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章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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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前秦記事之亂世情花開花落,芳菲殆盡,轉眼間已到深秋九月。這日,遠在吳興的父親,讓小廝捎來家書,娘看完信後臉上掛滿了笑容,我好奇的問道,“娘,爹信上說的什麼?”穿越小半年,張芸父親什麼樣子我還真沒見過。“你爹治郡有功,轉遷丹陽尹不日上任,途中順便接我們去帝都建康。”娘高興的說著信上內容,我到不關心這個,不過去東晉都城建康,我倒是蠻有興趣,我想京城因該比京口好吧。當我來古代第一個冬天的第一場雪下起時候,我現在的爹終於回來了。爹是一個年紀有近四十歲的中年大叔,人長得還蠻英俊的,想必年輕的時候,娘也是被這張臉迷惑的,一不小心就將自己的一顆芳心給爹了吧。“女兒見過爹爹。”我輕移蓮步走上前行禮。對自己現在如此女性化的行為,我都想跳樓。爹上前扶起我,笑呵呵地說:“多時不見,女兒越□□亮了。”聽到這話,我不知怎麼的,竟如小女兒一般臉微微一紅,送了爹一個白眼,將身子背對爹:“女兒不理你了!”我現在太無語了,不覺竟起撒嬌了,我羞囧的速速跑開,身後不時傳來爹的笑聲。第二天早上,爹把我叫到書房,他看到我後緩緩開口:“芸兒,今年有十五了吧。”“是的,女兒剛滿十五。”我看著爹答道,也不知道他要說什麼。“是啊,十五了,用不了多久也該成親了。”爹嘆了口氣說道。“女兒不嫁,我要永遠陪著爹孃。”我不滿的嚷道。我雖然認可了女兒身,但不代表同意和男在一起,一想到以後要和男人幹那事,昨天的飯都快嘔出來,我死也不要嫁人。“小傻瓜,怎麼可以一輩子不嫁,女兒長大總要嫁人的。”說到這裡這,爹眼中閃過一絲失落,繼續說道,“爹定會給你找一個好人家,不讓虧待爹爹的女兒的。”“爹別說了,女兒現在不想嫁人。”我打斷他的話,語氣中滿是堅定,然我嫁人還不如殺了乾淨。“好吧,那再過一段時間。”爹無奈的看看我說道。“爹爹,我們什麼時候去建康啊。”我立馬轉移話題。爹想了想緩緩說道:“這月二十一。”我想了想,今天已經十六了,時間還有五天也不算緊。於是說道:“爹爹,沒事女兒就下去了。”我得趕快溜掉,止不住過一會又要給我說出什麼驚爆問題。雪稀稀落落的下了幾天,到二十方晴。二十一早上,我們僱馬車西上建康。要說京口到建康路程也不遠,算來只有一百三十多里。雪後初晴,一路上只見白茫茫一片偶然露出點點綠色,景緻還算不錯。我們不緊不慢的走了兩日,便到達建康。由北籬門入城,沿清溪南行過南尹橋,垮潮溝,由東陽門入城。我輕輕掀開馬車窗簾只見:牌樓林立,巍峨建築連綿不斷,處處都是古香古色的建築,城市佈局和京口差不多,只是城市要繁華以一些。街道上人聲鼎沸,叫賣不絕於耳,各色人物穿梭在人流之中。雖然我穿越以來,沒怎麼出來過,可是對這段歷史還是瞭解的,五胡十六國是中國最亂的年代,在這樣的亂世,有如此樂土也不容易。我正在欣賞街景時,車突然停下了。我正疑惑,簾子外傳出爹的聲音。“到郡府了!”聽到聲音,我扶娘下了馬車,抬眸看到幾個蒼勁的鎏金大字“丹陽郡府”。走進郡府,感覺院子很大是四進院落,要比張家京口的院子大的多。爹將我的臥房安在四進的東廂。安頓好眾人後,天色不早了,娘讓月諸叫我前廳吃飯,我很疑惑。月諸解釋說,主母說一家人好久沒吃團圓飯,好不容易聚一塊所以叫我去。來到前廳,爹孃已經坐好,看我進來示意我坐下,我大大咧咧,盤腿坐在墊子上。“芸兒!在幹什麼,怎麼坐的?”爹的喝斥迴盪在耳畔。我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趕緊跪坐好,爹看我知錯能改,之後喝斥自動消音。一頓飯下來,我的腿幾乎沒知覺了。該死,古人的坐的方式可真折騰人,打死以後也不出現人多地方,受這種罪。不過這個時代還是有點欣慰的地方,這裡的菜也還好,雖然種類沒有後世繁多,不過對我這種不怎麼挑食的人還算能忍受。轉眼到了臘月,逼近年節,府裡準備過年,上上下下各忙各的,就我一個閒人。閒得無聊,想到建康城裡轉轉,要知道來了健康這麼久還沒真真轉過呢。我求娘放我去,那比登天還難,還不如自己想辦法。一天中午,我換上小廝衣服溜到一棵樹下,我看沒人注意,爬樹翻牆出去。為什麼換小廝衣服地衣服呢,一是因為不要引人注意,一是怕因為自己的容貌會被劫色,畢竟自己現在也算美女還是小心為好。我對建康也不熟,出來後只顧高興的瞎轉也沒記路,七拐八拐找不到回家的路。不過我不急,因為建康城的郡府太好問出來了,哪裡害怕回不了家。我先去市集晃悠夠了,後來覺得城裡沒意思,直接從南邊的津陽門出城,沿著馳道一直走到了秦淮河邊盛傳的‘邊淮列肆’。秦淮河兩岸店鋪林立,商貿尤為繁榮,也許這就是‘邊淮列肆’成名的原因吧。轉了一會肚子有些餓,摸摸身上只有幾個五銖錢。於是買了兩個包子,順便問賣包子大叔附近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大叔告訴附近有個瓦官寺。我看看天色還早,去逛逛再回去也不遲。於是繼續向南出了朱雀門,繞過長幹裡,向西來瓦官寺。在瓦官寺免費參觀到太陽落山,想著要再不會去,今天晚上自己準要吃不了兜著走。我出了瓦官寺準備回家,一想好像不知道怎麼走。這時看到遠處一個賣水果的老者,便走了過去。“阿伯,請問郡府怎麼走?”我恭敬的問道。“......”老漢看了半天,好心的提醒道,“小郎君要告狀需去秣陵縣衙,可不是郡府呀,何況天色已晚,小郎君不如找個客棧住下,明天再做計較。”“呃?”老者的話讓我聽得一頭霧水,我那點像去喊冤告狀的,可是對於老者的’好心’又不好說是麼,尷尬的笑笑說道,“阿伯你誤會了,我有個姑娘在那做事,我準備投靠找不到地方。請阿伯指路。”老者好像有些相信了我,哦了聲後給我詳細指了路,我謝過老者後向郡府摸去。天色越來越暗,路上的行人漸漸稀少,拐柺折折也不知道走了多少路,於是遠遠的看到了郡府,滿心歡喜向那邊走去。然而自己卻不知道危機即將到來。在自己靠近府牆時,我脖子上捱了一下悶棍,之後便失去只覺,接著只見一黑衣人將倒在地上的人裝進麻袋,扔上馬絕塵而去。也就因為這次的出府,自己的人生因此改變,如果知道這次的結果,我寧願一輩子也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