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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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時分,玉宅。
今日是玉老將軍的大壽,前來賀壽的政要同士紳們一直狂歡到午夜才各自告辭。楚澤紹雖是玉家的女婿,但並不打算負起招待客人的責任,而且還以酒醉為由,坐上汽車先行一步的離去了。
玉丹罕知道他有個酒桶的量,絕不會是真的醉;這樣急著要走,恐怕是戀著要去什麼地方鬼混;可因管不得,所以也只好裝聾作啞,只做懵懂無知。
楚澤紹沒有去寶石光鬼混,他是去了七方路。
這個時候去七方路,當然不會有什麼要緊事。只是方才他在玉家同一位本地財主聊天之時,那財主忽然對他抱怨起來:“鮑上校在布確制定的糧食稅實在是太高了,我的玉米運過去後要漲上幾倍的價格,結果連一噸也沒有賣出。當初穆先生可不是這樣做的呀!”
楚澤紹聽了這番話後,糧食稅之類的重要資訊沒進腦子,就光聽見了一個“穆先生”。
“我有多久沒去看他了?”他在心裡暗暗算著:“總有十天了。”
這時十天對他來講成了一段漫長時期,他口中敷衍著那位財主,同時決定立刻稱醉退席。
他想見見穆世。太忙的時候他偶爾也會把這個人忘到腦後,可若一旦想起來了,就非得遲遲早早的去瞧他一眼。這種急迫沒有什麼明確原因,或許只是由於他很任性,一個簡簡單單的“想”,就足可以成為全部理由了。
汽車拐進七方路時,已經是凌晨兩點鐘。
他不困——如果是在戰爭時期,他更可以連著三四天不睡,天生就是野獸一樣的習性和體魄。
院門早已上了大鎖頭,守門計程車兵也各自去睡了。楚澤紹沒有驚動旁人,後退到街上一個助跑,輕而易舉的就翻過了一人多高的鐵柵欄,隨即無聲無息的落了地。
將蹭了鐵鏽的手掌在褲子上擦了擦,他興致勃勃的向樓內走去。二樓的某間房屋還亮著燈,玻璃窗在夜色中變成一個顏色溫暖的明黃色小方塊,楚澤紹知道那是穆世的臥室。
穆世在德堪監獄裡住了小半年,結果對黑暗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恐懼。只要城內不斷電,他那臥室裡的電燈必定徹夜通亮。楚澤紹認為這是一種怪癖,有心幫他矯治過來——不過後來轉念一想,決定還是不要再去折磨他了。
進樓之後他脫掉鞋子,躡手躡腳無聲無息的上了樓,姿態很像一隻心懷鬼胎的大獵豹。
漆黑走廊內,臥室門下的一線燈光看起來十分醒目。楚澤紹停在門口,推門之前先側耳傾聽了片刻。
房內隱約傳來了低低的呻吟,那聲音是纏綿而痛苦的——也可能是哭泣。
楚澤紹咬了一下嘴脣,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出於一種**——就像心被一根羽毛輕輕搔癢著,那種神經末梢都甦醒了的……**。
他輕輕轉動門鎖,探身走了進去。
明亮燈光下是一張大床,**的穆世背對著他蜷成一團。近來天氣熱,他身上就只穿了一條用來遮羞的小小短褲,腰背臀部的線條都很美好的**著;因為不大見天日,所以面板的質地也是光滑白皙,看起來很令人生出一點不可言說的慾望來。
不過楚澤紹是知道他的底細的,所以有了慾望後也無須言說,直接就繞到床那邊一屁股坐了下來。這回他清楚的看到穆世正神情痛苦的緊閉雙眼,顯然是正處在夢魘之中。
伸手在他胸前的一側乳 頭上扭了一把,楚澤紹毫不客氣的喚道:“醒醒!做噩夢了?”
穆世在受了這下襲擊後猛然睜開了雙眼,睫毛尖端上還挑著星星點點的淚珠。見來者是楚澤紹,他便掙扎著想要坐起來:“你……幾點了?”
楚澤紹在他的肩膀上按了一下:“我從樓下經過,順便來看看你。你不用動,我自己來。”
穆世不知道他要自己“來”什麼,可也就聽話的真沒有動。
楚澤紹站起來,三下五除二的脫下一身夏裝,然後走到床尾單腿跪上來,輕輕巧巧的扒掉了穆世的內褲。
穆世把臉埋進枕頭裡。
楚澤紹將他的身體翻過來趴在**,又從櫃子裡找了兩個枕頭疊起來,高高的墊在他的身下;其間穆世彷彿靈魂出竅了一般,只是一聲不吭的任君所為。
楚澤紹掰開他的雙腿,又將一根手指抵在他股間,緩緩的向內探去:“我以為你會很鬆,不過現在看來還不錯,是不是太久沒做,所以恢復了一些?”
穆世緊緊的抓住枕頭邊角,恨不能把整個頭都扎進枕頭裡去。
楚澤紹認為這種事情對於穆世來講已經稀鬆平常,所以也沒有多說,只將勃發的性 器對準了入口,然後便俯身一點一點的壓了下來。待到全根沒入之時,他又發表了評論:“不錯。其實太緊了也不好,弄得雙方都怪疼的。記得我第一次和你幹這事兒的時候,你是血流成河,我也沒覺出舒服來。問你個問題,我是不是你第一個男人?”
沒有回答。
毫無顧忌的用力動作了片刻,他忽然笑了一聲:“他媽的,便宜了德堪那幫人渣子!要是早知道你有這麼個好屁股,就應該把你留作本主席專用!”說著他用手在穆世腰間畫了一個小圈:“在這裡印一個‘楚’怎麼樣?城裡的老喇嘛懂得中文書道,讓他先寫一個模子出來,再找個手藝好的刺在這裡,好不好?”
雙手握住穆世的腰,他將人強行拉起來跪伏在**,而後更為深入的反覆頂送**:“你說你現在算是我的什麼人?我這輩子第一次開了個外宅,沒想到養的竟是你這麼個東西!如果這事讓外邊知道了,我這張臉可往哪裡放?別人非得笑我腦子有病不可!”
楚澤紹很持久。
他把穆世翻來覆去的擺出各種姿勢,盡情的**樂玩弄。穆世則是擺出一副行屍走肉的姿態,彷彿對方所使用的身體與自己無關;只是到了天色微明之時,他才發出一聲痛苦的嘆息。
楚澤紹把他抱到了自己身上:“你怎麼了?”
穆世沉沉的垂下頭,聲音細的好像貓叫:“我……我不行了。”
楚澤紹神采奕奕的笑道:“你連我一個人都打發不了?”
穆世聽了這話,就又恢復了沉默。
楚澤紹留神觀察了他的神情:“真不行了?”
他用雙手緊緊托住穆世的屁股:“我的廢物,你忍一忍,我馬上就放過你!”
穆世幾乎被楚澤紹那最後幾下動作杵斷了腸子。昏昏沉沉的癱在**,他滿頭滿身都是冷汗。
楚澤紹跳下床,一邊輕聲哼著法文歌,一邊走去浴室內放水洗澡。一時見水蓄得足夠了,便回來將穆世攔腰抱起,一路歌聲的同去洗澡。
在洗澡之時,他發現穆世那後 庭處的確是紅腫的厲害,顯然是被自己使用過度了。
“疼不疼?”他因為毫不掩飾自己此刻的快樂,結果搞得關懷也像是幸災樂禍:“對了,我只顧著自己,還沒有讓你也舒服舒服呢!”說著他就把手摸向穆世的下 體。
穆世在水中費力的側過去蜷起身體:“不要……”
他氣息奄奄的哀求道:“你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