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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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第一百三十四章
“你怎麼還愣在那裡?”謝玄麻利的脫完衣服後,看我仍然坐在**一動不動,眉毛擰成了川字。
“我......”我看著謝玄的臉,心裡很是緊張,連話也說不出來。這在我記憶中,究竟是第一次要和男人幹那種羞人的事情。當著男人面脫衣服,然後......想到這裡,不由得臉紅心跳,即使他是自己的夫君。
“呵呵......”謝玄輕笑了兩聲,坐到我面前調侃道,“要不為夫幫你更衣?”
幫我更衣?聽到謝玄的話,我不由得眼睛瞪大看著他。讓他脫衣服那個不是光明正大的同意他佔我便宜嗎?還是免了吧。想到這裡,我連忙搖頭:“還是妾身自己來吧。”
“小人兒,你可要快點啊?”謝玄趁我不注意,在我額頭上親了一口後,一下竄到被窩裡。
“討厭!”我嗔道。
時間已經過去了半柱香功夫,可是我還是衣衫整齊的坐在**發愣。今天不知道怎麼的,每當手放到衣帶上,心裡就出現那個對於我既陌生,又隱隱有些熟悉的背影。四年來,這個背影在我的夢中不止出現過一次,每當自己要看清他時,我就會從夢中清醒。雖然至今不知道夢中男子的模樣,但是我可以確定,那人和自己肯定關係匪淺,要不然每次夢中醒來後,總會哭的淚流滿面。難道......我忽然想到叫王元琳的男子的話。該不會謝玄一直都在騙我,而夢中的男子才是自己真的夫君。可是要我是有夫之婦,謝玄怎麼會要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現在腦子都有些混亂了。
“若君你到現在還拒絕我?”謝玄聲音中透著薄怒。
謝玄的聲音讓我立馬回過神來,連忙解釋道:“妾身......妾身沒有。”
“那就好,”謝玄臉上有些緩和的說道,“快快更衣到為夫這裡來。”
“夫君,妾身感覺身子有些不舒服,要不過幾天.......”我因為想到剛才的事情,已經沒有心情和他調情,於是找藉口離開。
“呵呵......”謝玄冷笑著打斷我,用我從來都沒見過的冰說道塊語氣,“為夫尊重你才一味忍讓,不要仗著為夫的寵愛恃寵而驕。”我看到謝玄的臉色,心裡沒由來的懼怕起來,身子也不由自主靠向牆角。
謝玄沒有再搭理我,用力將我拽到他懷裡,二話不說就開始解我的衣帶。
“夫君我求求你了,真的不要這樣......”我被他禁錮在懷裡,身子一點力氣也沒有,只有擺出楚楚可憐的柔弱樣子,希望換得他的同情然後放過我。這兩年由於經常患病,身子相當柔弱,根本沒力氣和身強力壯的謝玄鬥。
“乖!”謝玄溫柔的幫我將秀髮理到腦後,一邊脫著我的衣服,一邊含笑說道,“為夫一會好好疼你的。”
“我不要!我不要!”我拼命的搖著頭,用手拽著衣襟,臉上已經爬滿了淚水。
“別說傻話了,”謝玄用他粗糙的大將手擦掉我的淚痕,語氣溫和的說道,“你是我的女人,你不要我要誰?”
“我不是你的女人!我不是!......”
“真的不乖啊?”謝玄皺了皺眉,上前吻住我的櫻脣,使我嚥下了剩下的話。
我拼命的反抗,可是對於如此強勢的男子來說,無異於在他懷裡撒嬌,這樣更加勾起了他的□□。也不知過了多久,自己的力氣也由於掙扎而消耗殆盡,衣服毫無懸念的被謝玄扒光,我絕望的躺在**。
謝玄滿意的看著**的人兒的反應很是滿意,坐到人兒的腰際,一個挺身進入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兒的身體。謝玄看了眼身下的人,內心一陣狂喜,她終於是自己的女人了,自己終於得到了她了,他從來就沒有現在這般踏實過。
一陣陌生而又熟悉的充盈感讓我一陣心悸,愣神了片刻後,心如撕裂般的痛苦,我無聲的哭了。我多年的堅持,就在這一刻土崩瓦解了。我以為謝玄不會動我,我以為他和別的男子不一樣,會尊重我的選擇,可是到頭來我還是錯了。
謝玄霸道的發洩著自己,每一次的衝擊都是那麼的深,好像宣誓著什麼似的。謝玄知道,對於身下的女人,自己剛開始他只是被她的嬌容迷住。可是幾年的相處中,她對自己的驚喜是越來越大,希望得到她、佔有她的慾望是越來越強。她的善良、她的堅持,她的聰穎、博學,她的古怪性子,都深深地吸引著自己。尤其是不久前她對自己徵兵的建議,更讓自己覺得吃驚。要知道如此的計策,即使自己在朝的臣子也沒幾個人可以想,可她一個女流之輩卻想到了,而且還分析的頭頭是道,只可惜她錯投女兒身。老天既然將這份寶送到自己面前,那自己當然欣然接受了。想到這裡,謝玄心裡泛起絲絲甜蜜。
我不想看到讓我失望,讓我傷心地男子,傷心欲絕的閉上眼睛,任由晶瑩的淚花貼滿臉頰,也不知過了多就自己才進入夢鄉。
“陛下喜歡我嗎?”一個女子含羞問男子。
“喜歡!”男子也一臉寵溺的看著女子,回答的語氣是那麼堅定。
“那芸兒呢?”男子小心翼翼的問女子。
“芸兒,一樣喜歡陛下。”女子羞怯的小聲回答。
我從夢中清醒過來,對夢中的情形記憶猶新。一個男子和一個女子互相表白的場景深深的刻在我腦中。夢中的女子明明和我是一模一樣的面孔,而男子和以前夢中的男子的身影時那麼相似,這是怎麼回事。
對了!我忽然想到,裡面的男子叫女子什麼‘芸兒’。我總覺得這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好像......對了,自稱我表哥的王元琳就叫我‘芸表妹’的,難道我就是夢中的女子?這怎麼可能。
好像......好像女子叫男子‘陛下’來者,難道男子是皇帝,可是我記得現在官家只是十五六歲的孩子啊,而那男子都有三十多歲了。這到底怎麼回事?
轉念一想,心下了然,大約是今天胡思亂想的結果吧,我這樣想著,心裡安穩多了。我眼神複雜的看了眼身側的男子,再次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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