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4章 裝作,不曾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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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4章 裝作,不曾來過
“放開我!放開我……不要碰我!”她抱住頭,掩住臉,不敢去回想自己前一刻的羞*恥行徑。他為什麼不乾脆讓她溺斃在池子裡?!
她也不敢去猜測他會如何想她。這樣與他緊貼在一起,她的身體越是不聽使喚地貪戀著他。“放開我!我求求你,放開我!”
她這樣自責,可見是清醒些了,而且她分明早已知道他的身份。他魂鬼附體似地,終於鬆一口氣,“別怕,一會兒就沒事了……”他抱著她穿過紗簾,來到內殿寬大的鳳床,溫柔將她放下。
滾燙的嬌軀觸到清涼的絲緞床*單,她隱隱一顫,在他鬆開手之後,她忙縮排床裡面,背對著他身體瑟縮成一個球。
她聽到他在脫中衣長褲與靴子,隨即溫熱細密的吻,彷彿羽毛輕撫,印在秀美的耳後,酥癢的感覺讓她顫得越是厲害,她怔愣停了啜泣,他的手從她肩上撫摸到她的手肘,安撫似地摩挲著,讓她放鬆。
她不明白他為何突然轉變了態度,美人榻邊,他眼神嚴酷駭人,她以為,他厭惡那樣不知羞恥的她。她疑惑地想要躲避,細密迅疾的吻卻到了脖頸,又蔓延到冰肌玉骨的背上,又從腰間往前繞轉,他親暱低喃哄勸,“湛藍,別怕,放鬆些,相信我……”
她轉向他,僵硬剋制的身體變得柔軟,羞窘愧疚地低垂眼簾,不敢看他壯美結實地讓她驚歎咋舌的身軀,只怕看一眼,自己又會撲上去。“你……你不討厭我,不恨我剛才那樣嗎?”
“我高興還來不及呢!你可是第一次那樣主動。”他的吻細碎地印在她的臉上,吻去她臉上的血痕,大手撫上她的胸……“這樣舒服嗎?”
“我……我不知道。”她不敢推他的手,因為她潛意識想讓他更激*烈些,這樣酥*癢的感覺,不足以平息她體內的燥*熱。她嚶嚀無措地搖頭,剋制著不讓自己貼近他。
“湛藍,你在怕我嗎?這不是罪惡的事,我怕你後悔,剛才才用那樣的方式,逼迫你恢復清醒。”
在他溫柔的哄勸,吻和撫摸中柔軟,舒展,她放下芥蒂,“……夙焰?”
“嗯?”他品嚐著她清甜的肌膚,彷彿在吃美味的糕點,迴應她的聲音愈加低啞磁xing。
她躺在他身下,一動不敢動,可是肌膚*廝*磨,這樣反而更難受,“我……我可以吻你嗎?”
“皇后請便。”
真的可以?她忍不住眨了眨眼睛,“我……我可以摸你嗎?”
“不必請示。”
“我……我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嗎?”
他被她小心翼翼地問詢逗笑,隨即卻板起臉來,故意嚇她,“可以倒是可以,不過,我有條件。”說話間他大手沿著她細美的脖頸向上,捏住她的下頜,讓她不得不正視自己。
“什麼……什麼條件?”這種事還有條件?豈不是很過分?呃……她窘迫眨了眨眼睛,“你……你該不會是要跟我說,不準用什麼姿勢,還是,你有什麼特別的怪癖?還是……還是你真的又那種病?”
他哭笑不得,忍不住疑惑她腦子為什麼突然又聰明起來,竟然能想到這些風馬牛不相及的事?!
他懲罰似地吻住她的脣,不允許她再胡言亂語,“我的條件是,你只准和我做這種事。”
“你呢?”她不滿意只有自己被限*制,一手從下頜上拉開他的手,仔細審視著,確定無疑,才與他十指相扣,而另一隻小手則偷偷摸上他的腹肌,忍不住對比記憶中的那六塊腹肌,很好,沒有任何差別,是同一個人。“如果你也只和我,我就只和你,如果你不只和我,我就不只和你。”
“成交。”他沒有放過她謹慎的小動作,他的吻遊弋盤桓,吻得她暈眩,忍不住在這筆特別的交易加一個期限,“記住,是一輩子。”
“一輩子?”湛藍又從暈眩中清醒三分,他這是在說花言巧語,還是又在做另一項承諾?!
“嫌少?那便永生永世。”他狂野撐著身體,欣賞著她鳳眸迷離的嫵媚,任由她品賞自己健碩的身體,但是,她那雙長腿……是在做什麼?她是快要忍耐到極限了嗎?
“你不後悔?”他身邊可是美女成群。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朕豈會後悔?”
他是在說“朕”麼?湛藍正疑惑,忽覺得體內多了異物,她不由得倒抽冷氣,旋即流火似的快意襲遍全身,她頓時腦海一片空白,一股火熱的欲*望從腿*間溢位,她聽到自己羞煞人心的嚶嚀,忍不住咬住脣瓣,扣住他在腿*間的邪惡的手,卻又一時迷茫,不知該推開他,還是該讓他繼續。
他手指抽走,邪魅的鷹眸含笑,如貪婪的魔。
體內陡然的空虛,讓她不由得顰眉失落輕嗯了一聲,旋即,她的腿被迫分開,撕裂的劇痛驟然襲來,“不——”她驚顫一震,“出去——”她抗拒地推他,打他……
他卻執著溫柔地吻她,大手也肆無忌憚,分散了她的神智,她忘記了痛,漸漸放鬆,忍不住迎合他的一切舉動,他熱烈盛放,與他完美契合……
湛藍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睜開眼睛,看到溫馨夢幻的月魔殿,頓時神清氣爽,身體也並沒有任何讓她不適的痠痛感覺。
感覺到腰間緊纏的手臂,她頓時雙頰滾燙。
她保持著側躺在他懷中的姿勢沒有挪動,小心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臂,驚疑地發現他瘋狂之時印下的吻痕已經消失,而……她**地腿*間也並沒有因為過度縱情而疼澀,反而清涼,柔潤,舒適……想必他趁著她睡著時,悉心為她上過藥。
鵝黃的紗帳內,瀰漫著淡淡的薄荷香,應該就是活血化瘀地藥膏特有的香氣。私密的小空間,被殿頂的夜明珠映照,光氳柔和,也因這淡淡的藥香而愈加溫馨,甜膩。
昨晚……不,從前天晚上,到昨晚,他們一直不曾離開這座寢宮。她雖然中了“憐香”,卻神智清醒,此刻,她仍是能回憶起那令人臉紅心跳的一幕。
這是她在這個世界的**,卻因為那奇怪的毒藥作祟,到後來,全然沒有了顧忌。他們一次又一次的歡愛,原*始的本*能,接管了理智,他們狂*亂沉淪,快樂得近乎絕望。
她清楚的記得,自己用脣與舌尖,吻遍他健碩的身軀,他發出欲仙欲死的低吼,粗暴的將她壓倒,用力衝刺進她的溼潤,霸道迅猛的摩擦著她最敏*感的一處。
不只如此,不論是躺著、坐著、正面、側面、後面,或是……或是……唉……總之,她徹底瞭解了這個古代帝王的冒險精神,他把所知道的“知識”以及“姿勢”,全都付諸實踐,不但那樣那樣,還這樣這樣……一天兩夜,他們除了短暫的休息和用餐時間,便被火*辣香*豔的回憶填滿,他連政務也擱下,彷彿只為彌補他們以前缺失的甜蜜。
最後……她甚至不記得自己是怎麼昏睡過去的,黑甜一覺,連他為她上藥都沒有感覺到。
她小心地側轉了頭,見他臉上還戴著那張銀面具,長長長長地鬆了一口氣。若是這張銀面具不在,她真不知該怎麼面對他,可,這張面具在,她同樣不知該怎麼面對他。
她是該說,“早安,赫連恆”,還是該說,“早安,夙焰”?
她拂額懊惱,窘迫地苦叫老天,這可真是個折磨人的難題呢!
他弄出兩個身份擺在眾人面前,她兀自裝傻,努力配合他,如果他問她何時發現他的祕密,她若說出來,他恐怕會大發雷霆吧。
說實話,他真的是個氣量狹小的男人,愛吃醋,愛發火兒,發火兒時還要故意裝笑,趁人不備時才爆發出來故意嚇人。這xing情,竟也是與她前世深愛的裴恆一模一樣,他們真的是徹頭徹尾地同一個人。
見他睡得沉,她輕輕抬高他纏在腰間的手臂,魚兒似地鑽出他的懷抱,將一個枕頭放在他懷裡,讓他舒服地摟抱著,又把他手臂放回原位,輕輕地給他拉好被子。
開啟梳妝檯一側的櫥櫃,湛藍髮現裡面還放著他曾經為她精心備著的衣裳,從內衣,到外袍,還有春秋冬三季的華美披風,她愛不釋手,一一摸過,才選出一套穿上身。
離開之前,她收拾乾淨自己曾經在月魔殿存在過的痕跡,她知道,自己這樣做,不過自欺欺人,但是,至少這樣……如果再見面,應該不會太尷尬吧。
她不敢回頭看床*上俊逸的睡容,開啟殿門,就見赫連一雯等在門口,她背上還揹著一個小包袱。
赫連一雯一見她衣裝整齊,忙站起身來,笑嘻嘻地腆著笑說道,“原來皇兄給皇嫂準備了衣裳呀,我還以為皇嫂沒什麼可穿的,所以……”她指了指自己的小包袱,“那個……皇嫂,這兩晚……怎麼樣?”
湛藍冷冷白了她一眼,側身經過她,徑直朝月魔地宮大門走去,不忘撂下一句狠絕的話,“赫連一雯,我要和你絕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