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入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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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入幻境
再入幻境
二人這一覺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悠悠醒轉,昨夜幾番雲雨翻轉,折騰得筋疲力盡才酣然入眠,再者,這些時日以來,一個絞盡腦汁,極盡算計之能事,一個牽腸掛肚,懸著的心一直未曾安穩過,好不容易找個藉口哄騙了王母,偷來幾日安閒,又有過逸盡心忙於沉香之事,不必二人親力親為,緊繃的神經難得鬆懈了下來,因此上起晚了些也屬正常。
揚手輕彈,用法力推開窗戶,金燦燦的陽光照射進屋內,刺目亮眼。
將身上的被褥拉過了些許,裹住楊戩斜露的肩頭,連人帶被的擁緊:“戩,你身上不自在,現在時辰還算早,再眯一會兒吧!”
“嗯!”窩在夜瀾懷裡的楊戩懶洋洋地應了一聲,隨即背轉過身子,換了個睡姿,讓自己光潔的背緊緊貼上愛人的胸前,再度睡了過去。
淡淡一笑,在愛人細膩的背肌上落下一吻,一手早已環上愛人的腰。
二人又眯了一會兒,門外忽然響起“的的篤篤”的敲門聲。
房間裡佈滿了隔絕視線和聲音的結界,即便是開著窗戶,從外面也只能看到裡面黑漆漆的一片,外面的丁點響動卻能清晰地傳入屋內。
夜瀾微一沉吟,那敲門聲有幾分熟悉,想來是過逸有事找,遂穿了衣服,開啟房門,果見過逸一臉深沉地立在門外。
“陛……少爺!”
“怎樣?”
“沉香他們依舊毫無頭緒,聽說真君當年用開天神斧劈開過桃山,他們現在正在尋找桃山,希望能夠找到一點線索!”
“這孩子又往彎路上擰了,照這種找法,不知何年何月才找得到神斧!看來我們要想個辦法提示一下,否則這個賭必輸無疑!”
“還有兩個多月的時間,若再耽擱下去,就算是找到了開天神斧只怕也闖不過那三關!”二人正說著話,楊戩突然自屋內推門而出。
“真君!”過逸微微欠身,對楊戩抱拳一禮。
“沉香他們到了哪裡?”手中墨扇微抬,示意過逸免禮。
“此刻應該在去往桃山的路上!”
“當年楊戩劈山救母,桃山早已化為一片碎石灰燼,世上哪裡還有桃山!逸,你和哮天犬即刻去找到沉香,設法將他引回原路,本君再設法助他一臂之力。”
“是!”過逸點頭應承,目光看向夜瀾。
“去吧!”夜瀾在他肩上輕拍一記,微笑著說道。
過逸去後了,二人免不了一番梳洗,清理好一切才向客棧前廳行來。
“老闆娘,你猜我昨晚上看到什麼了?”離午飯時間時辰還早,店裡也不忙,店小二百無聊賴地靠在櫃檯上對那風韻猶存的老闆娘神祕兮兮地道。
“能看到什麼?那兩位公子一看就是極愛乾淨之人,卻單單隻要了一間房,老孃這個客棧開了十幾年了,什麼樣的人我沒見過,什麼樣的事情沒經歷過,那兩位公子十有八九是一對!”
老闆娘瞥了一眼那店小二,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
“哇,老闆娘你好厲害呀,這樣也能看出來?”店小二驚歎一聲,隨即又換了一副嘴臉,“你還別說,昨天晚上我去給那兩位客人送熱水,你猜怎麼著,正巧碰上他們在親嘴呢!那個穿白衣的,手還鑽進那個黑衣人衣服裡面**。你說,倆男人……嘖嘖”
老闆娘見小二一副鄙夷的語氣,突然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叉腰罵道:“男人又怎麼了?不明情況在這胡說八道什麼呢,人家招你惹你了?再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
“我不敢了!不過,倆男人確實……”小二捂著腦袋護住自己的臉,依舊不死心地還要繼續嘮叨,冷不防一個轉身,目光落在從內堂出來的楊戩身上,那冰冷如刀的眸子讓他將原本要說的話瞬間給噎了回去。
老闆娘見二人衣著不俗,氣宇非凡,擔心小二惹下這口舌之禍,急忙笑著過來周旋:“二位客人別介意,這小二呢,是有些長舌,但他沒什麼惡意,本分老實頭一個。這樣吧,二位客人賞我個薄面,馬上就到了用午膳的時辰,我請客,不知二位意下如何呀?”
想起昨日小二那番言語,面無表情地打量了老闆娘一眼,又冷冷地盯了小二一陣,那冷如玄冰般的眸子讓小二膽戰心驚地後退數步,差點跌坐在地,身體心裡止不住陣陣發寒,可憐見的,明明是七八月的天氣,怎的比寒冬臘月天還要冷!
夜瀾微笑著看看滿臉誠意的老闆娘,又看看驚恐的小二,意態閒雅地搖著扇子,他倒是想看看楊戩會是怎生反應。
楊戩沒有說話,只是眼角的目光多了幾分邪氣魅惑,突然伸手勾住夜瀾的胳膊向外走去:“你不是喜歡說嗎?本君讓你說個夠!”言語間,法力輕彈,一錠銀子自衣袖之內飛出,堪堪堵住那店小二的嘴,任其如何用力,那錠銀子始終堵在嘴裡莫能動得分毫,任憑他怎麼喊叫就是發不出一丁點聲音。
二人方走出那客棧沒幾步,夜瀾終是沒忍住,哈哈大笑了出來:“戩,你這招也太狠了,可憐的店小二得有三四天不能吃飯喝水了。”
“我這是為他好,讓他明白什麼叫做禍從口出,有了這次教訓,相信他以後再也不敢了!”不著痕跡地放開夜瀾的胳膊,楊戩冷冷地說道。
“你呀!”寵溺一笑,捉了楊戩的手縱雲而起,“去看看過逸和哮天犬那邊怎樣了!”
且說沉香三人胡亂走了幾日,依舊尋不到桃山,心裡不由得焦躁起來。那丁香和敖春也不是什麼有見識之人,性情和沉香一般的毛躁,耐著性子遍尋不著桃山,三言兩語不合便吵了起來,幸好當值的土地路過,便將實情告之了三人,並暗示要找到開天神斧需往西處尋。三人這才歡歡喜喜,辭了土地往回路而去,殊不知那土地本是過逸所化。
三人循著原路返回,一路打聽著朝西而去。前方是一處鮮有人煙出沒的深山老林,三人藝高人膽大,連縱橫三界的二郎神都非敵手,卻也不懼什麼山精妖怪,大搖大擺地往山裡行去。
“沉香,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西處尋,西處何其大,到底是在這附近還是西天,還是崑崙?你心裡有沒有譜啊!”敖春一面擦著額上的汗水,一邊嚷嚷道。
“八太子,我也不知道!容我想想辦法!”沉香低垂著頭,似乎真的在琢磨著什麼。
敖春正要開口相問,只見那泥土之中突然冒出個人來,三人先是一驚,然後才下意識地用兵器指著那人道:“何方妖孽,竟敢在此作怪?”
“如果我沒猜錯,你們便是三聖母的兒子沉香,還有東海八太子吧?”那人見三人這副模樣,只是微笑著應道。
“老丈請了!”沉香見那人一副和顏悅色,知他並無歹意,遂對那人稽首道,“我正是沉香,三聖母正是我娘!”
“你們這是何往?”
“沉香要去尋找開天神斧,劈開乾坤缽,救出我娘!”
“真是個孝順的好孩子,那你可知那開天神斧現在何處?”
“不知,還請老丈看在沉香救母心切的份上,予以指點!”
“好說!我本是此間山神,你的事我都知道,也很同情三聖母的遭遇,楊戩人面獸心,卑鄙無恥,他既三番四次阻擋你救母,那我就非要幫助你們不可!”
沉香聞言大喜,笑道:“山神伯伯可是知道開天神斧現在何處?”
“你們到崑崙山的雪洞去吧,開天神斧就在洞中!”
“太好了!”沉香與敖春、丁香對望一眼,大喜過望,“謝謝山神!”
“二郎神不得人心,我偏要讓他不稱心!去吧!”山神說著,一雙眼睛卻滴溜溜地盯著敖春腰間一樣金燦燦的物事,若有所思。
“謝謝山神!那我們告辭了!”沉香三人只顧著高興,絲毫不曾留意那山神早已暗蓄法力,趁三人騰空而起,敖春不備時暗暗偷了那物。
“山神,冤家路窄,我們又見面了!”那人正自歡喜間,耳畔忽然傳來一道凜冽的聲音,抬頭望去,不是楊戩卻又是誰?
“楊戩?”那山神便是當日楊戩落難之時欺辱過他的那位,楊戩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如今狹路相逢讓他遇上了,山神便知不會有自己的好果子吃,當下想也不想,拔腿就跑。
楊戩見他落荒而逃,也不去追,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墨扇輕展,悠哉的神情仿似在等著一出好戲。
那山神見楊戩並未追來,正要鬆一口氣時,卻見一名白衣勝雪,風姿出塵的男子手執扇子微笑著攔住了自己的去路:“怎麼?想逃?”
“你是什麼人?你和楊戩是一夥的?”那日山神攝於四大天王之威遠遁,之後夜瀾才現身,因此上這山神並不識得夜瀾,聽他話裡的意思,竟似是要幫楊戩尋仇,故而猜出這人與楊戩本是一路。
“既知我們是一夥的,那就不要再逃了,你是逃不掉的!說說吧,本少是一片一片片了你,還是先剝皮再拆骨呢?”夜瀾的語氣極度溫柔,聽在山神耳中卻是膽戰心驚的威脅。
“瀾,你太溫柔了!這種人,不能讓他死得痛快,得讓他嚐盡生不如死的滋味再死!”一名黑衣男子自林後而出,笑吟吟地說道,正是楊戩。
“戩,你有何良策?”夜瀾笑道。
“第一天先斬斷他的五根手指,第二天斬斷另五根手指,然後是腳趾,手臂,小腿,大腿,眼睛,鼻子,舌頭,最後才是片肉,拆骨…….”
二人這般討論著該如何處置山神,風輕雲淡地竟好似談論無關緊要的天氣。
那山神卻聽得冷汗直流,瑟瑟發抖,終於忍不住道:“楊戩,你別得意!我已經告訴沉香開天神斧藏在崑崙雪洞裡,要不了多久,他就會救出三聖母,而你將會成為遺臭萬年,千刀萬剮的罪人!”
“多謝你幫了沉香,如果楊戩沒有猜錯,本君將開天神斧藏在崑崙雪洞的一事是崑崙山神告訴你的吧?”
“你怎麼知道?”山神訝異不止,心頭泛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我想你大概還不知道吧,楊戩追隨師父在崑崙山學藝時便與崑崙山神相熟,他知你曾經侮辱過本君,就將你送到我面前由本君處置!”
“你……不可能的!”山神不可置通道,他一直自認為與崑崙山神交好,卻哪裡會想到此一節。
見山神一副恐懼害怕的模樣,楊戩冷‘哼’一聲,沒有迴應。
那山神心知自己法力低微,必定不是楊戩的對手,今番只怕要死在他手裡了,正自尋思間,心中忽然一動,想起方才從敖春那裡偷來的物事,此物霞光萬道,想必是什麼厲害的法寶,也罷,既然再無退路,便賭上一賭吧。心中計較一定,忽然自衣內取出那物,往空中大力一拋……
“虛迷幻境!小心!”眼見虛迷幻境頃刻便要將二人齊齊吸進去,夜瀾大喝一聲,用力推開身旁的楊戩,一手早已蓄滿法力,朝那山神襲去,大喝一聲:“魂滅!”
那山神尚未反應過來,早已煙消雲散,死得稀裡糊塗。
“瀾!”楊戩大叫一聲,顧不得其他,正要隨夜瀾一道進入虛迷幻境,尚未靠近,身子再度被夜瀾一掌推出。
“戩,本座不會有事的,虛靈還等著我去救他,沉香之事,你務必保重,等著我回來!”
話語剛落,夜瀾早已在幻境之中消失得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