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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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節
幸虧事情還是向好的一方面發展,何鏢頭對著客人侃侃而談,頭頭是道,看起來倒是一個貨真價實的鏢頭。最後商議的結果:因為這是豹王鏢局永州分局開業以來的頭一莊生意,千萬不能馬虎,還是由我這藍鏢頭親自出馬辛苦一趟。鏢銀是押運貨價的兩成,這是鏢局的通例,沒有讓步的餘地,至於人手方面他沒有什麼意見,就由我自己挑選。這筆買賣就這樣確定了下來,議定的鏢銀是三千一百兩,上路之前先收取三分之一,如果紅貨在路上出了岔子,則按貨價賠償八成。交易達成以後,鏢局裡的鏢師們無不歡呼雀躍。
我雖然和他們一樣面帶笑容,心裡多少還是有些疑惑。對於一家鏢局來說,鏢頭的地位身份何等重要,這麼微不足道的交易就需要我親自出馬,那以後我還不天天在外面折騰?這不符合一家鏢局的經營模式,是這位副鏢頭一時糊塗了呢,還是裡面有什麼隱情?最後我的出結論,這次接下這筆買賣,還有委派我出馬裡面一定有文章,現在情況不明,也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反正步步為營,一定要小心謹慎。不過我也不想為這些事多動腦筋,對於一家鏢局來說,最要命的麻煩就是遇上劫鏢的,來就來吧,痛痛快快的殺他一場也好。
當天晚上,客人賀姓商人送來了銀票,並且囑咐我,明天上午動身。因為並非什麼大生意,而且走的又是水路,我決定只帶五位鏢師一起上路。透過這幾天的相處,大家彼此有些瞭解,我挑選了一位名字叫做孔藝的鏢師,他的一身武功並非宿舍,但是為人卻極為機智穩當;還有一位武當的俗家弟子徐子明,這位武當俗家弟子大概將近四旬,劍法修煉多俱過人只能,尤其四他的左手劍更是令人防不勝防。
第二天一早,我裝模作樣的向何鏢頭交代一番,就帶著五位鏢師趕到碼頭。為了避免出現什麼破綻,我的隨身行李除了一把斬馬刀之外,就只有幾件換洗的衣物還一些散碎銀兩。賀姓商人在就在碼頭等候我們的到來,雙方經過簡單的洽談,立即決定了上路之後的一些細節,從這次交談之中,我愈發覺得這趟押鏢的形跡可疑之處。
商人聘請鏢局押送貨物,一般來說,不外乎兩種情況。一是貨主親自隨行,另外就是貨主委派信得過的夥計出面,然而現在這位貨主卻兩者皆不是。貨主說,船到了川西,這批食鹽,以及回程的藥材必須由他本人出面交涉處理,否則在價格方面要吃很大的虧。但是說到後來,他卻又表示這次入川他並不打算乘船隨貨同行,理由是他有個暈船的壞毛病。
我肚子裡頭暗暗發笑,這貨主真是妙不可言,從小就乘船跑商,吃水上飯長大,到頭來卻有暈船的毛病?他不會是每次上船就喝得醉醺醺的,把醉酒和暈船一起搖晃吧?反正我的心理早有準備,自然是一笑帶過,就讓你折騰去吧,看你能蹦躂到什麼時候。等到客人交待離開以後,我就開始準備分配人手。碼頭裡停泊的,是三條一模一樣的雙艙貨船,船身的長度大概四丈左右,從船的吃水深度和船的平衡這兩點來看,這三條船的族人一定是老船工了。我帶著大家在三條船上分別巡視一遍,並沒有發現什麼蛛絲馬跡,決定將人手分開,每條船上剛好兩人。孔藝和一名鏢師乘坐第一條船;徐子明和另外一名鏢師乘坐第二條船,我自己則在第三條船上斷後,並且吩咐三條船上的人,各自飲食,船與船之間無論是航行還是停泊,不得超過三丈距離,一路上不準喝酒,不準在三艘船之間任意走動,在碼頭停靠補給時不準下船。另外我還特別宣告,如果是途中遭遇變故,無論敵人強弱多寡,一定要儘量避免出手,一切必須服從指揮。
和我同船的是一位北方漢子姓駱,長得高大魁梧十分豪爽,是一位三等鏢師,也是整個鏢局和我最熟悉的鏢師。開船之後,他就疑惑的問我:“藍鏢頭,你對他們又是叮嚀又是囑咐,為啥對我一句話都沒有?這是什麼道理?難道藍鏢頭忘了我也是鏢局的一位鏢師?”
“我想說,
?!看^:書”>網下載了下去,合上眼皮,就那麼一小會,忽然又睜開眼,眼珠子七上八下的轉個不停,看來他是一點點睡意都沒有,準備要躺在那兒數駱駝了。
當晚船舶碼頭,第二天開始逆流而上。每天,我都會站在船頭遠望,一邊欣賞沿江美景,一邊觀察前後來往的船隻,留意它們有沒有什麼異常,可是一連過了三天,什麼也沒有發生。這可令我無聊得半死,要是藍兒,詩兒她們在船上就好了。這黑域到底想要做些什麼?雷震堂難道怕了?也是悄無聲息。我本來以為,黑域是準備以鏢局為魚竿,鏢師和貨物為餌,大張聲勢出鏢吸引雷震堂的人前來打劫,他們埋伏好人手,好把雷震堂的人一網打盡,從而消耗雷震堂的人力、物力、財力,可是這麼久了都沒有什麼動靜,難道我的猜想有誤?
又過了兩天,船到達宜都碼頭。光天化日之下的大港肯定不為有人膽大妄為的前來打劫,三條船上的夥計迫不及待的湧向城裡的酒樓買醉。這些船工並不受我的控制,我無可奈何,只好吩咐船上的鏢師嚴加戒備,隨時保持警覺。結果,又是白白擔心一場,還引來下船買醉的船工嘲笑不止。難以琢磨的是,非但今天在宜都沒有發生什麼事故,就是以後一路逆水行舟直到宜昌,都沒有什麼狀況發生。我說什麼也不敢相信船隊能夠平平安安的到達自貢,太太平平的將三船食鹽出手,然後在裝三船藥材回到永州。所以,每平平靜靜的過去一天,我心裡的壓力更增加一分,以至於每次看到船頭迎風飄舞的鏢旗,越來越覺得它就像是一面招魂旗,使人有一種陰森森的不祥預感。
到了第十天,船行到黃陵廟附近,天漸漸黑了下來,濃重的霧氣緩緩覆蓋整條大江。第一條船打起燈號,請求停船拋錨過夜。
“船到了什麼地方了?”
“坪山剛過,黃陵廟還不到,這裡沒個地名。藍鏢頭你看,那個懸崖下就是個拋錨的好地方,風浪小,水又深,最好就停在那兒,過了這一段江面,就很難再找到這樣的好地方了。現在有起霧了,再往前坐怕有危險。”
我順著船長指引的方向看去,心中不禁一動,他說得不錯,那兒的的確確是一處拋錨的好地方,不過也是個殺人放火的好地方,又見月黑風高夜,不管你這船老大是有心還是無意,反正我領情就是了。於是,我裝成很滿意的模樣,點點頭說道:“這地方的確不錯,今晚我們就在這休息吧。”
船老大見我應允,顯得十分高興,連忙跑到船頭向前面兩條船發出燈火訊號。駱鏢師伸出腦袋四處張望一番,問道:“這是什麼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