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一場華麗的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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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一場華麗的演出
第七章、一場華麗的演出第七章、一場華麗的演出就像媽媽時常告訴我的,不管遇到什麼都不要輕易放棄,我忽然覺得媽媽的話是那樣的實用,不管在什麼場合遇到什麼都可以用這句話來督促自己。我很慶幸我在聽到呂程結婚的訊息時只是難過卻從來沒有想過放棄。知道呂程要回到隊裡騎車後的那一週我每一天都是度日如年一般。那幾天校刊編輯部正忙著出那個月的雜誌,我每天被大量的稿子包圍著,有點喘不過氣來。木子每天都叮囑我要按時吃飯,所有的事情都那樣蜂擁而至一般,文學社的事情也一大堆等著我去做。我告訴木子,我說我真想把我劈成幾分,這樣我就可以分身做很多事了。木子聽完就是一臉心疼的表情。在我來不及吃飯的時候他會給我買很多吃的到我們編輯部的辦公室,他算是親眼目睹了我們成山的稿件以及我對著電腦工作一天後滄桑的面容。木子說,半夏,你這樣像三十多歲的老大姐了,叫你大姐都還把你叫年輕了。我哭喪著臉不知道說什麼好,我知道對著電腦過後給我留下的就是滿臉油光。每天晚上回寢室都是洗漱完就躺在**呼呼睡過去了,我從來沒有發現我的睡眠質量那麼好。林子也很奇怪,這幾晚沒有聽到我說夢話叫著呂程的名字,我想應該是因為太累了,來不及做夢了。勞累過後的週末應該就算是我這些年來最期待的了,是的,多少年了,期盼著和我的呂程見面,所以我在大學都還是保持著一樣的習慣,我喜歡穿牛仔褲,帆布鞋和白色上衣。一樣的長髮,偶爾木子都說我該穿裙子,我很清楚的知道我有修長的腿,勻稱的身材,穿上裙子肯定好看。但是木子的提議都被我拒絕了,我很想告訴他,如果我變化了,等到和呂程相遇的時候他就不能一眼就認出我來了。有時候我覺得自己是真沒有出息,所有的出發點,所有的改變或者保留都只為呂程。週末的時候木子也和我一起參加了呂程俱樂部的活動,在我們還沒有到達集合地點的時候我的小小心臟就開始亂跳不停,我似乎要去參加一場華麗的演出,而演出的內容是我的呂程的相遇。就像有人說的,青春也是一場華麗的演出,所有的對白都是一字一句拼湊出來詮釋青春的。而我相信我和呂程的相遇也是這樣一場演出,我們是主角。木子似乎也看出了我有點反常,是開心和激動得反常。他忍不住就說我:“塗半夏,你今天是要去上斷頭臺還是去打仗還是去相親還是去幹什麼啊?我看你的樣子激動又緊張看不出你到底是要去做多大的事,這騎車是有多讓你激動和緊張啊?”木子說完一抹若有似無的微笑在眉梢淺淺而過,我看到一米晨光正打在他的側臉上,這個男孩,輪廓分明,劉海如梭,穿著萊克的衣服和匡威的帆布鞋,符合所有帥哥的標準,當然還有我最貪戀的眉,如若我不曾開始的愛情如若我期待已久的呂程根深蒂固的在我心裡。我抓住木子的手,我說木子,你感覺到了我手心的汗了嗎?在抓住他的時候我才發現我全身都在顫抖,還真像木子說的我像是去打仗。木子也抓著我的手,“半夏,你的手怎麼這麼冰涼,怎麼沒回事,你冷嗎?”說完木子正準備脫下自己的外套給我,被我拒絕了。我說:“木子,我沒事,我沒事,只是還真的有點緊張。”我知道,木子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我,曾經編輯部面試,文學社參選社長我都不曾這樣緊張過,而這一次,我想僅僅只是因為和呂程有關。我和木子到達集合地點的時候俱樂部已經到了很多人,大部分都是男生,女生沒幾個。遠遠的我就看到了沈浩,他在我心裡就是我的救世主一樣,看著他我就特別的激動和開心。那天沈浩穿的是紅白相間的騎行服,很是帥氣。我先開口和他打招呼的,最開始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後來似乎想起我了說:“小姑娘叫啥名字?一時忘了。”在他問了之後我才想起來我還沒有告訴過他我的名字。我說:“阿浩哥哥,我叫塗半夏,他們都叫我半夏。”阿浩脫口而出一句話讓我感覺世界真是神奇,他說:“生令人吐,熟令人下?”這句話是我從小西那裡聽到的,她也是聽到我的名字後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我難為情的看著阿浩,我說:“好像是這個意思。”阿浩似乎看出我的不好意思,便沒有再說下去。木子在我旁邊看著我和阿浩聊東聊西的插不上話就自己玩著手機。我故作隨口的問阿浩,我說呂程今天會來嗎?怎麼還沒有來。阿浩指著遠處一個身穿藍白騎行服正騎著車往我們來的人說:“那不是他嗎?來了。”我又如三年前在油菜花縫隙裡的小女孩一樣,我定睛看著他,騎車的呂程真是帥極了,我從來沒有想象過那樣的呂程,笑容比三年前還要燦爛,比我在故事裡寫的還要迷人,他的身軀不算矯健,我似乎還是可以看到他手臂上的成塊肌肉。他是我的呂程,他是,是他,真的是他,我在心裡吼叫著,似乎快要溢位來了一樣,我感覺我的話都到達喉嚨馬上就要迸發出來一樣。我的身體又開始發抖,一旁的木子見我有點不正常,忙問我怎麼了。我說:“木子,一場相遇還真的就是一場華麗的演出,而我有點怯場了。”木子似乎聽懂又似乎沒懂我的話,阿浩也半懂半不懂的看著我。那天的風有點大,吹著我的長髮舞動起來,我的後背已經被我的汗打溼了,感覺我騎了幾百公里一樣。呂程還是騎到了我們面前,我依然定睛看著他,他沒有看到我,在和俱樂部的騎友們說今天騎行是應該注意的問題,看得出他很專業。脣齒間我感覺我親愛的呂程不僅僅只是一個單車的發燒友,而是一個單車方面的專家。等呂程說完我們就上路了,一路上我都無心騎車,我一直盯著呂程看,他騎車時候的背影,他帶著頭盔和墨鏡是酷斃了的樣子,還有他很細的腿和腰。木子跟著我不知道說什麼好,我知道,木子看出來了,我所有的目光都在呂程身上,而木子曾經猜測的那個人他出現了。阿浩也一直跟著呂程騎著,他們一路上有說有笑的,很是和諧的一幅畫面,我想我親愛的呂程人緣一定很好。我開始想要騎上去追他們,我想和他們並肩騎著我希望我可以有機會和呂程說上兩句以解我這些年來的相思之苦。正在我準備加速的時候,木子忽然摔倒了,我轉過頭去看他在地上一臉痛苦的表情。我停下來,呂程和阿浩也停下來了,他們看到有人摔倒便騎回來看看怎麼回事。木子在地上躺著幾乎昏厥的表情。我抱起他的頭在我懷裡不知道如何是好。呂程忙打電話叫了120,我猜想是不是木子不是摔倒而是因為別的什麼。我著急得說不出話來,呂程在一旁安慰我,說我男朋友會沒事的,他已經叫了120了。我剛想解釋,木子松惺過來,他看著我,叫著我的名字,他說半夏、半夏、半夏、半夏……呂程聽到木子叫我,順口問了我是不是叫塗半夏,我說是的,他說我聽俱樂部的人說有個漂亮的小妹妹經常跟著騎車,叫塗半夏,原來就是你啊。聽到這裡的時候我心裡的小鹿又開始亂撞起來,呂程,原來知道我,原來他知道我。我害羞地低下頭,看著臉色蒼白的木子,沒有說話。120的車在半個小時候後來的,木子被送往醫院,我、呂程還有阿浩都去了。一路上木子都不停叫著我的名字,我想這一刻,我是不是應該短暫放下呂程,關心下木子……,偶爾我轉過頭看看呂程,我依然看到他眉梢盪漾著霸氣,一如我在三年前看到的一樣,他的眼眸依然深邃迷人,手臂上還是有成塊的肌肉,呂程沉默安靜的樣子也那麼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