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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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適量夜間運動果然有益身心健康,第二天早上起床,林青覺得自己的風寒起碼康復了百分之八十。反觀由腦力勞動改為體力勞動者的柳大詞人則是背對著林青躺了一晚,眼睛下方有了些淡淡的陰影。
雖然精神有點不濟,但看著冬日暖陽下那張鮮活的臉,柳永不由想起昨夜他在自己手下情動□□的模樣,掌心似乎還殘留著那略有些發燙的觸感,被強行壓下的慾念似乎又有升騰的徵兆。但那惹禍的人還是毫不知情,拿著本書,時不時纏著自己問著問那。藉口出去辦事,終於逃離了引誘自己犯罪的人。
到了大街上,柳大詞人發現自己似乎無處可去,自己的那些紅顏知己現在想來都只是過眼雲煙,而那些詩朋詞友之間又太多客套講究,思來想去,決定還是去找紅綃。
年節將近,人人忙著手頭事務,青樓歌苑的生意冷清了許多,所以,□□招這一段還算比較清閒,只不過,這個時辰,也還沒有開門。
柳永從後門進了院中,差了人去問紅綃,還好紅綃起得早,見是他來訪,便迎進了閨房。
房中點了一盆炭火,一旁的香爐裡不知燃了什麼香料,只覺得暖香薰人。
紅綃今日卻不是慣常的紅衣,而是一身繡花青色錦袍,顯出不同於平日的清麗風情。
只不過,佳人雖好,柳永卻沒動絲毫邪念,只是上前寒暄問候。
只聽紅綃笑道:“七郎可是有好些日子沒來了吧,紅綃還以為七郎忘了我這個人呢。”
柳永道:“近來家中有些事。倒是多日不見,紅綃越發俏麗動人了。”
紅綃卻不吃他這一套,道:“七郎這哄人的功力倒是越發的回去了呢。”
柳永尷尬一笑,道:“紅綃還是這般嘴上不饒人啊。”
話說這紅綃身為□□招的頭牌,除了歌藝卓絕,自然是有些別的本事的,她也知柳永兩個月來不止沒來她這裡,其他□□姬那邊也不曾涉足,便也能猜出幾分緣由,這浪子柳七隻怕是要收心了。所以,她也乾脆不再扮嬌引誘,免得弄巧成拙,跌了自己的份兒。
只不過,這柳七今日到來又是為的哪般?
紅綃叫下人沏了壺熱茶,道:“七郎是來聽紅綃唱曲兒呢,還是找紅綃談天呢?”
柳永喝了口茶,暖了暖身子,依舊靠在慣常躺的那小塌上,道:“紅綃隨意唱一曲吧。”
紅綃自己抿了口茶,懷抱琵琶,轉軸撥絃,柔聲唱了起來:
粉面啼紅腰束素
當年拾翠曾相遇
密意深情誰與訴
空怨慕
西池夜夜風兼露
池上夕陽籠碧樹
池中短棹驚微雨
水泛落英何處去
人不語
東流到了無停住
(晏殊《漁家傲》,小棲版賞析見小綠字)
待到一曲終了,再看眼前之人,不知何時竟然睡著了。
紅綃輕嘆口氣,收起琵琶,坐回軟椅上,看著那人出色的臉,心道:七郎啊七郎,你如此才情,又怎能叫人不動心,只不過即便我是落花有意,你也不會為我停留吧。好在,我在這□□招這麼久,也早已明白這事不能強求,女子身若浮萍,尋常正經人家的女子尚不見得順心終老,更何況我這般風塵中人,更不奢望了。我早就絕了從良的念頭了,只希望快活一日便算做一日吧,而你,算是最懂我也最體貼的朋友了吧。
這一覺睡了不知多久,柳永醒來,看見紅綃正一手托腮,出神地望著窗外。
聽見動靜,她回首笑道:“七郎睡得可好?”
柳永灑脫一笑,道:“很好,只是之前那薰香淡一些就更好了。”
她道:“那是我臨睡前加的安息香,七郎今日來得早了些,我還沒有熄。”
柳永道:“難怪我這麼快就睡著了,看來這香功效不錯。”
紅綃笑道:“這可是紅綃特意讓永安堂的大夫調的,去了藥味,加了些香料。”
柳永道:“紅綃想的東西果然巧妙。”
見時候已近黃昏,柳永便起身請辭,紅綃也不多留,送他出了門。
回到家中,只見林青歡呼著跑過來,抱住他胳膊道:“七哥,你可知我今日做了什麼?”
柳永不解地搖搖頭,示意猜不出來。
只見家中的老管家才叔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兒,道:“七少爺,今天八少爺可幫了個大忙,帳房老李前些日子有一筆賬怎麼也對不上,八少爺只聽他講了個大概,就看出問題了。”
柳永見少年一臉表揚我吧表揚我吧的期待表情,不由寵溺一笑,摸摸少年的頭,道:“青兒還有這本事,倒是為兄平日小看你了。”
林青臉一揚,頗為自得,朗聲道:“我會的還多著呢。”
柳永難得見他如此開懷,不由也替他高興。這少年便如同一塊璞玉,稍加琢磨,便日漸放出異彩,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話說林青為何如此開心呢,主要是到這邊以後,一直被人看作什麼都不懂的小孩,手不能提肩部能扛,而像他們崇尚的文章詩詞,他等於是剛剛啟蒙,久而久之,總覺得自己在這時空裡似乎一無是處。好不容易自己學的商科有了些微用武之地,林青怎麼能不雀躍鼓舞。
柳老爺回到家來,聽老管家這麼一說,也很欣慰,道:“看不出徹兒還有這本事,以後唸完書有時間去老李那兒學學,最近府裡事情多,老李年紀也大了,該有個人幫幫忙了。”
林青忙不迭點頭,心想,好歹以後不算吃乾飯的了。
忽然想起這七哥,除了整日吟詞作對,好像也沒操心過什麼事兒,以後估計他才是最大的米蟲,不過人家好歹詞寫得不錯,以後可以拿去賣錢,想到這裡,我們的林青同學盡顯商人本色,自動自發地把柳大詞人當成了活動的印鈔機。
“對了,景莊,徹兒,你大哥他們預計後天回來,到時候,你們兄弟多親近親近。”柳老爺忽然想起還有這樣一樁事兒,道:“說起來三複他們也有三四年沒有回來了,他們現在也算出息了,只盼著你們兩個也早點出人頭地,我也就放心了。”
柳永並不答話。
林青心道:我只能儘量了,現在地形還沒混熟呢,只不過,總不會叫老爹太過失望的。
於是他點點頭道:“爹,我會努力的。”
柳老爺很是欣慰地笑了。
入夜,林青在藥效下早早入眠,這一次雖然老老實實,沒有動作,但經歷了昨天那麼**的一晚,加上白天睡得饜足,柳永哪裡還睡得著。心心念念之人就在身邊,而他之前本就不是禁慾之人,現在更是燥熱難耐,本來抱住少年的手也懷念起少年面板的觸感,不由偷偷伸進少年的衣襬,若有似無地輕撫,少年毫無所覺,依舊睡得香甜。見此情形,他的手不由更加大膽了些,直接摸到少年柔韌的腰肢,回憶昨晚的滋味,只是怕驚醒了少年,另外那隻手是決計不敢昨晚那樣往下伸的,那手漸漸順著腰肢往上,撫上胸膛,沒有女子的柔軟,也不若成年男子的結實硬朗,只是,他卻愛極了這個感覺,待到觸控到那顆小小的突起,他忍不住輕輕揉了一下,少年低低嘟囔了一句什麼,他嚇得趕緊縮回手來,只不過,半天也沒有發現旁邊的人再有任何動靜,想來還是沒醒,他猶豫了半晌,重又把手探進那件衣裳,一點一點地感受其他部位的肌膚,最終還是忍不住,再次點住了那顆小小的乳珠,逗弄起來,身旁的人難耐地蹭了兩下,一個翻身躲開了他的動作。
柳永苦笑著看了看身邊的人,動作輕巧的起了床,披衣去了外間,細碎的聲響,然後傳來隱忍的喘息,好一會兒,終歸於沉寂。
脫衣上床,帶進一股寒氣,把夢中的人凍了個激靈,朦朦朧朧道了聲:“好冷……”緊接著縮成了一團。柳永嘆了口氣,看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柳永覺得自己都快成了晝伏夜出的獸,晚上無法安眠,白天只好找準機會休憩一會兒,而且,他越來越怕面對那張對他毫無防備的臉,只因他越來越無法壓抑自己對他的渴望。
想去找紅綃,喝一壺酒,一醉解千愁,這也許是個不錯的方法。到了□□招的門口,忽然想到昨天和紅綃的那一番話。
情之所鍾皆發於心,鬱結於心終究成魔。
他終究還是掉轉頭,去往另一個方向,那裡,有縣城老字號的藥鋪——永安堂。
喜歡柳永的親們看到最後一句表PIA小棲,其實他確實是忍耐太久,而小八又是在是太遲鈍(也許遲鈍點也不錯,現在小八要是知道這份感情,估計早跑了),所以才出此下策,畢竟柳大詞人是個久經風月的老手,要他對著小八禁慾豈不是太離譜了。
而且人無完人,小棲也沒打算把柳大詞人寫成完人。
hunter_in_wind親說要讓柳永漸漸侵佔小八的感官,但是第一次教習是一回事,第二次第三次,以普通人來說,應該不會願意的吧,所以,小棲考慮再三,還是沒有讓他們再次出現幫忙DIY的狀況,不過,正如小棲之前所說過的,親們的留言和建議偶都有認真看和考慮,也能讓小棲將這篇文文寫得更加成熟一些。
至於柳永去永安堂,肯定不是買烈性藥,這點親們放心,大詞人這點RP還是有滴。。。
小棲慚愧飄走~~~~~~~
作者有話要說:漁家傲
晏殊
粉面啼紅腰束素,當年拾翠曾相遇.密意深情誰與訴,空怨慕,西池夜夜風兼露.
池上夕陽籠碧樹,池中短棹驚微雨.水泛落英何處去,人不語,東流到了無停住.
詞作中上闕寫的是偶然相遇,一見鍾情,而後夜夜無眠,相思無處傾訴的心意;下闕寫黃昏泛舟,見到落英逐流水,有一種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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