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毒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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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毒計
千年毒計
在夜瀾以楊嬋性命相脅,嫦娥以對寸心的責任相勸之下,楊戩終於魂歸本體。藉助寶蓮燈的巨大法力,楊戩和哮天犬成功復活,其中難免一 番波折忙碌,此處不再詳述。
且說那日夜瀾以魂魄離體之法,終於救得楊戩,在魂魄返回究極界的路上,那過逸卻因魂魄離體太久而變得飄渺虛無,眼看不支,夜瀾心中大驚,不及細想,以無上的“究極大法”籠住過逸的魂魄回到了自己那佈滿結界的臥室。魂魄剛一回歸本體,一股濃濃的鮮血自夜瀾喉中噴湧而出。原來這“究極大法”極耗真元,在身子完全健康的情況下使來自是無妨。倘若是在身受重傷或者魂魄離體的情況下做法,必然為自身法力所噬。望著胸前離塵的白衣片刻被鮮血染成紅色,夜瀾心中不由一陣苦笑:這大概是自己第一次受傷吧!想到漸漸虛弱的過逸,夜瀾顧不上已然重傷的身體,搖晃著從臥榻之上立起,有些吃力的將那幾乎沒有知覺的身體放置在臥榻之上,催動法力,將自己所剩不多的法力緩緩度入過逸的身體。。。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過逸原本接近死人般的冰涼軀體漸漸有了回暖的跡象,再也支援不住的夜瀾無力軟倒,卻被一雙修長的臂膀扶住。
“聖帝陛下!究竟發生什麼事了?你為何會受如此重傷?”來人竟是地魔閣新任閣首——玄箏。
原來夜瀾為救楊戩,去得突然,竟耽擱了每日清晨議事廳的朝議。眾位大臣議論紛紛卻也不得不散去,玄箏心中想到的卻是另一件事:自從上次聖帝陛下從三界回到究極界後,隱隱有些不一樣,可究竟哪裡不一樣,自己也說不上來。終於有一日,在過逸的口中,他知道了三界之中有個叫楊戩的人,還從擎天的口中知曉,這人是如何的風華絕世,如何的智勇雙全,從那一刻,心不知不覺就恨上了這個從未謀面的人,恨他竟然可以讓夜瀾不顧本命真元將清淚相送,恨他為何如此輕易便奪走了夜瀾心底深處的那抹溫柔?
“本座無事,你帶逸下去休息吧!”強自掩飾住重傷帶來的極度不適,輕輕推開玄箏放在自己身後有些過於親密的手。
“聖帝陛下!你居然。。魂魄離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您如此不顧自己的身子以身犯險?”仿若沒有聽見夜瀾的話,玄箏的話語竟是前所未有的激動,只因在他眼中,他的生命安全勝過一切!
“玄箏!本座的命令沒有聽到嗎?下去!”喉嚨中又是一股腥鹹的味道,不願玄箏見到再度吐血的自己,強自吞嚥下已經湧人嘴裡的腥鹹**,夜瀾的語氣竟是前所未有的震怒。
“陛下!你如此不顧自己的身子,定是為了那楊戩對不對?”此刻的玄箏已有幾分瘋狂,全然不似平日裡那人前談笑風生,溫文儒雅的地魔閣首。
自己只怕多一刻鐘都無法支援下去了,看著已經失去理智的玄箏,夜瀾緩緩閉上眼睛,冷然沉聲道:“玄箏,你若再不離去,本座從此將不再見你!”
一句話澆醒了玄箏的理智,他知道自己的失態讓夜瀾真的生氣了,從此不再見他!這與他而言,是最痛苦的懲罰!當下再不言語,默默轉身扶了過逸,有些失落的離去,行至門口,又再度迴轉過身,眼神中滿是擔憂之色,似有千言萬語,張了張嘴,終究沒有說出口。
用手重新布起一道結界,終於再也剋制不住,一大口鮮血自體內噴湧而出,落在地上,宛若一朵盛開妖豔的血色紅蓮。。。。
九重天上,瑤池仙境,一派祥和盛世之氣,眾仙或歌詩,或品酒,或論茶,往來不絕。獨有那一襲黃衣,清淡依舊,卻也孤獨依舊,倚靠於那白玉欄杆之上,望著那表面祥和內裡爭鬥不休的諸神,嘴角泛起一絲冷笑:若非三教共議封神,以天庭今日之氣象,早遲要被那人給滅了去!想起那人,心中有酸有澀,有苦有甜,還有一絲不甘與不忿,當年在他的一番重託之下,更為了證明自己足可與之比肩,孤身一人離了永恆究極界,來到天庭這骯髒見不得人的去處,為了徹底滲透進天庭的核心樞要,取得王母信任,更是費盡心機,耍盡手段。只為換他對自己另眼相看,只為他不再把自己當成小妹妹,只為他成就三界大業,實現他重返天庭的夢想。眼前藍光一閃,突覺頭痛欲裂——那種深入骨髓的熟悉的疼痛,從來到天庭的那日起,無時不刻在侵襲著自己的思想,吞噬著自己的信念。近來,自己明顯感到腦海中那種思想對自己的控制愈加的深入,貪婪地吞噬著自己的信念,只要想起那人,這種疼痛就會不期而至,愈演愈烈,甚至做出一些連自己都不知道也控制不住的事情。用力抱住自己的頭,手指因過分的痛楚掙扎而深嵌肉裡:“一定要堅持下去!水玲瓏絕不能成為他人思想控制下的奴隸!”好不容易以意念強自壓制住那份疼痛,抬眼間,卻見王母身邊的仙官捧了王母懿旨往這邊而來。
理了理略顯凌亂的衣衫和髮髻,水玲瓏含笑向那仙官走去,似乎剛剛那弒心蝕骨的痛疼從來不曾在自己身上發生過一般。
“仙官大人,可是王母娘娘召喚玲瓏?”言語間禮貌修養盡顯,臉上永遠掛著一絲暖暖的淡淡微笑。
“玲瓏姑娘,娘娘懿旨,請玲瓏姑娘到翠碧仙園一敘。玲瓏姑娘,請隨我來!”那仙官一臉冷淡,語氣中卻仍掩飾不住對眼前這女子的重視。
“那就有勞仙官大人前面帶路吧!”一邊對那仙官寒暄著,一邊暗自琢磨著王母找自己究竟所為何事。
翠碧仙園其實只是瑤池的一角,是王母閒暇之時休憩的場所,更是她與心腹們籌謀分權的重要所在。 此刻,身著富貴牡丹錦衣華服的王母正立於一叢牡丹之中,高貴無比,卻也盛氣凌人。
“水玲瓏,你是不是應該向本宮解釋一下,你讓敖寸心那般幫助楊戩究竟有何目的?”聽到身後腳步聲,不等仙官稟報,王母向水玲瓏厲聲責問道。
“娘娘應當知曉,那楊戩兄妹二人此番治理弱水,功德無量,萬民敬仰,天庭晒化瑤姬仙子,三界之中對楊氏兄妹多有同情,對我天庭多有忿恨不滿者,而楊戩無疑是這批人之中的魁首與中心,現在這個時候,要收服楊戩談何容易?”沒有因為王母少有的疾言厲色而失了分寸,水玲瓏依舊不緊不慢的道,“民之意只可順不可逆,娘娘應該比誰都清楚!由西海出面協助解決弱水之患,從側面顯示的卻是我天庭的態度與恩澤。”
“那你要本宮勸陛下饒了西海一干水族便是此意?只是這與本宮有何好處,再者與這收服楊戩為本宮所用又有何關係?”王母神色微怒,總算不似方才那般疾言厲色。
“娘娘,楊戩這般的人物,自然不是小謀小計就能收服的,那敖寸心只不過是玲瓏長久佈局的一粒棋子,關鍵時刻可以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水玲瓏嘴角露出一絲暗藏乾坤的笑意:楊戩日後若為天庭所用,敖寸心定是鉗制他的有力棋子。
“本宮只問你一句:你到底打算怎樣收服楊戩?”王母就著仙娥搬過來的繡墩落座道。
“楊戩此人,重情重義,必用情義對付之..先讓他得到所有,情,義,尊崇,榮譽,名望,然後再一樣一樣從他身邊奪走,時機一到,出手撈他一把,此事定可成矣!”水玲瓏笑道。
“你建議本宮饒了那西海龍王,讓他與親女斷絕關係又是為何?”
“未雨綢繆,謀定而後動!自然是為日後不時之需,娘娘若想知道,日後定見分曉!”神色間已經多了一絲陰戾,就連平日裡威儀無比的王母也自暗暗心驚,心中突然萌發一個念頭:此女心機如此之深,不可不防:“本宮倒是奇怪,究竟是怎樣的父母才能生出你這樣的女兒?說來慚愧,姑娘來我天庭也將近百年,本宮卻從未聽姑娘提起家中父母,不知玲瓏姑娘家鄉何處?家中可還有什麼父母親人?”
你這是在挖我老底嗎?水玲瓏心中暗道:這王母恐怕已經對自己起了防備之心,自己在這天庭剛剛站穩腳跟,豈可因一時之舉而毀了多年的努力經營?真話是不能講了,倘若以假話哄騙,王母心思縝密,定然被她識破,必須真真假假,虛虛實實,轉移她的注意力方可。當下也不動聲色,琢磨已畢,臉上突顯悲慼之色。
“娘娘,實不相瞞,玲瓏自小雙親不全,父親雖然疼愛,視若掌上明珠,但卻是那追名逐利之輩,一心想以玲瓏之美貌籠絡那有權有勢之人滿足自己的私慾,說到母親。。。。。”水玲瓏微微嘆了一口氣,心中似有無限心事般,水目盈盈,一層水霧籠罩其上,“打出孃胎母親便已故去,玲瓏長這麼大都沒有見過自己的親孃,每次看到娘娘與八位公主共聚天倫,玲瓏心中除了羨慕幾位公主之外,心中更加想念自己那從未見過面的母親!”說到此處,水玲瓏突然朝王母盈盈下跪道:“娘娘,您若不嫌棄玲瓏卑微的出身,高攀天家親的心思,玲瓏想認娘娘為義母,望娘娘成全玲瓏思慕母親之情!”
這番話,情真意切,思母之情,溢於言表,望著那早已淚眼婆娑楚楚可憐的俏臉,王母心中揣度著這萬般惹人憐愛的話語究竟有幾分真情又有幾分假意?她本就是那精明謹慎之人,天庭數萬年的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她見得多了,閱歷了無數的神仙奇人,向來佩服自己看人識人的眼光,除了那鬧翻天的楊戩,唯有眼前這個叫水玲瓏的女子讓她看不明也琢磨不透,明明近在眼前,卻如同霧裡看花永遠看不真切,永遠不知道她心裡打些什麼算盤。望著那雙清澈水藍的眼睛,王母在心中嘆了一口氣:興許這水玲瓏生來就脾氣古怪,聰明異於常人!大概真是自己多慮了!想到此處,眼中多了一絲柔和。
見王母雙眼凌厲地盯著自己研究了許久,水玲瓏縱然再聰明鎮定,心中也是一陣著慌。等到那眼神慢慢有了一抹柔和之色,眼中終於有了一絲笑意時,懸著心總算放了下來,自己終於暫時矇混過關了,可是以後呢?王母對自己已然起了戒備之心,這次雖有驚無險,下次卻未必會有這麼幸運!看來自己必須要儘快達成王母的目的以示忠心,方可徹底消除她心中的芥蒂!
“本宮雖然有八個女兒,卻獨獨沒有你這般心腸之人。你認本宮做義母,本宮自然歡喜得緊,以你之智慧謀略,只怕那鬚眉男子亦有所不及,高攀之言,以後切勿再提!好了,本宮也要前去瑤池見駕了!好好幹,義母不會虧待你的!”王母說罷,眼中閃過一絲異樣,含笑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