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皇上夜宿流華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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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皇上夜宿流華宮
雖然,她沒有絕世武功,但她還有聰明的頭腦,不管付出什麼代價,她都必須救赫連恆。那筆債也算能還清了吧。她永遠不想再聽赫連恆在她面前提“欠債”二字。
“御天,你既幫不了我,就放開我吧!”她冷靜而厭煩,沒有時間可以拿來揮霍浪費。
激烈的痛苦被她淡漠的話冷卻,御天很快恢復鎮靜,“不!我幫!不管有沒有解藥,我們都該嘗試去醫治毒蠱。”
他迅猛地把她的身體扭轉過來,相對擁緊她,將她的頭按在自己胸前,不讓她發現,自己眼中惱恨的殺氣和痛苦。
“但是,你得乖乖的,聽我的話,不準再做任何傷害自己的事。”
“好,我會乖乖的。”湛藍感覺到他的異樣,不禁擔心他會看出破綻,她忙伸手環住他的腰際,回抱著他,柔聲說道,“御天,你還記得我們在那個溪邊說過的話嗎?將來,有朝一日,你奪取天下,稱帝為王,會讓我做你的皇后。”
御天心口酸楚,想起那一日她慟哭紅腫的雙眼,他心裡的怨念,蕩然無存。“為什麼忽然說這個?”
“因為,我相信,你不會像赫連恆那樣,殘忍的對待我。御天,我可以這樣相信你嗎?”
窗外,赫連恆彷彿被封了穴道,連呼吸也消失。他心口卻突突跳著,不敢相信,他的皇后,他的湛藍,曾經會說出過那樣背叛他的話。她既然要與御天共享天下,為何還要愚蠢地中毒蠱?她沒有發現自己自相矛盾,御天恐怕早就發現了。
“你當然可以相信我。”御天心不在焉地應著,不著痕跡看了眼視窗,“那一天,你撞見赫連恆在樹林中抱著別的女人,傷心的哭了一整晚,你指責所有人對你的利用和殘忍,你傷心欲絕,我看在眼裡,痛在心裡,追你到溪邊,我其實是要對你告白的,可你說出那麼多疏冷的話……完顏湛藍,你知道自己有多麼殘忍嗎?”
湛藍在他懷中閉上眼睛,整條左臂刺癢的痛,讓她呼吸有些不穩。
前一刻在寢殿內,因為赫連恆在身邊,她拼命強忍著,此刻,卻再也忍不下去。
“御天,我的整條手臂都好痛。”她無法想象,這樣的痛苦,赫連恆是如何隱忍這麼久的。
“我知道很痛。”這毒蠱是他親手調養出來的,他甚至親身驗證過這樣的痛苦,豈會不知她的感覺?
修長的手指移到她的睡穴,輕輕一按,隨即將她抱去內間的床榻上,溫柔地讓她平躺下來,“藍兒,你放心的睡一覺,等醒來,就不痛了。”說完,他輕撫過她額前的發,彎身,在她額上鄭重地印下一吻。
赫連恆從窗外離開,御天卻並沒有發覺,房中橫樑上,還潛藏著另一個人,而他救治湛藍的方式,都被他盡收眼底。
這一日,晚膳之前,湛藍風塵僕僕,從宮外返回。
她雖然身體有傷,還是照自己的安排,歇息兩個時辰之後,便巡查尚宮局救助乞丐的狀況。倒是沒想到,她這皇后娘娘,威名一朝便震驚天下,百姓們感動於她對乞丐們的善心,有熱心人主動相助修建屋舍。
隨後,她又去了元帥府,探望久未見到的秦翔母子,秦景瑞出征已久,這母子二人又是難過又是擔心,她一來,忽然滿院子笑聲,暖意融融。正巧,剛與沈端成婚不久的秦景茹也在,熱熱鬧鬧,玩了一個時辰方才回宮。
想起在秦翔那些有趣的童言,她兀自抿脣笑了一路,倒是很久都沒有這樣放鬆過。
這一日,過得著實一波三折,倒也充實。
她在梳妝檯前,剛脫下沉重的鳳袍,脣角眉梢仍是滿溢著笑意。
巧卉見她心情好,才試探開口,“娘娘,有件事,奴婢不知該不該說。”
湛藍從鏡子裡似笑非笑地曖昧瞥她一眼,“想說就說,本宮不會打罰人的,說錯了也不會責怪你。”她進門時,可不是沒有看到,她和椒圖在廊下聊天的情景,想必是這丫頭要急著嫁人了。椒圖是個頂天立地的好男兒,應該能給她幸福,這丫頭眼光不錯。
巧卉卻低下頭去,說道,“娘娘,午膳,皇上是在流華宮用的。剛剛,梁福總管過來通稟,說今晚,皇上……會宿在流華宮。”
湛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一時間有些恍惚,思忖了半天,才明白了巧卉的話。她略帶疲倦的臉淡妝依然精緻,無半分波瀾,就連脣角的笑都還完好無損地掛著,“本宮知道了。”
巧卉見她並無異樣,才又鼓起勇氣問,“娘娘是先沐浴,還是先用晚膳?”
“去準備晚膳吧,讓我那幾個護將全都來,陪我一起用膳。皇上那邊快活,本宮這裡也不能太冷清。”她害怕安靜下來,會崩潰地大哭。
她不能哭,她必須堅強,被男人甩,沒什麼了不起的。
男人喜新厭舊,就像是颳風下雨一樣,屬於自然規律,赫連恆趁著她年輕貌美時背叛她,倒也算一種仁慈,她還有機會另覓幸福。赫連銀煊挖苦她時,說得對極了,沒有了赫連恆,她只需一笑,便又一大片男人為她前赴後繼。
總之,她不能再自暴自棄,自尋死路。她鄙視一受打擊就抬不起頭的自己,她恨透了那樣把赫連恆當成全部的自己。
湛藍走向浴室,撩起衣袖,看了眼包紮的傷口,還有點痛,不過,這點痛,和心底的痛相較,倒是微不足道。
金風今日潛藏於御天房中,並沒有被御天發現。
他看到了御天救治她的整個過程,只是說起來容易,那法子要做到,幾乎渺茫。
毒蠱可以盡解,只是,需要御天親自動手,用隔山打牛的巧妙力道,將能侵蝕物體為膿水的毒功真氣,隔著面板打在毒蠱上,毒蠱便可化為膿水消失。
要完成這個救治的法子,首先,必要有那樣神祕的毒功,其次,也只有御天這豢養毒蠱的主人,才能判斷出,毒蠱在寄主體內執行的規律以及所在。
赫連恆那隻毒蠱在心臟上,若是強逼迫御天救治,恐怕恰激怒他,適得其反,恰害了赫連恆。
想到這些,湛藍便頓感無力,今日的一切,倒是不算白忙一場,現在只能寄望於她的那些小琉璃瓶的實驗。
不過,她相信,辛玉麗是個有心計的女人,她有這樣攏住赫連恆的機會,怎麼肯放過?那些小瓶子的實驗,恐怕也是渺茫的。
為防失敗,她必須另謀計策。
彷彿珍珠雕琢而成的瑩潤玉足,邁進寬大的溫泉池,溫暖的池水緩緩漫過肩頭,她手靜靜地撫弄著水面上飄動的花瓣,靜如深海的心中,豁然一道光,彷彿水面上的漣漪,輕輕晃著,最簡單,最有效的一條計策恐怕仍是——奪取天下。
素手猛地拍在水面上,擊得池水動盪不安,花瓣飄零。
晚膳擺好,她太過冗長的捲髮不太好晾乾,就那麼隨意地散著,一襲華豔的金黃鳳袍,坐到了餐桌的正椅上,御天在左,金風在右,蒼龍,火麟,朱雀,玄武,明貅,椒圖,毒鴆,白澤,依次圍坐著圓桌,都靜候她宣佈開宴。
“用膳之前,本宮說一說接下來要做的事。”
澄澈的鳳眸空靈美麗,卻理智精明地讓滿桌男子不由得神情凝重。
她先看向御天,問道,“刺殺西夏國君軒轅譽,是一件很困難的事嗎?”
她這輕柔如水,淡然簡單的一句疑問,讓滿桌俊美不凡的男人赫然一凜,都不可置信看向她。
“御天,我在問你呢!”
御天怔愣了一下,回過神來,若有所思地押了一口茶,才說道,“軒轅譽身邊不只有我當國師的師父奇章子緊隨左右,還有神出鬼沒武功絕頂的三大暗衛如影隨形,就連他夜裡臨幸妃嬪,暗衛也隨侍床側,要下手,難於登天。”
御天的師父奇章子竟然健在的嗎?湛藍澄澈的鳳眸微閃,不著痕跡地從容一笑,“那就調虎離山,引開奇章子和三大暗衛,再出其不意!”
“湛藍,這樣太冒險。”金風從旁搖頭,“那三大暗衛一般只認皇帝一人,誰也引不開。以前楚氏,用了美人計,苦肉計,幾乎所有計謀都用上了,都沒能得手。”
湛藍信誓旦旦,“我這裡自有好計謀,你們只要敢去殺,我便告訴你們。擒賊先擒王,要取西夏,這是捷徑,把西夏攪成一池渾水,再趁虛而入。”
在這皇宮裡,整天無事可做,還被冬兒那丫頭糾纏,蒼龍早就快要悶出病來,“我倒是早想會一會那所謂的三大高手,娘娘不妨說來聽聽。”
菱脣輕啟,一條妙計剛要出口,她纖柔的皓腕上卻突然一熱,低頭,卻是被一隻溫熱的手握住。
她疑惑轉頭,看向那隻手的主人,卻見御天劍眉緊皺,欲言又止。
“御天,你想說什麼?儘管開口。”
他嘆出一口氣,眼神複雜,分明是排斥這樣的計謀。“藍兒,刺殺軒轅譽,的確是一條捷徑,但是……我並不想他死。”
湛藍拂開他的手,要奪天下的是他,現在畏首畏尾的人還是他,不過,現在可由不得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