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可卡因與感情

可卡因與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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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卡因與感情

可卡因與感情

晚餐很豐盛,可惜穆世是真的沒有食慾。

他吃了兩片面包,在咀嚼中鎮定了情緒,覺著自己又能正常的說出整句話來了。

小扎爾貢端起高腳酒杯向他晃了晃,然後送到嘴邊抿了一口:“盧比叔叔,今天我去最近的營裡進行了視察。我們倒是一切都好,不過聽說楚澤紹那邊遇上了幾場雪崩,修在山下的營地都快被大雪掩埋住了。”

穆世微笑著一點頭:“是麼?真是好訊息。”

小扎爾貢放下杯子,一手托住下巴笑道:“是啊,我也在替您痛恨著他呢!不過老天開眼,在我們動手之前先給了他一點懲罰。”

穆世垂下眼簾,玩味似的咂摸著對方那番話:“我也沒有十分痛恨他,戰爭麼,總是有勝敗之分的。”

小扎爾貢笑起來:“盧比叔叔,您可真是個可愛的大好人!”

穆世抬眼望向他:“可愛?”

小扎爾貢的眼角眉梢都是曖昧神色:“我要愛死您了。”

穆世半真半假的向後仰靠過去,順手拿起餐巾擦嘴:“我還是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

小扎爾貢微微向他探頭過去:“現在我這一條命,還不是握在了您的手裡?”

穆世聽他越說越不像話了,理智上覺得自己應該立刻中斷這場談話,可感情上卻又覺出了趣味:“你真是高看我這個叔叔了。”

話音落下,他忽然有些自悔,心想自己怎麼和子侄輩的青年打情罵俏起來?

而小扎爾貢卻像是窺透了他的心事一般,笑模笑樣的向他瞟去:“我恨不能對您頂禮膜拜呢。”

穆世不再回答,只端起酒杯,百無聊賴的喝了一口。

酒的品質很不錯,他在不知不覺間就喝了個杯底朝天。酒精溫暖了他的身體,振奮了他的精神,讓他一掃方才睡醒時的懶散與頹靡。

小扎爾貢端起酒瓶,親自起身伸手為他倒上:“盧比叔叔,這酒的味道如何?”

穆世點點頭:“很不錯。”

小扎爾貢坐回位置上,欣欣然的笑道:“一會兒您的感覺會更好,因為我在酒里加了一點可卡因。”

穆世立時挺身瞪了他:“什麼?”

小扎爾貢笑嘻嘻的向他做了一個手勢:“只是一點點……您不要擔心。”

穆世抬手一推酒杯,皺起眉頭問道:“小扎爾貢,你在拿我試藥嗎?”

問完之後他不由自主的沉下臉來,竟然顯出了幾分刻薄嚴厲相。

小扎爾貢一攤手,臉上的表情幾乎有些委屈:“您怎麼生氣了?您明知道我是沒有惡意的。盧比叔叔,拋開那些莫名其妙的束縛和壓迫吧,您的信仰太沉重了。”

穆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彷彿聽到了什麼不堪入耳的言論:“不要再胡說八道了!”

小扎爾貢大笑起來:“盧比叔叔,您可真是的,難道善待自己是件罪惡的事情嗎?恕我直言,您的心理好像有點不大正常啊!”

穆世猛然起身,扭頭便走掉了。

這一夜,小扎爾貢沒有再過來。

他關上房門,然後掀起了地毯一角,獨自跪在了冷硬的地板上。

他手裡拿著一串佛珠,喃喃的一邊唸經一邊數著。經文是他從小念到大的,每個發音都在他的舌尖,流利的不假思索便能悉數背誦出來。

他想以此來靜一靜心,然而在唸到半夜時他忽然糊塗起來,不知道自己發出的這些聲音到底有著什麼意義。

他學過一點現代科學,知道人類的聲音都是出於聲帶的震動;這就讓他困惑起來——罪孽會隨著聲帶的震動而消失嗎?

在此之前他從未想過這個問題,這個問題出現後他也做出了好幾個答案,但是仔細想來,卻又似乎都不大有說服力。自我煎熬到了凌晨時分,他一歪身坐在了地板上,扯下手中的佛珠狠狠擲向了前方的牆壁。

在嘩啦啦的撞擊聲中他茫然的想到:“我念了將近三十年的經,怎麼會是沒有意義的?如果這都沒有意義,那還有什麼是有意義的?”

茫然的情緒並沒能持久,因為他的心底很快燃起了一團火。暴躁的翻身站了起來,他打算去找嘉措喇嘛傾訴一番。

手指搭在房門把手上,他卻又停下了腳步:“嘉措喇嘛正在談戀愛,我和他有什麼好說的?”

想到這裡,他頹然的垂下手,“嗵”的一聲又坐回了地上。

嘉措喇嘛墜入愛河一事一直讓他頗為不快。嘉措喇嘛那一臉夢幻的甜蜜讓他覺得自己被拋棄了,被這個最要好的巫師朋友拋棄了!

折騰了一夜,他覺出了疲憊;但是頭腦中很興奮,讓他不能上床入眠。

他摸索著走到外間,為自己點燃了一根菸。

隨之而來的鬆弛和舒適讓他沉重的嘆了一口氣,紛亂的思緒也隨之煙消雲散了。

因為睡的晚,所以他醒的也晚,翌日下午才睜開了眼睛。

垂頭喪氣的洗漱穿戴了,他一屁股坐在了窗前沙發椅上,吸著煙發呆。

現在他對大麻的感覺是越來越好了,很快便在昏昏欲睡中愉悅起來。糊里糊塗的度過了這一個下午,晚飯過後,小扎爾貢來了。

他在進門後和穆世對視了一眼,隨即一笑:“盧比叔叔。”

穆世神情木然的對他點了點頭:“小扎爾貢。”

小扎爾貢步伐輕快的走到了他面前,同時掃了一眼壁爐爐臺上那隻敞開蓋子的空煙盒。

深吸了一口屋內的大麻氣息,他臉上的笑容開始加深擴大:“盧比叔叔……”他用雙手扶住椅子扶手,俯下身來親吻了穆世的眉心:“我好想您。”

穆世微微扭頭躲了一下,沒躲開,也就作罷了。小扎爾貢的話並沒有讓他生出回答的慾望,他一言不發的癱在椅子裡,因為沉默,所以眉宇間倒顯出了一點城府頗深的傲然。

那個輕輕的吻好像起了導火索的作用,小扎爾貢深深的凝視了他片刻,緊接著低下頭去吻住了他的嘴脣。

穆世閉上眼睛,隨著他的力道向後仰靠過去。後腦枕在椅背上,他不大回應,單方面享受著小扎爾貢做出來的脣舌糾纏。

年輕男孩子的氣息實在是太誘人了,被人凌空抱起來送到**的感覺也有種令人心動的美好。仰臥著躺在小扎爾貢的身下,他不自覺的把手抬起來搭在了對方那線條流暢的後背上。而小扎爾貢受了這個鼓勵後,便一邊親吻著他的耳根一邊緊緊擁抱了他,又騰出一隻手去解了他的褲子。

空氣升了溫度,青年肉 體的氣息驟然濃郁起來。穆世一邊護著自己的上衣一邊不可抑制的激動起來。摟抱住赤 裸的小扎爾貢,他覺著怎樣親熱都不夠,真恨不能把這孩子吃掉。

堅硬冰涼的藥瓶口湊到他的鼻端,小扎爾貢一邊輕輕咬著他的肩膀一邊柔聲說道:“盧比叔叔,讓我們相愛吧!”

穆世低下頭,毫不猶豫的用力吸了幾下。芬芳氣味順著鼻腔進入五臟六腑,暖洋洋的擴散開來,讓他的身體在蓬勃情 欲中火熱軟化了。恍惚中他覺著自己的雙腿被大大分開,而對方那堅硬的前端抵在後 庭入口,不由分說的就緩緩向內頂了進去。

被插入的感覺是如此的鮮明與刺激,穆世覺得自己幾乎能夠感覺到青年那器官的熱度和形狀。難耐的摟住小扎爾貢的脖子,他在劇烈的喘息中輕聲命令道:“用力一點!”

小扎爾貢用了力氣。

勃發的性 器在後 庭甬道中快速摩擦進出,室內響起了肉 體撞擊的啪啪聲;他那飢渴的盧比叔叔不要臉的纏在他身上,毫無顧忌的大聲呻吟起來。

幾番高 潮之後,小扎爾貢覺得自己力不能支了。

一身大汗的壓在穆世身上,他一面隔著襯衫用手指揉捏對方的乳 頭,一面氣喘吁吁的戲謔問道:“您還想不想再要了?”

穆世依舊抱著他,又將潮紅的面頰貼在了他的胸膛上:“要……”他那聲音虛弱的好像夢囈:“我還要……”

小扎爾貢笑出聲來:“那就要找人來幫我滿足您了,小南卡如何?”

穆世吸入了過量的藥劑,在沉迷中全憑本能的舔吮著小扎爾貢的胸膛:“我還要……”

小扎爾貢伸手拿起床頭的電話,真的向樓下打了過去。

小南卡有穆世房間的鑰匙,所以可以自由進門。又因為他在接電話時還不明白狀況,所以一路急忙上樓,身上只穿了一套不大整齊的睡衣。

進門之後,他在一片黑暗中試探著喊道:“少爺,小扎爾貢先生,我來了。”

小扎爾貢的聲音從裡間屋內傳出來:“進來吧,不要開燈。”

小南卡莫名其妙的推門進了裡間臥室。空氣中瀰漫著的**靡芳香氣息讓他愣了一下,隨即就在朦朧夜色中臉紅起來。

他看清了**那兩個赤 裸相擁的身影。

小扎爾貢在穆世的糾纏中回頭向他招了招手:“過來,盧比叔叔現在需要你。”

小南卡在極度驚訝中向前走到床邊,遲疑著喚道:“少爺?”

小扎爾貢掙扎著將穆世抱起來送向小南卡,而穆世昏頭昏腦的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換了懷抱,伸手就摟住了小南卡的腰。

小南卡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的小扎爾貢則表演似的從後面抱住穆世,將一隻手伸進他的襯衫中大肆撫摸起來,同時以一種挑釁的口吻說道:“發什麼呆?你這個傻大個兒,沒看到盧比叔叔已經受不了了嗎?”

說完他把穆世拉過來攬回自己懷中,又將這叔叔的雙腿對著小南卡掰開:“傻大個兒,脫了褲子快點滾上來。”

緊接著他將那個藥瓶摸索過來,擰開蓋子後送到穆世的鼻端:“盧比叔叔,再吸一下,很快就有您舒服的了。”

小南卡在黑暗中窸窸窣窣的脫下褲子,而後上前一步,跪在了**。

小南卡的器官是極其黝黑粗大的,饒是穆世吸入了相當量的肌肉鬆弛劑,體內又有小扎爾貢遺留的精 液潤滑,他還是不能順利進入;前端抵在入口處小心研磨了許久,他才將自己的傢伙一點一點的擠壓入了那溼潤柔軟的甬道之中。

有力而緩慢的淺淺抽 插了兩下,他伸出雙手穩穩的握住了穆世的腰,咬著牙開始向那最深處衝刺起來。穆世在這突如其來的刺激中驚叫了一聲,就覺著身體被完全充實的填滿了,每一次律動都讓足以他戰慄不已。而小扎爾貢還在後面抱著他,一隻手揉搓著他的乳 頭,一隻手玩弄著他那挺立著的性 器,讓他在前後夾擊的快感中一陣陣的眩暈起來。

小南卡力大無窮而又持久,當小扎爾貢在疲憊中讓到一旁後,他便把穆世完全接手過來。對他來講這一切都太像一場春夢——他在午夜時分被一個電話叫上樓來,然後這場春夢就無比逼真的開始了。

凌晨時分小扎爾貢緩過力氣,從小南卡懷中又將穆世搶了回去。穆世的身上大汗淋漓,半溼的襯衫貼在了面板上,胸口挺立著兩點就尤為突出起來。小南卡跪在旁邊旁觀了片刻,而後湊過來輕輕撫摸了他的頭髮和臉龐。

小扎爾貢將穆世翻過來趴在**,掀開襯衫下襬向內看了一眼後,他若無其事的放下手,不緊不慢的繼續動作起來。

因為這次給穆世吸入了過多的藥劑,所以小扎爾貢在天亮之後也沒敢貿然離開。趕走小南卡後他躺在了穆世身邊,補眠到中午時,和穆世一同醒了來。

藥劑的副作用讓穆世除了扯住襯衫下襬之外什麼都不知道了。面色蒼白的癱在**,他目光呆滯的望向小扎爾貢。

小扎爾貢笑著將手撫到他的臉上:“盧比叔叔,夜裡……好不好?”

穆世眨了一下眼睛,緩緩的點頭:“好。”

“我真的要死在您身上了,不過後來我叫了小南卡上來,反正他是您身邊的人,您不會介意吧?”

穆世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小扎爾貢爬起來作勢要抱他:“我來伺候您洗澡吧。”

穆世抬手推了他一下,表示拒絕。

在小扎爾貢鬆手之後,他掙扎著想要起身下床,結果就聽得“咕咚”一聲,他從**直接滾到了地面。

小扎爾貢見狀,趕忙跳下地去把他攙扶起來。

坐進浴缸內時,他還穿著那件遮羞布似的襯衫。

小扎爾貢蹲在浴缸旁,伸手向他身上撩水:“您看起來心情不大好啊,是因為太疲憊的緣故嗎?”

穆世將沉重的溼毛巾攤開蓋在了頭上。

他不是心情不大好,他是根本就沒有了心情。

體力和精神全在夜裡的歡愛中被抽空了,他現在就只剩下了一具水淋淋的軀殼。

小扎爾貢站了起來:“您稍等片刻,我馬上回來。”

小扎爾貢給他帶回來一隻小藥瓶。

他並沒有說話,只是將那藥瓶向穆世面前一遞,臉上帶著鼓勵的笑容。

穆世拽下頭上的溼毛巾,斜斜的看了他一眼。

小扎爾貢依舊保持著遞出的姿勢。

穆世接過藥瓶,擰開蓋子後用手指從中蘸出了一點粉末,堵在一側鼻孔處用力一吸。

攥著藥瓶向後仰靠過去,他淡淡的做出評價:“果然是很好的可卡因。”

小扎爾貢坐在浴缸邊沿,將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非常純淨,就好像我對您的感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