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情敵,陰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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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情敵,陰魂不散
湛藍似笑非笑地依靠在赫連恆肩臂上,小鳥依人,笑顏如花,嘲諷卻犀利如刀,“不好意思,你若不說這是美男計,我還真以為你是特意要男扮女裝噁心我們呢!”
御天氣得拿雞骨頭砸她,“我……我這……完顏湛藍,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男扮女裝?我可是玉樹臨風,舉世無雙,獨一無二的美男子,你不懂欣賞也便罷了,竟還諷刺本公子?”
湛藍忙驚笑著躲開他丟過來的雞骨,有恃無恐地大笑著,好心給他一個建議,“如果你想擺美男計,還是學學金風吧!金風的美男計可是走心的,而且用得恰到好處,連我家夫君都不忍讓我拒絕他呢!你這個就顯得太浮誇。”
赫連恆似笑非笑,他雖沒有開口幫腔湛藍,心情卻莫名大好——看這樣子,湛藍是真的不喜歡御天,更確切的說,湛藍壓根兒就沒有拿御天當男人看。
御天見砸不到湛藍,氣得從桌下踢她的腳,“完顏湛藍,我生氣了!我再也不理你了!”一個女人打架罵人全都如此在行,卻還被傳揚地溫柔嫻靜?!那些說她溫柔嫻靜的人,不是瞎子,大概就是傻子。
一大鍋香菇燉雞,在桌上變成四堆雞骨頭,鍋裡的雞湯也被分成四碗,喝了個底朝天。
湛藍擱下碗,對於這樣的用餐氣氛,頗為滿意。
她起身利落地把桌面收拾乾淨,端來茶水,又在赫連恆身邊坐下來,忍不住做總結陳詞,“我決定,陪皇上回去。”
她把茶盅斟滿,一一放在三個男人面前,做工粗糙的青花瓷茶杯,是李益淳從不遠處的集市上買來的,被三位俊雅不凡而氣質各異的男人如此隨手端起來,卻比皇宮裡那些金黃的釉彩茶具還好看。
她忍不住問,“御天,你離開之後,要去哪?”
御天看了眼斂目飲茶的赫連恆,若有所思地搖了搖頭,“這個……我還沒有打算好呢。”若是真的分別,他還真有點捨不得她。自從被她打過那一頓之後,他越來越不喜歡獨自乘馬車遠行。“少了你和我吵架,倒是去哪都沒意思。”
赫連恆握住茶盅的手猛然一收,見湛藍兩手端起茶壺舉過來,他忙端著茶盅迎過去,透明的茶水泠泠落下,他溫柔對她一笑,安撫她的不安。其實,他並非不明白御天的挑釁。
湛藍赧然移開視線,對御天說道,“雖然你我不能成為情人,但我希望你成為我的朋友,你跟我去我的湛藍婚情診苑吧,我要跟你學醫,還要學你頂尖的易容術,上次你易容成夙焰,可是差點騙過我呢。”
啪——赫連恆手中的茶杯崩碎,瓷片細碎地爆開了滿桌,他鐵鉗似地大手,卻並沒有被刺破分毫。
御天戒備地從凳子上驚跳起來,眸光凌厲地盯著赫連恆那隻手,不禁暗驚於他詭異的內力——他體內該是有多隻毒蠱才對,這怎麼會是一個將死之人爆發的內力呢?
李益淳則臉色蒼白,握著茶盅,僵在了凳子上似地,一動不動,雖然赫連恆龍顏震怒盯著桌面,他卻分明感覺到,那股帶著殺氣的眼神掃了過來。
桌面上,暗潮洶湧,只有湛藍沒事兒人似地,又拿一個新的茶杯,給赫連恆倒滿,“喝茶還這麼多火氣!恆,你是怎麼了?”
“湛藍……”赫連恆不悅地側首瞅著她,他早該料到,她剛才對他又摟又抱又纏又親,定是另有目的。
她請御天來,已是引狼入室,還要跟隨他學醫?她剛才道明御天曾經易容成他的樣子,不就是明白了御天是敵人嗎?若她真的拜御天為師,恐怕他一日不見她,她就會被御天變成一堆白骨!
“恆,你心裡清楚,若是我入宮,文武百官勢必會逼你納妃取代我。若我不在你身邊,你倒是可以藉著戰亂在即,無心後宮,而拒絕納妃。”她鳳眸笑得彎彎的,溫婉迎視著他,眸光裡閃爍著一股子銳利的聰穎和倔強,卻又恰到好處地,暖了他的心。
赫連恆無奈搖頭嘆息,她總是懂得如何微笑,才能叫人無法拒絕。不過,她這分明是顧左右而言他。“無論如何,我不准你拜御天為師,你也沒有必要學醫術和易容術。”
“當然,不必拜師,我也不想被藍兒這美人兒天天喚作師父。”御天端起自己的茶盅,對湛藍一舉,“皇上放一萬個心,作為知己,御天願意向藍兒傾囊相授。藍兒,你可要認真學,否則,我會很嚴苛的懲罰你!”
當夜,馬車來到一處小鎮,在確定無人跟蹤之後,赫連恆才下令在客棧投訴。
馬車剛一停下,唐刃便鬼影似地出現,說是帶來朝中的密函,赫連恆便召他去了客房內商議。
御天倒是識相地再沒有找茬,一入客棧他罩在頭上的披風也沒有取下,便徑直去了樓上的雅間裡歇息,腳步急切地甚至有些可疑。
湛藍狐疑看了眼奔上樓梯的御天,和李益淳隨著滔滔不絕的掌櫃,上下檢查過整座客棧,又去了後院的客棧廚房。
掌櫃向湛藍說著客棧裡最拿手的菜色,大廚柯叔,熱情地上前來打招呼,並毛遂自薦地,說著自己的拿手好菜。
湛藍見他面善,不禁有些疑惑,這樣小客棧的廚子,身上都該是有油煙的,可是這位大廚卻衣裝整潔,儘管上了年紀,卻還是行動靈敏,甚至,不太像是一個尋常的五旬出頭的老頭兒,因為他臉上連鬍子都沒有。“柯叔,我們以前是否在哪見過?”
柯叔慈祥地笑了,“呵呵,怎麼可能?姑娘這樣美若天仙的女子,小的這可是投胎了幾輩子才見著一次的。”
李益淳趁著他們聊天,拿著銀針,一會兒試試這裡,一會兒試試那裡,就連青菜和肉都沒有放過。
掌櫃司空見慣似地,並沒有阻攔,也沒有斥責,只是盡心地對湛藍說道,“姑娘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小二。”
湛藍點了幾樣菜做為晚膳,讓小二送進房裡,又讓他們準備熱水,在晚膳之後沐浴用,見掌櫃安排下去,她便徑自離開廚房。
李益淳最後走出來時,天色已晚,院子裡漫天星輝,他忍不住仰頭賞星,差點撞到從黑暗中突然走出來的湛藍,他及時退後一步,恭敬俯首,“臣以為,娘娘已經去樓上了。
“所以,你好藉機下毒嗎?”見他臉色一僵,湛藍嘲諷冷笑,“怎麼?還是我這個惡女人冤枉你了?”
“臣惶恐!”李益淳頭壓得更低,只規矩盯著黑漆漆的地面,恭謹誠懇地說道,“娘娘,臣是再不敢害皇上的,臣敢以項上人頭髮誓。”
“你的話,鬼才信!”湛藍揪住他的衣領,俏顏也因為凌厲的神情,而愈加清冽驚豔。她咄咄逼人地厲聲質問,“你在中毒之前,桌上那張字條上寫了什麼?那是御天給你的,還是完顏襲給你的?皇上擔心你中毒,沒有發現,卻瞞不過我!”
李益淳慌得要躲,不過一側身,她卻越是欺近,兩手死死抓住他的衣領,已然有些吃力。
他俯視著她近在咫尺的臉兒,呼吸也不禁變得紊亂,忙從她臉上轉開視線,“那是……是師兄給臣的,師兄讓臣趁著昨晚皇上與娘娘……就寢之時,殺了皇上。但是,臣疏忽,沒有發現,那字條上塗了特殊的毒,字條燃燒,毒也蔓延,也正因如此,臣才會中毒。若是娘娘要治臣的欺瞞之罪,臣絕無怨言。”
“竟是本宮誤會你了?”湛藍鬆開他的衣領,並適時與他拉開距離,“御天是要借你中毒,故意接近皇上?而本宮能尋的醫者,也只有他,他可真是步步為營,比完顏襲還會算計。”
李益淳暗自和緩體內奇怪的情愫,和不穩的心跳,“娘娘誤會,師兄怎麼會對皇上有興趣?”皇上已是將死之人,而師兄是要奪取天下的,他豈會對死人如此浪費心神?“師兄在意的是皇后娘娘您!”
湛藍略活動著因為剛才過度用力而骨節痠痛的手,“他怎麼會在意我?他可是一直和我打探皇上的一舉一動做什麼?”
“或許,師兄只是想多一些瞭解皇上和娘娘之間的感情,也順便借了解皇上,以更瞭解娘娘。”李益淳沉聲一嘆,“娘娘還是小心些吧,皇上最不放心的,就是娘娘。”
“赫連恆不放心我?他就在我身邊,有什麼不放心的?”說的好像遺言一樣。
湛藍正要上樓,就見一襲黑袍的唐刃下來,一見她和李益淳都在,他忙行禮,“娘娘,皇上傳召李御醫,皇上還說,想吃娘娘親手做的蛋卷包飯和清蒸魚。”
“他吃的還真是稀罕!”湛藍無奈地嗔怒一句,取下背上的披風給唐刃,便轉身去了廚房。
唐刃忙上前幾步,走去廚房門口,確定湛藍真的去廚房裡忙碌,才又折回來,低聲對李益淳說道,“皇上剛剛吐血,血液色澤古怪,不像平常那樣鮮紅,而是紫黑的。”
李益淳暗驚,忙疾步上樓去,經過御天的房間時,他腳步不由得一頓,赫然想起今日在小院裡吃雞時,御天那一身妖冶的香氣……