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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雙生扣 四十)

“……你…真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少來給我沾親帶故的!這裡沒你的事,還不快點滾出去!”

“不可能,我絕對不會認錯你的,兩年前我遇見你的時候你就是現在這個裝扮,這張無臉的面具到現在我都還記得清清楚楚。”不明白自己心中一直都期盼著見到的黑衣人怎麼會矢口否認,重華急了起來,連道:“你一定還記得鳳棲對不對?雖然你把他託付給我也沒有告訴我他的身世,可我想你一定是他最重要的親人。鳳兒他現在就在我房裡,大俠,你要去看看他嗎?如果能見到你這位親人的話,鳳兒他肯定會很高興的。……”

“胡說八道!少在這兒給我胡言亂語,你我素不相識,又何來親人之說?!”冷冷打斷重華的話,黑衣人手掌暗暗發力,竟是要將他打出門外。

“……慢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閃電般緊緊扣住黑衣人的枯瘦手腕,一直默默無語的舞天皓沉聲喝道,“什麼兩年前?!什麼託付?!無心,你到底對我瞞了什麼事?!鳳棲是誰?!說!!”

扣住手腕的力道瞬間增大,甚至連旁人都可以聽見他骨骼發出不堪重負的“喀喇”摩擦聲。可黑衣人彷彿沒有任何痛覺似的不作絲毫抵抗,只是沉默著不言不語。

“住手!快點放開他!”重華不由分說的衝上前去用力扯開舞天皓的鉗制,帶著黑衣人退開數尺,毫不鬆懈的警惕著他的一舉一動,“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我告訴你就好了。可是請你不要傷害他!”

“閉嘴!你要是敢說出一個字,我馬上就殺了你!”聞言黑衣人突然暴怒,對著重華狠狠警告道,卻不想這樣只是欲蓋彌彰,他越是緊張不讓舞天皓知道真相卻越發使得對方心中猜得分明。他這一閃神,剎那間被舞天皓生生制住了咽喉處的命脈。

“你現在再想瞞我也遲了,無心!就算你不說,他也不說,我也能猜到個七八分。”將兩人間的距離拉到最近,舞天皓神色複雜的注視著那張無面的白色面具,聲音卻輕緩了下來,“無心,親口告訴我,我要你親口告訴我,那個鳳棲就是紅葉的孩子對不對?兩年前你沒有殺那個嬰孩,你救了他對不對?”

“……不是……你說錯了……”

“為什麼要瞞著我?當時為什麼不向我解釋?你如果告訴我的話,也許我就不會那麼恨你了。為什麼要把孩子送出血凌宮,你為什麼不把他交給我,為什麼要讓我誤以為紅葉和他一起死了?”

“……沒有……沒有……我沒有騙過你,他們全都死了,是我親手殺的!……沒有什麼鳳棲,你別聽他胡說……”

“你不是一直都想我呆在血凌宮老老實實的當個宮主的嗎?當初你為什麼不拿鳳棲來牽制我?只要紅葉的孩子一天待在血凌宮,那麼我一天也不會離開血凌宮,像你這麼聰明的人不可能連這一點也想不到吧?”

“師兄,真的沒有什麼孩子!當初你不也親眼看到了紅葉母子倆的屍體了嗎?!難道你忘了!”

連連搖頭否認,黑衣人驚惶失措的緊緊拽住舞天皓的雙臂,近乎絕望的注視著對方益發清明堅定的黑瞳。待看到舞天皓掙開自己的雙手,按耐不住心底的欣喜與激動轉身示意一旁的重華帶他去見鳳棲時,終是豁出一切的衝口而出:“不行——!你不能去見他!,不要把他養在身邊,也不要與他有任何交集!他是一個不祥之人,是一顆煞星!他會毀了血凌宮,毀了你的,師兄——!!”

“……你在胡說些什麼啊?”

舞天皓訝異的注視著一直立在原地的黑衣人突然暴起,死死封住自己的去路,嘴裡卻萬分懊惱的喃喃自語。

“……你不能去見他,他會害了你的!所有與他有關連的人都會因為他而不得善終,那個孩子只會招來腥風血雨,他只會給人帶來不幸與痛苦!……師兄,你不知道吧,其實當初我想殺的只是那個嬰孩,是紅葉以死相抵,用自刎換取他的命,我不得已才放了他一條生路。……可我現在後悔了,早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當初我說什麼也要殺了他!對!現在還來得及,我這就去——”

激烈的話語頓然卡住,彷彿被人憑空硬生生掐斷了聲帶似的再無半點聲響。可奇怪的是,隨著聲音消失的還有黑衣人身體的動作,他保持著那個轉身的姿勢一動不動,就如同一尊人形的石雕,卻更似一具無生命的死屍,在突然沉寂下來的房間裡顯得異常的詭異可怖。

“……大……大俠,你怎麼呢?……”**的察覺到了事情有些不對勁,重華默默地觀察瞭如同斷了線的木偶般的黑衣人半晌,終是擔心不已的小心走上前去,卻被身旁的舞天皓一把拉住。

“小心!別去碰他!看樣子無心他肯定是出事了!”轉而又蹙眉狠狠罵道,“混蛋!那些血凌宮的護衛到底在幹些什麼?!連個人都保護不好!”

他話音剛落,卻見那本是一動不動的黑衣人有了動靜。他手腳怪異的扭動著回過身來,彷彿控制不好全身關節似的搖搖晃晃,嘴裡發出一陣奇怪的無序噪音,最後終於像是找著了舌頭髮音的方法,對著舞天皓森森一笑,聲音卻低沉厚重,與之前完全不一樣:“……前任宮主……好久不見啊……”

“你!……你是楊顯!”原本不動聲色的舞天皓臉色頓然異變,全身如電擊猛地一顫,不可置信的失聲大喝,“你到底在幹些什麼?!無心呢?!你把無心怎麼樣了?!”

“……呵呵呵呵……他會怎麼樣全得看你怎麼做啦……你不會不知道我要幹什麼吧……”

“混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做了什麼?!說!!”

“……呵呵……想知道……明天就帶著祕籍和藏寶圖過來……你們所有的人一起上來……我會慢慢的、一件一件給你們說得清清楚楚……記住,不想無心他死的話……就別給我耍花樣……”

緩緩結束嘴邊的最後一個音節,黑衣人再次沒了生息,直挺挺的整個向前跌倒在堅硬的地板上。

“大俠——!”撲上前去,重華憂心忡忡的用力扶起黑衣人的上半身,連道,“你沒事吧?你受傷了麼?……”

他小心翼翼的掀開他遮住臉的面具,卻在下一秒鐘愕出一聲尖叫,滿臉驚恐的退開甚遠,已然話不成聲。

那張面具下哪還是張人的臉?!乾涸的枯萎肌肉生生暴露在空氣裡,沒有臉皮,沒有眼睛,沒有鼻子,沒有嘴脣,整整齊齊的兩排牙齒陰森森的呲裂著,讓人彷彿置於永遠不醒的噩夢般不寒而慄。

“天啊——!!這分明是具死屍嘛!舞兄,你別告訴我你師弟就長得這副模樣~~”興意盎然的瞅著那具屍體嘖嘖稱奇,宋鈺不解道,“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他怎麼一下你師弟,一下又什麼楊顯的,這到底是什麼東西?還有,他怎麼就沒氣了?”

“這本來就是個死人,難道你沒發現從一開始他就沒有呼吸嗎?”蹲下身將地上的面具重新蓋在黑衣人臉上,舞天皓嘆了口氣,道:“他是我師弟的蠱人。無心他自小就體弱多病,一旦出了蒼山甚至是個連路都不能走的廢人。

可他身性要強,不願這樣一輩子苟延殘喘的活著,於是就練就了這麼一個可以與他心神相交的蠱人,把他作為自己的手腳眼鼻讓自己活得跟正常人一樣。只可惜他卻忘了,不管這蠱人有多厲害,可畢竟不是他本人,一旦蠱人離了身,他自己就是自身難保!楊顯就是利用了這個盲點,把最棘手的蠱人支開,否則他哪會這般輕易的制住無心!”

說到最後,他狠狠一拳砸上地面,滿臉的憤恨之意。

“照你這麼說,這個楊顯的確是有夠陰狠狡猾!”宋鈺沉吟片刻道:“他這一招‘一箭雙鵰’不僅遂了他除掉蠱人、擒住無心的願,而且還借刀殺人的要了歐陽清昀的命!狠,實在是有夠狠!”他鳳眼微眯,話鋒一轉,惋惜嘆道,“不過,話又說回來,我怎麼看都覺得清昀這小子死得不值耶!舞兄,你說是不是?”

想不到宋鈺會把話題扯到這裡來,舞天皓面色不忍的看了看房裡的歐陽兄弟倆,滿臉悲慼的責道:“宋兄,你就不要再拿清昀他開玩笑了!他死了,我真的很是愧疚,要不是……”

“……咳咳……你們……哪隻眼睛看到我死了啊?!……”

一聲微弱的喘息聲伴隨著細碎的咳嗽從身後傳入耳中,宋鈺皺了皺眉頭,一個字一個字的慎重宣告道。

“清昀,我們在場所有的人!兩隻眼晴!都看見你死……”

!!

全身猛地彈起,宋鈺張大著嘴目瞪口呆的直指著對面:“你,你,你……詐屍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