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章 身世之謎

第六章 身世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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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身世之謎

裕王身邊,一個穿著嫩黃色衣裳的女子嘆了口氣:“你這又是何必?這般為難一個小丫鬟,那浣衣房可是人呆的地方?”

說話聲也是輕柔的緊,相貌也是上乘,多少帶著一點媚態,身材也是一等的好,嬌軟如酥,對男人而言,她可充斥著魅惑。

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雖是那樣的嬌俏,性子卻是實打實的強硬,人輕易侵犯她不得。而她,也是裕王身邊四大護衛之一的北箢。

“她做錯了事,自當受罰。本王那浣衣房再不是人呆的地方,也總得用人,何況還是在我裕王府,她可算不得委屈。”

北箢不再多言。她知道,在她面前自稱本王,他定是真的怒了。在裕王的四大護衛中,她北箢的地位有些特殊,裕王一直視她為知己。雖不是常伴裕王左右,可這裕王府中她可以來去自如,地位也可見一斑。

大夫已經瞧過,也開了方子,只是她依舊是這般模樣睡在**,也不能醒過來。北箢坐到了她的床邊,想看看這在官場中為人津津樂道的高小姐是怎樣的一副好皮囊。

然而,在看清了她的長相之後,北箢腦中卻突然一閃,驚異地瞪大了雙眼,然後回首,看了那一直站立在床邊的裕王一眼,裕王則是默然。

在得到了對方的肯定之後,她便更是驚奇,驚奇到她已經不能思考別的事情。

北箢立即便拉了裕王出去,一出門劈頭便問:“她與那江南舞女是什麼關係?”

裕王也不急,幽幽道:“坐。”然後打開了酒罈。

裕王嗜酒,千杯不醉,府中各處的桌案上都會備著一罈酒。

北箢看他這樣,再著急也只得按下去,只拿過了他手中的酒,自己只是呷了一口,品了品:“是陳年老酒了,味道不錯,只是有些澀。”

她心中很想知道答案,說些無關緊要的話讓她心中不是那麼舒暢,但那又如何?得到答案才是最要緊的。

裕王笑笑:“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北箢默默地翻了一個白眼,但她又是個出了名的“奇”女子,對什麼事情都是好奇不已,他既然說了是說一個故事與她聽,自然就將她的胃口牢牢吊住。

“這事,或許要從十四年前,高家的小姐剛出生說起。”

北箢卻突然想到了什麼,問:“她們都是下個月及笄?”

“不錯。”裕王冷笑:“她們是孿生姐妹。”北箢也不敢打擾,靜靜地聽著他說。

北箢聽完了這一個故事,然後慢慢地問:“那麼,你所說的高氏大小姐,就是現今仍在江南舞坊的花舞麼?”

裕王牽扯出一絲苦笑:“正是。”

高兮宥依舊沒有醒過來,她似乎仍在夢寐之中,神情也沒有一點放鬆,讓在一旁的丫鬟心中焦急得不行。方才裕王懲罰前一個伺候她的丫鬟的情景她也看到了,她可不想重蹈覆轍。

可是,這高小姐完全沒有醒來的跡象,她已經遵照了大夫的吩咐將那溼冷的巾帕敷在她的額上,可她臉上的緋紅也沒有消失的痕跡。

她仍舊在夢寐之中。夢境中,她突然回到了自己剛穿越來的時候。

那折磨人的夢境終於消散,春光瀲灩,粉嫩嬌顏,初來的美好時光便是這樣溫柔細密纏綿的存在,廝磨之間竟是度過了那溫存的好時光。

過了大約又一刻鐘,站在她床邊的丫鬟看她的神色漸漸變得平和,又伸手試了試她臉上的溫度,感到那灼人的體溫漸漸下降,口中“阿彌陀佛”了一聲便鬆了口氣。

北箢這下驚異。高丞相老來得女,但星辰殿的大使的話早已傳遍京城,人人都以為高丞相心狠手辣扼死了尚在襁褓中的高氏大小姐,想不到這高氏大小姐竟是活了下來。

“那這倒是真的應了星辰殿大使的話,兩存其一,否則高氏一族不能延續。”北箢喃喃自語,然後嘆了:“還真是,高氏一族如今不說榮耀難以延續,滿族都被滅門了。”

裕王眼瞧著她那模樣,道:“是這司馬靳這次,動手著實狠辣。”

先是以莫須有的罪名將這三朝元老支撐起來的強大士族鋃鐺入獄,畢竟謀反這樣的罪名是要株連九族的,何況“證據”確鑿,也無人膽敢有異議;接著便是在高氏一族關押在牢裡的時候將高氏一族派系中的大臣全數發落,用的都是從前先帝時期他們犯下的一星半點的錯,然後牽扯出莫名卻又冠冕堂皇的理由來將他們斬首,手段狠辣且雷厲風行,讓朝中的大臣都看的傻了眼。

這還是那個一直悶不吭聲,一直躲在先帝與裕王羽翼下那個不得人心的澧帝?

霎那間,朝中上下對帝王的作風不論欽佩或是反對,都不敢再有異議。他黃袍加身兩年,一直安份地處理國事,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進行,而他的一個動靜,便是這般大的動靜,快到讓人措手不及,狠到讓人瞠目結舌。

北箢心下默然。她心知這必然與那江南舞女有關係,心中只是恨恨地咬牙,暗歎這舞女倒是個人物,竟然能讓這個王朝的人這樣顛三倒四地為她。不對,該說這高家的女子便都不是個省油的燈。

她來的路上已經聽聞過裕王同她說的話了,這高家的這位小姐見著便是不簡單的,一個閨閣中的女子,有幾個是像她這樣能夠觸手父親的權謀之事的?哪個不是養在閨中養的極好,到了年紀便當作攀附權貴鞏固權勢的物品一般易了出去的,像她這樣的……倒當真是少數。

北箢默然了半晌,看著那有些抑鬱的裕王,道:“那如今,你當如何?”

裕王瞧了她一眼,有些默然,半日了,才道:“待她傷勢好些了,便送到你那兒去吧。”

北箢細琢磨了一番,才回味過來,一雙杏仁眼兒瞪著他:“你要送她進宮?!”

裕王點了點頭,掂了掂手中的酒罈子,顯然已經空了一半,便隨意地往桌上一放:“皇帝並未見過這個高氏,放她入宮對我們只有利。”

北箢也不反駁,只淡淡地道:“我倒不是覺著這個。這高小姐在京兆的名聲你該是聽說過的,我原以為只是京中人信口胡說罷了,但你又與我說高丞相對這個高小姐的信任之極,你覺得這個高小姐能是讓你降得住的人?她會一直聽你的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