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71.只求一心人

71.只求一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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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只求一心人

陸遙征戰沙場自然有封賞,獨立門戶也是再自然不過的事,然此時他正在自己的將軍府照看悅舞。

悅舞睜眼時,陸遙一臉興奮衝她眨眨眼,一邊喂她喝水,一邊又訓斥她不聽江先生的勸阻私自離開幽冥谷以至落入敵人手中。

悅舞知道其中的曲折,不由得慚愧低頭,聽了陸遙講述了這前前後後發生的事,悅舞才曉得原來她一睡就是五個月,怪不得她醒來之後餓得都能將身下的床吞到肚子裡,因此又委屈的對上他的眼說:“我們能不能先吃飯。”

陸遙早就叫人備了一桌好菜,只待著她醒過來好好安撫犒賞她那個早就飢腸轆轆的小肚皮。然而,待悅舞喊吃飯時,她口中蹦出的第一句話就是:“我要吃北京烤鴨!”

北京烤鴨陸遙這裡倒是沒有,不過他陸府的廚子也不是蓋的,什麼漢宮薑母鴨,桂花暖鴨,蟲草全鴨,珍珠鴨,琵琶鴨,玉帶鴨卷,粉蒸鴨片……只要帶鴨的都給她做了一遍。(哀家想說,去你丫的!)菜上齊了,陸遙屏退了丫鬟,偌大的飯桌旁,只有陸遙和悅舞兩人。

“悅舞,我們成親吧。”就在悅舞啃鴨子啃得正香的時候,陸遙突然開口。

“吧嗒。”鴨腿從嘴裡掉下,悅舞腦癱,她被求婚了呢。

陸遙剛剛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說出這話,見悅舞如

此反應他更加窘迫了。

兀自躊躇了一會,陸遙又問:“你討厭我嗎?”

“……”滿嘴油光的悅舞搖搖頭。

“你未嫁人,我也未娶妻,還有什麼可以阻止我們在一起呢?”陸遙乘勝追擊,一臉笑意。

“……”繼續搖頭,這話好像沒什麼不對。

“所以啊,我們成親是很順理成章的,對不對?”他笑意更深,繼續誘導。

“對。”機械性開口,悅舞茫然瞅瞅天。

怎麼感腳這個場景似曾相識類?

陸遙歡喜得牽了悅舞的手就去見他老爹去了。悅舞給陸大人奉了茶,陸老爹瞅了瞅兒子救回來的姑娘,並未有發難,擇了良辰吉日安排人去準備聘禮。

直到出了一等國公的府門,悅舞才回過神,她是不是被陸遙這小子拐帶了?天啊,以前拐帶陸小朋友,沒想到今日也有被拐的一天,罪孽啊!

一路花開枝頭,正是踏春的好時節,陸遙攜了她的手一起去了碧山,從前相伴嬉戲的畫面又浮現在眼前。

那時不過十八歲,青蔥好年華,少年溫雅,姑娘活潑,小手相牽,心事透明。他會抱她上馬在郊外馳騁,她會攜他落座茶樓聽書閒話,那般兩相宜且情牽的日子美好的不得了。

碧恩寺中,陸遙虔誠跪拜,悅舞雙手合十,將心中最深的祝願送給彼此

。在廟會悠閒遊逛了好一陣,兩人求了姻緣符一同掛於碧恩寺前的大樹之上,願此生常相伴,恩愛兩不疑。

風中,都是醉人的花香,情濃之中,陸遙忍不住偷吻了悅舞的臉頰,就如同從前她偷襲他一般,悅舞低了頭,痴痴的笑了。

回去的路上,悅舞一直在納悶,怎麼自己就這麼把持不住,輕易的就答應了陸遙的求婚。對於現代人來說,現在就結婚是不是太早了?

“喂!”悅舞偏頭看著那一臉滿足且不時偷笑的俊臉,她不爽道,“騙我很好玩嗎?”

“我是認真的。”陸遙依舊笑意融融,“我不會騙你的。”

“那你笑什麼?”悅舞睨著他。

“因為悅舞很聽話啊,答應了嫁給我。”陸遙摸摸她的頭,無限滿足。

“不行,我不幹,是你哄騙我答應的,不算數。”悅舞抗議。

“可是,從前是你先哄騙我的。”陸遙上前,左手環住悅舞的腰,輕聲說,“你騙得我心裡只剩下你,為了補償我的損失,唯有嫁給我才可贖罪。”

“你果然還是呆一些才可愛。”悅舞撇撇嘴,陸遙這算是開竅嗎?可他開竅了她就不能隨便欺負他了。

“你嫌棄我了?”陸遙一臉委屈,水靈的雙目似蒙上霧氣,像極了討不到糖的孩子悲慘惹人憐的模樣。

“不會!不

會!乖~”看他眸光哀憐的模樣,悅舞心軟不忍凶他。

嫁便嫁了吧,若與陸遙在一起現世安穩,相扶相持,那便是最好的結局了。即使將來有機會回到現代去,陸遙不去束縛她,她也會因為捨不得離開他而留下來吧。

畢竟遙才是那至親至敬的良人,此情深厚不似與索秋在一起那般毫無安全感。之前與索秋在一起的種種歡欣與悸動都可過去,那些並非真正的愛情,輕淺的只適合相謔。

悅舞雙手捧了陸遙的臉,仔細凝視這幾年風霜在他臉上留下的痕跡。眉目明朗俊秀,面龐稜角分明,與從前相比,溫雅中添了剛毅。

“你可會覺得我老?我今年已經二十一了,而你才弱冠之年。”悅舞低聲開口,“我可不成了名正言順的‘老’婆了。”

“那我也是你老公,我們一起老。”陸遙只覺得懷中人兒粉面桃花,目含秋水,讓他六神七魄都被吸引住了,“你不覺得,我們認識這麼久,從未做過一種親近的事。”

“滿足你。”悅舞勾住陸遙的脖子,將雙脣送上,她一點也不吃虧,因為遙的青澀笨拙還不知什麼是吻。

遙的初吻屬於她了,他以後的吻也只屬於她。緊抱著她的陸遙,在她的脣觸碰而來時有些僵硬,悅舞的主動讓他慢慢試著去迴應,越吻越深,呼吸都被燙暖了。悅舞

推開他,靠在他肩上輕輕吐息。

“給悅歌派張請帖,我希望她能來,我希望得到她的祝福。”悅舞說得誠懇,“我們的婚禮還是從簡為好,瑞帝如今尊貴,不用勉強請他。”

那兩個人過去的事她與陸遙心中都清楚,不用解釋,也不必感懷,日子總要繼續過下去。

“我明白。”陸遙點頭應道,伸了手親暱的點點她的鼻子。

幾日之後,千寒門中悅歌收到悅舞的來信。直至深夜,悅歌才打開信,她不想讓索秋看到。

拆了信,裡面掉出一張紅彤彤的請柬。悅歌納悶的從地上撿起,展開信紙,是隻有悅歌才能看懂的現代白話文。

“豬頭姐,你在安樂窩吃好喝好,想必已經膀大腰圓了吧。如今我要老牛啃嫩草,採了陸遙這個處男當老公,婚期就在農曆三月底,地點在陸遙的玉宸老窩,望你前來當伴娘。”

農曆三月底?悅歌掰掰手指頭算了一算,只剩下二十多天了,光是趕路就要花費近一個月,時間也太倉促了,真是不幸!

桌上燭光撲朔,悅歌獨自坐於房中,心中思忖著怎麼跟寒真子請假,怎麼對索秋說這件事。

倏忽間,半盞燭火熄滅,屋內一片漆黑。悅歌還未起身便被人點了穴道,無法動彈亦無法說話。兩名黑衣人在她**留下一封信,便匆匆將她抬

了出去。

天啊,這是什麼情況?悅歌心中默唸,精神緊張中。戒備森嚴的千寒門都能跑進刺客,她還怎麼活呀。是江湖恩怨,還是兒女情愁?親孃類乾媽呀快來救我!(哀家:表示無力搭救。悅歌:去死!)出了千寒門,悅歌被塞進馬車的暗格裡,那輛馬車飛快的向西邊駛去,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二日清晨,寒真子久久不見悅歌來上課,以為那丫又整什麼么蛾子,叫來索秋去看看,卻發現人已失蹤。那**留下一封信,信封上是一手漂亮的小楷,索秋拆了信,得知自家師妹是被洛姨劫走了。

“你去了也好,那裡的龍池天泉可幫你恢復些功力,只是想完全復原還尚需多些時日。不過,若你此去途中再出現反噬,便會走火入魔,殃及性命。”寒真子挑眉捋胡,將索秋的生死性命說得十分隨意。

“徒兒會小心的。”索秋堅定的神色未有絲毫遲疑。

寒真子知道索秋的身體差不多已經到了最危險的時候,純陽之功若鬥不過陰陽寶塔的邪氣,那便只能命送黃泉,他已經提前告訴他的秋兒這下場。至於如何破解,他並不清楚,畢竟這陰陽寶塔不是他可以參透的。

“莫要與洛非落爭論乾坤寶塔的事,寶塔在她那裡起碼是安全的。”寒真子囑咐道。

“秋兒不會多留,找回

悅歌即返。”索秋收拾了行裝為出發做準備。

待悅歌清醒之時,她發現自己正躺在一處華美的宮殿之中。珠簾垂掛,錦帷繞床,妝臺衣櫃皆是上好的木料,長窗上雕著一樹鏤空的紅梅,梁頂上繪著瑰麗的壁畫,一室清雅的薰香繚繞,到不似在凡間。

“悅歌姑娘醒了呢,可有什麼想吃的,我吩咐人去做。”一個嬌嬈美婦人坐在她身旁,溫雅軟糯的聲音讓人聽了骨頭都酥了三分。

悅歌定定的望著她,只見那美婦人淡眉如煙,美目狹飛,著一身淡灰輕紗一般的裙裾,整個人就像是從古韻悠悠的畫卷中走出來的一樣。

看了良久,悅歌才緩緩地說:“好吧,先吃飯。”(哀家栽倒,現在不是在意吃的時候。)悅歌裝了一肚子疑問,相信很快就能知道了,目前倒不如先填飽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