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閉門造人不準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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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閉門造人不準擾
她忙縮排床角落裡,被他鷹眸盯住,她就如被封了穴,再也不能動。
“我……現在的我,滿身淤青……這麼醜……”她緊張地語無倫次,揪著繡著鴛鴦戲水的床單,心如擂鼓,不知所措。“恆,我怕……唔……”
他不想再多等,溫柔地吻她,直吻到她七葷八素,才又鬆開她,問,“你怕什麼?”
該死的,他的吻還是和以前一樣,絕妙的讓她上癮。他健碩的身軀困住她,體溫熨燙了她的心,咄咄逼人的欲*望,正抵住她,讓她一時間薰陶陶地,腦子短路到無法思考。
瞧著他迷人卻又邪惡的笑,她愣了愣,才回答,“我怕有孕,我做不到……唔……”她的話又被他吞沒。
狂烈的吻需索著,傾注了他全部的深情與愛戀,只有這樣賴著她,纏著她,霸著她,他才能體會到活著的感覺,他才能維繫生命與心跳。可惜,這個笨女人,永遠都不知道,她對他到底有多重要。
在她迷迷糊糊,忍不住迴應他,撫摸他,承接下他給予的一波一波絢爛的歡愉,跟上他的節奏時,他遊戲一樣的,又鬆開她,“做得到嗎?”
“嗯……”她嬌喘著,無措地搖頭,又矛盾地點頭,**地感覺到他的動作,她水蛇似地嬌軟腰肢不由自主地輕動貼合著他,“恆,其實……我好想你!”
這話他愛聽,不過,卻反而更讓他堅定早先那個決定。
他知道她是膽小鬼,不過,他自然有法子,讓她上癮,讓她妥協,讓她變得勇敢。
現在,她已經脫胎換骨,不再是從前那個被傷痛重創之後,風一吹都能歪倒的完顏湛藍,她已經被他磨礪地足以抵擋一切!
一堆一堆的賞賜,準備好,端著那些賞賜的宮娥們整齊列隊,仙女一般地穿過御花園,不知去向何處。
托盤上,高高疊放的華服美衣,燦亮的珠寶,精緻的宮靴,有趣的擺設,厚厚的書籍,精緻打造地兩把削鐵如泥的匕首……那些東西,都是女子用的,而且每一個都價值連城。
宮人們嘖嘖讚歎,秀女們議論紛紛,眾人卻猜測不到,誰會如此有幸被封賞了。
倒是那位脫髮快成了禿子的麗婕妤,極有可能被賞,因為她頭髮沒了,皇上總是要關切一番的。
秀女們豔紅地尾隨著那一隊宮娥,卻發現,她們竟然帶著東西進入了鳳安宮!
哈!也難保不是皇后娘娘自己訂做的東西。一定是這樣的!
秀女們頓感無趣地,一鬨而散,紛紛去準備東西,籌備著該如何儘快討得皇上歡心。
而她們不知道的是,她們尊崇又喜愛的皇帝陛下,已經攜了他心愛的皇后,坐在了早朝大殿的龍椅上聆聽百官上奏政務。
大殿上,金碧輝煌,湛藍側身倚在龍椅右側的俯首上,睏倦地打了個盹兒,高高的髮髻和鳳冠也不由得一歪,她剛要換一個舒服的姿勢,就聽到赫連恆忽然宣告,“今日就到這裡吧,退朝!”
湛藍忙打起精神,正襟危坐,與他一起迎接百官的告退禮。
他似笑非笑地瞧著她,揶揄她的偷懶。
一大早,他說秦景瑞可能有捷報傳來,誘得她在鳳榻上躺不住,硬是要跟過來,說是要認真聽一聽,要去講給秦翔聽。
她人倒是在龍椅上了,卻因昨夜**不停,她一直睏倦的打盹兒,丹陛之下,官員們說了些什麼,她恐怕是一個字都沒有聽到。
不過,他倒是也並沒有苛求她能真的認真聆聽,只要她坐在身邊,靜默相伴,他也會心情寧靜,安然喜悅。
被他灼熱的視線困住,她不自然地紅了臉兒,沒話找話地問,“這就散了?事情都解決了?”
“一群報喜不報憂的傢伙,朕和他們聊,倒是不如去看月魔地宮的暗人送來的摺子。”他斜靠在椅背上,慵懶地不想起身,伸手一拉,她便橫躺下來,枕在了他的膝上。“在這裡呆一會兒,等那群老傢伙離開,我們再回去用早膳。”
她嗯了一聲,懶洋洋地,雙臂纏住他健碩的腰,迷戀地嗅著他身上淡雅的龍涎香,“恆。”她囈語似地,聲音柔柔地喚他,就那麼望著肩寬背厚,彷彿一片天的他。
他低頭回視,寵溺地享受這一刻她在懷中的感覺,彷彿一個補償的儀式,靜待她話語出口。
“這樣真好,我們好像又回到了最初,最美好的時刻。”她憋在心裡的那句話便自然而然地,流水一樣地說出來,“我愛你!”
他忍不住輕笑,指尖撫過她輪廓溫柔的臉兒,“最初,你都不理會我呢。”
“哪有?”她心虛地不肯承認。“我有天天和你聊天呀。”
他鼻孔哼氣,白皙的臉山分明擺著一副算總賬的神情,“可是你連朕的禮物都不看。”
“你天天都送,我哪看得過來嘛!”她越說越沒有底氣。好吧,那時候,她真的是當他兩手閒閒,最擅長討好女人的皇帝耶。
“還記得那些‘綠牡丹’嗎?宜周的土,並不適合那些花生長,那些土,還有養花的人,可都是從康遼找來的。可惜呀,你卻看也不看,倒是讓朕徹底嚐到了自討沒趣是什麼滋味兒!”
“那是因為,我不是從前的完顏湛藍,你用她喜歡的東西來給我,我定然是不喜歡的。”
見他面有嗔色,她換了個姿勢,耐心地解釋,“就好像,你想吃蛋卷包飯,我卻給你做了一碗陽春麵,是一個道理嘛!”
“可是,你給的東西,我全部都喜歡呢!我不會區分那是什麼的,在我看來,那都是你的心。”他故意刁難,“你說,你對我,是不是太絕情了些?”
湛藍氣結失笑,她壓根兒也沒法子和他講道理,揶揄地抬著羊脂玉似地指,戳了下他的額頭,“你怎麼還是這樣小氣?!”
“還是?”他不悅地冷笑,“哈!原來,朕在皇后心裡,一直都是個小氣鬼皇帝?!”
她很認真地抿直了脣,發出一個單音節字,“嗯。”
因為頭上高髻佩了鳳冠,脖子活動不靈活,又仰枕在他的腿上,她煞有介事地點頭的姿勢,顯得格外笨拙滑稽。
卻反而是這可愛的樣子,讓他不禁有恍若隔世的錯覺,腦海中一念,竟閃過無數個她或狡黠,或嬌嗔,或憂鬱的美麗神態……就連她忐忑,驚恐,落淚,都是絕美的。
見他看著自己恍惚失神,她不悅地抬手在他臉前晃了晃,“赫連恆,你在想什麼呢?”
“想你。”然後,他便擁住她,將她輕若無骨的嬌軀抬高,俯首吻住她的脣,
擱在以前,他只會冷冷的,命令她這樣,命令她那樣,要麼便說一些,她的身體是他的,她的人是他的,不准她怎樣怎樣的霸道言辭。
她推開他的肩,赧然說道,“怎麼忽然就這樣肉麻起來了?”他這樣,她真的不適應呢!
他意猶未盡地,輕啄她的脣瓣,幽深的眼眸,彷彿不透光的黑色琉璃,映出她明媚動人的笑顏。
“朕只想把以前沒有說過的話,說給皇后聽,否則,以後再有別扭,吵架,皇后又變刺蝟,怕是又不會聽信朕的肺腑之言。”
她坐起身來,撩著鳳袍,跨坐在他身上,親密地勾住他的脖子,感動又愧疚地,傾注全部溫柔主動吻他,卻一開始,就被他奪了主動權……
朝陽衝破了東方的雲層,一縷陽光照進大殿的鏤花窗,金碧輝煌的大殿,光氳漸暖,因龍椅上伴著粗重喘息與嬌聲嚶嚀的柔情蜜意,這暖裡,蔓延出溫馨的甜來。
一個身著棗紅金邊錦袍的嬌小身影圓球似地,未經通報,就推門衝進殿內來,“姨母,翔兒來看你啦!”
“小公子,不能擅闖呀!”跟在他身後的小太監驚慌地阻止著,要通報已經來不及,他頭也不敢抬,慌忙跪趴在地上高呼奴才該死。
龍椅上曖昧忙碌的璧人赫然一僵,湛藍頓時羞紅了臉兒,慌忙拉住鳳袍,掩住擱在赫連恆身側的修長勻稱的腿,而她的宮靴則早就被赫連恆丟在了丹陛上……此刻親密緊貼的姿勢,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赫連恆及時用寬大的龍袍袍袖掩住她,對小太監遞了個眼色,溫聲對秦翔說道,“翔兒乖,偏殿裡有好吃的糕點和水果,先去吃一點!”
“咦?姨母和皇上在做什麼呀?”秦翔疑惑地看著他們,“是在打架嗎?皇上可不能欺負姨母呀!”
小太監慌忙抱著哇啦哇啦大叫的秦翔退出去,匆匆帶上門,低聲斥責著,“小公子,這裡是皇宮,不同於你家,千萬不能再亂闖了!”
“我沒有亂闖呀!”秦翔稚嫩的聲音,仍是忿忿不平,清晰地傳進殿內來。“你為什麼不勸架呢?姨母打不過皇上呀,我要進去幫忙才可以,姨母是我的仙女耶,怎麼可以受欺負……”
嬌小的身影被太監拖拽著前行,小步子漸行漸遠,那稚嫩的聲音再也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