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15.傘下少年如初見

115.傘下少年如初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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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傘下少年如初見

水霧如煙,迷濛似幻,火紅的楓樹林盡頭出現一抹幽綠,墨綠色的油紙傘下現出一個修長的身影,水墨色的袍子在細雨微風中輕舞。

傘下的那張面容一如從前,眉若劍削,眸如朔月,鷹一般的眼神含著柔緒將犀利深藏,在妖嬈下生出一種淡薄寧寂的俊朗。就如同她頭一次見到那張人皮面具下的真面目一樣,悅歌凝眸怔在原地。

他整個人彷彿從古老的畫卷中走出一樣,帶著舊時塵煙浮夢,讓人浮想聯翩。他的步子不疾不徐,穿過楓林,越過藥田,繞過溫泉,然後徑直向她這邊走來。最終在距離她三米的地方停了下來,站在原地,靜靜的注視著她。

“喂,快到我懷裡來。”聲音低沉,語氣微溫,秋注視著她緩聲開口。

“你才到我懷裡去。”悅歌下意識哼了一句。

然而腳下的步子卻已經跨了出去,健步如飛,撲入他的懷中。

髮絲被風揚起,清絕的眼裡藏著深深的眷戀,這一刻終於讓她等到了,悅歌再沒有猶豫的飛撲而去,貪戀的待在他的懷中。這個胸膛是屬於她的,還有這手,這腿腳,這顆腦袋通通都屬於她。誰跟她搶,她跟誰急!

將清潤的氣息擁抱滿懷,悅歌死死摟著他,指掌深入他的髮間,她施力將他的脖子壓低,接著無所顧忌的吻了他。

她的脣明明冰涼,可是吻卻如地火,以狂肆的姿態入侵,不容他拒絕,也不容他反抗,雙手攀著他的脖頸,她狠狠的吻咬他的雙脣,糾纏的脣齒將瘋魔與思念盡數傾瀉,緊緊窒住彼此的呼吸。

吻得頭腦發昏,悅歌終於放開秋,靠在他肩上喘息。

秋卻湊近,一隻手撫了她的額頭說:“你發燒了,難怪有些不像你了。”

“我沒有!”悅歌的臉上有些發燙,撇過頭狡辯。

然而不待她回神,秋又回吻了她,不同於她的霸道急切,他卻是細雨綿綿的柔吻著她,靈巧的舌竄入,他一遍一遍勾畫著她美好的脣形,輾轉許久,不忍分開。

悅歌的頭越發昏沉,可能真的淋雨淋得久了,兩隻腳輕飄飄的踩在地上有些不真實。秋將她打橫抱在懷中,向大宅走去。

“曲合樂的庭院是你之前佈置的?”悅歌疲累的靠在秋的懷裡,任他將自己抱回去。

“嗯,留給我們成親時住。”秋溫朗的嗓音回答她。

“為什麼叫‘曲合樂’呢?”悅歌不明所以的指了指面前宅子上的牌匾。

秋對視悅歌如星清眸,脣邊綻放了一個絢麗的笑容:“曲合樂曰‘歌’。”

一抹溫柔溢了滿懷,悅歌覺得他總是能在不經意間觸動自己內心的柔軟,這樣蘊含深意的妥帖與細緻讓她如何不留戀。

推開房門,秋將悅歌放在紅紗帷幔的大**,低下頭伸手解開她腰上的衣帶。

悅歌從迷亂中急忙回神,抓住他的手說:“今天不行,我,我不方便!”(哀家在想,索秋聽到這話會不會哭瞎。)“傻瓜,我只是要把你這身溼衣服換掉,你在想些什麼。”秋忍俊不禁,摸了摸她的額頭說,“明知道身子不舒服還淋雨,你病倒了怎麼照顧小穆兒。”

悅歌被他這麼一說,頓時又無地自容了,明明是他讓自己想歪的。

“我自己可以換。”悅歌推他離開,示意他不許偷看。

秋只能出了房門在外面待著,明明早都被他看光了,她還是這麼害羞計較,這樣可愛嬌羞的表情讓他內心好有滿足感。

秋愉悅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好,你自己換,我去煎藥。”

待悅歌收拾好自己,躺在**都快睡著時,秋端著藥碗回來。然而**的悅歌卻睡得並不安穩,眉頭緊皺額上沁著汗,口中一遍遍說著:“秋,你不能死!”

心一緊,秋有些內疚,她整日為自己擔憂連睡覺也睡不安穩,原來她是那麼在乎自己,一股暖意湧上心頭,他取來帕子為她擦掉額上的汗水。

“別怕,我在這兒。”秋撫著悅歌的臉低喃著:“悅歌,醒醒,喝了藥再睡。”

被秋叫醒的悅歌滿臉驚恐的看著他,原來是夢,他還好端端的在自己身邊,可是為什麼剛剛的情景都像真的一樣,淚眼撲入他懷中,悅歌的聲線都有了顫抖:“別離開我。”

“我不會走。”秋的話飄入她耳中,安穩靜怡的聲音很容易就安撫了她,“我想你,很想,很想。”

“你騙人,你真的想我就不會把我晾在一邊這麼久。”悅歌推開他,口氣不善,“而且還把小穆兒帶走了,讓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待在千寒門。”

“那你為什麼沒有追來,我等了你好久。”秋握緊她的手說,“我又何嘗不想見你,我只怕你見了我又會想要逃開,我不想再經歷之前那一幕了。”

回想著之前拔劍相向的畫面,雪花飄飛中她抱著小穆兒只說一句:“你居廟堂之高,我處江湖之遠,永不相見。”

這樣的話太殘忍了,他不想再經歷一遍,所以過錯與錯過他都要小心去解決。

“那時我想要廢除你的內力不僅僅是因為昕雅,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為你那段時間對我的冷淡與假意溫和而惱怒。”秋的語氣有些疲憊,“我只想讓你在乎我。”

秋的眉間有深深的摺痕,他為自己曾想要廢了悅歌內力的事感到懊悔,可他同樣因為不明白悅歌的心意而糾結。

悅歌盯著他未發一語,大概他們都不善於處理男女之間的矛盾吧,所以才會一有不合就鬧得驚天動地,為什麼他們之前就不能像眼下這樣好好的交流一番呢。將彼此所想告訴對方,這才是問題的解決之道,總是一味猜測只會釀出苦果。

“我誤解了你,是我的錯。”秋皺了眉頭,認真的問她,“如今的我,再無半分束縛,我只想知道,你還要不要我。”

看著他緊張的神色,悅歌伸了手撫上他的眉心,將那些摺痕盡數撫平,她最不喜歡看到他皺眉了,明明好看的一張臉,讓那不好的神情毀去絲毫她都會不忍心。

“你這麼乖,我不會不要你。”悅歌痴痴的笑了,語氣很是溫柔。

“我要娶你。”他仍是認真的說。

“什麼時候?”悅歌眨著眸子問。

“現在就娶。”秋微微一笑,一手輕輕揚起悅歌的下巴,一手解開她的衣衫,接著吻便落在了她的鎖骨上。

“死傢伙,走開啦!”悅歌推開他用被子將自己包裹嚴實,悶著頭說,“我要睡了,你走吧。”

悅歌躲在被子裡吁了口氣,胸膛起伏不定,鼻血都快飆出來了,還好,還好,差點就沒把持住。這個害人不淺的妖孽,若不是姑奶奶來大姨媽,今晚就等著受死吧!(是嗎?奸笑)果然是被嚇到了,秋的眼裡有抹狡黠的笑意。他坐在床邊,拍拍她裹得嚴嚴實實的腦袋說:“害怕了?跟你鬧著玩的。”

“誰跟你玩啊,我要睡了。”被子裡傳來悅歌快悶岔氣的聲音。

“乖,喝了藥再睡,燒退了明天就會好起來了。”秋將她強行拉起了,將藥碗塞給她。

“喝藥什麼的最麻煩了,又苦又澀。”悅歌嫌棄的看著手上的藥碗,“除非,你餵我喝。”

“知道了。”秋端起藥碗自覺喝了一口,接著欺身吻過來,將口中的藥盡數送入她的喉中。

悅歌睜圓了眼望著近在咫尺的他,她只說是讓他喂她喝藥,可沒說讓他拿嘴喂,雖然這樣很合她的心意。

莫非秋是她肚子裡的蛔蟲,知道她想要什麼?

“這樣可滿意了?”他放開她,瞅著她一臉猶不滿足的樣子問。

“這樣會把風寒傳染給你的。”悅歌紅著臉,做出一本正經的樣子說。

邪笑著靠近,燙人的指尖在她的脣上摩挲,秋的神情很是具有**性,他知道悅歌最喜歡看到這樣的他。

“可是娘子喜歡,我只好犧牲一下。”秋很是厚臉皮的在她耳邊說,“若不是娘子病著,今夜為夫是不會放過你的。”

悅歌真心快跪了,怎麼秋越來越像臉皮厚的自己了,這麼無恥的話也說的出來。自己果然是道行不夠了,無敵鐵皮臉的防禦也越來越弱了,總是被他的話弄得心裡癢癢的。

耳根一片燒紅,悅歌的神思都有些迷茫,眼睛本就因為感冒而水汪汪的,現在眸中更是含了些芳情在裡面。她柔情似水的眸子讓秋看得喉嚨緊了又緊,他伏下頭,又想要封鎖住那兩片粉色的脣。

看著近在咫尺的性感菱脣在慢慢靠近,悅歌知道如果再吻下去,今晚真的沒法睡了,不行不行,悅歌使勁甩甩頭,可不能被他迷惑了,把持住啊!

手中突然蘊藉出一股不小的力量,悅歌一掌將秋打翻在地,她拍拍自己的臉努力使自己冷靜,翻身站在**俯視著秋。

“好好睡覺,別瞎想了!”悅歌義正言辭的命令,接著端過藥碗咕咚咕咚的一口氣全喝掉,眉頭不帶皺一下。

空碗在桌子上打轉,悅歌鑽回被子倒頭就睡。

秋愣愣的驚在原地,這是他的娘子啊,好威猛,好粗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