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八章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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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第八章

第二天清早,林青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頭腦尚不清醒躲在被窩裡繼續賴床,他只覺得這一覺睡得無比舒服,尤其是懷裡的這個暖爐,一直溫溫熱熱的,也不會變涼也不會太燙,真是做得太好了,模模糊糊想到這裡,忽然意識到:暖……暖爐?

林青霍地睜開雙眼,看到自己的兄長大人正一臉好笑地看著自己,林青的臉騰的紅了,連忙挪開手腳往被子外爬,但是剛一出去就“嗷”地一聲又鑽了回來,只差說一句:真他媽冷。(小棲承認自己不繫乖小孩,居然寫了句髒話,罪過罪過!)

柳永見狀再也忍耐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林青橫了這個笑得一臉囂張的大帥哥一眼,心道:有什麼好笑的,沒見過怕冷的啊!

不過林青也不敢過多腹誹,畢竟是自己半夜鑽到了人家被子裡頭吸取熱量來著,只能一臉哀怨地感嘆自己的身子骨怎麼這麼差,計劃開春後要鍛鍊一下增強體質。

柳永忍住笑意,把林青脫在一邊的衣服翻到內側那一邊,放進被子裡,道:“衣服捂一下就沒那麼冷了,明天開始就讓小持早上把衣服烤一烤再穿。青兒這麼怕冷,以後還是和為兄睡一床被子吧。”

林青覺得有些不妥,正要搖頭拒絕,就聽這位老大說了句讓更他吐血的話:“反正就算青兒你一開始是蓋自己的被子,最後也會變成過來搶為兄的。”

林青一想這確實是事實,而且自己一個人睡睡著實冷得受不了,尤其是享受過昨晚上的暖爐服務後,更是沒有拒絕的勇氣了——真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林青決定破罐子破摔,豁出去了。

於是他看著那人一臉調侃的神色,咬牙切齒道:“那就打擾七哥了!”

看林青答應得不情不願的可愛模樣,柳永無比開心,覺得此時的青兒才更像他這個年齡的少年,有些張牙舞爪恣意任性的小脾氣。只不過,以後苦的就是自己了,昨晚後半夜基本沒睡,強迫自己不去想這個粘在自己身上的人,心裡默唸禮記中庸論語孟子周易道德經,總算是把這兩個多時辰熬過去了,到現在還有點精神不濟。

林青穿上捂熱的衣服,坐在桌前由著柳永幫他束髮,不由從心底裡感激身後這個體貼的人。他穿越到這個陌生的世界兩個月,就數柳永對他最好,不止是耐心地教他念書,還照顧他的起居,讓他最初的那些不安與恐慌一點點地消弭殆盡:嗯,模範兄長的獎章就應該頒給這樣的人!

吃過飯後,照例柳永指導林青是讀書習字,趁著林青練字的功夫,柳永回到內室補眠,這一覺居然睡到中午還沒有醒。那邊小持發下通知說是該用膳了,林青於是跑到內室,看見自己的兄長大人在**睡得正香——昨晚,只怕是自己擾著他了吧。

這是林青第二次看到柳大詞人的睡臉,上一次是在半夜,月光雖亮但終究不甚分明,而且林青當時也沒有興趣一直盯著一張男人的臉看,所以這一次,他才算真正看清楚自己的這個兄長的長相。他的臉形輪廓較之一般男子而言略為柔和,膚色白皙,說面色如玉並不為過,飛揚的劍眉給柔和的臉型平添幾七分英氣,眼睛睫毛很長,覆在眼瞼下,形成一簾淡淡的陰影,林青知道這雙眼睛睜開後是怎樣的光彩奪目和睿智深涵,挺拔的鼻樑下是微抿的薄脣,下巴上有些新長出來的胡茬。這個男人不僅文采過人,而且待人親切,居然連相貌也是一流,不能不說是造物的恩寵。

林青摸了摸自己的臉,知道自己相貌雖然還算端正,但是和柳永比起來只能說是極其普通。

(小棲插播:小八啊,你太高估自己了,不是和柳大帥哥比普通,而是真的很普通啊,話這麼說和那麼說,裡頭差別大著捏。——小棲被惱羞成怒的小八華麗麗滴PIA飛~~~~)

不過轉念一想,身為大好男兒,這麼在意皮相做什麼。但是心中還是有些不平,於是手下也有些粗魯,推搡著睡夢中的某人,道:“七哥,吃飯啦!”

午飯過後,柳永忽然問道:“青兒可想出去走走?”

林青之前也被他帶出去逛過街,但是第一次上街看什麼都新鮮的感覺過後,第二次再去就沒什麼意思了,看來看去就那麼幾樣,而且東西良莠不齊,他不懂分辨也沒興趣去分辨,以前他就不是喜歡逛街的人,一般是缺什麼就直接去明碼標價的超市商場一次性買下,所以對於這種古早時期的混亂市場更是沒什麼特別偏好,柳永見他興趣缺缺,後來也不再提上街的事。只是昨日柳永收到封拜帖,說是東來閣有個詞會,邀他出席,想帶青兒一起去見識見識。林青一想整天悶在家裡唸書也挺枯燥的,逛街雖然也不好玩,但聊勝於無吧,便答應了。

東來閣二層熱鬧非凡,一群儒士文人推杯把盞,談國事聊風月,好不快意。

林青頭一回參加古人的聚會,只覺得非常有趣。而自己的七哥柳永顯然很受歡迎,很多人和他招呼寒暄。林青不想太過引人注目,進門前就和柳永打了招呼,說不要告訴別人他的身份,而後自己挑個稍稍偏一些的靠窗位子坐了,端著杯熱茶看那名出色的男子周旋於眾人之間,如魚得水。

忽有一名年紀稍長的文士站起身來擊了擊掌,周圍漸漸安靜下來,只聽這人道:“諸位,張某不才,設下此次詞會,還願諸位不吝賜教。”

一人應聲道:“還是老規矩,景莊兄,有勞了。”

柳永也不推辭,道:“那在下就獻醜了。”

他淨手之後,取過一旁的古琴,做了個起勢,而後信手挑抹琴絃,指尖清音流轉。

只聽他歌道:

有美瑤青能染翰

千里寄 小詩長簡

想初襞苔箋

旋揮翠管紅窗畔

漸玉箸 銀鉤滿

錦囊收 犀軸卷

常珍重 小齋吟玩

更寶若珠璣

置之懷袖時時看

似頻見 千嬌面

(詞牌名:鳳銜杯,詞文小棲因私心有預謀滴改了一個字,感興趣滴親依舊是老規矩,見下方小綠字)

歌聲剛起,林青這才想到,詞令好像本來是用來和曲而歌的,自己以前只知道讀詞背詞,竟從未往這方面深究過,不由暗道自己之前學東西太過浮淺,什麼都是流於表面。而大廳中間這人,白衣出塵,歌詠動人,渾然不似凡間人物,林青不由托腮聽得出神。而柳永邊歌邊看向窗邊少年,心中半是喜悅半是酸楚:青兒,你可知詞中之人就是你?為兄多希望能將你置之羽翼之下,片刻不離。

最後一絲餘音隱沒,四座響起一片讚美喝彩之聲,林青回過神來,待要鼓掌,但旋即發現周圍無人用這個姿勢,便改而衝柳永微笑點頭,示意很好。柳永也含笑看他,起身離座向他走來。

林青並不想讓別人覺得他們熟稔,於是裝作沒看見,轉過頭看向窗外。

這一轉頭不要緊,卻讓林青臉色大變,也顧不上和柳永打招呼,跳起來就往外衝去。

柳永從未見過他如此驚慌失措過,伸出手去卻來不及抓住那個疾奔的身影,心中隱約有些不好的預感。但是詞會之中他又不好貿然離席,怕會被在座的一干人等誤會,以為自己恃才傲物,不把別人放在眼裡,所以也只好眼睜睜地看著那少年從眼前離去。

只不過,接下來的時間,他一直失魂落魄,心不在焉,過不久覷著個機會便找了藉口請辭。

出了東來閣,想起少年走了這麼久,也不知道去了哪裡,便打算找旁邊的店家詢問,正好看見他從街那頭走來。

柳永大喜,快步走過去,卻見少年一臉的沮喪憂傷,正埋著頭一徑兒往東來閣走,渾然沒有看到他。

他忍住心中的擔憂疑慮,上前喚了一聲:“青兒。”

少年恍若從夢中驚醒一般,抬頭看他,甚至來不及改變臉上悲傷的表情,勉強回了一聲:“七哥,你怎麼也出來了?”

柳永心中一痛,看到眼前之人的悲傷,多想把他抱在懷中好好安撫,只是這手伸到一半,卻不敢貿然唐突了,改為輕拍少年的肩膀,道:“青兒,怎麼啦?”

林青這才覺出自己的失態,勉強笑道:“我沒事。七哥,詞會開完了?”

柳永神色一黯,點頭道:“結束了,我們回去吧。”

林青沒有察覺身邊之人的不對勁,猶自想著自己的心事,跟在他身邊,一同往柳府走去。

話說林青在東來閣的二層窗戶往外看時,居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雖然髮型服飾不同,但那張臉是他記得不能再清楚的那個人十年前的初見樣子,彎彎柳眉略有些粗,黑黑的眼睛顧盼生輝,鼻子不夠挺,粉色櫻脣看上去略微有些厚有些撅,似乎什麼時候都像是在撒嬌——那是蘇盈嗎?

雖然明知道是她的機率幾乎為零,但是他還是身體先於思維,追了出去,只不過,尋了好幾條街,卻不復見那名女子的身影。

回到家來,再一思量,這世上長相相同的事情也不一定不存在,那女子可能只是像她而已。又或者,只是他執念太久,產生了幻覺,不過若只是幻覺,那身衣飾又該如何解釋?再說,自己既然能穿越過來,說不準她也可以。

抱著這些紛繁的思緒輾轉反側,林青最終還是陷入了睡眠。

柳永感受著貼著自己的少年身上漸漸回暖的體溫,想起下午在街上他的隱瞞和疏遠,心道:我難道還是進不去你的心,成不了你可以信賴依靠的人嗎?既是如此,如果進不去你的心,那就把你的身體綁在身邊好了,總有一天,你會習慣我的存在,明白自己已經離不開我。

思及此處,他便側過身,一手將少年輕輕摟在了懷中。

謝謝留言滴親們,每一個留言小棲都會認真看用心回覆,偶會更加努力寫文回報大家。

而且透過交流,會帶給偶很多的靈感和思路,讓偶把這個故事寫得更好。

先不說廢話鳥,偶要繼續去寫正文。

小棲拜退!

作者有話要說:文中詞的原文:

鳳銜杯 (二之一·大石調)

有美瑤卿能染翰

千里寄 小詩長簡

想初襞苔箋

旋揮翠管紅窗畔

漸玉箸 銀鉤滿

錦囊收 犀軸卷

常珍重 小齋吟玩

更寶若珠璣

置之懷袖時時看

似頻見 千嬌面

這首詞的涵義其實是千里之外的相思之人寄來書簡,收信之人珍而藏之睹物思人的意思,小棲實在找不到合適的冬天且和能YY到小八身上的詞,於是就勉強用了這個。

眼尖的親應該能看出來,偶把第一行的“卿”字改成了偶們林青的“青”,偶真是個萬惡滴作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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