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29章 群雄相爭(二十六)

第229章 群雄相爭(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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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群雄相爭(二十六)

蕭銑說道:“聽清楚了,我敬你在當初起義之時推戴之功,我才封你做丞相,晉王的,但是,你千萬不要居功自傲,要知道,說到底,你這個丞相也是我封的!”說完蕭銑悻悻的離去。董景珍長嘆一聲:“飛鳥還沒殺絕,這就要藏了良弓了麼?”說完,眼前一黑,栽倒了下來,楊道生連忙扶住。

在江陵的外郊,張繡的20萬大軍一字排開,張繡在前,說道:“我要見陛下。”而對面軍中為首的是寧長真,寧長真說道:“張繡,你殺了陛下的欽命將領蘇胡兒,有負於陛下,你還有臉說要見陛下??”張繡說道:“寧長真,你混淆視聽,蠱惑陛下,你如今還要繼續為非作歹麼?”

寧長真說道:“住口,是我混淆視聽,還是萬攢居功自傲,明眼人都看得到呢,就單說萬攢私藏林士弘華蓋,這一點,你能否認麼!”張繡無法反駁,說:“是有這件事,不過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一個華蓋麼?”寧長真說道:“哈哈,如果這都不算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那還有什麼算大不了的事情呢!今日你藏了華蓋,明日是不是私藏龍袍了!?”張繡怒吼道:“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萬攢也不會!”

“這麼說私藏華蓋的事情是真的嘍?”這時蕭銑打馬出陣。張秀和寧長真連連說:“參見陛下。”蕭銑說道:“朕在你眼裡還是陛下麼?”張繡說道:“陛下說的是哪裡的話,陛下在臣的眼中永遠是陛下啊!”

蕭銑揮動馬鞭指了指張繡身後的一干人等,說道:“是麼,你帶20萬人馬來拜見陛下,這份大禮還真夠重的。”張繡說道:“陛下你究竟要臣如何做才肯相信臣啊!”蕭銑一聲斷喝:“朕要你死!”說完,拈弓搭箭,一箭朝著張繡射來,張繡沒有躲閃,硬生生的捱了蕭銑一箭,血從傷口中汩汩流出,張繡難以置信地看著蕭銑,因為他不信,那個當初自己為之出生入死的主公,今日竟然會要自己的性命。

張繡問道:“為什麼?為什麼,陛下這麼想置我於死地麼!?”蕭銑冷冷地笑道:“如今,你已經威脅到朕了,因為這個,你必須死!”張繡沉默了半晌,突然仰天長嘯:“哈哈哈,說得對,我擋了陛下的道了,我還記得當初從林士弘的地盤過境的時候,陛下一箭射殺了敵方大將,救了末將一命,想不到,今日,也是這麼一箭,你我君臣恩斷義絕啊!”

蕭銑說道:“哈哈,你們一個個真是自視甚高啊,難道我蕭銑能有今日靠的都是你們?告訴你們,從大隋朝到今天,我他麼誰也沒靠,這一路走來,我靠的一直是我自己,所以……”蕭銑用手指著張繡說道:“你還有萬攢,你們其實只不過是我手中一枚棋子,記住,有你們我打天下,沒你們,我照樣打天下。”張繡說道:“原來,在陛下眼中,我就是如此的無足輕重啊,也罷,看來我確實對於陛下已經無關痛癢了,陛下,臣先走一步了,但願陛下的天下,少了我等,也可以千秋萬世!”說完,張繡橫刀自刎。

張繡死了,張繡的步卒也重新歸降了蕭銑,但是蕭銑的朝堂,人變得更少了。董景珍自從張繡死後一直稱病不上朝,楊道生則在朝堂上唯唯諾諾,蕭銑每次問他,他都僅僅說:“一切全憑陛下做主,臣沒有意見。”這樣的一些話進行搪塞,蕭銑心中莫名的悲涼。

晚上,蕭銑到了蘇琴的房內,蘇琴又是苦勸蕭銑不要再疏遠大臣了,蕭銑心中煩悶,竟然給了他一個耳光,吼道:“什麼時候,朝堂之上的事情,你也來多嘴了!”蘇琴傷心地捂著臉,不久便離開了宮殿,蕭銑悔之莫及,派人到處去找。

不久,董景珍病重的訊息傳來,蕭銑連忙準備了下出宮探望。在董景珍的府內,蕭銑見到了病榻上的董景珍,說道:“病成這個樣子了,幹嘛不早點和朕說啊。”董景珍苦笑道:“陛下,日理萬機,我又豈敢,豈敢打擾啊。”蕭銑說道:“怎麼時至今日,你還不忘挖苦朕,還不忘當初朕說的話,額?”董景珍嘆道:“沒有,千錯萬錯都是臣子的錯,君王又何來的錯呢?陛下,臣錯就錯在一直以來都沒把陛下當陛下看啊,這大不敬之罪,臣的過失啊。”

蕭銑說道:“你這麼說分明還是在生朕的氣,丞相,朕今日登門道歉,你還不能原諒我?”說著蕭銑又看了看一旁的楊道生,說道:“你也生朕的氣?”楊道生沒說話。蕭銑說道:“好了,今日你們不用顧忌朕是皇帝,我們和最當初一般,稱兄道弟罷了,老董,你也大限之期將近了,還有什麼不敢說的?”董景珍說道:“好,既然蕭銑你這麼說了,我也冒天下之大不韙,直呼你的名字了。”蕭銑微微一笑:“好,這才像話嘛,我們今日拋開一切的套話,空話,只說真心話。”說完蕭銑望了望楊道生,說道:“你說呢?”

楊道生說道:“我自然聽陛下,哦不,蕭兄弟的啊。”蕭銑說道:“琴兒走了。”董景珍疑惑道:“什麼,皇后她……”蕭銑默默地點了點頭:“是的,自從我殺了張繡,她便一直埋汰我,我和她,和她吵了幾次,結果那天我打了她一個耳光,她便出走了。”說到這裡,蕭銑竟然哭將起來。

董景珍說道:“怎麼了,你平時不是最會哄媳婦的,怎麼這次也把她給氣走了?”蕭銑試了一把眼淚,苦笑道:“我是真的很愛琴兒的,她走後,我就開始反思了,殺張繡,我確實做錯了,我不該做了皇帝就顯得高高在上,我起身本來就低,是我,是我忘記了昔日之約,錯在我啊。”董景珍也哭道:“是啊,人誰無過,陛下你既然已經知道錯了,改了就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