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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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節
看著橫七豎八地的躺在地上,像一條條死狗一般長吁短嘆計程車卒,大家搖搖頭一陣苦笑,我做了一個手勢,馮樹森面容一緊,沉聲大喝道:“起立列陣,拖拖拉拉的軍棍伺候!”
集合的鼓點在山間響起,還撲倒在地上坐垂死掙扎狀計程車兵強打精神,拖動著幾乎已經毫無知覺的沉重雙腿,緩慢地排開了佇列。最終還是有十幾個士卒累得實在動彈不了,甚至還有幾個人在到達重點之後體力透支而暈倒,幾個好樣的軍醫忙忙碌碌的趕著處理傷病號。
我苦笑著冷眼旁觀,現在士兵組成的方陣看起來明顯比起早晨未出發時的狀態差了很遠,個個萎靡不振,佇列也是歪歪斜斜、稀稀拉拉的不成模樣。連那幾個新上任的校尉都是一副累死累活,有氣無力的可悲模樣。
又該唱唱紅臉敲打敲打這些傢伙了,我怒氣衝衝的大聲喝道:“看看你們那不人不鬼的賊樣,不過這跑上幾里路就累成這個樣子,你們憑什麼上陣殺敵?憑什麼升官發財?憑什麼保家衛國?這次遠征還怎麼指望你們去獲得勝利?”
我惡狠狠的繼續說道:“大家都給我聽好了,從今天開始,每天早上的長跑就是一項固定訓練專案。今天的成績超過了一個時辰,我非常不滿意。一個星期之後,我要求你們全部都得在一個時辰內完成。從明天開始,一個時辰內不到山頂者,早餐免除,一個月之後,半時辰加一炷香時間以後不到山頂者,立即給我滾出軍營。至於現在躺在地上的十幾個半死不活的孬種,馬上給我趕回原來的隊伍,大家聽明白沒有?”
累死累活的一大幫士卒內心裡又是一陣呻吟:“這下可完了,這新來的主將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沒想到手底下這麼狠,看來這幾個月訓練不死也得脫層皮了!”
這時,實在忍不住的張鑫低聲的問道:“將軍,您要練兵,那是在正常不過的,不過將軍不教我們戰場搏殺的功夫,或是行軍佈陣的戰法,要我們一臉幾個月每一天都這樣跑來跑去的是什麼用意啊?”
我心裡暗自好笑,終於鑽出來一個讓我立威送死的傢伙。我怒喝道:“怎麼,張大人有異議?我的軍令是怎麼說的?看來我需要向你再重申一遍:第一,服從命令;第二,絕對服從命令;第三,不折不扣的服從命令!張大人!請不要把軍令當成可以用來討價還價的耳邊風,我命令你,跑回軍營之後不準吃早飯,把這三條軍令抄寫五百遍,貼上到每一個營房,並且向營房裡所有計程車兵高聲宣讀十遍。”
叫這麼一個粗通文墨的大老粗抄書,還真是難為他了。連箭射出頭鳥這個道理都不懂,這傢伙實在是笨得有些可愛。張鑫到底是員硬漢,見自己無意觸犯了軍令而要受罰,而且處罰的方式如此匪夷所思,竟也沒有一句討饒的話語,
我看著稀稀拉拉排列著的鴉雀無聲的佇列,又看了看張鑫,冷聲道:“張大人,你犯我軍令,對於我做出的處罰你可心服?”
張鑫到底是一名軍人,服從軍令已經成為他性格的一部分,不由得咬了咬牙道:“未將無意觸犯將軍軍令,理當受罰,不敢有怨!”
我點了點頭,對著所有計程車卒高聲說道:““絕對服從軍令,這是任何士兵都不能違背的誓言,一旦一個士兵開始對自己軍營的主見釋出的軍令表示出懷疑的時候,這個軍隊不久就會崩潰了!所以,你們所有人都給我記住我的軍令!大家聽明白了嗎?”
士卒們齊聲喝道:“明白!”
我冷冰冰的掃視一眼嚇得有些發呆計程車卒,森然說道:“從今天起,軍營之中我便是你們的主宰,你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必須遵守軍令,有膽敢抗命不從或是心存疑慮者,第一次警告,第二次軍棍伺候,第三次當成逃兵趕出軍營,如果情節嚴重,就地誅殺,絕不姑息!大家聽明白了沒有?”
士卒們齊聲大喝道:“明白!”
我滿意的
看’?’書網言情采、咬牙苦撐的可憐樣子,我還是忍不住心中暗笑:不要著急,待會還會更加美味的好菜等著招待你們呢。
說起早晨的體力訓練,來回一共大約七八里路,對於一個士兵來說,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保持了正常行軍速度計程車卒們用了將近一個時辰才回到了大營,吃完早餐休息片刻之後,此時已經接近巳時了.
我登上點將臺,冷冷地掃視了一眼校場上計程車兵,雖然他們仍然沒有從體力訓練的疲憊中完全恢復過來,但吃完早飯休息片刻之後,大部分人的精神面貌已經好了許多,隊伍的排列也比行進間整齊、肅穆多了。
我暗暗點頭稱讚:大明邊防軍的軍紀的確很好,而且身體素質也普遍超過內地計程車兵,要是一般的內地士兵猛地一開始就是八里路體力、耐力訓練的話,可能早就累趴下了,能站起來的人估計不會超過三成。
唱紅臉的依舊是大嗓門的馮樹森,他板起了面孔在點將臺上大喝一聲道:“三軍聽令:全部卸甲,輕裝待命!”
士卒現在已經被我的手段有點整怕了,不假思索的遵守了馮樹森的號令,他們不管三七二十一,迅速而有序地開始將全部甲冑以及兵器脫放下後,又回到了佇列之中。
我心裡十分的滿意,起碼他們知道自己應該不折不扣的執行主將的號令。馮樹森依舊是那一副棺材臉,他站在點將臺上繼續發令道:“所有人聽我口令,全軍轉身向後,全部蹲下,雙手背在身後緊握在一起!”
大家雖然對這個動作有些莫名其妙,但讓一絲不苟的照做了。一時間,校場上蹲滿了六七千位彪形大漢,看上去頗有點滑稽可笑的感覺。
馮樹森終於滿意地點了點頭,大喝道:“大家保持蹲立姿勢,跳躍前進,至柵欄後轉頭再返回校場原地!”
不止是士卒,連點將臺上的兩位副將和我的幾位女扮男裝,一身盔甲的妻子都有些發愣,這動作實在是古怪,到底是什麼意思?一個人蹲在地上揹著雙手向著跳,這不成了大田裡蹦蹦跳跳的青蛙了麼?
一時間校場上的幾千位士兵敢鬥有些為難,猶豫之下沒有動彈!
我臉色一變,大聲喝道:“第一,服從命令;第二,絕對服從命令;第三,不折不扣的服從命令!有膽敢抗命不從或是心存疑慮者,第一次警告,第二次軍棍伺候,第三次當成逃兵趕出軍營,如果情節嚴重,就地誅殺,絕不姑息!”
忽地,佇列裡的一名十夫長猛地站了起來,強健的身軀散發出濃重的怒氣,奮聲道:“將軍,我們是奮勇殺敵的戰士,不是戲院裡的戲子,你不能這麼汙辱我們!”
我冷冷的一笑,森然說道:“這是訓練,不是汙辱。方才在山上張將軍置疑軍令在前,已然受罰;現在你反抗軍令在後,第一次警告,第二次軍棍伺候,第三次當成逃兵趕出軍營,如果情節嚴重,就地誅殺。有榜樣在前,你依舊我行我素,目無軍法,理當重則。軍法校尉何在?見此人拖下去重打三十軍棍,逐出軍營!”
這傢伙應該是軍營裡的刺頭,桀驁不馴、目中無人已久,若不懲辦幾個,實在是難以嚴正軍令,所以逮到機會後我便是毫不手軟!
軍法校尉屬下計程車兵聞言從佇列中站了起來,將這名十夫長猛地掀翻在地,押著拖下去。憤怒的十夫長依舊不服,如同一隻被囚的猛獸般在捆縛下狂呼亂叫、拼命地掙扎,那巨大的蠻力竟然使得五六名士兵都有些手忙腳亂、難以招架。
還敢反抗?我有些火了,早就聽說將軍到軍營要是不殺幾個人立威,就難以震懾軍營裡的兵痞,原本我還不信,總是想著以法服人,看來我是錯了。我對站在點將臺左側的陳劍雄做了個手勢,旁觀的陳劍雄早就火了,用手中的劍柄猛擊在其後腦之上,頓時把這個桀驁不馴的傢伙擊倒,然後利劍急閃,人頭落地。
三軍盡皆駭然!
看著鮮血淋淋的頭顱上兀自橫眉怒目、死不甘心的面孔,我厲聲道:“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不遵令者下場便是如此。她的職位由副手頂替。想著三軍聽令,跳躍前進!”
士卒們見到陳劍雄的手段如此的狠辣,心中震驚非常。血淋淋的教訓在前,大家不敢抗命,只好咬著牙硬著頭皮,無論大小將官都開始一蹦一跳的跳躍前進,只把一般裨將、牙將等人氣得窩了一肚子火!
一時間,校場之上士兵們都變成了青蛙,在地上醜態百出的蹦蹦跳跳!那稀奇古怪的姿勢、似笑非笑的表情,直看得圍觀的炊事營士兵一陣幸災樂禍地輕笑。
司馬靈風聽到動靜,轉過頭冷冷地注視了一下這些炊事兵,大喝道:“好笑麼?你們也全部給我下去,跳躍前進。”
炊事營士兵不敢違令,也只好硬著頭皮下了校場。於是校場上便又多了一群青蛙,先前蹦蹦跳跳計程車兵均是低低一陣幸災樂禍,取笑他們自作自受。從點將臺到校場邊緣的柵欄足有上千步遠,依靠蛙跳前進那麼遠的距離,的確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其中的運動量之大,恐怕不遜色早晨的體力訓練。
在僅僅蹦了三四百步遠之後,一部分計程車兵已經累得呼呼直喘了。他們感覺到自己的渾身上下散發出難熬的熱氣,偷聽上的汗珠噼裡啪啦的不停的往下落,眼睛前也彷彿蒙上了一層霧水般,看著遠處變得模模糊糊,雙腳則像似不是自己一般的又酸又麻,尤其是腳掌上早已經磨破了無數的水泡,每一次跳躍落地時都會發出一陣煙熏火燎一般的疼痛。
雖然大家臉上的表情痛苦非常,疲憊得幾乎一閉上眼睛就會睡著了,但是軍令如山,再苦再累也得拼命撐著!更何況,萬一堅持不住像剛才那些同袍一樣從哪裡來,回哪裡去,被灰溜溜趕回原來的隊伍,那豈不丟盡了自己的臉!於是他們咬緊牙關,狠起心腸,喉嚨裡發出野獸一般的怒吼,玩命似地堅持著:我跳!我跳!我跳跳跳!
剛剛開始的時候,士卒們蹦蹦跳跳那滑稽可笑、東倒西歪的樣子,惹得一進到軍營開始就板著臉的監軍琳可嘴角微微露出一股笑意,而其他幾個瘋丫頭等人雖然明地裡不敢笑,暗地裡卻早就笑得幾乎腸子打結,心中不禁苦笑:這相公實在是壞透了,實在是折騰人,這樣蹦蹦跳跳的方法也算是練兵良方?難道相公是想訓練一個馬戲團?
到了後來,心地善良的幾個女孩子看著士卒們累得苦不堪言的慘樣,都不禁動了惻隱之心,但看看我一臉肅穆、無動於衷的模樣,幾人還是將求情的話又咽回了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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