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裡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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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裡逃生
死裡逃生
楚澤紹聽金少校說,玉將軍一家都搬進軍營裡去了。
與此同時,鮑上校那邊也來了電,說是玉冰濟已經帶著部下離開了布確。楚澤紹當即下令追擊,同時開始著手備戰。
玉將軍手下是很有一批支持者的,實力不可小覷;而楚澤紹這邊,說實在話,卻是沒有什麼戰鬥的心思——他在布確已經打了太久,即便是戰爭狂人也有疲憊的時候。
況且他現在頗想過一陣子太平生活,因為七方路關著一個穆世,他需要足夠的時間和空間去同他相處。
在對部下軍隊進行了安排之後,他拋下妻子,又回到了七方路。
時光進入深秋,陽光明媚的日子漸漸少了起來。穆世不再出門見天日,只躺在窗前晒晒太陽——普嘉不肯讓他坐著,生怕臀部大腿處的血液迴圈不暢,會導致生瘡。幸而大床正對窗子,他終日穿著一身單薄衣裳在**滾來滾去,雖然依舊是不能走路,可是已經爬的像模像樣,而且很不老實,只要普嘉一來撩撥,他就亂踢亂打,笑的喘不過氣來。
“普嘉好。”一天,他如是說道。
普嘉正在為他揉捏雙腿,聽了這話,心裡很高興。
楚澤紹進門了,兩隻耳朵正好捕捉到了這三個字,心裡一別扭,可也沒多說什麼,甚至沒有像往常一樣趕走普嘉。笑面虎似的走到床邊,他將雙手j□j褲兜裡,鞠躬似的彎下腰來,面對著仰臥的穆世笑道:“玩的很高興嘛!”
穆世剛鬧了一場,此刻累得氣咻咻的,一張臉因為氣血上湧和晒過太陽,所以氣色很好,一雙眼睛也閃閃發亮,嘴脣紅潤潤的抿著。
楚澤紹見他望著自己不說話,就伸出一隻手,毫不避諱的j□j他雙腿之間捏了一把。這讓穆世驚叫著蜷縮了一下,而後就掙扎著轉過身去背對了他。
楚澤紹大笑起來,感覺很有趣。而一旁的普嘉則是恨恨的瞪向他。
一時笑夠了,楚澤紹“撲通”一聲坐在床邊,回身扯住穆世的後衣襟,將人硬拽了過來。穆世依舊背對著他,衣服和床單都是絲綢料子的,滑得很,他好像躺在了水面上,倏忽間就被楚澤紹撈進了懷裡;體溫帶著肌膚的氣息透過薄薄的單衣,是一種很溫暖的馨香。
楚澤紹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是在捧著穆世——雙手捧著,好像是對待一個嬰兒或是一掬水;很嬌嫩,很脆弱,很清澈,很無辜。
“認不認識我?”他沒頭沒腦的問道。
穆世垂下眼簾:“楚。”
“以後可不要再忘記了。”他叮囑道。
穆世點點頭:“不忘。”
“你要好好活著。”他又說。
穆世略顯驚異的看了他一眼:“哦。”
“我會保護你,你不要亂跑。”
穆世閉上眼睛:“哦。”
“我這輩子算是中了你的邪。”
穆世睜開眼睛:“嗯?”
“我下輩子可不要再遇上你了。”
穆世很迷茫:“嗯?”
停頓片刻後,他似乎是明白過來了:“哦,你見到我吃不下飯。”
楚澤紹低下頭,把臉埋進了穆世的胸膛上深吸了一口氣:“胡說八道!”
穆世的目光越過楚澤紹的後腦,去看普嘉。
普嘉滿臉厭惡的望著楚澤紹,感覺他此刻好像一隻甜膩的狗熊,自我感覺良好的噁心著人。
房內沉寂了幾分鐘,穆世忽然毫無預兆的笑了一聲,隨即奮力扭動起身體來。原來楚澤紹張大嘴巴,正隔著衣服輕輕咬他的肚子。這大概是很令人感覺做癢的,穆世像上岸活魚一樣,先還在楚澤紹的懷中東一頭西一頭亂拱;後來楚澤紹的嘴脣移到了他的下 體,這使他恐慌起來,開始向普嘉伸出手去求援:“普嘉,普嘉!”
普嘉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兩步出言道:“喂!楚先生!”
楚澤紹笑嘻嘻的抬起頭:“幹什麼?”
普嘉恨不能把穆世從他懷裡掏出來:“你不要這樣嚇唬少爺了!況且少爺又不是小孩子,哪有這樣鬧著玩的?”
楚澤紹“騰”的站起來,隨手就把穆世扔回**去了。
“狗崽子!”他抬手把普嘉推了個踉蹌:“這輪得到你說話?”
普嘉站穩之後答道:“我要是死了,就不說了。”
楚澤紹在腰上摸了一圈,發現自己沒有帶槍,便一把揪住普嘉的衣領向門外拖去:“那你就死吧!”
普嘉掙了一下,沒掙脫,隨即就被楚澤紹拽的向後倒去,無法站立。**的穆世見了,急的大喊道:“普嘉!普嘉!”
普嘉沒回應,他已經被楚澤紹大踏步的拖進走廊裡去了。
楚澤紹是真想宰了普嘉,因為他現在已經沒有用了。穆世真失憶了,而且也已經大體上恢復了過來,換了旁人也能繼續伺候他。手中這個瘸小子實在像個危險分子,又總那麼柔情似水的,把自己襯托的好像是個野人——這一點尤為可恨!
他把普嘉拖過了半個院子,又遙遙的對守門衛兵招呼道:“槍!”
衛兵不明就裡的跑過來,果然將身上的一支步槍解下來雙手遞給了他。
“呀哈!”他一拉槍栓,瞄準了委頓在地的普嘉:“親愛的普嘉先生,您現在可以昇天去了!”
普嘉迎著槍口憤然道:“少爺是個人!不是個小玩意兒!”
楚澤紹“嘿”的一笑:“是麼?多謝,在下受教了!”
普嘉又道:“人是有尊嚴的!”
楚澤紹放下槍,連連點頭:“是是是,你說得對——媽的一個要死的狗崽子居然會有這麼多廢話!”然後又將槍重新舉起來,手指也扣到了扳機上:“你還是到陰間話癆去吧——”
槍沒響,響起來的是穆世的喊聲:“普嘉!”
楚澤紹莫名其妙的放眼望去,很吃驚的看到穆世趴在了樓前的臺階上,正對著自己揮手:“別殺普嘉!”
楚澤紹不想當著如今這個穆世的面殺人,所以聽了這話後就露齒一笑,同時把步槍往身後一藏:“我沒要殺人呀!”
此言一出,旁邊觀戰的衛兵都樂了。
穆世向臺階下爬去:“普嘉死了,我也不活了。”
楚澤紹把步槍扔回衛兵懷中,而後笑模笑樣的向穆世走去:“普嘉沒要死呀!”
穆世沒說話,將手中攥著的一柄摺疊水果刀送到嘴邊,用牙齒咬住刀身用力向外展開。楚澤紹走近後看清了,就嚇了一跳:“你幹什麼?”
穆世把刀刃虛虛的對準了頸部:“你殺普嘉,我也不活了。”
楚澤紹連忙否認:“誰要殺普嘉了?我們是在鬧著玩兒而已嘛——你馬上給我把刀放下!”
穆世仰著頭,一頭一臉的汗:“你以後也不能殺普嘉。”
“不殺不殺!”
“你不要騙我。”
“不騙你不騙你!”——說完他轉身一路小跑回去拎起普嘉攬進懷裡,親親熱熱的又拍又打:“我們是鬧著玩兒嘛!”
普嘉推開他,一瘸一拐的走向穆世:“少爺,把刀放下,危險。”
一場幾乎搞出人命的鬧劇到此結束,普嘉算是死裡逃生、躲過一劫。
楚澤紹奪下穆世手中的小刀扔掉,又將他攔腰扛在了肩膀上,另一隻手就摟住普嘉的肩膀,乍一看背影,倒像是打劫歸來的兩兄弟。
走入了樓內後,楚澤紹扭頭把嘴湊到普嘉耳邊,咬牙切齒的低聲道:“狗崽子,過兩天老子就睡了你家少爺!”
普嘉轉向他,低聲怒道:“你真是下流!”
楚澤紹故意刺激他:“反正你家少爺也喜歡男人嘛!”
普嘉將聲音又放輕了一點:“可是他不喜歡你!”
楚澤紹放開普嘉,抬手一拍穆世的屁股,大聲問道:“盧比,你喜不喜歡我。”
穆世正試著揚起頭來,聽了這話就答道:“喜歡。”
楚澤紹示威似的看了普嘉一眼,又從喉嚨裡擠出了聲音道:“等著瞧我把你家少爺幹成一灘爛泥吧!”
普嘉的臉都氣白了:“我真是寧願死也不要聽見你這些無恥的話!”
楚澤紹哼了一聲:“我遲早會滿足你這個願望的!”
這兩人一路上嘁嘁喳喳的耳語不休,並不肯讓穆世聽清。而穆世大頭朝下被人扛著,就覺著大腦充 血,十分難過。奮力抬頭之餘他兩隻手亂抓,一個不慎j□j了楚澤紹的褲兜中,結果掏出了一塊包著塑膠紙的糖果。
他昏頭昏腦的剝開糖紙,將糖塊送進了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