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章 淪陷的邊緣

第四章 淪陷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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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淪陷的邊緣

我飛快地拿起我的手機,躺在**點開剛才那條資訊。這真的是夕澤嗎?我簡直不敢相信,他怎麼會有我的手機號碼呢?我又看了看發來的電話號碼,確實是夕澤的,這串熟悉的數字我早就記在了。

我看著條簡訊,那簡短的幾個字,我讀了n次。心情從驚訝,興奮,到後來的平靜,我決定不回覆那條簡訊。因為我覺得毫無意義,我已經厭煩了夕澤的忽冷忽熱,厭煩了他對我隨心所欲的態度。

我很想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找我,但是我更害怕心情又再次因為希望而跌到谷底。

2012年7月10日昨天晚上儘管我已經決定好了不回覆夕澤的簡訊,但我躺在**,一直髮呆,翻來覆去,根本睡不著。於是就出去外面了,我在樹林裡一直跳躍來跳躍去,想讓自己能多耗費點精力不要想事情。

寒風呼嘯,樹葉沙沙地擺動,直到幽藍的月光緩緩落下,天邊微露白光,我才回到酒店裡,讓冷水沖刷我微熱的身體,最後喝下兩包血袋,赤露地躺在我的**,進入了休眠。

到了中午的時候我手機鈴聲響起了,我伸手從床頭櫃拿過手機,是夕澤的電話,嚇傻了似得甦醒過來。手機顯示另個是影海市的時間凌晨2點。

我挪動著我的食指,想要接起電話,但是我還是沒有勇氣。聽著手機鈴聲一直等到它熄滅後,房間裡陷入死寂。我又呆呆地看著那個未接來電愣了良久。

手機又響起了資訊鈴聲,震動了一下。我點開。

璃珞,現在在幹什麼?你那現在應該是白天吧!回我電話。

這時候傳來了敲門聲,我把手機埋在了被子裡面,起床穿上便衣,開門。

刑楠帶了一束花又來邀請我吃午餐,當然我不吃,但是我主動說,你吃飽了之後再來找我,陪我出去走走吧!他很愉快地答應了。我找出被褥裡的手機,關掉。

下午我和刑楠去了哈爾納城的西部,那邊我還沒有去過。我們像普通的來旅遊的人一樣,這裡看看,那裡走走,還不停地拍照。很開心很歡樂,我幾乎忘記了夕澤突然的簡訊和電話了。

有人陪伴的感覺果然比一個人瞎逛的感覺好多了。

到了晚上的時候,我們走進了一條酒吧街,兩個人都非常的開心興奮,我們甚至手牽著手,跳舞,唱歌,到了深夜才回來了酒店。不可否認我完全是帶著一種放縱自己的心情,來過這一天的,我什麼都不想去想,我只要快樂,讓自己感覺快樂。

我為什麼要為盛夕澤這樣為難自己,讓自己那麼痛苦,對一個那麼冷酷,滿腦子都是復仇的人,我為什麼要做那麼傻的事。

在電梯裡面,氣氛依然很好,刑楠也因為酒精的作用,莫名地興奮。一出電梯,他就撲向我,把我壓在牆壁,溫熱的手掌捧著我的臉深深地擁吻,我回應著。雙腿盤在他的腰間,我們的脣舌糾纏著,他抱著我一邊吻著一邊朝他的房間走去。

刑楠溫熱柔軟的嘴脣吻著我的脖子,同時一隻手伸入他的褲袋摸索房卡,我半眯著眼睛沉醉其中。我聽見隔壁房有人開門出來,但是我沒有在意繼續把手從刑楠的衣領上伸進他的後背,撫\摸著。

我從來都沒想過再一次見到夕澤時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我強硬地推開刑楠從他身上跳了來。我看見夕澤的眼睛裡滿滿地怒火,我腦子裡一片空白,所有的**似乎頃刻就消之殆盡。

當刑楠回過頭來的時候,夕澤舉起拳頭,要朝他落去。我慌亂地擋在了夕澤的拳頭前面,他的拳頭轉了向落在門框上。“砰”地一聲巨響。

我聞到了血腥味,我知道是夕澤的拳頭滲著血跡。深吸了一口氣後,我平靜地說,“盛夕澤,好就不見!”

他收回拳頭,不說話。用一種奇怪的眼光看著我,那熟悉的迷霧中夾雜著一種看得人迷茫的暗淡。我不敢再看他,一面對他我就覺得自己好渺小好渺小,我轉身故作鎮定地對刑楠說,“我們明天再見。”

我朝自己的房間走去,刑楠突然拉住了我的手。不過不夠幾秒盛夕澤竟然從刑楠的手中拉開我,單手一把摟在他的懷裡。這是在幹什麼?我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太不真實了。但是我明顯聞到夕澤的氣息,一時之間腦袋空蕩蕩地,什麼都想不了。

“不好意思,她是我的,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夕澤面無表情地對刑楠說,這擺明是在宣告主權,他不是不要我嗎?為什麼突然這樣?因為一直屬於自己的東西突然改變了,所以感覺很不滿嗎?

“那得問她本人的意願不是嗎?”刑楠不甘示弱地過來拉住我的另一隻手。

這是在幹嘛,我的蒼天啊,我抬起頭是,他們兩個的眼光都落在我的身上。我先是輕輕甩開了刑楠的手,再推開了夕澤。徑直地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去了。

我躺倒在**,整理著剛才那些突如其來的資訊,感覺自己的大腦都在膨脹。

夕澤為什麼會在這裡,他又怎麼會找到這裡,最重要的是他為什麼會來找我。

難道是碰巧遇上?那是不可能的。我再被窩裡找出手機,開機後,我都被驚呆了,裡面一共有101個未接來電,全都是夕澤的號碼。

我不敢相信現在發生的一切,但是無論如何都已經被毀掉了不是嗎?他對我僅存的一點好感都應該被泯滅了不是嗎?

2012年7月11日昨晚我還是睡不著,不想睡,到樹立裡面遊蕩去了。天亮準備回來時,天上突然下起了小雪,我靠著樹杈上任雪花落下把我冰凍,漸漸地深入了休眠。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發現自己凍得像一條冰棒一般,如果是人類看見我的當時的樣子,一定會驚嚇的暈過去的。我活動活動了全身的肌肉,把自己身上的冰雪整理乾淨。

一場深沉的冬眠,讓我全身變得異常的輕鬆,大腦也特別的清醒,就是有點餓。

我一進酒店大堂,就看見夕澤閉著眼睛靠在大堂深紅的沙發上。酒店裡的其中一個保安一看見我進來,就過去輕輕地把夕澤推醒,告訴他我回來了。

他是在等我?真的是不可思議,難道在人類的世界裡欲擒故縱真的那麼管用嗎?怪不得最近網路上都在流行著什麼“人之初,性本賤”。

我故意不看他,自顧自地等電梯。身上殘留的雪在溫暖的大堂裡融化成了水,頭髮和衣服都變溼潤。

夕澤跟著我進了電梯裡,他幫我按了樓層後,回頭打量著我。我面無表情地看著電梯上面變化的數字,一直裝作不認識他一樣。

“你半夜去哪了?為什麼現在才回來。”他的語氣很不好,像是在責怪我。以前他也經常這樣責怪我,比如你能不能安靜點?你給我把這裡弄乾淨!你穿那麼少別冷死了!

“我......去看雪。”他一開口,我就條件反射似的,大腦拼命搜尋一個合適的答案。我沒有辦法對他冷,像他一直對我那樣。我瞟了他一眼,他的目光帶有冷冷的殺氣,我立刻收回自己的目光,只拜託電梯上的數字升快點,讓我可以立刻回房間。

我已經決定好,回來收拾了東西就到下一個地方去,我要離開夕澤。

我們根本就不會有未來的。我是璃血星人,而他是地球人。我的結局不過就是回到璃血星,或者待藥效消失後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我們在一起要面對的事太多太多,完全不是我所能估計的。

可能你很奇怪,為什麼我突然會想那麼多,顧慮那麼多,也許是當幸福來臨時,人就會變得患得患失。接受幸福往往比忍耐痛苦更需要勇氣。而我已經沒有勇氣再去承受那一種痛苦,像一個人墮落到無底黑洞裡一樣的痛苦。

我現在的選擇是逃離,像無用的小狗(地球的一種生物)一樣沒有節操的逃離。

“叮”電梯門終於開了,我大步流星一秒都不想浪費,幾乎要跑起來似的穿過走廊回房間,我拿出房卡的時候,夕澤突然伸出修長乾淨好看的手掌遮掩住了感應器。

“幹....幹嘛?”我聲音有點嘶啞,抬頭對到他的眼光,我又避開了。

“我們需要談一談。”夕澤伸出另一隻手覆蓋在我的頭頂,把我的頭扭轉向他,像是一種命令的口吻,“看著我!”

我聽話地看著他,但是又緊張地抿著嘴角傻笑,你不知道我當時那個樣子有多蠢,為什麼一對著他我就無力反抗了,我明明擁有可以輕而易舉就擺脫他的能力。

“你是不是喜歡上了別人。”他看著我的眼睛,迷霧不再,很鋒利彷彿要刺穿我的心臟,我很想說謊,我想說“是”。

但是我剛挪動我的嘴脣準備回答的時候,他突然向我的嘴脣吻了過來,那股溫熱散發到的全身,我像是被電流擊中了一般,一陣眩暈。

不過那個吻只是輕輕的,很快他就抬起頭看著我說,“不管是不是,你都必須再喜歡上我,不能喜歡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