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番外風雪中的爐火

番外風雪中的爐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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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風雪中的爐火

番外——風雪中的爐火

穆世,禁慾已久,本擬著能在噶瑪這裡享受一番,哪知期望越高,失望越高。滿心怨恨的下床洗了澡,他回來見噶瑪還笑模笑樣的坐在**,就哼了一聲:“你不回房休息嗎?”

噶瑪偏著臉向他一笑:“難道我不應該留下嗎?”

穆世沉著臉上了床,又拉扯過被子自顧自的蓋上,也沒說什麼,只背對著噶瑪躺了。噶瑪伸手扳了他的肩膀一下,見他不肯轉過身來,便很覺有趣的含笑下床,前去沐浴。

這一夜,他就擠在穆世的身邊睡下了,而穆世因為疲倦得很,也沒有多加阻攔。及至到了清晨,二人在光天化日之下睜開眼睛,噶瑪沒怎樣,穆世卻是回了魂一般,驟然就紅了臉,又用眼角餘光瞟著噶瑪的身體——噶瑪很白,體毛卻是蜷曲烏黑;四肢也很修長,大手大腳的。

以穆世的審美觀來衡量,這樣的噶瑪比粉嫩的少年扎陵要性感許多。

噶瑪瞄著穆世,心裡也別有一番計較。

昨夜的事情,他是故意的。

他並非沒有能力和技巧去取悅穆世,在第一次的那個暴雨夜裡,他已經做得很好。只是在摸清了穆世的真實面目之後,他認為自己有必要採用一點手段,把這個道貌岸然的**傢伙j□j修理一番。

他曉得穆世在**有多麼飢渴,可也並未因此而打算將他一次餵飽——總要留點餘韻,以待下次再敘的。

太容易得到的東西,往往就不令人珍惜;噶瑪將自己的魅力當成青稞麵糰切割開來,餵魚似的不時往穆世嘴裡扔一點,讓他能夠心甘情願的跟著自己,而不是一有不滿便鬧著離開。

穆世不知道噶瑪的心思,他只是覺得有些委屈。

委屈,又不好把這種事放在臺面上細說,只好暗自嘀咕幾句作罷。攏著睡袍前襟走去洗漱了,他回房想要更衣,可是當著噶瑪的面,又覺著有些羞愧。猶豫了一下,他突發奇想,決定上床再小睡片刻。

這回躺了不過片刻,噶瑪湊過來,低下頭輕輕親吻了穆世的耳朵。

穆世癢的一歪頭:“幹什麼?”

噶瑪沒說話,又把一隻手摸進穆世的睡袍中,覆在胸口處緩緩撫摸起來。

穆世先還不說話,後來忽然睜開眼睛,對著前方說道:“噶瑪,好了,早上我沒有興趣。”

噶瑪輕聲笑道:“我不是要做那件事,我只想摸摸你。”

“我有什麼好摸的?”

噶瑪答道:“你倒是沒有什麼好摸的,不過因為我愛你,所以自然就會願意撫摸親吻你——這和慾望無關,只是親暱的一種表示。”

穆世略略皺起了眉頭:“我們之間,能夠存有慾望就足夠了,其它的都不需要。至於愛情之類的話,就更不必再提了。”

噶瑪把手掌緩緩移到他的肚子上:“你怕愛情?”

穆世想了想:“我又不是年輕小夥子,已經不需要愛情了。”

“那我們這是在幹什麼?”

穆世扭頭看了他一眼:“幹什麼——睡一覺而已!你以為呢?”

噶瑪在他的肚皮上捏了一把,又直視著他的眼睛說道:“如果你是佩雷斯,我非得把你打到爬不起來!你以為我是隨便和人上床的嗎?”

穆世沒說話,靜等下文。

噶瑪放手坐起來,背對著他說道:“我把你當作 愛人,你卻把我當作床伴——盧比,穆先生,這件事情你做的太不對了!”

經過清晨一番交談,穆世覺著自己是欺騙噶瑪了。

他先前萬不能相信噶瑪會真動感情——到了現在也還是覺得莫名其妙,同時又有些受寵若驚。噶瑪的確有其迷人之處,可他總覺著自己和對方不甚相配。

吃過午飯後,他思忖著坐到噶瑪面前,打算說兩句好話:“怎麼?你真的生氣了?”

噶瑪望著他,微微一搖頭:“生氣談不上,只是有些傷心。”

穆世垂下眼簾,遲疑著笑道:“那還不如生氣呢。”

噶瑪向前探了點身,一本正經的說道:“盧比,我很不贊同你這種生活態度!我是很認真的人,有一說一、有二說二,既然我們之間存在了關係,就應該正視,並且為這種關係負責任,為將來做一個長遠的打算!可是你——你看你這個渾渾噩噩的樣子,糊里糊塗,得過且過,真是讓我看不慣!”

他這正氣之言一說出來,搞得穆世登時沒了話。

正襟危坐的清了清喉嚨,噶瑪又接著說道:“我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你的意見呢?”

穆世沉默良久,末了才答道:“男人和男人之間的事……你讓我怎麼說?”

噶瑪把身下椅子向前拉了拉:“那你就不要說了,還是聽我的吧!”

穆世在郭布林城住了下來,而在幾天之後,扎陵等人也押著行李趕了過來——扎陵是好意,為了讓穆世住得舒服一點,將應用的什物全部帶了來;可穆世本就心裡有病,如今看了那如山的行李,就不由自主的面紅耳赤起來,心想這回可好,真是搬家了!

如此又過了大半個月,他漸漸習慣了此處的生活,又因噶瑪對他的確是高看善待得很,所以他便安心下來,不再提出要走。

這一日,外面下起了大暴雪,穆世坐在壁爐前,見噶瑪站在火光旁讀報紙,身姿筆挺,頗有氣派,就不由得微笑起來,覺得這人其實也蠻可愛的。

噶瑪的視線從報紙上端射出去,忽見穆世一臉笑意的望著自己,就隨手把報紙摺好放到爐臺上,而後走到他身旁坐了下去:“變天啦……”他頗為愜意的抬手摟住穆世的肩膀,口中嘆道:“又到這個大雪封門的時候了,你冷不冷?”

穆世低頭轉著手指上的翡翠戒指:“坐在房裡,怎麼會冷?”

“如果感到冷,也不必去加衣服。”噶瑪說道。

穆世抬頭望向他:“為什麼?”

噶瑪向後仰靠過去:“你可以抱著我來取暖……哈哈哈哈哈……”

穆世以手扶額嘆了口氣:“你又在笑什麼?”

噶瑪笑裡偷閒的答道:“因為我感到很高興……你看我們兩個在一起,不是相處的很愉快麼?”

穆世徹底敗給了他這種突如其來的長笑:“是,是,很愉快。”

噶瑪因為很想發表一些高見,所以暫停笑聲,專心說話:“你以為什麼是愛情?這個就是了!外面天寒地凍,而我們在溫暖的爐火旁其樂融融,你還想怎麼樣?”

穆世連連點頭:“對,對,我什麼也不想了。”

噶瑪坐直了身體:“你覺得我們之間感情如何?”

穆世讓他問的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敷衍著回答:“還好……挺好。”

“如果和你曾經的愛情相比呢?”

這問題讓穆世怔了怔,快速的回首了往事,他淡淡的又嘆了口氣:“我不曾有過什麼愛情。”

噶瑪點點頭:“是的,愛情是一個雙方的事業,像楚主席那樣的單戀,的確不能算。”

這回穆世轉向了他:“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個混蛋!佛爺保佑,讓我這輩子都不要再見到他吧!”

噶瑪聽到這話,感到十分滿意,遂繼續大笑起來。

穆世凝視著噶瑪的笑顏,心想這傢伙真是時而風度翩翩,時而瘋瘋癲癲——不過人還不壞,真是不壞。

與此同時,在幾百公里外的利馬城中,楚澤紹正裹著棉被躺在**發汗。

他患了嚴重的傷風,兩隻鼻孔一起堵住,喉嚨也腫痛,額頭更是熱得很。服下一劑發散藥後,他無言的閉上眼睛,打算先睡上一覺。

“這回真得好好養息了,等過了藏曆新年我再出門……”他迷迷糊糊的想著,睏意漸濃。

哪知就在他即將入睡之時,忽然鼻子嗓子一起做癢,迫使他張大嘴巴,一氣兒打了十多個大噴嚏,聲聲響亮,把他自己都震到了。

“哎呀……”他用手帕滿臉的擦了擦,口中哼哼唧唧的咕噥道:“這是哪個狗養的在罵我呢?”

番外完

噶瑪不完美——大男子主義,脾氣暴躁,控制慾強……不過他對穆世一直心存好意,而且穆世畢竟不是佩雷斯,噶瑪只要心智正常的話,是絕不會對他動粗的,至多是在意見相左時,訓斥他兩句罷了。外面一片大風雪,噶瑪的存在可以算作爐火,大放光明是不可能的了,但總算是聊勝於無。

至於楚澤紹,他這個人太任性太自我了,非常的感性化。感情是兩個人的事,他單有一腔熱血,是沒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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