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異想天開的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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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異想天開的二哥
輕鬆的番外卷 番外??異想天開的二哥
番外——異想天開的二哥穆世驅車幾十裡,前來郭布林城打網球。
他換了一身淺色的短衣短褲,頭上戴著頂用來遮陽的棒球帽。小黑豹則蹲在旁邊為他繫緊了運動鞋的鞋帶。
握著網球拍作勢揮了揮,他感覺自己彷彿回到了少年時代。在刺目陽光下戴上墨鏡,他向前方佩雷斯遙遙的一點頭。
佩雷斯此時終於換掉了那一身白布口袋似的衣褲,露出了結實修長的四肢。隔著遙遠距離,他向穆世喊道:“穆先生,我在運動上也很有一點天賦的,您看著吧!”
穆世發現,佩雷斯口中的所有天賦,都是一場謊言。
這個雪白的大個子男人根本接不到任何一個球。他在網球場內瘋狂的亂跑著,簡直就是疲於奔命的光景。
後來他主動告饒,要求“休息一下”。而穆世因為許久沒有做過比走路更激烈的運動,所以當即答應下來。
雙方很友好的進入樓內。佩雷斯命人開啟新安裝好的空調,又請穆世吃一杯自制的、半融化的冰淇淋。穆世一手端著小人頭那麼大的花式玻璃杯,一手拿著勺子,吃了沒有幾口,便發現佩雷斯在撫摸自己的手臂。
雙手擎著那杯沉重的冰淇淋,他扭頭警告對方:“佩雷斯,不管你對面板有多飢渴,都不該這樣……你這種行為讓我感到很不自在。”
佩雷斯見他對自己的言辭變得隨意許多,卻是感到輕鬆:“你們都是沒有愛心的人嘛!我只是摸一摸而已,又不會把你的面板扒下來帶走。”
穆世低下頭,挖了一勺冰淇淋送進嘴裡:“我不是噶瑪先生,沒有義務讓你摸!”
佩雷斯低下頭,把鼻子湊到穆世的領口處嗅了嗅:“穆先生,我摸你,是因為我對你很有好感啊!”
穆世把大玻璃杯放到旁邊的矮桌上,而後欠身向旁邊躲了躲:“你像晉美一樣,很不聽話,真是讓我頭痛。”
穆世對於這位佩雷斯二哥,其實沒有什麼惡感,只要不要被他摸來摸去就好。二哥的生活像一場隨心所欲的荒誕劇,他肆無忌憚的胡說八道丟人現眼,本人卻滿不在乎,這當然也與他的成長環境有關——他是噶瑪的弟弟,噶瑪是苗家的繼承人,是把寶貝等人逼的背井離鄉四處紮根的厲害大哥。噶瑪能對任何兄弟下手,唯獨會照應著這個雙胞胎弟弟;所以佩雷斯可以沒心沒肺的長出這麼一身白肉來。
他彷彿是滑稽的親切,其實是大多數人都沒有資格入他的法眼;所以他能夠自娛自樂的撒瘋而毫不羞愧——就好像人不會愧於在牛馬面前放屁一樣。
他想吹牛就吹牛,想跳水蛇舞就跳水蛇舞,想摸穆世就伸出手去——結果這次被穆世推了一把。
“要有愛心嘛!”他懶洋洋的說道:“為什麼這樣小氣?利馬的楚主席就很大方的。”
穆世轉向佩雷斯:“你見到楚澤紹了?”
佩雷斯笑道:“幾天前,或者是十幾天前,楚主席來看過我,還送了兩部空調。哎呀……楚主席實在是個熱情善良的人啊!”說到這裡他咂了咂嘴,好像吃掉了楚澤紹,現在正在回味。
穆世冷笑一聲。
佩雷斯繼續咂嘴:“很有活力的一位先生啊!他說你們兩個是認識多年的好朋友,雖然打過幾場仗,不過情誼還是在的,是麼?”
不等穆世回答,他又接著說道:“這句話我是很相信的。噶瑪也經常會教訓我兩句,有時我還會和他賭氣,不過我心裡還是最愛他的。”
穆世聽到這裡,頗想說兩句不好聽的。不過轉念一想這佩雷斯比較與眾不同,似乎沒有必要向他詳解,便嚥下了言語,只微微的哼了一聲。
穆世仰靠在沙發裡,越休息越覺得疲憊,在佩雷斯沉默的空當裡,他甚至漸漸困倦起來,想要癱在這裡睡一覺。
然而佩雷斯忽然又湊過來:“喂,穆先生,你有沒有興趣和我去一趟利馬城呢?”
穆世將目光射向他:“幹什麼?”
“聽說利馬城裡很有趣。”
穆世搖搖頭:“那是楚澤紹在騙你。如果我有去利馬城的閒心,那還不如到錫金看一看苗先生。”
佩雷斯的臉上露出狡黠神情:“你是想要去看寶貝吧?”
穆世笑了笑:“寶貝是我的好朋友,自然應該見一見的。”
佩雷斯伸過手去,隔著薄薄的運動衣按在了穆世的腹部:“不要去想寶貝。雖然他很漂亮,但他也很濫,就好像他那個娼妓出身的母親一樣。”
穆世萬沒想到佩雷斯會說出這種話來,驚訝之下就只“嗯?”了一聲。
佩雷斯繼續慢悠悠的說道:“只要有利可圖,他會向任何人獻媚,無論對方是男是女。噶瑪很厭惡他這一點,我也一樣,他的綠眼睛會讓我感到噁心。”
穆世也知道寶貝有點這方面的傾向,像個高階交際花似的,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在苗先生那個糟糕家庭裡,他只是想藉此活得好一點而已。
“我倒沒有這種感覺。”穆世故意的和佩雷斯唱反調:“我覺得寶貝漂亮極了,好像年輕的美神一樣。”
佩雷斯小心翼翼的掀開穆世身上那運動衫的下襬:“別傻了。我看你也是個精明人,可不要做出讓我失望的事情哦!”
穆世低頭看了看佩雷斯的手,而後強忍不滿的問道:“那我要怎樣做,才能不讓你失望呢?”
佩雷斯的手鑽進了穆世的衣服中,暖烘烘的貼在了他的肚皮上:“你應該和我交好。因為除了噶瑪之外,我現在最喜歡的人就是你了……你的氣味和面板都很不錯。我知道你是喜歡男人的,那很好,我們可以湊做一對情人——你讓我快樂,我也會讓你快樂的。”
穆世瞪著佩雷斯——瞪了半晌,隨即將他的手猛然拽了出來:“佩雷斯,苗先生也不曾這樣和我講過話!你要是再敢胡言亂語,那我就要去向噶瑪告上一狀了!”
佩雷斯受到恐嚇,卻是滿不在乎的笑了一聲:“怎麼啦?生氣了?”他懶洋洋的向後靠過去,閒閒的說道:“你這人是個偽君子嘛!我們各取所需,是個互利的事情,你怎麼就好像受到了冒犯一樣?這樣不對啊!”
說到這裡,他在沙發上將身體一扭,做了個撒嬌的姿態:“我不管!過兩天噶瑪會過來一趟,到時有他在這裡,我就可以偷閒去一趟利馬城,你要陪我去!”
穆世把臉扭開:“我不去!”
佩雷斯嘿嘿一笑:“楚澤紹是個很好玩的人,我們可以去他那裡找點樂子!”
穆世站起來,背對著佩雷斯說道:“你懂什麼?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這個名字了,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他!”
佩雷斯也站了起來:“我不管!等噶瑪一到,咱們就——”他把手搭在穆世的肩膀上:“反正我們兩個都是沒人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