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第 6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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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第 64 章
第 64 章
天空灰白色的,空氣也有壓抑的悶熱感。
杜h翎蜷縮在沙發上,緩緩地張開眼睛。雙眼滿布紅絲,精神委靡。
爬起身,走到洗手間,簡單的梳洗,然後看著鏡子放空發呆。
無名指上指環閃爍著刺眼的光,金屬的冰冷觸動了杜h翎的心。她盯著手上的戒指很久、很久,最後把它脫下來,放在口袋裡。手中少了那顆耀眼生輝的藍石,似乎輕鬆了一點。
賽茜提早手挽袋,在醫院大堂尋找指示。B座是要轉左,經過一個小草坡,拐幾個彎就能夠到達。
賽茜暗自點頭,為自己打氣,她要努力挽回一切。
「唷,那麼巧啊?賽小姐。」季莫言冷不防在賽茜身後出現,一臉痞子氣的笑容,十分張揚。
「是啊。」賽茜回頭,牽強地扯出微笑,禮貌地點頭。
「嘿,真想不到在醫院也會見到你啊!這世界真小。」
是冤家路窄吧!賽茜心想。
「你該不會是來探望任潔的吧?」季莫言試探問,賽茜面部表情的微小變化都被季莫言看在眼內,季莫言笑了笑,搭著賽茜的肩說:「要我領你去嗎?醫院說大不大,也會迷路的。」
「有心,我自己也可以。我想,季小姐你也應該有事要忙吧!我不妨礙你了。」賽茜偏過身,徑自走向B座的方向。
「賽茜,你記住我的話,你.不.配。」季莫言得意地笑著。
賽茜愈走愈快,拳頭愈握愈緊。
賽茜最清楚不過季莫言到底想怎麼樣,但她卻無能為力,除了堅持下去,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夠做些什麼。她既沒能力阻止季莫言在杜h翎面前出現,也無法掌握杜h翎的心思。
在醫院看見季莫言是巧合嗎?季莫言去見杜h翎,見過任潔了嗎?賽茜不知道,一種挫敗與無力感像撲面而來的風一樣,灌進胸口,很冷、很痛。
調整好心理狀態,賽茜開啟房門。任潔在在病**翻著八卦週刊,見到賽茜到來,臉上露出欣喜的神情。
「潔姨好,我買了小蛋糕,還有一些水果給你。」賽茜走到任潔身旁,從手挽袋取出小蛋糕和水果放在桌上。
「來了就好,不用送禮。我什麼都不缺,我只要看到你們好好的。」任潔笑說。
賽茜笑著,欣然接受。
好好的在一起,這是賽茜的巨集願,她的巨集願竟然大到這麼渺小。
杜h翎從洗手間出來,看見賽茜不禁有點驚訝,可是驚訝的表情一瞬即逝。
「翎兒!」賽茜滿有朝氣地叫喚杜h翎的名字,能與杜h翎在一起,每一天都能夠看到杜h翎在她面前,就是最快樂的事。
杜h翎點點頭,沒有說話,表情冷冷的,像是見到了不熟悉的朋友,連一句問候都沒有。
「不能吃!」杜h翎喝停任潔想要伸手拿小蛋糕的舉動,轉過頭厲眼瞪著賽茜質問道:「這是你買來的嗎?你不知道潔姨不能吃這些東西嗎?」
「我……」賽茜百口莫辯,「對不起,我不是……」
「我不管你有心還是無意,這些東西潔姨都碰不得。」
杜h翎憤怒地把賽茜買來的小蛋糕摔進垃圾桶裡,那一摔,好像被摔的不是小蛋糕,而是賽茜的心。
「對不起……」賽茜垂下頭,不敢正視杜h翎,雙手不安地搓揉著襯衫的衣角。
杜h翎冷眼督了督賽茜,說:「別跟我說對不起。」
任潔也有點慌,杜h翎從未試過在她面前顯得那麼凶,急忙打圓場道:「好喇!不吃就不吃嘛!有什麼大不了呢?小h彆氣,茜兒也只是……」
杜h翎打斷任潔的話:「潔姨,你必須嚴格控制飲食,醫生說過的,難道你忘了?她給你吃,你還吃。」
「好了好了,不氣了,潔姨錯了,沒事沒事。」
任潔拍拍杜h翎的肩,杜h翎深呼吸了一口氣,沒再責罵下去,默然不語坐到沙發上。
賽茜跟著杜h翎,坐在她的身旁,也不敢發言。於是,病房裡瀰漫著寂靜的氣氛。
十分鐘過去了,依然沒有人開口說話,賽茜看了看杜h翎,杜h翎閉起眼睛,似乎仍在平息心中的怒氣。賽茜無意中督到了杜h翎無名指上的戒指不見了,下意識摸著自己手上那一枚,心有點慌。
「翎兒……」賽茜怯怯地看著杜h翎,輕輕的呼喚,那眼光,有點幽怨。
杜h翎忽然站起來,對任潔說:「潔姨,我回公司處理些事,遲點再來陪你。」
「好,別累壞。」任潔苦笑,杜h翎和賽茜的問題似乎更惡化了。
任潔暗自嘆息,這年頭好人真的不好當,當不好,壞事了,徒添幾分內疚。她是由衷希望杜h翎和賽茜的分歧或是矛盾能夠解決,畢竟她是看著杜h翎長大,杜h翎早就是她的「親孩子」了。
賽茜跟在杜h翎背後,離開病房前衝任潔點點頭,任潔對她做了個加油的手勢。沒錯,她要加油,她沒有輸的本錢,背水一戰。
走到停車場,杜h翎掏出車匙開啟車門,沒有回頭察看賽茜,卻說:「你自己回家吧。」
賽茜默不作聲,繞到車子的另一邊,徑自開啟門,坐在副駕上。
杜h翎鼻子重重噴了口氣,也沒多說什麼。
直至回到辦公室門外,杜h翎吩咐祕書出外辦事,然後她準備關上門把賽茜拒諸門外的時候,賽茜終於說話了。
「我真的不知道潔姨不能吃小蛋糕,我真的不是有意。」
「沒事。」杜h翎又繼續關門的動作。
賽茜雙手撐著要關的門,忍住眼淚問道:「翎兒,是不是我有什麼做得不夠好?」
「翎兒,你的戒指呢?」賽茜試探問。
杜h翎看了看自己的手,戒指已經被她脫下,手上空無一物。
「在小草坡弄丟了。」杜h翎一臉無所謂。
賽茜的心隱隱作痛,戒指可以輕易就弄丟的嗎?弄丟了也是無所謂嗎?那是她們的定情戒指,是她一直珍而重之的戒指,可以說弄丟就弄丟了嗎?賽茜不懂。
杜h翎撥開賽茜撐著門的雙手,賽茜出乎意料的沒有反抗。數秒後,賽茜又輕輕喚了聲「翎兒」。
「為什麼要跟季莫言……」賽茜抿著嘴,壓在心底的問題,終究是忍不住了。
「為什麼?」杜h翎冷哼了一聲,稍加思考便說:「像你這種人,找個公子哥兒嫁了便是。可以正大光明、堂而皇之做任何親密舉動也不會惹來側目。你心裡不是一直在介意我跟你都是女人嗎?季莫言跟我才是同一類人,不在意他人的人。何必跟著我?」
「我……我沒有……」賽茜嘴巴否認,但她心裡不得不承認杜h翎所說的都是真的。
她仍沒辦法做到像一般情侶一樣,光明正大的在眾人面前十指緊扣,做不到在旁人目光下承認她們是一對。
杜h翎笑,果然她還是會介意。
「我做錯了什麼,你可以跟我說啊!我可以改過的!我真可以改的。」賽茜搖搖頭,慌張地抓住杜h翎的手,「我會改的……對不起,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我可以改的,我沒有介意我們的性別,從來都沒有,我愛的就是你,正是身為女人的你!對不起……是我不夠勇敢面對,是我太懦弱……對不起……」
杜h翎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用力甩開賽茜的手,用鄙視和嫌棄的目光投向賽茜說:「你走吧!你根本不知道我要的是什麼。」
「你是一時之氣對不對?」賽茜不甘心,又抓住了杜h翎的手,比之前抓得更緊,傾盡力氣想要牢牢抓緊杜h翎,「情侶間吵架是很正常的對不對?吵架過後感情會變得更好的不是嗎?原諒我好嗎?」
杜h翎掙扎著要甩開賽茜的手,無奈賽茜真的抓得很緊,抓得她手腕生痛。
「你滾,別煩我!」杜h翎不耐煩地命令道。
賽茜抓緊杜h翎的手不願鬆開,眼淚模糊了她的視線,她看不清眼前的杜h翎,看不清她的翎兒。
「翎兒,求求你,別賭氣……求求你……」
杜h翎搖搖頭,一下發力,粗魯地甩掉賽茜雙手,還把她推開,這動作好不憐香惜玉。賽茜被杜h翎粗暴地推倒,側臥在地上。
「別叫我翎兒。」
杜h翎關上門,關起耳朵,她不要聽見門外的呼喊,不要知道賽茜的任何事。
賽茜爬起來,顧不得痛楚,跪在被關上的門前,死心不息地拍打、呼喊。這一刻的她,狼狽不堪,一道門隔開了兩個人,分割了兩個世界。
「你不要我了嗎?你真的不要我了嗎?你要放棄我嗎?你真的要放棄我嗎?」
賽茜拍門拍得手都瘀傷,杜h翎還是不聞不問。賽茜自嘲地笑了笑,似乎是自己毀了得來不易的一切。杜h翎介意,很介意,介意她的閃躲。每一次她的離開,都是賽茜一不小心犯下的小錯失。一個小錯失,卻釀成了大傷口。可是賽茜不知道,這不過是個藉口。
如果介意的話,早就應該在情人節那天,甚至更早的時候爆發,不會拖到這一刻。這,不過是借題發揮,好叫賽茜自願離場的藉口。
作者有話要說:有一種愛叫做放手
如果兩個人的天堂 像是溫馨的牆
囚禁你的夢想 幸福是否像是一扇鐵窗 候鳥失去了南方
如果你對天空嚮往 渴望一雙翅膀
放手讓你飛翔 你的羽翼不該伴隨玫瑰 聽從凋謝的時光
浪漫如果變成了牽絆 我願為你選擇回到孤單
纏綿如果變成了鎖鏈 拋開諾言
有一種愛叫做放手 為愛放棄天長地久
我們相守若讓你付出所有 讓真愛帶我走
有一種愛叫做放手 為愛結束天長地久
我的離去若讓你擁有所有 讓真愛帶我走 說分手
為了你 失去你 狠心扮演傷害你
為了你 離開你 永遠不分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