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069章 月考失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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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069章 月考失利
應修寒並沒有依照昨晚所說的,在早上見面時告訴她公司的事。韓筱蘿很清楚,那不過是應修寒隨口而說的託詞而已。
今天開始月考,是新生們進入高中的第一次正式考試,整個高一年級都籠罩在一片緊張的氛圍之中。
然而,絲毫沒有緊張感的人大有人在。比如韓筱蘿,比如應修寒。
早自習是一定要上的,別的同學都在認真看書複習,韓筱蘿卻盯著書在發呆,身旁的應修寒也如往常一樣翻著漫畫書。
坐在他們身後的尤樂早就注意到兩人的情況了,不正常,很不正常。他轉頭看了眼不遠處的陶松霖,動了動,用嘴型問兩人怎麼了?
陶松霖搖頭,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問許程程,她也只是聳肩膀擺出一副不關她的事的姿態。
尤樂就納悶了,覺得這兩人的相處模式還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週六晚上的聚會不歡而散,週末見面的時候又和好如初。昨天兩人又鮮少說話,今天更甚,都不理對方,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他無聲嘆息,還是當個愉快的單身狗最好,沒事看看書,有事打打籃球,多麼美妙的高中生活啊。
為一點小事煩惱,簡直太不理智了。
應修寒自然是不知道好友現在的想法。漫畫看完了,他把書合上,隨手就拿起遞給了身後的尤樂。
尤樂一看,會心一笑,趕緊接過去,“終於輪到我了。”一邊說著一邊翻開書,津津有味地看起來。
韓筱蘿注意到身邊的情況,換了一個姿勢繼續沉思,盯著面前的書,一動不動。
臨近下課,鄒老師來教室給大家講了考試注意事項,並把考場分佈情況給同學們做了說明。下課鈴一響,同學們便湧出了教室,紛紛去尋找自己的考場。
韓筱蘿將所有書往課桌裡一扔,起身也往教室外面走。她是年級第一,考場自然是在第一個,並且是第一個考場的第一個位置,非常好找。
應修寒是年級倒數第一,那就是最後一個考場的最後一個位置了。也是非常好找的。
兩人沒有一句話,卻非常有默契地一同出了教室,往不同的方向而去。
緊隨而來的三人左看右看,疑惑不解。尤樂問:“他們這是怎麼了?”
“鬧彆扭吧?”陶松霖說。
程程搖頭,“更像是要分手。”
男生們吃驚,詫異地看著她,“分手?開什麼國際玩笑,本來就不是真的交往,若是真的喜歡上對方,這倒是像在鬧小情緒。”
“小孩子。”陶松霖呢喃一句,也抬腿往自己的考場而去。
尤樂和許程程是同一個考場,兩人便一同前往,一路上就韓筱蘿和應修寒之事進行了深刻的談話。
……
考試進行得很順利。兩天的考試就這樣在眾人緊張又歡喜的心情中過去了。
結束考試,韓筱蘿第一時間給要轉來立海東的同學打了電話。因為明天放假,她想先帶朋友熟悉一下學校。
掛了電話,剛轉過身就驚訝地發現應修寒站在自己身後,冷著臉,毫無表情。她頓了一下,捏緊手機,“不知道悄無聲息站在背後會嚇死人的。”
應修寒挑眉,眉頭微蹙,“做了虧心事當然會害怕。”
韓筱蘿鬱悶,不想理會應修寒的無理取鬧。她要走,但應修寒卻不給她機會,抓著她的手,牽著她往樓下走去。
一直出了教學樓她才成功掙脫出手來。握著被拽疼的手腕,筱蘿質問道:“應修寒,你哪根神經不對了,幹嘛突然發這麼大的火?”
應修寒冷言,問:“物理考試,你是不是交了白卷?”
韓筱蘿心裡一緊,意外不已。看著應修寒,許久說不出話來。她想否認,可對方說的又是事實,根本無從反駁。
“我說對了。”應修寒確定,臉色不由得更加難看了,說話的語氣也變得更冷,“告訴我,為什麼?”
韓筱蘿沉默,轉過臉看著別處,仍舊什麼都不說。
“說話。”應修寒瞪著眼睛,加重了語氣。冷冽的氣息讓韓筱蘿心臟一陣哆嗦,縮著腦袋,害怕得不行。
然而,等了許久,依然沒有得到回答。應修寒嘆息,對韓筱蘿實在有些無奈了,“韓筱蘿,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為什麼要交白卷?”
“因為我不會做。”韓筱蘿像是下定了決心,揚著腦袋,大聲地回答:“因為我不會,所以就交白卷了,不可以嗎?”
應修寒臉色冷峻,蹙著眉頭,好一會兒才壓抑住心裡的憤怒,開口說道:“那些題,我給你的試卷上全都有,我讓你做過。你做過的題,你說你不會,韓筱蘿,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他緊拽著拳頭,若對面的人是個男生,他肯定已經一拳揮上去了。可惜,站在他面前的,是韓筱蘿,讓他又愛又恨感到無可奈何的女生。
他第一次有種無能為力的挫敗感。
他敗在了韓筱蘿的手裡。
韓筱蘿心裡也不好受,看到應修寒因為自己的事氣得瞪紅了眼睛,癟著嘴,難過不已。
沉默了很久,她才慢慢說道:“我沒有開玩笑,我是真的不會做。這次考不了第一,大不了下次考就是了。”
她的話使得應修寒瞠目結舌。身為一名最看重成績的學霸,竟然會說出這樣不負責任的話來開脫,應修寒覺得自己真是錯看了韓筱蘿。
韓筱蘿的本來面目其實是這樣的吧?
……
應修寒曾想過韓筱蘿會故意將考試考砸,可他沒想到,竟是在他在說了成績不好就分手之後。
與韓筱蘿不歡而散之後,他便回家了,唯一的假期也沒與大家見面。
公司出現的問題他很早就知道了。第一天新聞爆出來之後,他便看到,後來所有的新聞都被公司壓了下來,所以,雖然股票已經持續一個月下跌,但外界幾乎沒聽到有人在談論鼎盛投資的問題。
拒絕了同學們外出的邀請,他獨自一人在家。在書房坐了許久,應尚儒突然從外面開門走了進來,
應修寒看了他一眼,抿著脣,什麼都沒說,然後低頭繼續看書。
應尚儒穿著一身黑色西裝,手裡還提著公文包,看樣子是剛從外面回來。
他走到書桌前坐下,將公文包放在桌上,臉色沉重,沉默許久之後才開口說道:“公司的事,你早就知道了吧?”
“嗯。”應修寒仍舊看著書,低聲迴應。
應尚儒笑起來,“看來我的兒子也挺有能耐的,發生這麼大的事還能如此沉著……”
“我不在乎。”應修寒打斷了爸爸的話,看他的眼神充滿了冷漠。
兒子的話讓應尚儒這個當爸爸的好一頓吃驚,不過,這只是一瞬間的事。應尚儒很快回過神來,冷冷地笑了笑,說:“鼎盛已經有十五年的歷史,是我一手創辦了它。當初,我沒日沒夜地工作,到處求人,遭了多少白眼,總算成功地將鼎盛呈現在眾人面前。我是不可能讓鼎盛毀在自己的手裡,當然,目前的情況還不至於太糟糕。你放心,爸爸一定會解決的。”
應修寒動了動眉頭,眼神似深海般望不見底,良久之後他才從喉嚨裡發出一聲,“嗯。”初次之外,他什麼話都沒有。
應尚儒臉色不變,視線落在書上面,沉吟片刻,他起身走到右邊的書架前,從書架上拿下一本書回到書桌前。
他把書放進檔案包裡,說道:“我走了,晚上不一定會來,記得吃晚飯。”
說話間他已經走到了門口,臨出門前,他又回過頭來,深深地看了眼兒子,然後關門離去。
聽到關門聲落下,應修寒才緩緩從書裡抬起頭來,墨黑的眼睛望著門的方向,薄脣緊抿,久久之後,他才繼續低頭看書,彷彿剛才的一切都沒發生過。
……
太陽下山之際,潘俊屹竟找上門來了。
在聽到秦姨的喊聲後,應修寒終於合上了一直在看一本厚厚的全英文書籍。潘俊屹沒進來,他便走到了院門口。
兩人已經很久沒單獨見面了。潘俊屹的臉色不太好,看到應修寒略顯激動,但又剋制住了,雙手緊緊攥著,漆黑的雙眼緊緊地盯著應修寒,一動不動。
相比之下,應修寒就冷靜許多了。有稜有角的臉在夕陽映襯下,顯得光芒四射,耀眼非常。
應修寒開口問:“找我什麼事?”
“經過這裡,突然想來看看。”潘俊屹回答,底氣不足。
“那看完了嗎?”應修寒還是說了這句話,對於好友的示弱,他向來不接受,這次也一樣。
他不想在家門口見到一直都不想看到的人,所以,自然的,他的迴應帶著滿滿的不耐煩。
潘俊屹的表情已經緩和了許多,聽到應修寒下逐客令般的語氣,倒是揚起嘴角訕笑一下,說道:“剛開始我想讓韓筱蘿跟你分手,她答應我了,可竟然沒兌現。寒,我是為了小歆才這樣做的,所以,不要怪我。”
應修寒看著他,目光冷漠,“潘俊屹,說完就可以走了,我還有很多事要做。”
潘俊屹便沒再說好什麼,轉身走了。應修寒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神色一下子就落寞了不少。許久之後才回到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