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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形勢利馬的夏季,白天是比較炎熱的,所以穆世脫了西裝,只穿著件素色格子的單布長袍四處活動,乍一看好像圍著床單就出門了似的。

充作司機的達瓦把汽車開到了寶石光的大門口,然後回過身去快樂的懇求穆世:“少爺,您帶我們進去看看好不好?聽說這裡面什麼東西都有得賣呢!”

穆世抬手在他額頭上拍了一下:“當然……是可以的!”

衛士們聽了,便高高興興的推門下車,十分好奇的仰望著前方這座巍峨建築。這時一輛汽車在後方悠悠停下,車門開處,裡面的青年和穆世在同時間跳下汽車、同時間東張西望、又同時間目光相對、同時間做了一個吃驚的神情。

原來那青年和穆世穿了一模一樣的服飾,連腰帶的布料都是統一的黑色棉布。穆世瞧他的面目十分眼熟,卻又完全想不起他是誰,便很友好的點頭一笑,隨即就轉身準備向寶石光的玻璃門走去。哪知那人收到了這個笑容之後,忽然出言喊道:“穆先生,好久不見啊!”

穆世一聽,心知這人必是位相識,大概就是楚澤紹手下的某位干將。回頭看了來人一眼,他遲疑著點點頭:“恕我眼拙,您是……”

青年走上前來答道:“倒不是穆先生眼拙,而是我只隨著楚主席同您見過一次面,您不記得我也是正常不過的事情。敝姓鮑,鮑寧生,是楚主席手下的一名小小軍官。”

穆世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再一次的點了點頭:“哦,我知道了,原來尊駕就是大名鼎鼎的鮑上校!”

鮑上校聽他話風不對,又見他面色陰鬱,目光中滿是敵意,便揣著明白裝糊塗的笑道:“我哪裡談得上大名鼎鼎,穆先生的話可太讓我當不起了。”

穆世從他這裡戴上了一頂簇新的綠帽子,心中焉能不恨?只是身在人家的地盤上,不好公開報仇便是。此刻望著對方,他強抑憤恨的答道:“鮑上校太謙了。當起當不起的,你我心知肚明,何必還要胡亂客氣?”說完他一甩袖子,扭頭便走。

鮑上校留在後面,聽了這話就滿不在乎的一撇嘴,同時又特地留意了穆世前方的幾名衛士,心裡回想起昆迪婭講給他的那些關於穆世的隱祕之事。

穆世在下車後偶遇不是情敵的情敵,心裡登時就有些不大舒服;不過他見普嘉等人都興高采烈的,便不願掃了他們的興。這座酒店的三樓開設了一間規模不小的商店,專賣從外面流通進來的新鮮玩意兒。衛士們在其中流連忘返,不但自己挑選不休,還很友愛的想著將未來那些夥伴們的份兒也帶上。穆世旁觀著青年們的俊朗身姿,心曠神怡之餘也就漸漸將那鮑上校拋去腦後了。

普嘉在商店裡如願以償的買到了美國來的打火機——他煙癮不大,可是很喜歡擺弄這些小玩意兒。將打火機揚起來向穆世晃了晃,他撒嬌似的露出一個笑容。

穆世神情慈祥的一點頭,好像在對待自己歡天喜地的小兒子。

達瓦拎著個方方正正的旅行袋走在前面,滿載而歸的直奔汽車而去。穆世和普嘉跟在後面——因為近來他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思,所以竟當眾拉住了普嘉的手;普嘉立刻就回握了過去,以示親愛。

鮑上校依舊站在寶石光的大門口。見了穆世,他沒皮沒臉的又是一笑。拋卻仇恨不提,穆世還同他穿著一模一樣的衣服,這多少總是讓人感到尷尬的,所以穆世很乾脆的沒理會他,徑自彎腰就要上車。

一隻腳踩在汽車踏板上了,身後忽然響起一個聲音:“穆先生!出來消遣嗎?”

穆世回過頭去,發現這說話者竟是楚澤紹。

楚澤紹,看樣子,也是剛從寶石光內走出來的。天氣熱,他穿著單布褲子和短袖襯衫,衣服有些舊了,全靠著他那身架子支撐出款式來。此時鮑上校微笑著迎上去:“楚主席,聽說您要找我,我就直接在這兒等著您了。”

楚澤紹看看鮑上校,又看看穆世,“嗤”的一聲笑了出來:“你們這是約好了的?怎麼是一樣的打扮?”

鮑上校主動答道:“巧合而已!”

楚澤紹從身後的隨從手中奪過一把雨傘,伸出去就挑了鮑上校那長袍的下襬:“這袍子穿起來像個娘們兒!”

鮑上校向後一跳,無可奈何的笑:“楚主席,您別拿我開玩笑。”

穆世沒等楚澤紹答話,便急急忙忙的跳上汽車,也不告辭就徑自離去了。

穆世到家之後,達瓦自去將購買來的什物分給夥伴,澤郎初卻湊過來輕聲道:“少爺,三樓太太那裡已經好久都沒有動靜了。”

穆世在那場大爆發之後,如今已然漸漸的恢復了理智。聽了這個訊息,他指使澤郎初道:“你帶人上去瞧瞧,頂好是不要讓她死在這裡,否則不大吉利,楚澤紹也許要不高興的。”

澤郎初想了想,同穆世嘁嘁喳喳的耳語許久。穆世一邊聽一邊點頭,隨後又低聲叮囑了幾句;至於這二人的談話內容,外人自然是不得而知了。

澤郎初領命上樓,自去處置昆迪婭。穆世則很愜意的坐在沙發上。麗迪和莫蘭妮拉著手從樓上跑下來,忽然見到穆世,就嚇得立時停住腳步,規規矩矩的一起叫了聲“先生”。

對於女人,穆世一直興趣不大;當那女人成為自己的妻子之後,那興趣更是灰飛煙滅。向兩名女孩子不耐煩的一揮手,他連話都懶得說。而麗迪和莫蘭妮察言觀色,立刻躡手躡腳的轉身回了樓上,不敢繼續出現在穆世眼前。

當晚,楚澤紹把穆世請到了自己的書房內。

楚澤紹絕非文人,卻也佈置了一間書房。他收集了許多圖書,擺滿了一面牆的大書架,準備在閒暇時間來閱讀。可惜他的閒暇時間都花在女人和享樂之上了,這間書房就成了他理想的象徵——高雅美好,不過不合他這方的時宜。

穆世因為心情好,所以言談之中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友好。先前楚澤紹一直覺得他這人有點裝模作樣的偽善,不過就此刻看來,那善意還是真誠的。

“穆先生,好一陣子沒見你了。”楚澤紹談笑風生道:“戰場那邊我是一直在盡力,聽說貴家族中的情形也是一片大好了?”

坐在沙發上的穆世想起自己的二叔,就忍不住一笑:“那還不是託楚主席的福。”

楚澤紹拉了一把椅子在穆世對面坐了:“穆先生這話,楚某不敢當的很。其實這次請穆先生來,我是有事情要談的。”

穆世以為他又要獅子大開口的增加報酬了,所以在不快之餘,並不主動接話。楚澤紹則自顧自的繼續說道:“令弟在堪八奇鎮守了不到一個禮拜,就給我的金少校送去了求和信。這種事情小金當然不能做主,我也不能做主,只有請您來下決定了。”

穆世在穆賓那裡滿口的兄弟之情,如今聽了這話後,卻毫不猶豫的答道:“講和?怎麼可能!他那時對我這個哥哥趕盡殺絕,如今落了下風就要講和——”他很輕鬆的笑道:“沒有這個道理嘛!”

楚澤紹似乎是對這個答案很滿意:“我知道穆先生的意思了。這樣很好,我正好也捨不得讓您就這麼離開。”

穆世聽了這話,忽然覺得有點不大對勁兒。抬頭對著楚澤紹笑了笑,他發現對方正盯著自己,滿臉的不懷好意。

他立時坐不住了,起身要走。楚澤紹卻上前一步攔了他:“再坐一會兒嘛,您急著回去幹什麼?”

穆世有點心慌:“今天出門,累了,回去早點休息。”

楚澤紹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彷彿是要動手動腳:“我這裡也有讓你休息的地方。你想……”他曖昧的壓低聲音:“怎樣休息呢?”

穆世強忍著沒有勃然變色:“楚主席!你怎麼——請讓我走吧!”

楚澤紹見了他那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心裡又開始癢癢,頗想欺負欺負他。

“穆先生太客氣了,其實就讓在下來伺候您休息,那又有何不可呢?”

穆世仰頭瞪著楚澤紹:“楚主席,我沒有興趣和你開這種玩笑!”

楚澤紹一攤手,表情滑稽的說道:“唉喲唉喲,你以為我是在欺騙你嗎?那我只好用行動來表示我的誠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