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打鴛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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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打鴛鴦
棒打鴛鴦
華山聖母廟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劉彥昌一邊誦讀著手中的詩經,一邊卻想起了與三聖母相處的點點滴滴,如果說一開始純粹是為了想娶天仙美女才冒險從華山之巔墮崖而下的話,後來日日相處,三聖母的善良溫婉,千年孤寂,心中自然而然升騰起一股男子漢特有的保護欲。三聖母姿容秀麗,聖雅無雙,這樣的女子本就容易讓男人心動,更何況是劉彥昌這樣的落第秀才,一屆凡生。正自恍惚間,背後突然傳來的一道森冷寒意讓劉彥昌突的一個激靈,回身看去,驚見來人,不由怔了一怔。
但見身後那人,容顏俊雅,青絲微卷,一襲黑衣肆意凌厲,卻也將人襯托得愈發得人白如玉,手中隨意拋灑的墨扇更為其平添了幾分灑脫,幾分俊逸,果然是清貴冷豔,風華天成。劉彥昌自襯這些年來走南闖北的,見過不少樣貌氣度不俗的人,眼前這人除了之前見過的那個白衣人,只怕再也無人可與之相提並論。三聖母固然清麗無雙,可是與眼前這人相比,風華又豈是稍遜一點點,劉彥昌從不知道,原來男人也可以如此的魅惑蒼生。
“你就是劉彥昌!”黑衣人冷冷問道,臉上沒有一絲溫度。
“小生便是劉彥昌,請問閣下有何指教!”黑衣人全身散發出的寒意和凜冽氣息讓劉彥昌心中湧起一股濃濃的恐懼,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絕不是尋常人,此番前來,只怕來者不善,該不會是天庭的人吧,那三聖母……
“很好!”黑衣人“好”字剛出口,手掌已經迅速纏上劉彥昌的脖頸,死死掐住。
“咳咳…..你到底是什麼…什麼人….放開!”喉嚨被人掐住,空氣突然被隔絕,劉彥昌腦袋一陣暈眩。
“本君給你兩條路走:一、馬上離開華山,終你一生不得再踏進華山一步;二、現在就死!”黑衣人不容抗拒地命令道。
“本君?你是….你是三聖母的哥哥二郎真君?”劉彥昌恍若大悟,他早該猜到了,那與三聖母有幾分相似的眉眼,還有這般的風華氣度。只是他為何一見自己就下此毒手,難道三聖母失敗了?
“你倒認得本君!死,還是生?你自己決定!”楊戩言語間,手上微微放鬆了些許力道,只是掐住對方脖頸的手未曾移動半分。
“若是沒有了三聖母,劉彥昌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你動手吧!”想自己飄零二十餘載,天幸得三聖母垂青,許以真情,他劉彥昌又怎能為活性命,背棄她離去?思及此,臉上盡是一臉堅決,毫無懼怕之色。
劉彥昌的反應倒是有幾分出乎楊戩的意料,心中對他這幾分傲骨多了一分欣賞。這樣的人,配他楊戩的妹妹倒也不至於辱沒了三妹,只是天庭戒律森嚴,此事一旦為玉帝王母知曉,三妹勢必遭遇和母親當年同樣的下場,而劉彥昌也將被打入萬劫不復之地,就衝他的這份傲骨,楊戩也不能任事情就這樣發展下去。
“那好!本君現在就成全你!”手指猛的用力,眼看劉彥昌就要被楊戩活活掐死。
“司法天神好卑劣的手段,堂堂三界第一戰神居然欲置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於死地,傳出去只怕將來不好面對天庭眾仙吧!”身後傳來幾分熟悉的嘲弄,腦海中閃過當日弱水河畔的一幕,擱在劉彥昌脖頸間的手瞬間鬆了開來。
“楊戩就任天庭司法天神八百餘年,敢做也就不怕別人說!”墨扇輕展,楊戩傲然道。
“常言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本少倒是忘記了司法天神早在封神之戰早已深得此中精髓!”白衣蹁躚,正是當日弱水河畔自稱西崑崙散仙的瀾奇少。
“閣下既是西崑崙修仙之人,難道修得便是這好管閒事之道?”楊戩忍不住譏諷道。
“卑鄙之人,人人管得,何來多管閒事之說?”對於楊戩的這番譏諷,瀾奇少也亦不客氣地回敬道。
“那得看閣下有沒有這個管閒事的本事!”手中的墨扇轉眼幻化成三尖兩刃刀,迅疾如閃電般朝瀾奇少刺去。
“楊戩,總有一天你會明白你的閒事天下只有我瀾奇少一人管得!”瀾奇少一邊用摺扇格擋住三尖兩刃刀的凌厲攻勢,一邊意有所指地道。
“休得胡言亂語,今日本君要讓你好看!”怒目瞪視著瀾奇少,楊戩手上的攻勢比之前更加的迅疾凌厲起來。
瀾奇少見楊戩攻向自己的兵器已使上全力,心下暗襯:他這是要置自己於死地呀!只是自己卻不能如此這般對他,若用上全力,以自己的法力修為必定會傷著他,若不盡全力,自己又勢必會被他所傷,看來也只好順其自然,便宜行事!心中計較一定,當下抖擻精神,迎上三尖兩刃刀,轉眼兩人便已戰作一團。只幾個回合,瀾奇少這才發現楊戩的修為實不在自己之下,看來自己的擔心倒是有些多餘了,欣喜之餘,手上也已使出全部修為。
但見二人法力所及之處,飛沙走石,華山上萬年不化的千峰立壁在這般打鬥之下,竟以摧枯拉朽之勢碎為齏粉。聖母廟早已是一片狼藉,此刻的劉彥昌正疲於奔命,躲避著眼前的這場無妄之災,心下尋思道:三聖母不在,自己恐怕只有暫離華山,或許還能躲過這場災難。心中計較一定,便欲尋路而去,忽然想起一事,這兩個人如此大戰,只怕聖母廟都要被他們毀了,自己無能無力,可三聖母最喜歡的那個茶盤卻不能被他們毀掉,遂不顧漫天的沙石奪路跑回聖母廟。
此時的聖母廟早已一片狼藉,面目全非,憑著記憶,劉彥昌終於在一棵殘存的桃樹下找到了那個茶盤,小心翼翼地將茶盤護於身前,不料此時空中一塊巨石正以千鈞之勢砸向劉彥昌。“彥昌小心!”正在此萬分危急之時,只聽見半空中傳來三聖母一聲脆叫,同時一道白綾破空而下,瞬間裹住劉彥昌,將他拉出,這才避開了巨石致命的一擊。就在三聖母伸出手準備拉住劉彥昌時,又一塊比之方才那塊更為巨大的石頭從天而降,眼看三聖母避無可避,劉彥昌見狀大驚,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突然一把推開三聖母,自己的身子同時也重重的落回地面,逃過一劫的三聖母見劉彥昌眼看便要受重傷,急忙甩出手中白綾用法力微微拖住劉彥昌身子的下墜之勢,這才保住了劉彥昌一條命。二人剛一脫險,顧不上查探自己的傷勢,都是急急朝對方奔去,同時問道:“你沒事吧?”
二人經歷方才那番生死瞬間,竟都有了恍如隔世之感,再也顧不上其他,緊緊擁抱在一起。
原來楊嬋見二哥已經知曉自己思凡之事,擔心二哥會對劉彥昌不利,這才辭了嫦娥立刻趕回華山,只是她法力本就不如楊戩,所以竟比楊戩晚到了這許久,卻也湊巧救了劉彥昌一命。
良久,一股拉力從後襲來,生生拉開緊緊擁抱的兩個人。
“三妹!你太任性了!”身後是楊戩噴著怒火的臉。
“二哥,做妹妹的求你!幫幫我和彥昌吧!”三聖母拉了劉彥昌突地跪在了楊戩面前。
“三妹,你這是何苦,起來!”楊戩欲將三聖母拉起,只是三聖母似乎鐵了心般跪著不起,楊戩無奈轉身道,“三妹!你有任何願望二哥都會想盡辦法為你達成,可惟獨這件,二哥說什麼都不會答應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二哥,做妹妹的從未求過你什麼,只求二哥答應這件事情!”三聖母繼續苦苦哀求道,怎奈楊戩只是輕輕揮動手中的墨扇,竟是完全不為所動。
“好一個司法天神!為了自己的地位,連自己親妹妹的幸福都不顧了麼?”瀾奇少忍不住出言譏諷,火上澆油。
“這是楊戩的家事,閣下管得未免太寬了些!”楊戩白了瀾奇少一眼,低眸看了一眼自家妹妹,不忍見她如此悽苦,緩緩低下身道,“三妹,二哥並不是存心要阻止你們,你想過沒有,一旦天庭知曉這件事情,劉彥昌便是死無葬身之地,你忘記了父親和大哥是怎麼死的嗎?忘記了兩千年前的灌江口嗎?”
“二哥,我……”三聖母頓時語塞,那樣慘烈的記憶,她又怎會忘記。自己這些日子以來日思夜想,心神不寧,擔心的便是這件事情,生怕一時的貪圖歡愉而連累到無辜的彥昌和步步艱辛的二哥。
“三妹,聽二哥的話,到此為止吧,對你們都有好處,再這樣執迷不悟下去,悔之晚矣!”
“二哥,我做不到!”三聖母已是淚水漣漣。
“做不到也要做到!必要時,二哥會親手殺了劉彥昌。我給你們三天時間,劉彥昌是生是死,由你決定!”楊戩淡漠狠戾的語氣中透著毋庸置疑的決絕,撂下狠話,楊戩甩了瀾奇少一記深含警告意味的眼刀,冷哼一聲大步離去。
望著楊戩遠去的背影,楊嬋心如刀絞。她知道二哥向來言出必行,說得出做得到,眼下自己根本就沒得選擇,要想彥昌好好活著,只有分離。望著劉彥昌向自己投來的目光,幾分堅定,幾分痴迷,心口又是一陣鈍痛,事到如今,她能做的,大概也只有聽二哥的!
“彥昌,對不起!”我不能讓自己的思凡之心害了你。再也無法忍受心口傳來的陣陣刺痛,楊嬋轉身哭著朝桃林深處奔出。
“三聖母!”劉彥昌見她這般模樣,也隨後緊追而去。
望著一前一後離去的身影,夜瀾臉上又是幾分陰晴不定:楊戩!你以為本座會如此輕易放棄嗎?那你就錯了主意,等著接招吧!本座就不信,那腐朽不堪的天庭真能讓你大義滅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