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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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第九十二章
我這場病來勢洶洶,人折騰地著實不輕,我自己有感覺。當著人我談笑自若,可誰都能看出來我是硬挺的。用老猴的話說,這叫不生則已,一生生個大的。
娜姐就說,這又不是生孩子,生個大的,奧,幾斤幾兩啊?
我要是也想插點什麼,兩個人能同時跟我瞪眼:閉嘴!
老猴還罵娜姐:你少跟他那瞎白唬,讓他靜靜神,養養氣吧。
最近娜姐為了從我這套話,可真沒少下功夫。沒幾天,她就把我和高陳二人之間的事摸了個底朝天不說,就連小細節也不放過。連蒙帶騙地,還一勁安慰我:你怕什麼呀,你這點破事就不說我也能猜出個九成九來,放到我這八卦爐裡給你練練丹,到時候受益的還是你。
結果,這會老猴一說,娜姐就氣上我了。等他前腳一走,她那大螞蟻就能擰上來,惡狠狠地說:小樣,害我挨刺了!告你,不許喊,你氣正虛呢,好好憋著吧。
就這樣娜姐白天照顧我,老猴晚上伺候我,兩班倒。
我心裡挺過意不去。就想趕緊好了,省得呆人這礙眼啊。可娜姐說了,我等於是間接被她害的,為了證明她不是每次都判斷失誤,她一定要用她的方法把我養得和以前一樣,甚至比以前還好,讓老猴沒話說。我一聽,膽都寒了,心想你怎麼能這麼不接受教訓呢我的同志?挑戰自我,迎著困難而上我們是鼓勵的,但你怎麼不在你自個身上做實驗啊,噢,你攪和的我還不夠啊?我是多利羊啊還是小白鼠啊?
老猴上宿舍把我的一些東西拎了過來,還給我帶回一樣新鮮貨。花花綠綠煞是鮮豔的一個單帶豎包,扒開來,裡面是一隻羊皮鼓。
我這興奮啊,立刻抱在手裡就要開拍。被老猴一把奪回去了:你留點精神吧,等好了再玩。
娜姐笑起來:就是,先讓我玩會吧。哎,王胖子,你還會這個?
嘿嘿,想不到吧?就不興咱也有音樂膿包?我這得意啊,張嘴就吹:我在拘留所遇見一神人,人教我的。還給我算了一卦,說我能逢凶化吉。唉,當時我還不信,以為他晃點我,結果呢。。。。。。
我忽然怔住了,心想,是啊,燉豬早知道我會出來,不然他要我地址幹嗎呢?我要是在裡面,他寄這個給我也沒用啊。原來。。。。。。他一直知道。
我說:那我看看還不行嗎?求了半天,老猴才同意了。我拿過來仔細端詳,摩挲了一遍,想起燉豬心裡真是又是辛酸又是高興。
然後又把包翻了個底掉,直嚷嚷:哎,怎麼沒信那?我看著老猴。
我不知道啊,你宿舍傳達室的人給我的。就這麼個包。
啊。。。。。。我頓了頓,有點沮喪。但轉念一想,反正燉豬肯定已經安全到家了,才會給我寄東西的,又高興起來。
晚上就抱著鼓睡的。夢裡好象一直有人在耳朵邊念著六字大明咒,腦子裡嗡嗡作響,一個夢也沒做,睡的安穩又塌實。
早上醒了,老猴挺高興:胖子,頭一回晚上你沒吵吵,沒魘過去,恩,好,這下估計是要轉好了。
想吃點什麼呀?有胃口了嗎?老猴就高興了也最多是語氣上,臉上還是那樣。
我眨巴了半天眼,奶聲奶氣地說:牛肉,白菜,。。。。。。還有太陽神!
滾你的吧!只能吃清淡的。老猴在我腦袋上輕拍了一下:我下班給你帶點果單皮回來。他嘴角露出一絲笑。我知道他多半想起來小時侯他把我的果單皮給藏了起來,我趴在地上滿世界亂找,最後都一路摸到房頂上去了。
那你就捎帶手再買點山渣糕栗子羹吧。我甜甜地笑。
老猴走了,娜姐抱著手站在門口,冷笑:喝,你還真是又酸又甜啊,怎麼著吧?酸男甜女,你這眼見得就是個龍鳳胎啊。
娜姐,我。。。。。。我這還不是就打算拿來孝敬您呢嗎?我無比諂媚。
我要你孝敬?娜姐怒了:這本來就都是我們家的東西。
行,那您施捨給我的,成嗎?我笑得比蜜都甜,有道是拳不打笑面人啊。要是這都不管用,我還有招狠的。睜大了眼睛誠懇地看著她:成嗎?嫂子?
這兩字對娜姐來說,簡直就有化屍粉的功效,娜姐眼睛裡的怒立刻化成了一汪春水,眯起來笑成一朵花,嘴角彎彎,喜不自勝。哼,我還怕治不住你。
胖子,娜姐過來愛憐地摸了摸我的臉:你看看你這鬍子多久沒颳了,來,我幫你淨淨臉吧。
一個小時以後,我就終於忍無可忍了。瞪著眼發火:你欺負我手軟腳軟動不了是吧?
你說歸說啊,臉上最好不要有表情。娜姐淡淡地勸我:要不然起褶子了,我可不管啊。
我。。。。。。我自個找圖釘推腦門上按起來!我大怒:你讓我一大老爺們糊著白泥給這躺著,象什麼?我還沒死呢,你上這給我整理遺容來了。
我說你這人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娜姐翻了個白眼:我這是普通的白泥嗎?我裡面摻了快一瓶子珍珠粉了。對你這麼好,你還不領情。。。。。。
我氣得快背過去氣去了,手都抖。
。。。。。。現在做面膜的男的多了去了,讓你享受享受吧還好象我欺負你是的。再說了,就你這老皮老臉不愛搗哧的勁,怪不得人高力強看不上你。
你。。。。。。你。。。。。。我炸了窩了:我告你,你別提他啊!
我就提!你管天管地你還能管著我拉屎放屁?!
你你你你再提我跟你急!
高力強高力強高力強高力強!娜姐直著脖子喊。
我,我,我。。。。。。我走了我,我不呆在這了!我一掀被子就要下床。
你走啊,娜姐好整以暇地看著我:你走啊,懦夫,連這個都受不了,你這算什麼男人啊。沒用的東西,自己躲被窩裡哭鼻子去吧!
我僵住了。
娜姐笑嘻嘻地把臉湊過來:怎麼?又不走拉?你是捨不得我這地啊?還是捨不得我這人啊?
我頭皮一麻,嘴上還硬著:我。。。。。。我,我是想去把這臉洗了。
你倒挺會給自己找臺階下的哈?娜姐一推我:你給我老實地躺著吧,還沒到點呢。
我又躺回去了,閉著眼心潮起伏。
就聽見娜姐笑了一聲:王胖子,你丫還真有意思,逗你玩,就跟看電視轉檯一樣,什麼頻道都有。只要拿起遙控器,嘿嘿,三字,高力強。
她笑歸笑,可就跟拿針戳我的心一樣,一陣難受,我喘了口氣,說:行,娜姐你就玩我吧。
我哈哈大笑:你就笑話我吧,我長出來就是給你笑話的。
等我的笑聲頓住了,娜姐才哼了一聲:幹嗎呀?自哀自憐啊?
我渾身一下子就鬆了勁了,這個。。。。。。這個娜姐還真是,每次下刀都能找到準地方,扎得我鮮血淋漓不說,還不知道為什麼的自己直想苦笑。叫苦不迭的苦,哭笑不得的笑。
娜姐說:王胖子,你這樣的,我唱首歌給你聽吧。
啊?啊?
我忍不住張開眼。
娜姐轉過身,抄起鏡臺上的刺蝟齒梳子對著嘴,轉過來清了清嗓子,睜大了眼睛一笑。
那就這樣算了嗎---?
恩?我一愣。
如果愛情真偉大。娜姐搖晃著身子邊唱邊看我笑。
我有什麼好掙扎。娜姐捂著胸口皺著眉。
難道我比別人差?娜姐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不停地頻擺,看得我眼暈。
十個男人七個傻八個呆九個壞,還有一個人人愛。
姐妹們,跳出來。娜姐胳膊肘往胸口一夾象袋鼠一樣一下縱到我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就算甜言蜜語,把他,騙過來。娜姐對我勾手指,我下巴不覺掉了下來,都傻了。
好好愛不再讓他離開。。。。。。
我眨巴了半天眼,耳朵裡全是娜姐最後拖的尾音,忘了該有什麼反應。。。。。。害,我又能有什麼反應啊。我知道,這就是前一段最流行的陶子的歌。可她怎麼唱這個給我聽呢?這。。。。。。這姐妹們,這哪跟哪啊。
忽然屋裡響起了拍巴掌的聲音,呱唧呱唧的。
娜姐一扭頭,挺高興:阿達,你怎麼來了?
門沒鎖,我就自個進來了。阿達笑:娜姐大上午的吊嗓子呢?可真精神啊。忽然瞥見我了,大驚:呦,這誰啊?王。。。。。。王炮?
哎呀!我大喊了一聲,才想起來,我的媽呀,這人丟的。。。。。。臊死我拉!!!
在阿達漏著氣的笑聲中,娜姐用溼毛巾幫我擦著臉。我又羞又怒的表情一點一點地現山露水出來,可娜姐視同不見。我眼睛裡往放著飛刀,一看娜姐沒反應就自動轉向旁邊憋著偷偷樂的阿達了。
阿達,你過來有什麼事嗎?娜姐問,口氣很隨便,可我能聽出來有事了。
恩。阿達點點頭:不出娜姐所料,窮少他找人要來踢場了。
什麼?我心裡一跳。
娜姐繼續幫我擦著臉,手挺輕,說:他這騷包有倆錢沒地花,燒的。找了誰吧?
呃。。。。。。阿達沉吟著。
說啊,你怕什麼?這圈裡有誰我還能不知道的?娜姐淡淡道。
驢皮。
啊?娜姐愣了一下:哪來這麼一號?橘子皮山羊皮我知道,什麼時候來一驢皮?
阿達苦笑了一下:老鰾,牙籤,魔鬼刀,還有個日本人才組的。
娜姐一聽阿達報的人名,就手上一頓。
怎麼拉?這些都是什麼人啊?我忍不住問。
沒你什麼事!娜姐冷冷地拋給我一句,把我臉擦乾淨了,端起臉盆出去了。
阿達。我一眨不眨地看著他:是不是。。。。。。我給捅的簍子?
嘿嘿。阿達笑笑,搓了搓鼻子:也不算吧,那幫人早看我們不順眼了,窮少等於出錢給他們想玩票大的。
阿達,你少跟他得得,他是一外人。娜姐進來,拿了根菸抽。
我外人?我瞪起了眼:剛我喊你嫂子的時候,沒見你說我是外人!
阿達撲的笑了,娜姐看了我一眼,沒說話。
這屋子裡好象靜悄悄起來了。抽完一根菸,娜姐跟阿達說:你去打電話,跟小北說,我這有事,讓他從廣州過來一趟。
娜姐。。。。。。
他要不樂意,讓他把耳朵的人全帶來,當給我們暖場吧。
阿達點點頭。
娜姐又問:日子定了嗎?
定了。
那行,你去人防把3號洞租上,咱們這段就在那練吧。阿達,娜姐笑:看看是你的手生還是我的手生。
阿達也笑了:呵呵,多半是我。我摸慣了調酒壺了。
我看看阿達又看看娜姐,莫名地覺得腎上腺緊縮,一陣豪氣頓生的刺激。
娜姐,阿達又遲疑著問:要不要。。。。。。跟邊子也聯絡聯絡啊?
喝,pk47當真重組拉?娜姐眼睛裡閃了閃,然後搖了搖頭:算了,他不會來的。何必自找難堪呢。你放心,阿達,我蒙娜不打無把握之仗。
娜姐在阿達肩膀上拍了一拍,嬌笑著:你把訊息放出去,就說我們pk47跟驢皮要飆一回,不過不是在歡場,砸了老闆的地方我們可賠不起,有興趣的到時候上磚廠倉庫來看吧。
娜姐。。。。。。我覺得心裡挺難過的,都是我那天喝高了,手快。這不找事嗎?
象是看出了我的言外之意,娜姐看了我一眼:你啊,早點好了,別給我拖後腿就算你想著我了。我馬上忙起來,可沒功夫搭理你。
你別搭理我,你別搭理我。我一聽如釋重負啊,謝天謝地,你最好別搭理我吧。不然我遲早被她擺佈成一女的。我把手搖成小蒲扇,用懇求的口吻說:您就讓我這不長眼的小雜碎,自生自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