解開皮帶，連褲子也沒脫就掏出了早已沸騰的**。
紀風把臉埋進被子裡，腰間猛地騰空，他被莫塵擺成跪趴的姿勢，臀部暴露在空氣中，羞恥，委屈。。。。。。紀風閉上了眼睛。。。。。。
莫塵已經被嫉妒和怨恨蒙了心智，他什麼也不想，只想徹底佔有這個男人，這個他愛得心都碎了的男人。
沒有柔情，沒有蜜意，沒有擴充，他扶著他的**就著那點白濁就猛地刺了進去。
後果可想而知！
“唔。。。。。。”紀風把撕裂的巨痛埋進被子裡，渾身發抖。
莫塵也不好受，僅僅只進了一個頭，分身被紀風的後雪卡得死緊，疼得他直吸氣，進退不得。
兩人都一動不動，彷彿卡帶的單放機，尷尬的僵持著。
僵持了一會兒，紀風適應了劇痛，他在被子裡勾起了脣，只要莫塵還要他他就該竊笑了，痛點怕什麼，他說要他的命，他紀風也二話不說就從莫塵家的陽臺跳下去。
紀風抬頭在莫塵的房間四處看了一下，床頭櫃上放著一瓶大寶，紀風伸手就拿了過來，擠了一坨，反手塗在兩人的教合處。
莫塵眼底的驚訝飛速流逝。
紀風的手指沾滿了涼涼的乳液，輕輕按壓著花蕊的皺褶。他的指甲修得短短的，指頭蛋子圓圓的。1ce02。
莫塵記得，紀風小時候總不喜歡剪指甲，一雙爪子的指甲縫裡黑乎乎的，他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幫他剪指甲，這個習慣一直到他們十三歲。
莫塵看著紀風的指頭一點一點撫平那些皺褶，眼眶又酸又澀，漸漸就盈上了一層水霧。
漸漸的，莫塵感覺不那麼緊了，紀風回頭看著他笑了一下：“阿塵，來吧，沒事！”
兩滴眼淚同時從兩人的臉上滑落，莫塵抓住紀風的腰，瘋狂的律動起來。
“阿塵，你別怕，我保護你。”
“阿塵，你長的真好看，是個女孩子的話我就娶你做老婆。”
“你喜歡男人，你這個啞巴。。。。。。你這個bt。”
“阿塵，我錯了，我錯了，一開始就錯了，阿塵，我不該逃，不該丟下你，我錯了！”
“阿塵，我愛你，愛你，愛你！”
“阿塵，你答應過我的，不管我怎麼犯渾你都不會不管我，不會放棄我的，是嗎？”
。。。。。。
“啊啊啊呀呀呀。。。。。。”
莫塵突然嘶吼起來，那帶著淚的單音節被他的喉嚨碾磨成粉末，讓紀風的心鮮血淋淋。
“阿塵，阿塵，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打我，你幹我，你怎麼折騰都行，你別這樣，求你別這樣。我會心痛，真的很心痛，嗚嗚嗚。。。。。。”
到最後，紀風也趴在被子裡嚎啕大哭，哭他們脆弱的愛情，哭他們的錯過，哭他們的遺憾。
莫塵瘋狂的律動著，兩人就像兩隻絕望的野獸，被逼進了絕境，沒有出路，只有雙雙赴死。
莫塵就跟瘋了一樣，在紀風身上肆意的發洩著，佔有著。一條條血線沿著紀風的大腿內側流進了被褥中，莫塵完全沒有發覺身下的紀風已經漸漸不支。
心那麼那麼痛，經過五年的發酵，愛與恨膨脹到了極限，這個人為什麼要出現，他還沒來得及忘記他為什麼要出現？
他們一邊流淚一邊做 愛，那被深深掩埋的愛情在火熱的**中再度發芽。
等莫塵終於停下來，紀風已經昏迷。
兩人身下一片狼藉，臉上淚痕猶存。
莫塵看著紀風慘不忍睹的後雪，趔蹌著倒退了數步。
瘋了。。。。。瘋了。。。。。。
他怎麼會傷害紀風？
可是，那血已在床單上開出了一朵絢麗的紅牡丹，那麼刺眼。
莫塵把紀風放到**，扯過被子蓋上，提上褲子轉身衝了出去。
十分鐘後，莫塵又風風火火的回來，手裡提了一袋子藥。見紀風沒有醒來的跡象，就去浴室擰了乾淨的熱毛巾。
掀開被子，紀風的後雪一片狼藉。紅白相間的精 液從小xue裡流出來，有些還粘在股縫間，大部分凝結在床單上，刺得莫塵瞳孔猛縮。
莫塵伸出食指，輕輕的探進那個還有些鬆弛的小xue。被外來物侵入，紀風在昏迷中皺了皺眉頭，小xue像害羞的小貓般往後縮了縮。
莫塵把小xue裡面清洗乾淨，用熱毛巾擦拭了紀風的下身，輕輕的給撕裂的傷口塗上消炎藥，然後小心翼翼的換了床單，給紀風換上他的睡衣。
做完這些，莫塵脫了衣服掀被上床，在紀風的脣上印下一吻後，把頭放在了紀風的肩膀上。。。。。。
紀風是被餓醒的，這一覺睡的真沉，整整五年了，他似乎是一次睡得這麼爽。
鼻息間全是記憶中的味道，紀風死活不願醒來，唯恐只是黃粱一夢。
還沒睜開眼，昨晚的記憶蜂湧而至。
紀風猛地坐起身，後雪立刻傳來尖銳的痛楚，不，不是夢！
“阿塵！”
陌生卻處處透著親切的房間，房間裡到處瀰漫著那個人熟悉的味道，只是不見那人。
紀風下床，後雪傳來的刺痛清晰的宣示著兩人昨夜的**，紀風看了看身上的睡衣，嘴脣勾了勾。
外面傳來開門的聲音，紀風趕忙甩著彆扭的步子跑出去。
莫塵開門進來，手上提著餐盒，還冒著熱氣。
兩人的視線隔著客廳撞在一起，莫塵今天穿得很正式，一套剪裁合體的黑色西裝把他的身形襯得更加的頎長。
紀風眼神暖得能沁出蜜來：“阿塵！”
莫塵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換鞋進屋，把手上的餐盒放在了餐桌上，然後從紀風身邊側身進屋，拿了一個檔案袋，又出了門。
紀風愣愣地看著那扇關上的門，心底心緒翻湧。
阿塵是什麼意思？
不趕我走了麼？
重新接受我了麼？
不對，他還是不理我，卻也不再趕人，那麼，我是不是可以厚著臉皮留下？
食物的香氣鑽進紀風的鼻腔，更餓了。他開啟餐盒，笑了，裡面是他最喜歡的水晶包和皮蛋瘦肉粥。
紀風看了看牆上的鐘表，都快十一點了，他可以理解為阿塵是專程回來給他送飯麼？
剛解決了包子和粥，紀風舒坦得直哼哼，沙發上褲兜裡的電話卻突然響起，紀風開啟一看，果然是陸玲。
“阿風，你怎麼一直都不接電話，你在哪呢，怎麼還沒回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我過幾天回來！”
那邊頓了一下，接著陸玲就發飆了：“你什麼意思？你不回來了？你跟莫塵在一起嗎？”
“陸玲，已經夠了吧？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有意思，當然有意思，紀風，我不會放手的。你。。。。。。”
紀風結束通話電話，剛剛的好心情。。。沒了！
莫塵急匆匆地趕回研究院，會議已經結束了，現在一群人正在寒暄。
院長是個和藹的老人家，看見莫塵進來，忙把他招呼過去，指著一個學究摸樣的老者道：“柯老也看過你的論文，對你讚不絕口，我想你們可以成為忘年交。”
只見那位柯老雙手比劃道：“莫塵，我的心理康復中心歡迎你隨時來，那裡有很多患者，不僅有聾啞人，還有很多心理不健全者，你的專業技在那裡能夠得到充分的提升。”
莫塵忙手語：謝謝柯老，莫塵一定去。
院長道：“莫塵呀，你以後可得跟著柯老好好鍛鍊，廣大的聾啞朋友需要你。”
莫塵點頭，他終於找準了他在這個社會上的位置。
下班回到家已經六點了，屋裡沒開燈，靜悄悄的。莫塵站在玄關處看著空無一人的屋子，胸腔再度空了。
上了一天班，急匆匆的趕回來，又累又餓。。。。。。莫塵換了鞋直接進了臥室，衣服也沒換就把自己摔到了**。
枕頭上彷彿還殘存著他的餘溫。。。。。。
哪怕他今天忙得團團轉，哪怕使勁去忽略，躺在**，昨日的瘋狂還是齊齊湧進腦海。
莫塵，你要自欺欺人到何時？
當兩人的身體糾纏在一起，一切就再也假裝不了了。
可是，他已經走了。。。。。。
莫塵起身，準備去廚房弄點吃的。這些年跟穆一凡學了幾個菜，勉強還能下嚥。
剛出房間，敲門聲響起，莫塵聽見，他那顆心又復活了。
他幾步跨過去開啟門，紀風正咧著一口白牙看著他，一如五年前！
莫塵一把把他拉進屋，關上門，火辣辣的激吻迫不及待的上演。。。。。。 啞巴男孩賴定你3 痛著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