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物與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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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物與心靈
藥物與心靈
穆世的這場病,與其說是受寒,不如說是心病。經過小扎爾貢在床前絮絮叨叨的那一番剖明心跡之後,他雖然對那言論不以為然,但心裡倒也的確因此鬆快了不少,那種丟人現眼的羞惱感覺也在一覺醒來後消失了。
大暴雪依然在繼續,戰爭並沒有再次開始的跡象。小扎爾貢在一個陰霾的上午推門進房,笑嘻嘻的來找他聊天。
穆世頗為寂寞的坐在壁爐前,小南卡卻是正好不在。小扎爾貢在他腳邊靠牆席地而坐,從壁爐中拾起一根半燃的木柴,為自己點了一根紙菸。深深的吸了一口,他愜意的嘆息出聲。
穆世抽了抽鼻子,嗅到了一股麻繩燒焦的味道。
低頭看了小扎爾貢一眼,他隨口問道:“大麻?”
小扎爾貢叼著菸捲轉向他,笑微微的點了點頭:“盧比叔叔要不要?”
穆世搖了搖頭:“我沒有這個愛好。”
小扎爾貢從懷裡摸出一根白色紙菸,取下口中菸捲後將其咬進嘴裡,用木柴點燃了它。
一翻身爬起來,他將那根紙菸遞給穆世:“盧比叔叔,給您。”
穆世做了一個拒絕的手勢:“我從來不碰這種東西。”
小扎爾貢繞到他身後,彎下腰一手摟住他的脖子,一手就將菸捲送到了他的脣間:“您試一試嘛……”他發出了男孩子撒嬌一般的聲音,同時與穆世面頰相貼:“給我一點面子吧,這個真是很好的東西。”
穆世被他從後面擁著,躲無可躲,又不好奮然起身,無奈之下只好微微張嘴,讓小扎爾貢將那根紙菸塞進了自己齒間。毫無熱情的吸了一口,他抬手取下菸捲皺眉道:“這有什麼好的?”
小扎爾貢扭過頭,將自己那根吸剩一半的菸捲重新送入嘴中,頗為陶醉的深吸一口緩緩撥出:“好得很呢。”
穆世不甚贊成的看著手中那根白色的紙菸:“從植物的葉子中獲取快樂,這種行為真是……”
小扎爾貢用嘴脣試探著觸碰了他的耳垂:“有罪嗎?”
穆世癢的笑了一下:“雖然稱不上有罪,但是……”
小扎爾貢向他的耳朵裡輕輕吹了熱氣:“無罪的快樂,為什麼不要?”
穆世打了個冷戰,不安的扭動了一下:“別鬧!”
小扎爾貢鬆開他直起身,走回牆邊重新坐下來,微笑著閉上眼睛,很享受似的吸完了那根菸卷。
穆世無聲的打量了他片刻,心想年輕就是好,腰身四肢都是那麼結實柔韌,面板散發著清新肉感的氣息,可愛!
想到這裡,他把目光又轉向了手中的那根大麻煙。
小扎爾貢的舒適反應激起了他的好奇心。他把菸捲送到嘴邊又吸了一口,心想:“這世上有無罪的快樂嗎?”
“無罪的快樂”,的確存在。
這快樂在最開始時顯露的還不明顯;直到穆世在那天晚上吸完第二根大麻煙之後,他才覺出了意思來。
懶洋洋的癱在壁爐前的沙發椅內,他軟綿綿的向後仰靠過去,四肢百骸內都流淌著一種平靜而眩暈的柔和快感。
小扎爾貢站在他身邊,“砰”的一聲拔掉了洋酒瓶塞。
“盧比叔叔。”他的聲音又輕又甜:“您要不要喝點酒?”
穆世睜開眼睛,枕著椅背扭過頭去疑惑的望向他:“喝酒?”
小扎爾貢向他晃了晃手中的黑色酒瓶:“和我年齡一樣大的白蘭地。”
穆世懨懨的閉上眼睛:“不了。”
小扎爾貢舉起酒瓶,仰頭對著瓶嘴喝進了一小口,然後走到穆世身邊低下頭,不聲不響的低下頭,結結實實的吻住了他的嘴脣。
烈酒隨著脣舌糾纏流入穆世口中,而他在最初的驚訝過後竟然也沒覺出多大的羞憤——此刻他的心和身體都是柔軟而鬆弛的,彷彿連血流速度都大大減緩了。小扎爾貢只是個孩子,他在薰風一般的暖意中困頓的如此思索:“他只是個孩子……”
那個孩子仰頭又灌了一口,而後嘴對嘴的把酒渡進他的口中。
酒精加上大麻產生的效力讓穆世虛弱的向門口一揮手,聲音飄忽有如夢遊:“你……出去,我要睡了。”
小扎爾貢隨手將酒瓶放在壁爐爐臺上:“您的身體真是**,這樣就想睡了?”
穆世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我要躺一下……讓小南卡進來吧。”
說著,他已經跌跌撞撞的走向了裡間臥室。
小扎爾貢遲疑了一下,隨即跟上:“盧比叔叔,何必還要去叫小南卡上來,您有事情就讓我來做好了。”
穆世忽然回過神來,像個頑童似的用力推了他一把,不大耐煩的說道:“不要你,誰也不要了,我想睡覺!”
說完,他就關上了裡間房門。
小扎爾貢一愣,緊接著就很無奈的聳聳肩膀,回身拿起那瓶酒離開了。
穆世經過了一夜飄飄欲仙般的安眠,翌日清晨起床時,他並未覺出任何不適;而且因為早睡,所以精神上倒是比往常更振奮了一些。
這種“無罪的快樂”的確是讓他在生理上覺出了快感,可是心理上卻始終有些惴惴,不敢相信人間會有這樣的極樂。
早飯過後,小扎爾貢又來了。
穆世遣退了陪伴自己的小南卡,然後對著他點頭笑了笑:“昨夜我睡的很好。”
小扎爾貢從懷裡掏出一隻鍍金煙盒,當著穆世的面放到了壁爐爐臺上:“我給您準備的,等您吸光了這一盒,我再給您送來。”
穆世掃了那煙盒一眼,心裡**了起來。
他是自苦慣了的人,並不怕再苦一點;德堪的黑牢房和後來噩夢一般的**都沒能徹底摧毀他的身心;可當強大的快感迎面滾滾碾來之時,他卻在好奇與畏懼中一敗塗地。
“無罪的快樂”,這五個字聽起來真是太迷人了,簡直要令人亢奮不已。況且他要求不高——一點大麻,一個擁抱,這就足夠了。
他和小扎爾貢在房內又廝混了一天。其間小扎爾貢不住的向他做出親暱舉動,男孩子的氣味縈繞在他周圍,他在享受之餘又覺出了一種可望不可及的煎熬。
“走開。”入夜時分他坐在沙發椅上,像趕小狗一樣毫無力道的抬手拍了小扎爾貢的屁股:“走開,不要纏著我。”
小扎爾貢一扭身,糖稀似的黏在了他的懷裡。
“我不走……”他咯咯笑著,修長的身體蛇一樣盤在穆世身上,又探頭過去溼漉漉的親吻對方的脖子:“盧比叔叔,你也疼疼我嘛!”
穆世微微的籲出一口氣,強自嚴肅了表情:“小扎爾貢,你這樣子讓我……很不舒服!”
小扎爾貢騎在他的大腿上,又笑嘻嘻的把下巴抵到他的肩膀上:“我倒是一直想讓您舒服呢,可是又怕您會不同意。”
穆世簡直被他壓的喘不過氣來:“不要胡說八道了!”
小扎爾貢轉過頭在他面頰上重重的親了一口,然後坐起身來,從懷裡又掏出了一隻藥瓶。
費力擰開密封良好的瓶蓋,他將瓶口湊向穆世的鼻端:“盧比叔叔……”他用一種催眠般的磁性聲音笑道:“吸一下,會有更好的感覺。”
穆世狐疑的看著他:“這是什麼東西?”
小扎爾貢撒嬌似的將瓶口又向他靠近了一點:“不是毒品,是一種藥……”說到這裡他狡黠的一笑:“從印度弄來的英國貨,是還沒有上市的東西。”
穆世抬眼望著他,同時稍稍低頭吸了一下。
氣味不錯,是一種單純的芬芳——不過也沒什麼感覺。
他又用力的吸了兩下,依舊只是芬芳。抬起頭望向小扎爾貢,他忽然很好笑的把手伸進對方的懷中:“你的身上到底藏了多少奇怪東西?”
小扎爾貢任他摸索著,只是凝視著他不做聲。而穆世把手掌貼在對方的胸膛上,就感覺隔著一層面板和骨骼,那年輕的心臟竟是跳的砰砰直響。
“要心跳,也是我來心跳。”他略覺恍惚的想:“他為什麼要這樣激動?”
這個想法在他的腦海中出現不久,他就果然心跳起來了。
這一次的感覺,有些詭異。
穆世仰靠在椅背上,就覺著自己的身體軟化成了水,水中蹦著一顆滾燙的心。他的的確確是在血脈賁張著,可同時又無力的連一根手指也抬不動。
面板表面閃爍過無形的藍色火花,他忽然就生出了一個想法:“我完了!”
小扎爾貢把渾身癱軟的穆世抱進了臥室內的大**。
穆世並沒有失去神智,他甚至可以大睜著雙眼望向小扎爾貢,在蓬勃湧起的情 欲中艱難的發出請求:“你出去……”
小扎爾貢彎下腰,在他脣上輕吻了一下。
“我親愛的盧比叔叔……”他一邊伸手去解穆世的西裝衣釦,一邊讚歎似的開了口:“讓我們相愛吧。”
穆世望著小扎爾貢,眼神漸漸渙散開來。藥物的作用實在強大,此刻他就覺得一切都無所謂了,一切都可以為自己那**發燙的身體讓路了。他發瘋一樣渴望著一個擁抱——只要擁抱就好,只要擁抱就足夠了!
可是小扎爾貢已經慢條斯理的解開了他的褲子。
在幾近眩暈的沉迷中,他下意識的伸手按住褲腰:“不要……”
小扎爾貢輕而易舉的就拉開他的手:“要。”
穆世張開嘴難耐的喘息了一聲:“關掉燈……不要光!”
小扎爾貢看了他一眼,隨即順從的起身,熄掉了室內的電燈。
在一片朦朧的黑暗中,他又摸回了**。
穆世的面板很好,火熱光滑,雖然沒什麼肌肉,但是線條很流暢,摸上去是一種養尊處優的柔軟。小扎爾貢用手在他大腿內側愛撫了片刻,然後就徹底的脫掉了他的褲子。
藥效持續的時間是很有限的,所以小扎爾貢沒有多做**,直接就將手指插入了他的後 庭之中。緊窄的入口在藥物的作用下已經略略鬆弛了一些,小扎爾貢的手指在其中輕易的攪了攪,隨即便抽出來,換上了自己那勃發的性 器。
將穆世的雙腿抬起來一直按向胸口,他隨之也合身壓了下去。堅硬鼓脹的陽 物一點一點的嵌入對方體內,雖然知道穆世此刻不會產生任何痛感,但他還是小心翼翼的用著力量;插入一半後他試著**了兩下,果然便如願以償的聽到了穆世的呻吟。
穆世的聲音是低沉柔和的,連呻吟時都帶著一點華麗的意味,是在情 欲中飽受折磨的樣子。小扎爾貢將他的腿拉過來盤在自己腰間,又用一隻手托住他的屁股,結結實實的頂送了進去。
穆世驚喘了一聲。
小扎爾貢不理會他,保持節奏重重向內撞擊著,每一下摩擦都彷彿要激出火花。穆世的性 器已經筆直的挺立起來,可是因為得不到慰藉,所以只能隨著對方的動作在空氣中微顫。
如此過了三五分鐘,小扎爾貢從旁邊的袍子裡掏出藥瓶,擰開後讓穆世又深深的嗅了幾下,然後坐起來將他抱到自己身上,一邊舔吮親吻著他的胸口一邊惡狠狠的向上頂入。穆世暈暈沉沉的呻吟著,唯一的意識便是雙手緊緊抓住大敞開來的襯衫下襬,儘可能掩蓋住自己的後腰。
渾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那交 合的一點,他隨著小扎爾貢的動作上下顛動著身體,快樂的幾乎要哭了出來。最後他顫抖著到達了高 潮,將滾熱的精 液射在了小扎爾貢的腹部上。
小扎爾貢暫停了動作,抬手托住他的後腦,探頭過去在他的嘴脣上用力吻了一下:“還要不要?”
穆世一身大汗的委頓在對方懷中,聲音飄忽如一片羽毛:“要……”
他帶出了淡淡的哭腔,似乎是喜極而泣,也似乎是自暴自棄:“你弄死我吧……”
在得到穆世的首肯之後,小扎爾貢便使出了渾身解數,把初嘗甜頭的穆世幹了個半死不活。房內夜色漸濃,穆世彷彿是要把這十幾年的禁慾苦楚一次全部彌補回來一樣,從最初的被動承受轉為主動索取,居然纏在小扎爾貢身上不肯放鬆。幸而小扎爾貢是有備而來,此刻索性就豁出命去大幹一場,把穆世弄的呻吟不止。
兩人在這漆黑房間內一直折騰到了天光微明,其間穆世也不知高 潮了多少次,下身前後都濡溼黏膩之極;而小扎爾貢的腹部上淋淋漓漓的,也全是他留下來的精 液。後來小扎爾貢無力再戰,摟著他躺下來氣喘吁吁道:“盧比叔叔,我已經被您榨乾啦!”
穆世昏昏沉沉的蜷縮排小扎爾貢的懷裡,雙手還扯著襯衫下襬。
小扎爾貢用手肘撐起身來,藉著窗外的晨曦仔細看了看穆世的臉,然後將一隻手搭在他後背上緩緩下滑,最後停在了雙股之間。
手指探入火熱鬆軟的入口之內,他勾起指尖,帶出了一點精 液。
低頭親吻了穆世的額頭,他柔聲問道:“您覺得滿足了嗎?”
穆世很恍惚的嗯了一聲。
小扎爾貢將手指在床單上蹭了蹭,而後皺著眉頭仰面躺下去,哼哼呀呀的抱怨道:“我的腰呀……我的腿呀……我要累死在您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