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回 黑店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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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回 黑店遇險
“木頭你快看啊,前面有家客棧哦。”紫萱雙眸放光,興奮地喊道。
楊峰抬頭順著她的目光,看到前方不遠的大樹下,確實有一排老舊的房屋,孤零零地坐落在曠野中,房前只有一塊破布隨風飄蕩,上面寫著“如家客棧”幾個大字,便笑眯眯地說:“紫萱小姐你看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只有它一家在此,你說會不會是家黑店啊,你敢入住嗎?”
紫萱嬌美的小臉盈盈一笑,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道:“我有什麼好擔心的,一路走來,本小姐怕過誰啊,這要是家黑店,咱就把它端了,省的再害人,你說是不是,木頭?”
楊峰聽罷,淺淺一笑,可憐巴巴地說:“紫萱小姐,你可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啊,每次出事都是我衝鋒陷陣,您在後面瀟灑指揮,若這次有什麼事,不如你擋在前面,讓小爺我休息一下如何。”
紫萱小姐微微轉身,朝楊峰露出一個很溫馨的笑,用充滿關愛的眼神看著他,輕聲道:“相公子,你最近是不是心有怨言啊,會不會怪我沒給你開工錢啊,要不小女子現在就給你個大大的獎勵,你看如何?”
楊峰聽完,暗道:“這個小魔女不知又想出什麼花樣整我,還是快溜吧。”便頭也不會的往前跑去。
紫萱看到他那膽小如鼠的傻樣,咯咯咯笑了起來,隨後尖聲喊道:“死木頭,跑什麼跑,你怎麼當保鏢的,快停下,不然,一會兒有你苦頭吃。”也快步攆了上去。
如家客棧的店小二,此時正瞧著空蕩蕩的驛道發愁,心中尋思:“都一上午了,竟沒有一個客人臨門,今天這生意可咋整啊。”
忽的看到一對少男少女向他走來。
男的不過十五六歲年紀,頭戴皁紗方巾,腰繫鑲玉環緹,足蹬一雙熟牛皮靴,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好一個剛毅俊美的少年;那女的年紀也不大,相貌更十分秀麗,看她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碧玉龍鳳,香嬌玉嫩秀靨豔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周身透著一股青春活潑的氣息,竟也是一個絕色麗人 。
那店小二見這景象,心中暗自歡喜,心想:“正主兒到了!我光看這兩個人的樣子,就知道他們要不是官宦家裡的千金小姐,便是富家子弟。”原來這小二不是旁人,他正是這“如家客店”的掌櫃,江湖人稱“索命閻羅”小金剛。
他正發愁今天會沒生意,誰曾想竟然一上門便是兩頭肥羊。
小金剛想著想著忽然覺得不對勁,不由掌心微微冒汗,暗道:“一高興,差點出了紕漏,在這兵荒馬亂的,這兩個少年人敢獨自前行,必有過人之處,得小心一些,可別陰溝裡翻船。”
於是趕緊將衣衫整理利索,一路小跑迎了上去,滿臉堆笑地問:“兩位少俠,是打尖還是住店?”
紫萱嬌聲道:“我們打尖,快吩咐下去,整治一桌精緻的小菜。”
小金剛聞言如釋重負,嘴上忙道:“是!是!是!”心裡卻想:“太好了,魚兒上鉤了”。
眼一瞥正好瞧見那美貌少女,竟然在一旁看著他掩嘴竊笑,腦海中忽然電光石火般閃過一個異樣的感覺,雙眼出神地望著,兩隻腳便有如釘在地上,一時不得動彈。
楊峰見狀,大聲喝道:“店小二,你傻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準備!”
小金剛一怔,頓時醒了過來,嘴上忙說道:“剛才有些恍惚,客官別介意,你們先裡邊請。”躬身讓路,待楊峰二人進店,自己也起身快步走了進去。
一進大廳,小金剛便麻利地給楊峰二人安排好飯桌,又生了一盆炭火,拿到跟前給他們取暖,接著溫了一壺酒,切了幾斤熟牛肉、又端上了四季飄香、青龍戲水、年年有餘,花好月圓四樣精美的小菜。
楊峰和紫萱小姐見了,相視一笑,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紫萱小姐四下一瞧,見旁邊無人,微微一笑,低聲道:“我一看這店小二賊眉鼠眼,眼睛滴溜溜的亂轉,就知這是一家黑店,沒曾想,這裡竟然能做出如此賞心悅目、詩情畫意的菜餚,你看那‘年年有餘’分明就是糖醋鯉魚嗎,可是經他們一包裝,又起來個文雅的名字,頓時讓人感覺檔次就上來了,而且味道還真不錯。”
楊峰隨聲應道:“紫萱小姐高見,江湖處處有奇人啊。”
再說小金剛,此時逕直走進廚房,這裡早有一些人在等候。
看到他進來,此間做飯的廚子忙道:“老闆,點子上鉤了嗎?”小金剛含笑點頭。
那廚子便道:“那不就……”用手勢做了一個倒東西的動作,意思是詢問是否放迷藥。
小金剛搖搖手,心想:“還不摸他們底細,一上來就放藥,不妥。”
就和眾人說道:“這兩人年紀輕輕,便敢闖蕩江湖,道行應該不淺,待我觀察觀察再說。”
那廚子連聲稱是,又道:“那多叫幾個兄弟準備好傢伙吧?”
小金剛略一沉吟,亦表同意,但又說道:“普通的蒙汗藥,怕是不行,把那珍藏的醉仙酒拿出來準備著,一會看我手勢行動。”眾人領命而去。
楊峰和紫萱吃的正歡,忽的門外又進來三個人。
左邊一位臉色黝黑,滿腮的虯髯像鐵絲一般蜷曲在臉上,兩道一字濃眉配著一對銅鈴大眼,不怒猶威,再加上左頰邊還有一道寸許的刀疤,至眉而止,叫人望而生畏,右邊那位臉色蠟黃,嘴上蓄著短髭,目光炯炯,一副練達的樣子,中間是一位少女,步履輕盈,豐滿的酥胸隨著渾圓臀浪的移動,劃出了一道道迷人的波紋,臉上蒙著面紗,秀長的睫毛開合之間,絕美的雙眸時隱時現,蘊涵了千般嫵媚、萬種風情,一看就是一位絕美的西域女子。
一時間,大廳變得安靜異常,大家都被那女子的性感的身姿所迷醉。
那黑臉惡漢一進門,便大聲喊道:“店小二,你死哪去了,還不快來迎客。”
櫃檯後的小金剛,正偷眼瞧著進來的三位,聽他一說,趕緊快步出去,端著手中的酒壺,拱了拱手,笑道:“三位客官,您們是打尖還是住店?”
黑臉惡漢哈哈一笑,也不說話,反手就是一拳。
小金剛大吃一驚,忽地一陣冷風吹來,這一拳便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胸上,他如斷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
黑臉惡漢得意洋洋的笑了起來:“大師兄,你看,這小二絲毫不會武功,這下子沒什麼好擔心了?”
瘦臉漢子道:“還是小心一點的好,二弟,還是麻煩你在這客棧四處察看察看吧!”
那黑臉惡漢應了一聲:“是!”便提劍又走出大門。
小金剛緩緩的爬了起來,內心久久不能平復,便呆呆的站著。
那美貌女子只道他是被打傻了,淺淺一笑,輕輕拿過他手上的酒壺:“我來幫你接著吧,免得你失手跌碎了!”
小金剛陡然手上一空,才發現自己的手居然還微微顫抖。
美貌女子見他那樣,便從懷中拿了一些銀子,塞在他的手裡,說道:“小二,賠給你的,快去整治一桌酒席吧。”
小金剛登時回過神來,抓住她的衣袖,順勢裝腔作勢,涕淚齊流道:“女菩薩,救命啊,救命啊。”
美貌女子,美目一豎,用腳輕輕將其踹開,嬌聲道:“那還不快去準備酒菜,又討打不是。”
小金剛裝著害怕的樣子,嘴中忙道:“是!是!”,便往廚房走去。
黑臉惡漢這一巴掌打得他眼冒金星,天旋地轉,小金剛心中早已氣憤不已,心想:“等會我就把你們都迷倒,這個黑臉大漢和那瘦臉漢子肉多,就做包子,那美貌小妞,就和弟兄們好好地享用一番,已解我心中之恨。”
楊峰自從那美貌女子一進屋,便目不轉睛的瞧著她,還不住的低聲道:“怎麼這麼像,不會是她吧。”
紫萱小姐看他那痴樣,還以為也被那西域女子所迷惑,氣的怒氣填胸,舉起嬌嫩的小手,狠狠的揪著他的耳朵,叱呵道:“死木頭,你怎麼就不長點正經心眼呢,一天淨想勾三搭四的,本小姐這麼一個國色天香的美人,坐在你面前,你不看,想作甚!”
楊峰摸著火辣辣的耳朵,委屈道:“你這小姐,怎麼這麼凶啊,小爺不過是見到她像一個故人,就多瞧了兩眼而已,你不用這麼大發雷霆吧!”
小金剛走到廚房朝裡面的廚子一揮手,然後又朗聲道:“又來客人了,趕快去整治幾道下酒的好菜。”說完,便走進櫃檯後面。
一會功夫,便從廚房中走出一個跑堂的,拿出幾樣小菜,擺在西域女子桌上。
此時黑臉大漢已然查看回來,看到桌上的菜品不如心意,便罵道:“你們這家黑店,就拿這般東西打發老子,想作死是吧,老子要大塊的牛羊肉,還要再來幾罈好酒,快點!不然老子拆了你家的店。”
小金剛一看,心中一樂,正中下懷,忙朝廚房喊道:“大俠要喝酒,快把那烤好的牛肉,還有後廚那缸珍藏的好酒,都搬出來。”
隨後,看了楊峰一眼,接著又說:“給左邊的那桌客人也倒一壺好酒嚐嚐。”
時間不長,又出來兩個跑堂的。
一個捧著一大盤烤熟的牛肉,熱氣騰騰的,端到黑臉大漢一桌,另一個雙臂一振,一大缸酒也搬了出來,頓時大廳之內酒肉之香四溢。
楊峰看那跑堂的,抬著那一缸酒足足有三百多斤,可他走的氣定神閒,瀟灑自如,沒有溢位半點,不由的讚道:“這漢子好大的氣力。”
黑臉漢子見了,呵呵一笑,起身來到他的旁邊,兩手一動,便把酒缸接了過去,然後往前一送,酒缸便穩穩當當落在他們的飯桌邊,又快走幾步,到了它的旁邊,輕輕拍了一下,一道酒水忽的飛起,黑臉漢子往前一湊,酒水便全部落到他的嘴裡,他喝了一大口酒,抿了抿嘴,說道:“好酒,好酒,這才夠味!”。
然後,又伸手抓了一塊熱肉放到嘴裡,大嚼起來,含糊不清的對旁邊二人道:“沒事的,肉還真他媽香。”
瘦臉漢子和西域女子看他吃的香甜,也覺得沒什麼問題,便也撕著肉,盛了酒,跟著吃了起來。
這時一壺酒也送到了楊峰桌上,紫萱先給楊峰倒了一杯,然後又給自己也倒了一杯,便笑眯眯道:“木頭咱倆幹一個吧。”
楊峰看她那高興地樣子,不忍扶她心意,便也端起杯來,剛要喝,腦中忽的痛了一下,冥冥中好像在說,喝了此酒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便又放下了。
紫萱看到楊峰突然又放下酒杯,臉色一變,惱怒道:“你不陪本小姐喝,那我自己喝,好了。”說著杯中酒便一飲而盡。
楊峰想要阻止,已來不及,便話題一轉道:“小姐,我內傷初愈,還不能飲酒,請諒解。”
紫萱聽楊峰如此說,也不怪他了,隨後又笑道:“木頭,你可真沒口福,這可知,這酒其實是十八年陳釀女兒紅,輕易喝不得的,也不知這家黑店的老闆,今個是不是吃錯藥了,竟然拿這種酒招待咱們。”
楊峰一怔,摸著腦袋問到:“為啥叫女兒紅啊?”
紫萱聽罷,噗嗤一聲笑了,輕柔的說:“傻小子,你咋啥都不懂呢,那以後可要跟緊跟本小姐,向我多學學啊,要知道我可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詩琴書畫無所不通,話說···”
紫萱賣了個光子,看到楊峰漆黑的雙眸,此刻正眼巴巴的瞅著自己,便不逗他了,頓了頓接著又說:“傳說很久以前,紹興東關有一員外盼嗣心切,無奈妻久不孕,員外尋遍周遭終得一偏方,妻方孕,員外喜極之際,特釀黃酒廿餘壇以慶。冬去春來十月懷胎,員外妻誕下千金,不日便迎滿月,按當地習俗,員外設剃頭酒大宴賓客。酒席散畢,員外見數罈好酒尚未啟封,棄之不免可惜,遂將此酒埋於花園桂花樹下。光陰似箭,歲月如梭,十八載轉眼即逝,員外千金也已長大成人,其容貌豔麗,可謂沉魚落雁,傾國傾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說媒提親之人遂絡繹不絕,乃父慎思,許嫁於恩人之子。不久,大喜之日即到,喜宴間,老員外與賓客歡慶暢飲,酒水漸盡仍不盡興,老員外愁眉之際忽憶桂花樹下還有那已埋藏18年的好酒,即命人掘陳釀以宴賓客,待酒罈出土置於宴廳,去其泥頭,頓時芳香撲來、浸潤心脾,眾人爭相嘗飲,無不為其晶瑩瑰麗之色、甘洌爽口之味所倒,席上騷人不禁讚道:“地埋女兒紅,閨閣出仙童”,眾客稱好!此後,隔壁鄰居,遠遠近近的人家生了女兒時,就釀酒埋藏,嫁女時就掘酒請客,形成了風俗。此後千百年間,古紹興一帶逐漸形成“生女必釀女兒酒,嫁女必飲女兒紅”的習俗。後來,連生男孩子時,也依照著釀酒、埋酒,盼兒子中狀元時慶賀飲用,所以,這酒又叫“狀元紅”、“女兒紅”。你想啊,現在烽煙四起,盜賊遍地,這種有著十八載的好酒,可是隨便能喝到的。”
楊峰聽了,緩緩地點了點頭,感概道:“原來還有這種典故,真嚮往這個故事裡的年代,沒有紛爭,沒有戰亂,多麼溫馨啊。”
紫萱看著楊峰那若有惆悵的樣子,眨著美目,笑道:“哎呦,臭小子,小小年紀傷感什麼,這還是我認識那個恩怨分明,雷厲風行的小俠客嗎。”
正在此時,黑臉漢子忽然朝紫萱小姐喊道:“那個小妞,你快過來,陪老子喝酒,不然我就把你的小情郎打的滿地找牙。”
楊峰和紫萱本不想惹事,只想安安靜靜的吃完飯,走人,可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找他們的閒事,相視一笑。
然後,楊峰結結巴巴的說:“大爺,你···你饒了我們吧,她還小。”
黑臉漢子和瘦臉漢子聽完,嘎嘎的奸笑起來,旁邊的西域女子彷彿周邊的事,跟她毫無關係,只低著頭,仔細的撕著手中的牛肉。
過了一會兒,黑臉漢子咧著嘴,**笑道:“小崽子,你媳婦前凸後翹哪裡會小,讓你媳婦過來,算便宜你小子了,我手把手的教你如何**,難道你還不知足嗎。”
紫萱看著黑臉漢子一夥,頓時氣得火冒三丈,低聲道:“死木頭,你還能聽得下去嗎!”
楊峰本想和他多玩會,見紫萱不高興了,便朝他們朗聲說道:“大爺指教,無物招待,請喝一杯水酒吧。”一言未了,一拍桌子,上面放著的酒杯就嗖的一聲朝黑臉漢子飛了過去。
黑臉漢子一怔,見酒杯飛來,便反手向前一掌,想要減緩一下酒杯的力道,然後再回手接住,不料一掌揮出,酒杯飛行速度不但沒減,反而拐了個彎,一杯水酒一滴不落的全部倒在他的頭上。
紫萱見狀,拍著嬌美的小手,呵呵笑道:“木頭這招真帥,他現在成了落水狗了。”
楊峰顯了這手功夫之後,眾人皆是一驚。
瘦臉漢子眼睛一轉,忙道:“二弟不得無禮,不要丟人現眼了。”
然後又向楊峰抱拳一拱,道:“少俠,恕罪,恕罪!”
紫萱一聽,臉上暈起一層紅潮,似乎更加慍怒,但見她柳眉一豎,站了起來,對瘦臉漢子道:“欺侮了本小姐,說一句道歉就行了,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瘦臉漢子見狀,也上了火,喝道:“還敬你們一杯酒吧!”掌心往外一登,呼的一聲,把旁邊的大酒缸向楊峰擲了過來,嗡嗡作響,威勢驚人。
楊峰微微一笑,手臂一彎,將那飛來的酒缸,往後一帶,那酒缸竟貼著他的掌心,滴溜溜地轉個不停,也不落下,竟如小孩玩的陀螺一般,將這驚人的一擊,化解於無形。
瘦臉漢子和黑臉漢子怔了怔,身形一轉,抽出寶劍,一躍而起,刺向楊峰。
忽聽得“當”的一聲,只見楊峰雙指一彈,掌心一帶,把那大酒缸拍得飛了起來,砸向二人,飛行中但見酒水冒出,一缸酒全都潑了出來,形成酒帘,瘦臉漢子和黑臉漢子雖然躲過了酒缸,但還是被酒水濺滿了全身,頓時酒香撲鼻。
紫萱見此樂的直不起腰來,喜滋滋到:“木頭好樣的,好好教訓教訓這兩隻落水狗,替我出出氣。”
小金剛躲到櫃檯後,瞧著這莫名打起的兩桌客人,也喜的合不攏嘴,心想:“真是天助我也,使勁打吧,越熱鬧越好,等一會藥性發作,再狠狠收拾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