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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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第七十一章
蘭開斯特家族的歷史非常悠久,在這個國家一直擔任著首席魔法師的位置。和魔法師工會不同,蘭開斯特家族的法師可不屬於工會,他們只屬於宮廷和蘭開斯特家族。
當然,現在蘭開斯特已經退出了宮廷法師的舞臺,大多數人覺得他們已經消失了,但是這會兒,在巴貝卿克家就有兩位。
雖然他們現在在這裡和人類的生命規律好像搭不上什麼邊,但是他們身體裡流的畢竟都是蘭開斯特家的血,所以蘭開斯特家並沒有滅亡。
艾斯決定他們不問他什麼,他就堅決不說話,畢竟弗雷格的父親看起來就不是那種好糊弄的角色。他想了想還是和弗雷格使了個眼色,然後從房間裡退了出去。
弗雷格小心翼翼的看了父親一眼,然後迅速低下頭,就像很多年前一樣。他們的相處方式一點也不像父子,而是更像老師和學生。
“你的身體裡有暗界的鑰匙?”黑色短髮的男人輕輕的問,並讓弗雷格坐過來一點。
弗雷格極其不願意,但是又沒有辦法,只好一點點的向那裡蹭。
“回答我的問題。”男人輕輕的說。
“是的,父親,鑰匙在我身體裡面。”弗雷格說。
“是嗎?”男人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那並不是很重要,對嗎,夏洛達斯家好像很照顧你,你最近又去拜訪夏洛達斯公爵嗎?”
“……還沒有父親。”弗雷格輕聲回答,不知道為什麼他會把話題引到凱迪斯的身上。
“噢,公爵大人那裡你要多走動,我現在就住在那裡。”男人繼續說,“你最好跟我一起住。”
“好的,父親大人。”弗雷格順從的應了聲,他只是直覺的這樣回答,他從來沒有反抗過,在這個男人面前,他沒有嘗試過。不過直到他把話說完,才意識到剛才父親說了什麼話,於是他詫異的抬起頭,驚訝的看著父親。
他剛才是說他和凱迪斯在一塊嗎?弗雷格不確定的想,他雖然知道凱迪斯正在進行什麼陰謀,當然弗雷格也準備為他做些什麼事情,但是這會他有些迷惑了,他想不到自己的父親也會捲到這次的事情裡面去。
“很多人都以為蘭開斯特家族和很多古老的家族一樣消失了,但是我們現在還活著,而且,弗雷格,”蘭開斯特的家長柔聲說,“我們會重新回到我們該呆的位置上。”
弗雷格明白他的意思,“該呆的位置”,這很明顯是說宮廷的首席法師職位。如果父親想,靠他們兩個當然能辦到,只是弗雷格不太明白為什麼會和凱迪斯弄在一塊。
“現在宮廷裡都是魔法師工會的耳目,公爵大人非常困擾,”男人繼續說,“魔法師工會已經深深的紮根在宮廷裡……五百年的和平對這個國家來說未免太久了,我們應該更替這個老舊的王朝。”
“父親大人……”弗雷格張張脣卻不知道怎麼說下去。
怪不得蘭開斯特的家長會在凱迪斯那裡,因為他們已經準備推翻這個王朝了。
完美的強力結界雖然能保護皇都不受外界的侵略,但是內部的侵蝕,是它怎麼樣也做不到的。
誰做國王弗雷格並不是很在意,但是自己父親參與進來那就不一樣了。
弗雷格坐在那裡不說話,他在父親面前總是擅長沉默。
黑色短髮的男人笑了笑——笑容沒有一絲的溫度。他伸出手,修長的指尖輕輕摩挲弗雷格的臉:“我離開你的時候,你才十二歲,還是個孩子。”
也許是我反應太慢了——弗雷格不由的想,要不然我怎麼跟不上父親的跳躍思維呢?
“我最近才醒,當我在黑暗中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你……”男人柔聲說,他微微側過身,輕輕的吻上弗雷格的額頭。
後者愣了愣,根本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面板感覺到父親柔軟而冰冷的脣,和記憶中的溫度沒
有什麼區別。那不是說他父親身體冰冷的像個死人,而是那個男人本來的體質就是如此。
他感覺到他冰冷的脣慢慢的遊移下來,吻過睫毛和眼瞼,吻過臉頰和鼻尖,落在他的脣上。他感覺到他冰冷的舌尖輕輕描繪自己的脣形……
“父親……”他把頭向旁邊偏了偏,不著聲色的躲開他的脣。弗雷格不太確定這樣的吻代表了什麼,但是他從小就對父親有種敬畏多餘親近的感覺。他當然愛他的父親,僅僅是因為他是他的父親。
男人的嘴角輕輕的翹了翹,並不把弗雷格這樣的拒絕當做冒犯:“我聽說你在地下發現了些東西?”
弗雷格在十分鐘之前,還是不太確定自己是不是要告訴艾斯關於地底宮殿的事情,不過這會他完全願意和盤托出。
於是弗雷格立刻點了點頭。
男人叫了一聲艾斯的名字,後者立刻從門後面跑了過來——看起來艾斯對這個男人同樣心懷敬畏。
弗雷格雖然有些鄙視艾斯,但明顯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
“說來聽聽。”男人輕輕的說,並且把弗雷格的身體摟到懷裡。
艾斯羨慕的看著如此溫順的弗雷格,坐在對面的椅子上聽他們說地下宮殿的事情。
“我被拉到地下水道,在那裡發現了一個很大的宮殿,我想那應該是矮人的宮殿。”弗雷格輕輕的說,父親的身體還是有股冰冷,但是比以前要好的多。
艾斯立刻說:“記得我以前說,我們討厭這兒嗎?因為以前艾美達是矮人們的地盤,他們在地底下挖來挖去,我真不明白他們為什麼那麼喜歡像蚯蚓一樣鑽來鑽去。”他聳聳肩膀,表示厭惡。
弗雷格想起來精靈好像本來就不喜歡矮人。
“我在那裡看到了支撐皇都這個結界的魔法陣。”弗雷格又說,在男人懷裡動了動,“但是在旁邊又看到了類似獻祭一樣的黑暗魔法陣,還出現了暗界的死神。”
男人挑了挑眉:“簡單的能量轉換。”
弗雷格又把那天的事情說了一遍,包括蘭迪斯是由魔法師工會的法師帶進下水道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當然弗雷格本來是不打算全部說出來的,不過對方是父親那就不一樣了。
“以沙漏為中心的魔法陣?”男人說,“真想去看看。”
“可是那裡被結界包圍了。”弗雷格立刻說,“我猜應該進不去。”
弗雷格的父親冷笑起來:“真意外,保護皇都五百年的結界其實只是用黑魔法做出來的。”
“我聽說過這樣的魔法陣,我想,應該有些類似……作弊。”艾斯忽然開口,“沙漏表示時間,當裡面的沙子漏完,一定代表著某種儀式開始。”
“什麼儀式?”弗雷格問。
艾斯搖搖頭:“不清楚,黑色的魔法陣肯定是透過獻祭來延緩時間。”
“可是為什麼非要蘭迪斯,別人不行嗎?”弗雷格又問。
“在很久以前,有些人類顯得特別傑出……你知道我的意思對嗎?古老的家族的血液總是特別誘人……蘭迪斯他們家也是如此。”艾斯輕輕的說,“這很容易解釋了,不是嗎?黑暗的法陣,只是一個小小的作弊。魔法師工會的人不會覺得有人能從那個宮殿裡逃跑。”
“結界的儀式會是什麼……”弗雷格話還沒有說完,忽然沉默下來。
隔了好一會他才開口:“我想起一件事……”他乾巴巴的說,“預言的第一句,艾斯。”
“預言?”艾斯皺皺眉頭,“貪婪的人把艾美達送上祭臺?”
“那是什麼?”旁邊的蘭開斯特的家長開口。
“是預言,父親,”弗雷格說。“我們在預言之書上得到的預言,艾斯說那確實是預言,可是我們根本沒看懂。”
“艾美達的確是皇都以前的別稱,”男人的手指無意識的摩挲著弗雷格的黑色頭髮,“我想這句話的意思是,有人想把皇都的整個人民的性命作為獻祭品,而弗雷格在地下宮殿發現的魔法陣也許就是那個傳說中的‘祭臺’。”
“……會嗎?”弗雷格不確定的說。
“後面的話是怎麼說的,弗雷格?”
“黑暗的指揮官並不願意。”艾斯說,
“黑暗的指揮官?很古老的稱呼。”男人柔聲說,“是指暗界守門人嗎?看起來儀式的啟動還得由暗界守門人幫忙才能成功。”
“你不是說預言是不能和別人說的嗎?”弗雷格忽然問艾斯。
“因人而異。”另一個人理所當然的說。
“後面還有嗎?”男人又問。
弗雷格看了艾斯一眼,將後面的預言說了出來:“以血的代價換來的卻是……傀儡國王的勝利。”
“……原來是這樣。”男人輕輕的笑了起來,“看起來凱迪斯會贏了這次遊戲。”
“傀儡國王是他?”弗雷格立刻問。
“傀儡國王當然不會是他,”男人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公爵只會是在後面操縱的人,他並不想當國王,和我們一樣,他只想讓家族繼續下去而已。”
“所以傀儡國王……”弗雷格猶豫的看著男人。
“看起來會有一些犧牲,”男人黑色的眸子安靜的看著弗雷格,“至於是不是值得,那之後看真
正的結果了。”
“貪婪的人會是誰?”艾斯又問。
“其實我們都知道了,不是嗎?”男人笑起來,“魔法師工會,是他們的人。我在很久之前就聽說他們正準備創造出暗界守門人,好像是成功了。”
“製造?”弗雷格詫異於父親的用詞。
“我只知道一點情報,他們的研究室太大了,我派下去的耳目到不了那麼深的地方,”男人柔聲說,“他們得到了前一位暗界守門人,美麗的娜塔莎小姐的血液,製造出了暗界的守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